夕阳的光,洒落在京城的每个屋顶上,使京城染上一片红色,美丽、耀眼!
顾思月和听音又一次以男装的打扮出现在了街道上。
“少爷,你到底要去哪里啊?也不急于今天就出来啊,白天参加宫宴已经很累了不是吗?”
听音并不是抱怨,只是有些不解。顾思月回去也就歇了一小会儿,喝了杯茶,就换上男装出门了。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这事啊,宜早不宜迟,要不是白天参加宫宴,我一早就来了。你怀里的东西可揣好了,要是丢了,你家少爷我可是能疯了的。”
顾思月拿扇子点了点听音的头。
听音郑重的点了点头,“是。”
走了好长一段路,顾思月在一个酒楼门前停了下来,看了看门前立着的牌子,“不错不错,还在!走吧!”
说完就迈着步子进了酒楼。
前台的女人抬头看了看顾思月和听音,然后又低下了头,说了一句,“两位客官,不好意思,本店不营业了。”
顾思月似乎看到了那女人抬起头时眼里是有些期待的,可是看到她们后又变成了失望,她知道这个女人期望的是什么,她也不会让这个女人失望的。
“我们不是来吃饭的,你门前的牌子写着出兑,这酒楼,你可还卖吗?”
顾思月这话一出口,女人再次抬起头,看向顾思月,然后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圈。
这回听音是知道顾思月来干嘛了,怪不得在她怀里揣了那么多银票。
“公子,你......是想买这个酒楼的?”
女人用很是不确定的语气问了一遍,没错,她期待的是来买酒楼的人,不过当她看到来人是这么年轻的两位公子后就直接以为他们是来吃饭的。
“没错,还卖吗?”
顾思月却是以很是肯定的语气回答她。
“卖,卖!当然卖!来,请坐!”女人将顾思月两人领到旁边的桌子旁,给两个人倒上茶,“我是这酒楼的老板,我叫夏晚荷,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我姓顾。”
“顾公子,你要买我的这个酒楼真是个明智的选择,别看今日没人,是因为我要卖所以不营业了,平时都是客满的,毫不夸张的说,这要是饭点啊,还得排队呢!你要是接手了我这个酒楼,肯定是稳赚不赔的,而且,我这酒楼原来的厨子和伙计我也都没遣散呢!你今日买,明日就可以正常营业了!不过,这也是我卖酒楼给你的条件之一了,你买过去后,可以改名字、改风格、重新装修,不过原来这些伙计你不能辞退,他们是跟了我很多年的,我这是迫不得已才卖酒楼,但是他们不能因为我个人原因丢饭碗。你看这事......”
夏晚荷看向顾思月,似乎在观察顾思月的表情。
“可以,不过,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
顾思月端起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品了品,嗯......果然她是品不出来什么茶的。
“你问。”
“我也不是一时兴起看到你这卖酒楼我就进来的,我也是观察了几天的。我也确实看到了你这酒楼之前一直都客满,也来品尝过,味道确实不错,我看这京城几家经营不错的店,一大半都是莲花会的,你这算是除了莲花会的神仙楼之外,客流量最大的了。可是这么好的店,你怎么就舍得卖了呢?你那出兑的牌子是昨天才立的吧!”
夏晚荷再次仔细打量了顾思月一番,之前她真的以为顾思月是哪家的有钱公子哥,脑袋一热想买个酒楼玩玩,可听完顾思月的一番话,改变了她对顾思月的看法,这位公子,购买酒楼似乎是有计划性的。
“没错,是昨天立的牌子。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卖这酒楼是因为我儿子。这个酒楼是我和我丈夫一手办起来的,承载着太多我们的记忆,如果不是不得已,我是绝不会卖的。我丈夫在几年前就病逝了,好在留了个种,可是一年前我儿子也生了病,看了很多大夫,吃了很多药,都不管用,这身子是日渐虚弱,他才12岁,还是个孩子......我......我不能让他也离开我。我听说,神医近日出现在了麒麟国,我打算卖掉这个酒楼,拿着钱,带着我儿子去找神医,别的大夫没办法,神医一定可以救我儿子!”
夏晚荷拿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
神医出现在麒麟国?她师父去麒麟国干嘛去了?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从哪个小道上来的,要是真的就算了,要是假的,这夏晚荷卖了酒楼,千里迢迢的去找神医,结果扑了个空,那就悲剧了。
“你这酒楼呢,我是肯定要买的。我学过医,你可以带我去见见你儿子吗?或许我可以帮到你。”
顾思月说完,夏晚荷皱了皱眉,似乎在考虑顾思月这么做的用意。
“这是定金。”顾思月从听音那拿出几张银票放在桌子上,“你放心,不管你儿子的病我能不能医,这酒楼我都买,我就只是先去看一下你的儿子,我治不好的病我是不会随便给人家医的。而且,万一呢!万一你儿子的病我可以治,你不就不用去大老远找神医了?”
似乎是被顾思月说服了,夏晚荷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好,我儿子就在楼上,你跟我来吧!”
夏晚荷关上店门,带着顾思月和听音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