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珥絮絮叨叨地跟夏凉讲着,于此同时,夏凉也发现一旁的骚乱似乎被平定下来了。她抬眸看过去,发现那个叫“七”的女孩子身边有一个身材很高大,面容很精致的男人,看样子,他应该就是那个每次在蔺珥帮助七时半路出来搞破坏的男人了。
不过蔺珥说得似乎也没错,那个男人确实挺危险的,而且对那个女孩子有着一种很强的占有欲。
但夏凉对这些事情并不怎么感兴趣,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走了。
……
时间飞快而过。
夏凉回到了家。
只是这一次她打开房门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地下室里光线依旧是阴暗的,空气仍旧是那股浓重的潮湿味,但更吸引她视线的却是那个她花了几百大洋,而此时不知因何缘故碎裂掉的鱼缸。
夏凉皱了皱眉头,跑过去看了一下,鱼缸里的那条小作精也不翼而飞,只有破碎的玻璃边缘沾着些许奇怪的红色液体。
不知道为什么,夏凉看见那些红色液体就下意识地反胃,但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继续看着周围的东西,试图从中获得些线索——
房门没有拆毁的痕迹,说明没有人强行进入过地下室内;周围除了破碎的鱼缸以外没有其他东西被移动过的痕迹;玻璃边缘沾着的红色液体应该是血液,但还没有完全凝固;只丢失了一条小鱼,银行卡,现金等都没有损失。
夏凉觉得有些奇怪:房门没有拆毁的痕迹,说明那个人手中很可能有这个地下室的钥匙,很大可能是熟人。但现金,银行卡都在,只是不见了那条小作精却让她感到有些怪异——因为小作精是她最近几天才捡回来的,她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它的存在。
而且边缘上的血迹也有些诡异——如果那人只是单纯地跟她过不去想报复她的话,那大可直接将鱼缸摔碎,这样的话不会让破碎的鱼缸边缘染上血液。但它偏偏又留下了这一痕迹,这让她感觉——
……那人像是在挑衅。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人应该是在她失去记忆前就跟她有过节了。
夏凉微微皱了皱眉头,但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地收拾着那个破碎的鱼缸。
正当她收拾着东西的时候,门那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她有些奇怪地想着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找她,便过去打开了门——
结果门外空无一物,只有门上贴着一张小纸条。
夏凉面无表情地将那张小纸条拿了下来,一字一句地读着上面的内容:
“……你捡了一个很了不起的东西。”
后面还附带了一个地址。
……很显然,这是一个明晃晃的大坑,等着夏凉跳进去。
可惜,夏凉不吃这一套。
她刚想把小纸条给撕掉扔进垃圾桶里,结果翻开小纸条背面的时候,发现那里还写了很小的一行字——
【……他跟你的过去有关。】
……他?
夏凉顿了顿,脑海里似乎闪过了什么东西,但是她没有抓到那些东西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