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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移民美国(2)

民族主义当然是一个国家的脊椎骨,可它也是一把两刃剑,轻率地使用起它来,既能伤人,更会自伤。民族主义并不一定意味独木桥的逼仄,暴风雨式的喧嚣,在和平的年代里,倘若它充满了自信,它更多的表现于海纳百川的雅量,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气度……

在美国转了这么一大罔回来,我倒是觉得,必须倾听他们,了解他们,如是做,并不仅仅为着一笔勾去自己的疑惑与怅惘,而是因为解读他们,在某种意义上,正是在解读一部民族的命运史,一部20世纪中国人的心灵史。尽管隔着风涛浩渺的太平洋,我们各人有各人的故事,但是我们都在这部历史中,一串糖葫芦里绝对跑不出两个味儿,品味彼岸的他们,其实就是在品味此岸的自己。

而且,当今世界变得越来越小,从纽约飞上海,只需要17个小时,其中还包括在皑皑雪峰映照的安格雷奇停靠的一段时间。一位在华尔街上从事投资服务的朋友太太告诉我,每天7点半钟,她准时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来自世界各地政治、经济、金融、军事等各个方面的信息,有的仅仅发生在一小时之前,便从电脑里如一片无形的海浪,哗哗地泻满了她的案头……必须承认,在先是中国籍、现在或是即将人美国籍的他们之中,有相当多的一批人,在本质上已是具有全球眼光的世界公民。我很难设想,不沟通与我们同文同种的他们的心灵,不用我们的眼光去交汇他们的眼光,当今的中国能在多大程度的真实上,去把握这个异彩纷呈、鱼龙混杂的世界,并走向这个公元第三个千年的嫣红色帷幕即将徐徐揭开的世界?

见阿伦从大厅里出来,安丽过去,不见大厅外一般亲友们的欢悦言辞,她细声细语,似春风轻拂的芊芊青草:“亲爱的,我渴了,我们去喝Coke。”

我从一通浮想里转过魂来,随这对手牵手的年轻伴侣,走出了州联邦法院。外面的大街上,一个高大威武的警察,骑一匹同样高大、毛色油光水滑的棕马,笃悠悠地过来。他友善地看了我们一眼,修剪得如一排整齐的冬青树的大胡子下,跳出一句:“GoodAfternoon。”

我看了一眼手表,下午4点35分。不知怎的,我一下想起,此刻地球的那一端正胸罗星斗,我的祖国尚在一片万籁俱静之中……炼不出的铁石心肠

5月27日-5月31日于加里福尼亚州旧金山市。采访对象刘先生,47岁,1986年由上海来美,1994年入美国籍。

我来美国的目的,既不是在国内混不下去,当时领导刚刚提拔我为一家影视杂志的副主编,也不是想来读书,“文革”耽误了10年,1977年考上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当了一年编辑,又在北京电影学院文学系进修了两年,再回到原单位干了一段,已经是37岁的人了,早过了读书的年龄。

我就是想换一种活法。在国内,打从呱呱落地开始,直到人死了送八宝山,几乎一切都是组织给你安排好了,“社会主义”给中国人带来了不少麻烦,大跃进、“文革”、上山下乡……可这个制度也省去了中国人的不少麻烦。一口大锅总在广场上放着,不管粥稠粥稀,人勤人懒,是人总有一碗。我想到以个人主义为价值系统的社会里去闯闯,看看自己的生存能力如何,也瞧瞧这个过去只能从电影与杂志里了解的世界……

我比妻子先来半年。她的一个表姐早年嫁给了一个香港人,60年代随丈夫移民来了美国。1985年,他们曾经来大陆一趟,住在当时尚屈指可数的五星级宾馆,妻子和我去宾馆里看他们,一进门,妻子就唤姐夫,他像是没有听见,从沙发上站起来,去了落地长窗边看风景。她表姐抻了一下她的衣襟,小声说:“不要称姐夫,叫他潘先生,人前人后我也称他潘先生哩。”妻子这么一叫,他果然转过身,淡淡地点了一个头:哦,你们来了,坐吧……

从此我也唤他“潘先生”。是他做的经济担保,我来后,又是他给安排的工作。潘先生先后在洛杉矶市郊盖起了好几处公寓,在好莱坞附近还有一家汽车旅馆。他要我去一处公寓做房东代理,白天下班后,夜里10点至凌晨2点,又去汽车旅馆里值班。他每月开我1200美元,在公寓里免费让我住一个一问一厅的居室。半年后,房间里该置办的东两,置办了些,又凑足了机票钱,妻子和儿子便来了。

在美国,小人物有时倒成了法律的宠儿。房东和房客若有纠葛,最后倒霉的十有八九是房东。房客如果有二三个月没有交房租了,房东不能赶他走,更不能破门而人,或趁人不在时,将他的东西扔去马路边。唯一能做的就是告去法院,法院的调查一般要二三个月,最后判决下来,房客无理,他才必须卷铺盖走路。至于已拖欠的房租,也不一定拿得回来,有的干脆不付,有的则脚板揩油。他来租房时有个信用卡,全美有个信用卡中心,你可以雇个律师去查,可这种人的信誉早就倒了,信用卡公司都懒得找他了,就是追到了他,你也追不到他的钱。

我白天的工作,一是有人来租房了,我先得去查明白对方过去的信用情况;二是有人拖欠房租了,我得打探清楚,对方是手头一时确有闲难,还是有暗渡陈仓之嫌。此外就是领着个水电工,房客打个电话来,反映什么出了问题,赶快去修好。法律规定,倘若因为设备原因,如灯不亮了,或是水管漏了,房客在房里摔了一跤,房东不但要出医药费,还得付赔偿费。在我之前的一个房东代理,一房客向他说了几次房间里发现蟑螂、老鼠,他没有放在心上。结果,后者告到了法院,法院判决他在这房间里住两个月,门上架着个摄像机,整日里对着他,身上还必需带着个电子小仪器,只要跨出这个门,那小仪器便嘟嘟地响,几分钟后警察局就会来人。少了两个月的房租是小事,这事还被地方电视台当做笑料给报道了,大半年里,公寓的出租率掉到了历史的谷底,气得潘先生差一点心肌梗塞!

在我手里,公寓终于客满了,再也没有发生过欠账、赖账的事。妻子很为此而高兴:“老公,你真为我和表姐做脸了……”我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我早就发现,如同潘先生的模样,既有学者的儒雅,又有商贾的精明,既有额头的一片坦荡、红润,又有甸甸垂下的肚皮里饱藏的私欲,他对我的态度也是暧昧的。不能说他没有关照我,否则,一出洛杉矶机场,我就得去中国城哪家餐馆里洗盘子;可他看我的目光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像一枚刀片在暮色里划动。他似乎要让我充分意识到什么,畏惧些什么。

我渐渐明白了“潘先生”这一称谓的含义。表姐曾解释说,在和他结婚之前,她给他当了3年的秘书,而且他比她大17岁,彼此都习惯了这一称谓,要改称别的什么,真有些拗口了……我看这只不过是表象,“先生”其实是一道鸿沟,沟那边站着他这个富足的、总打着饱嗝的香港人,而沟这边在他看来,则站着一排蔓扯藤、藤扯蔓的大陆人。在十分必要的情况下,他可以隔条沟为他们做点什么,可他决不打算让他们也站到沟这边来。

妻子能“为此高兴”,她就当然明白那是一枚刀片,她却像一笼刚出锅的小笼汤包,急于要送上前去,让刀片挑开那一包冒着热气的浓汤来。来美后,表姐介绍她进了一家成衣厂,在国内念中专时她学的就是时装设计,进厂里踩了几天的缝纫车,很快就进了设计室。这是一家做中、低档衣服的厂子,设计花不了她多少脑筋,她多余的精力,几乎就全用去了潘家。隔三岔五,下了班,她就径自去了那边,陪表姐搓麻将,陪逛街饮茶。一次,潘先生说没有胃口,她将厨娘晾在一边,自己进厨房去烧了一桌子菜。有时三更半夜,表姐也有电话来,说是失眠了,她陪着天上地下地神聊。居然也学会了广东话,叽叽呱呱,像是一群被暴风雨惊了巢的野鸭……

夜里,我要去汽车旅馆上班,她又常常不在家,儿子正上小学,美国的中小学从来不带作业回家,学习全靠自觉。这下正好,看腻了电视,又玩电子游戏机。他说他努力学习,天天向上,干部在和干部不在一个样。可考试卷发下来,成绩一次不如一次。老子自然想打儿子,可在人权至上的美国,凡对17岁以下的未成年之儿童、青少年,在肉体上有任何威胁性或攻击性的行为,就可以构成虐待罪。洛杉矶的华语电视台,常常提醒华人家长要遵守美国法律,一个报道过的案例是,一个华人家庭里小孩中暑了,母亲按国内的土法子给女孩刮痧,次日,女孩去上课,老师见她脖子上、背上,青一块、紫一块,吓了一大跳,马上去报警。警车风驶电掣般来了,警笛响得令人天旋地转,同一街区的人,都以为这里出了一级谋杀案。结果,父母被逮捕,女儿也交由他人领养。法庭上,母亲解释得牙床要滴血:在咱们中国,在咱们中国……法官则越听,越气不打一处来:有病该去医院治病,用这种非人道的方法将女儿搞得血块斑斑,没病时还不知道将孩子打成了什么模样!

我锁死了电视机,砸坏了一台游戏机。儿子哭哭啼啼,妻子说我:你想逼得孩子晚上离家出走?警察发现了,一样要抓你。我只能开了电视机,又抱回一台游戏机……

除了表姐说了些什么,潘先生又在哪里发了财;妻子就是告诉我,今天在哪里买到了打折的商品,或者在哪家车行又看到了一辆新的“林肯”车型。我的车是一辆1988年产的“别克”,只花了1500美元,她的车是花5000美元买的,她仍做梦也想“林肯”。她说在美国中产阶级的女人,年纪一到三十好几,一般都开“林肯”,它给人以典雅、沉稳之感。我很想和她谈点稍具深度的问题,两人聚少离多,有时间聚一起了,她又没有兴趣,3年来我和她的对话,全部收集起来,大概能凑满一部电影,而且有一大串重复语句。

性,几乎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交集。这方面,她倒是表现得磊落大方,倘若有了生理上的需要,她便将时装的纸样带到家里来摆弄,硬是等到我回来。有时熬不住了,自己先去睡,等我上了床,她一翻身就压我身上……到后来,她迷上了美容之道,睡前脸上经常涂上一层绿色的美容膏,还在头上夹满了发夹,她不能倒下来,只能坐在我身上以完成生理上的纾解,我却屡屡让她白忙乎了一阵。白天、晚上连轴转,精力不济自然是一个因素,但以前人再累,只要她有需要,我还是努力尽了义务。实在是那满脸涂得绿荧荧的,微弱的台灯光一照,活脱脱似《聊斋志异》里跑出来的一个女鬼,你说悚人不悚人?她几次半认真、半玩笑地说:“到了美国的中国人,牛排、黄油一吃,一个个生龙活虎,干了洋妞的有的是,你怎么反倒越来越不行?莫不是在外面沾花惹草了,你可要当心,汽车旅馆里什么人都有……”

真是不幸被她给“言中”。加里福尼亚州和美国的大多数州一样,法律是禁止卖淫的。在洛杉矶市,警察每年都会针对卖淫采取几次集中行动。每到这时,潘先生就一再交代:“你们得多长一只眼,看着像妓女的,就说没有了房间,一定不让她进来。”他异常谨慎自己的产业,因为一件什么被掉以轻心的事情,再给卷到沸沸扬扬的传播媒体里去。可妓女不是时装,时装不管如何新潮,总有固定的纸样。一天,我刚当班,有人推门,一股浓重的香水味几乎将我熏倒,一身环饰叮当,珠光摇曳,低胸领的裙装下饱满的乳房耸得好似一对炮塔。来投宿的,是一个年纪约在50上下的红发女人,满额的皱纹,暴露出来的颈胸部色斑点点,好似在台布上打翻的一片可乐……

我没有起疑。在香港,去年也有47岁的宫雪花女士,打扮得玉树临风,梨花带雨,出来竞选港姐,何况这是在美国?我给了她二楼的一间房,她上去了。未等我看完一张报纸,一个一身肌肉结实似铁坯的黑人进来,径自就要上楼。我叫住他,问他干嘛,他说来看一个朋友。我说时间太晚了,客人已经休息,要看请明天来。他说是约好了的。我问客人叫什么名字,他讲出来的是红发女人的名字。这下,我才起疑了,坚决不让他上去。他只有悻悻然地走了。不一会儿,服务台的电话响了,是红发女人打来的,她客客气气问我,能否去她房间一趟,她有事情和我谈。我拒绝了。她自己下来了,告诉我:她住内华达州,丈夫死去五六年了,现在一个人养两个女儿。她拿出钱包,里面有一张照片,上面是她和女儿们的合影。两个女儿才真是玉树临风,梨花带雨,那份清幽之美、无瑕之神,一下能让你的瞳孔为之放大!

她说为了给女儿们盖一所新房子,她有时出来干干这种营生。现在年老色衰了,全靠往日的一些老客户关照,不过盖房子的钱已经筹得差不多了,这次回去后,就不再干这事了。她问我,能不能给她点方便,今天晚上她还约了一个客人来。说完,她将一张20美元的票子塞到我手里,我退回钱,说:“就今晚这次了,明天你若要干这事,就请你退房。”

十几分钟后,一个绅士模样的白种老男人上去了。我继续看手里的报纸,突然,楼上响起了咚咚的捶门声,我赶紧跑上去,一看,是潘先生,他怎么进来的?大门口就是溜进来一只猫,我也能听见动静。一看二楼的后门敞开了,它能通外面,平时总是锁着,而服务台却没有钥匙。我一下明白了他开此门的目的,就是为着他幽灵般地暗访私查。他处于少见的盛怒之中,脸涨得似一块刚割下来的猪肝,哼哼哈哈,要死要活,“将我这里当成种马场了!你得给我讲清楚,这对鬼佬是怎么进来的?”

门已经被撞开,几乎半裸着上身的那对男女,抱着衣服,狼奔鼠蹿一样跑出房间。临下楼了,红发女人转头剜了我一眼,悸动着的愤怒目光,犹如乌云里的闪电……我发现房间的桌子上,还放着些项链、耳环等女人的饰物,我拿起来,想赶快追出去,潘先生拦住我,一把夺了过去,捏在手里摸了摸:“我就知道是地摊上买来的,抵我一夜的房钱都不够!”

妻子为这事,和我吵了起来:“你以为这是在中国,世界上还有2/3的人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得你去解救?先解救一下你自己吧,若不是潘先生给你一碗饭吃,我看你在美国混,大概也就比这些人蛇强一点了……”

她指着的电视画面上,正报道“金色冒险号”上的人蛇现在的情况。这条货轮,载着290多名中国大陆的偷渡者,在纽约外海洛克威半岛上搁浅,这天是1993年6月6日,他们企图强行入境时,遭到了美国移民局的逮捕。快两年过去了,当年同舟一命的人蛇中,有7人获得美国政治庇护,7人获厄瓜多尔的永久居留权,五六十人忍受不了长期监禁,主动要求返国,另有数十人被在美国的亲友保释外,剩下的90余人还拘禁在宾夕法尼亚州的约克郡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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