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锋看见这一副景象的时候,心中也是一惊,但是面上还是很镇定,和胖子、大周一起把江天和瑶瑶围了起来。听见瑶瑶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说道:“这,这就是考验?”
没等他们安抚瑶瑶,一个个同样大小的巨鼠跃入了人们的视野。
刺耳的吱吱声此起彼伏,吵得人心烦。
不止张锋他们面前的围栏外有,整个学校都被这群巨鼠包围了下来。但是令人疑惑的是这群怪物只是在里围栏数米的地方游荡,龇牙咧嘴的威胁着这些十五六岁的孩子,明明以他们的体型很轻松就可以跳进来。
此刻,在恐惧面前在没有什么矛盾,所有人都远离了围栏,因为慌乱分成了许多群人,有的向校园中心挤去,有的爬上了楼。
张锋他们商量了下没有上楼,而是和一部分人一起挤在操场上,虽说这可能是第一个被攻击的,但是总还有能跑的余地,上了楼可就没地方跑了。但是一千多人太分散了,光是在张锋视野内的,站在空地的都有两三播人。
张锋这一批人还算运气好,找了个背靠大树的地方。虽然外面的生物都不正常了,但是校内的花草树木还是正常大小。
本来是两三千人的学校,现在只有一千人,所有这一个个被占据的教学楼还是挺空的。
“你们!滚出去!这里是我们的!”在操场上就听见楼上有人吼着,听声音好像就是刚才闹事的黄毛。
摇了摇头,江天示意四个人不要理会。然后继续紧张的等待巨鼠群的下一步动作。
在人们越来越深的恐惧之中,巨鼠叫声突然停止了。
沙沙、沙沙……
一只比这些巨鼠还要大一圈的身影走出了阴影,来到了空地上。
更大的体型,黑蓝色的条纹,让这只动物有着不同寻常的压迫感。当它出现的那一瞬间一股与众不同的气息便出现在每个人心中——这就是巨鼠群的首领!战斗,即将开始!
果然那不过两三米的护栏没法挡住这些牛犊子大的怪物,再加上巨鼠本来的灵活,轻轻一跃就跳到了校内。
吱吱~一声令下,巨鼠与人开始了接触。神奇的是一部分巨鼠群没有集中,而是分散开来,
拿着各式兵器扫开了前几日留下的垃圾,将其当作障碍物,而人则站在中间。
“拿盾的站最外面,长武器乘机攻击。”战斗之前江天就大喊了一句,尽管大家都不怎么认识,但是在共同的压力下大部分人还是照做了,对,是大部分,不是全部……
啧,张锋瞥了眼那几个怂在人群中间的家伙,心里恨恨的想着,蹲在地上念念叨叨的样子真让人心烦,也是瑶瑶她们心善。又看了看拿盾牌的人寥寥无几,好歹这批没上楼的快五十人,却只有三四人用的大盾,结果像张锋这样用小圆盾的都站在前排,补充空袭。
或许是因为体型变大了,更注重力量,对于巨鼠一击即走的攻击方式,张锋他们能跟上巨鼠群的速度,就算是小圆盾也能挡住。但是反击的话……
看着江天,瑶瑶他们那生疏的箭术,和胖子等人笨拙的挥舞着武器,怎么都不像能打中的样子……不过至少现在还是安全的不是?
巨鼠老大的内心:真是够羸弱的啊,人类(笑)。看来该动真格了。
吼~如虎啸的吼叫响彻了普通中学的校园,然后所有的巨鼠的眼睛泛起了血红。
开战三分钟,熟悉了巨鼠们的攻击套路,刀与盾的挥舞变得更加的流畅,人们心中的恐慌减弱了,胆子大了后也敢试着砍用弓箭或刀剑攻击,虽然每一次都落在了空处。
张锋心里现在还是挺轻松,虽然暂时没有办法还击,但是看着身边的人使用武器的动作变得比之前更熟练了。张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不用太久,十分钟我们应该就有能力还击了。
看见一只灰色的巨鼠扑了过来,再一次举起了盾牌,左手的圆盾精准的挡住了那泛着寒光的爪子,然后张锋准备砍出第一刀的时候……
砰,一声闷响,张锋心中大惊,力量怎么会这么突然大!
从盾牌上突然传来的巨大力量把张锋撞到在了地上,那只灰色的巨鼠只是冲势被阻拦了下来,但此刻却离人群不过半米。
原本站在张锋旁边也是一手盾、一手刀的人,如此近距离的看见了,巨鼠那裂开的血口,已经比人腰还高的身躯,他没有敢乘这条灰鼠僵直进行攻击,而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没等张锋站起来,也没等其他人来救援,灰色的巨鼠便再次向了他。
糟,要完。这是张锋心里唯一的念头,都能看见这个怪物锋利的牙齿了,它的前爪已经快伸过来了。下意识的张锋立马向旁边滚去,可惜慢了一步,灰鼠的利爪划在的他的背上。
啊,剧烈的痛楚让张锋忍不住叫了出来,皮甲被撕出了几道长长的口子,隐约还能看见里面的血迹。
这时救援终于来了,一柄巨斧拍了过来,将灰鼠吓了回去。是胖子的斧子。
“快,救人!”江天几乎是吼出来的。胖子狠狠瞪了那个后退的人一眼,将张锋拖进了人群中间。然后再让胖子补了张锋的位。
张锋背上的伤传来一阵阵剧痛,一瞬间他只剩下呻吟的力气。
江天、瑶瑶正准备帮助他下脱下皮甲的时候,张锋强忍着疼痛抓住江天的手,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叫上胖子他们准备跑,他们挡不住的。”
就好像要证明张锋说的话,不远处的另一群人也被扑到了一个,而那个人就没那么幸运了,旁人的退缩与他自己的反应不急,让那只巨鼠有机可乘。
一口便咬住了他的肩膀,紧接着便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声音之惨之大把张锋他们都吓了一跳。
然而他身边却没有靠得住的人,无视了他绝望地呼救声,恐惧与冷漠只让其他人逃也似的远离了这个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