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咪说了很多,这次也是她和蒋晳远交往以来,唯一没有提蒋晳远三个字了。
道了别,何相宜坐了车,独自一个人辗转多地,终于回到了H县。
这一次也是第二次,她独自一人坐上回家的车,没有李楠一起,也没有遇见其他的同学。
想来,原来自己以前也是有人陪的。
以后,自己和她们的命运谁又说得准呢?
谁又知道自己与李楠会不会在一个县城相遇呢?
但她始终都知道她是孤独的,别人走不进来,她也走不出去。
她内心的孤独,又何曾减少半分?
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凡事都得靠自己”
这是读书这些年,她学到的唯一牢记在心里的事了,或许一辈子也忘不了吧!
有些时候,不去依靠,不去希翼期盼别人,就不会受伤,不会流那么多无辜的泪水。
……
蒋晳远数着日子去敲何相宜的门“扣扣”敲了两下,没有人来开门。
但他知道她在,昨天她就回来了。
自己可是看着她的灯昨天就亮了。
只是希望她好好休息一下,也让自己想清楚。
如果她不同意,自己又该如何?
他在赌自己的真心,也在赌她到底有没有良心。
站在门口,十多分钟,就在蒋晳远要离开的时候,门开了。
他看着她白皙的脸颊,湿漉漉的长发,然后看向了她肩膀上被发打湿的睡裙,她穿了一件白色冰丝睡裙,因为皮肤白,这睡裙好像和她浑然天成,是一体的。
何相宜转过了身子,蒋晳远跟在她身后,又看见了她的长发及腰和已经完全湿了的后背。
蒋晳远声音有些嘶哑:“有没有吹风机?”
他想赶紧帮她弄干了,让她去换件衣裳,要不然明天会感冒的,以后也会落下病痛的。
“没有”她从来不用吹风机,全身上下也就这头发她最费钱了。
吹风机一吹,她的头发会又干又糙的,明早指不定会掉多少。
这些日子天天梳头都掉,她就很心疼了。
蒋晳远抿嘴:“那……有没有”目光落在了沙发上的浴巾上。
“这个……可以吗?”
何相宜看着他手中的浴巾,点头。
蒋晳远拿着浴巾正在想从哪里开始比较好,这是他第一次为别人弄干湿的头发,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
何相宜可等不了他:“还是我自己来。”
拿过他手中的浴巾,自己很快便擦拭得有七分干了。
“你背过去。”
蒋晳远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
何相宜看着他,慢慢转过了身子,拿起另一件睡衣很快便套在了身上。
“可以了吗?”
蒋晳远转过身子,看见她正把裙子往大腿下拉。
顿时觉得口干舌燥的。
“你想清楚了吗?”相宜好像比以往更要白皙几分。
他看着她。
这是,他现在最想知道的了。
何相宜低下了头,轻轻咬了咬唇。
抬头:“我想我们可以试试看。”
蒋晳远这一刻觉得自己很幸福,但试试看吗?
自己可不止这么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