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澡堂子只是一个幌子的话,我觉得我们根本没有必要去搞一个特别隆重的开业仪式。”吴晴懒散地靠在椅子上,发表了了她的观点。
南宫乾说:“别啊,吴小姐,什么叫没有必要啊,越是幌子越是要搞得逼真一点,难道不是吗?”赵凯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南宫乾微笑着把南海褐岩茶杯举了起来“而且啊,我有足够的盘缠,哈哈哈哈,啊!(这是一个反派感浓厚的狂笑,若果不是他被茶烫到了的话。)”南宫乾突然捂住脖子,痛苦地抽搐着,眼睛愤怒地盯着赵凯。
看着南宫乾一嘴水泡的样子,吴晴也笑了:“对对对,你是土豪,可看看你这帮手下,一个比一个废。”季星岩不服气地站了起来。吴晴又慌忙补充道:“也不全是,这个小姐姐做的早膳就很和我的胃口。”季星岩羞涩地点了点头,喂!你还真的把自己当女人了啊!
我坐不住了,拍案而起道:“那我不就和赵凯成一类人来吗?”
“不,人家可以靠脸,而你不行。”吴晴戏谑地注视着我。
“你真是欺人太甚!你明明就是在针对我!”
“对喽!咋么了,想以头抢地尔了吗?”我忌惮她的拳头,硬是把接下来的话给咽了回去。
“贵哦!了余,里控乃高现盖,高像动乃为有给我问弄多一肘啊!(对哦!小余,你从来到现在,好像从来都没有给我们露过一手啊!)”看来这一下烫的是着实的不轻。
赵凯“哇,少爷,你这是在模仿哪里的口音啊。”
“里闭当里地秀鬼!(你闭上你的熊嘴!)”
细心的丫鬟季星岩给南宫乾拿来了药。
“拎粘,一口屎,丢拎袋浪里给我逗他的。(星岩,一开始,就应该让你给我倒茶的。)”
“对了少爷,其实,完全可以让茶水自己跑到杯子里的。”我说到。
“哦?冻鱼口以臭一手了某?(哦?终于肯露一手了吗?)”
好像一开始我面试是你让我直接通过了的吧!现在怎么搞的好像我不想展示给你们看一样。
龙吟浅弹从我来时就一直存放再地下室。
“赵凯!”我突然发出来撕心裂肺地惨叫,“不要动我的琴!”琴掉到哪里了都没有落入这个铁憨憨的手里危险。
“让我开开眼吧。”吴晴饶有兴趣的样子让我一下子就找回来状态,她的眼睛真好看,让我与琴一起置身于其中无法脱离。
大家像听戏一样围绕着我坐好。
“吴晴。”我轻轻地唤她的名字。
“嗯?”
“若果我是废物的话,那些灵芽级的拥灵者们岂不是连废物都不如。”我拂去龙吟浅弹上的灰尘,像是一场庄重的典礼。
我被茧给覆盖了的手指从上到下地把所有琴弦给拨动了一遍,那股熟悉的澄澈感瞬间涌上了脑海,琴上的古符发出了蓝色的亮光,随着我之间不同音韵的琴弦而不断地改变这颜色。
“真好听!”季星岩说倒。
“额,我只是胡乱试试音。”好吧虽然有一点尴尬,但是,随着我手指的飞快舞动,他们抖腿的节奏开始跟着我走了。
“各位观众,每个人请在自己面前放一个空杯子。当然,可以放茶叶或是蜂蜜。
好戏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