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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舉棋不定(1)

音枟從來沒有想過會再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或許事情就是這麼剛好三年前的一切全都烙印在音枟的心中,事後音枟從非許那兒得知康文身上的心臟是秦銀珍的這件事情讓音枟久久不能釋懷。可是在那樣的情況之下沒有神能保證康維會活下來,就算是現在音枟一想起那時的事情她認為如果她是秦銀珍她一定會奮不顧身地去拯救康維,但是說的在怎麼多都於事無補。

昨晚送走其他人自己回房間睡覺,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好好睡上一覺了,只是差在位什麼自己要那麼無聊的想起以前發生的事情。

這天早上音枟收到簡訊說晚上要開結案會議,她賴在床上一點都不想要移動自己,這種疲倦早就已經不是前幾天的奔波所造成的,現在的情況很特殊,雖然心底有無限個為什麼,不過這對現在的音枟來說根本不重要,目前唯一值得關心的就是接下來還會遇上什麼離奇的案子要緊,這年頭殺手也不好當了,以前的任務多簡單,只要找到目標確定之後,來個「意外事故」就可以解決收工回家休息,現在的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阿,還要處理委託人的感情問題…真是的…好想打人。音枟拿起手機打開了今天早上的新聞,看著看著突然有封電子郵件發過來。上面寫著

寄件人:段齊宣

收件人:音枟

內容:

音枟你好,我是段齊宣,昨天真的麻煩你了,我想跟你說明我會這麼做是因為,除了因為子謙的緣故還有一點我在那邊沒說的事情,我晚點會請人送資料過去給你,還有就是…小許的事情…我會負責的!!!

音枟看完之後扶著額頭笑了一下,看企來事情會變得更有趣呢,還有那個負責是怎樣阿,真是…現在連大叔都要閃她就對了。看來等等結案會議音枟可以好好地問問菲許了。音枟坐在餐桌前面,心裡想著早餐吃什麼好呢,她就聽見外頭有車子的聲音,往外一看,下車的人是蓋特,他手裡拎著一包東西。音枟打開門站在門口看他,蓋特注意到了之後便說:「一起吃早餐吧,我…買了一些給你。」

音枟:「上次吃我煮的回去胃還好嗎?」

蓋特笑了笑說沒怎樣,不過聽說阿吉請了一天病假,音枟心裡給他道個歉,蓋特走進屋子裡面,他拿出剛剛買的東西。音枟泡了杯咖啡,蓋特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音枟一口就開始吃他買的東西跟喝剛剛泡的咖啡。蓋特心裡有些疑惑可是看見音枟這樣的喝應該也是沒事情才對,在他還在猶豫的時候音枟開口說:「夠了吧,如果到時候擬出事情我還要送你去醫院我也麻煩,我都喝了你在怕什麼?」

蓋特有些放心地拿起咖啡,小小喝一口,另蓋驚訝的事情是,這杯咖啡感覺好像好像在哪裡喝過,就跟…不曉得是在哪,蓋特還在私的時候音枟跟他說:「今天去海邊。」

蓋特愣了一下子,過了幾分鐘才反應過來說:「阿?為什麼去海邊?」

音枟:「今天是太陽的忌日。」

太陽是音枟之前養的魚,在三年前康維帶回家裡一些魚,是要給音枟養的,其中有一隻的花紋跟太陽一樣閃耀,音枟很喜歡,但是那隻魚就跟煙火一樣,美麗,但短暫。過不久之後他就死了,音枟帶著他跟蓋特前往海邊埋葬牠。

等到兩人吃完飯後音枟就跟蓋特說他開車就好,要他收拾點東西就可以出門了。這三年來音枟除了瘋狂的執行任務之外她也不斷遊歷四處。學開車也是為了這個目的,她走過很多地方,踏過無數街道,踩過各種土地,見過不一樣的天空,她在繁星下漫步,在荒野中遊走,很多地方音枟都去過,國內的國外的,不管哪一種都是她獨特的回憶,有時她不禁想著,其實在這樣的生活也不賴,就是偶爾輕輕鬆鬆地過著,漫無目的的飄遊,只可惜生活不是旅遊節目,她只能回到她原來的住處,回到那枯燥乏味的生活。音枟沒有把跟太陽以外的事情跟蓋特說,這一路下來音枟跟蓋特聊了聊天,簡單的生活聊天,一些日常瑣事,音枟不禁想起當初跟蓋特剛認識的時候那些日子,不是也是這樣的嗎?會許當初兩人沒有交往的話是不是現在也可以像這樣子的當朋友…朋友啊…音枟想著朋友之間的情感跟愛情之間又有何區別呢?難道就只是一個簡單的界線嗎?

等兩人來到海邊已經是中午的時候了,蓋特下車見到這一片海洋,整個人沉浸在海風的吹拂,眼前的音枟不是什麼殺手,只是一個單純簡單的女孩,他在海邊漫步,蓋特看的目眩神迷的,就像是一幅美妙的畫作,陽光映照出海面的波光粼粼,音枟如同天使一般的站在這些波光之中,海邊的氣息就這樣濃濃的烙印他們之間。音枟來到這裡就是當初康維帶她來的那個海邊,那隻魚是埋在能夠被海碰觸到的沙灘,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永遠的跟海在一起。音枟做在沙灘上對蓋特說:「以前…我認識一個人…他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抓緊我的手跟我說凡事有他,可是我卻一次也沒有依靠過他…等有一天他選擇離開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一切都太遲了,也許在他的眼中我已經變得一點不剩了。」

蓋特:「如果因為這樣子就離開還真是不夠信任,如果是我的話,我打死也不會離開,因為能夠說出這段話的人一定把你看做很重要的人,他就這樣的離去,完完全全就是不信任你啊,不然就是他另有隱情,沒告訴你。」

音枟笑了笑,她起身看著這片海洋,這主隊魚海洋莫名的執著,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如果是一開始那又是因為何事呢?她道:「回去了,等等去妮妮那邊吃吧。」

蓋特突然想起上次的事情,康維最後也沒有給他一個確切的說明到底是怎麼一個回事。

兩人走進餐廳,邦妮直接衝出來抱住音枟,他瞄了一眼音枟的手指確定不是秋柏之後便說:「音姊姊,我好想你啊,今天我沒有駐唱,我陪你吃吧。」妮妮說著,時不時往蓋特那邊看,心裡很不是滋味為什麼這個男人又出現在這邊了。

蓋特:「這樣嗎…我以為你會更想唱歌給你的音姐姐聽。」

音枟:「當然啊,來吧,我請你吃。」

蓋特:「我不餓你們吃就好。」想到上次那種整盤都是辣椒的料理蓋特一點也不想在領教一次。

音枟跟老闆娘說好了之後便回到座位上,在路上突然出現秋柏的聲音:「親愛的,先睡一下吧。」音枟眼前一黑,之後便沒有記憶了。

秋柏睜開眼睛,他走回車上,拿出日前拿出的戒指,她戴在手上,走回座位上,她趁泰特去廁所的時候牽起邦妮的手,在邦妮還沒有意識過來的時候秋柏就吻了上去。邦妮興奮地抱住音枟,但是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不能夠做些什麼過多的事情,邦妮也沒說些什麼因為她知道,秋柏總是會找機會來看她的,那個她愛的人而且愛她的人。秋柏在蓋特回到座位上前輕輕地對邦妮說:「我愛妳。」邦妮用握緊她的手來回復她的愛意,用餐的時候兩人並沒有過多的互動但是就只是這樣肩挨著肩,兩隻手在桌子底下緊緊相握的時候他們都覺得滿足了。秋柏心想要是這種簡單又美好的感覺能任音枟之道就了,等到蓋特跟秋柏要走之前,她抱了邦妮,並跟她說:「我下次再來找妳。」邦妮將頭埋在她頸間嗯了一聲表示同意。秋柏對蓋特說她累了等等她來開車,在車上秋柏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到家之後音枟睜開眼睛,對於這種記憶片段性的問題她已經習慣了,反正也沒有什麼大礙,既然這樣她也就放任秋柏去做。蓋特坐在沙發上問她:「我不知道這陣子是怎麼一回事,見妳和其他人親近我就沒辦法克制自己的生氣,當康維或是其他人讓你擔心的時候就有一種莫名的不開心出現在我的心裡...我...」

音枟:「我不清楚在你心裡我是如何,可是你要知道一件事情,現在的我對於練,愛情等問題都不想去接觸。」她的臉色有些變得不好的道

蓋特:「那…至少我會是朋友吧…我…」蓋特說著音枟卻打斷他

音枟:「當然是朋友,更是戰友。上次呢我還記得我為了一個人哭的撕心裂肺的時候,我就下定決心暫時不要碰愛情了吧,那種措手不及的難過在我心中狠狠地劃過一刀,我不知道為何我會這麼做,但是現在來看雖然傷痕已經結痂,我卻再也不敢碰了,這不是你的問題…是我單方面的懦弱。」

蓋特:「不…這麼說是我的問題,我不該這樣跟你說的,至少…」

音枟:「你沒有錯,喜歡,是你能做的,而至於我…我只是暫時沒辦法從那種感覺中釋懷罷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去找康維開結案會議再說吧。」

蓋特點了點頭,可她不知道音枟想的事情是什麼,對音枟來說剛剛說的話裡面那句自己太懦弱是真的,從來就是不敢去愛或者是不敢去…表達自己心裡所想的。

康維的家,自從上次離開之後也才過了幾天,卻感覺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音枟踏進去那棟熟悉的房子,映入眼簾的是康維跟菲許還有啊吉,音枟很開心,這種感覺至少不是三年前那場結案會議那樣的沉重。

音枟:「來晚了,抱歉啊。」

蓋特跟音枟走進去後五人開始談論著這次的案件,到最後是以「特殊狀況」來結案,雖然音枟覺得這根本不合理,不過既然老闆都這麼說了那她也沒資格說什麼。最後她簽完名之後康維拜託啊吉先送文件去公司一趟,阿吉說她等等有事情就不過來吃飯了。

音枟心想今天早上的郵件便跟菲許說:「說吧你昨晚跟段齊宣做了沒?」

菲許臉變得很紅的說:「什…什麼..什麼啦..我我我…我才沒…沒有呢。」

音枟:「沒有就沒有幹嘛那麼緊張,如果你打算告訴我活春宮也是可以啦,我不反對。」音枟有些調侃的說著

菲許:「我就…就…就跟他…」後面已經是用讓人聽不見的話說出來了,音枟側著頭過去想聽得更清楚,卻看見菲許的臉已經紅的要滴出血,音枟便沒有再追問。可是她卻壞心眼的在菲許耳邊說今天要是可以她想聽現場直播。菲許把她推開,音枟才終於笑道:「我知道啦,我只是很久沒有聽廣播劇而已,你別擔心,我會去跟段先生要錄音檔的。」

菲許有些生氣地看著音枟,他轉頭過去開始喝酒

音枟跟康維在聊著這案件的事情,她不斷地試探康維究竟跟這起案件有何關係,只是康維她裝出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樣,音枟也就沒有再說下去了。

康維拿出了他珍藏的酒,音枟心想菲許在這邊喝這一定又要醉的一蹋糊塗了。

眾人就這樣的小酌,只有康維一人在旁邊沒喝酒。

蓋特:「康維你不喝嗎?」

康維:「我兩年前就戒酒了。」

蓋特:「這樣阿…好吧。」

音枟聽見這對話的時候眼神裡透露出了一絲絲的驚訝,只不過她很快地就引嘗起來,可是就算在怎麼藏,菲許都看到了。菲許看著她,跟她說:「音枟,來來來我跟你喝…喝一杯。」他裝的一副喝醉的樣子,音枟認為他剛剛的舉動沒有驚動任何人,只可惜那是他自認為,在場除了蓋特全都注意到了。音枟很明顯注意到氣氛變得不太對勁,現在的感覺就算是自己已經喝了五杯紅酒也感受的到,是的沒錯音枟的酒量相當的好,當初都是要喝個兩瓶才能將自己灌醉,現在這幾杯而已根本就是小事一樁,在這樣的情況下音枟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好。又想到今天段齊宣說會給他一份資料,她直覺地想趕快回家。她在喝了一些酒跟緩一緩情緒跟康維說她今天要先回家,有些累了。

康維卻像是看出了什麼一樣說:「今天這麼快就醉了嗎?我送你吧,你這樣也不能開車。」

音枟:「不是醉了,所以才想回去,我趁還清醒的時候趕快回家,要是等等真的醉了才麻煩。」

康維:「還是我送你吧,走吧。」康維說完正要起身的時候菲許說:「音枟…陪我回家啦,我有…司機喔…….我剛剛看到電腦在呼喚我…我跟你說我昨天其實跟齊宣他……」音枟連忙嗚住他的嘴巴心想醉的真是時候。康維見狀便不再堅持鳩跟音枟說了聲路上小心。等他們兩人要離開的時候蓋特也起身,菲許對著蓋特說:「今天音枟住我家,你就…別跟啦…音枟…我腰好痠…….段齊宣昨天有夠過分…我都說我累了還硬要再來一次……..你說他過不過分…」音枟也不想要在攔住他了,畢竟現在他喝醉了什麼都會講。

等到兩人上了菲許的車之後康維跟蓋個獨自留在屋子裡,音枟不知道的事情是當晚蓋特並沒有回去自己家,而是回到了公司。

音枟在車上做在喝醉了的菲許身旁,司機便開口:「這傢伙每次喝酒都這樣嗎?」

音枟:「段先生,你可真聰明。」

段齊宣:「我只是想要親自將資料給你而已。」段齊宣遞給音枟一疊厚厚的資料。音枟來來不及打開就被菲許打斷說:「阿..是齊宣嗎…你昨天怎麼可以做這麼狠….我的腰到現在都還在都還在痠…」

段齊宣:「寶貝,抱歉了,我等等回去給你按按摩好不好?」

菲許:「…」

音枟:「他睡了。」

段齊宣:「等等會有一個人跟你說明情況,至於資料,你要哪時候看都沒有差。」

音枟:「謝謝你。」音枟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們被跟蹤了。等等前面路口左轉,看到兩個紅綠燈之後右轉。」

段齊宣:「之道了。」

過了一陣子之後三人已經經過很多個右轉跟左轉,段齊宣不禁疑惑的問音枟說:「我們到底要去哪裡?」

音枟:「我不知道,我只是照著直覺走,我身上沒有任何定位裝置你要感謝這一點。」

段齊宣:「那我們甩掉他們了嗎?」

音枟:「早在第三次轉彎就沒跟著了。」

段齊宣的臉都快黑道壞掉了,音枟說:「想擺脫星海的人根本不可能,他已經用衛星定位你了,所以對於甩不甩掉是毫無意義的。」

段齊宣:「那我們…」

音枟:「感謝你的親愛的吧。唯一能夠跟星海抗衡的工程師在這邊,他跟我身上有阻隔跟擾亂信號的訊號原,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給你,只是我們擾路的用意是要讓信號變得更亂。」

段齊宣:「原來是這樣阿,抱歉誤會你了。」

音枟:「沒是,你跟我聊聊菲許好嗎?」音枟看了一眼熟睡的人說

段齊宣:「你想談哪一個部分?」

音枟:「這件事情跟菲許有沒有關係?」

段齊宣:「不完全,是跟他姐姐有關係,我也是昨天晚上才之之道,至於他怎麼跟他姐姐溝通我就不知道了。」

音枟:「那都是小事情,我唯一想說的事情是,別再讓菲許哭了,我認識他這麼久,我之前跟他哭訴過千千百萬種事情他卻一次都沒有在我面前落淚,這說明他是個很堅強的人,可是在怎麼堅強心理依舊是有一塊傷心地。」

段齊宣:「我知道了,我以前也不明白自己心裡到底是怎麼一個回是,應該說我不明白愛吧。」

音枟:「世間何其煩擾,對於所謂愛,我至今還是沒能麼個透。」音枟沒說的事情是,活了雖然短短五年,我把所有東西都學會了唯獨人類最複雜的情感還沒有學會,這也不是三言兩語的教科書可以說明的。

三人終於從外面繞回道菲許家,音枟問段齊宣是不是要留下來過夜,段奇軒則說了一句:「我會負責。」音枟心裡好氣又好笑,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可以這麼的天真,卻頂著一張大叔的殼子,不過或許這就是菲許愛著的模樣。這間屋子是菲雅買給菲許的,在非雅跟康維剛結婚的時候給他,那陣子這間凡子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是安靜的,菲許在一次酒醉的時候說出來那些時光真的很難熬音枟心裡浮現的便是這三年自己生活的日子,不過好在現在他身邊有一個自己愛的人,音枟的工作就是看著這頭有些傻的獅子別把他的小綿羊好夥伴給吃了,不,理論上來說已經吃過了,應該是說避免這傻小子被這個大叔給欺負,也還好現在看起來這些擔心是多餘的。段齊宣抱著菲許道臥室去,菲許在他懷中突然醒來跟他說:「齊宣…我要洗澡…」段齊宣就抱著他轉往浴室的方向了。音枟恩有種被閃到的感覺,心裡有一些不平衡,音枟看著桌上的文件,本來算剛剛一上車就看,可是現在他反而沒有勇氣了,深怕現在的一切會因為這文件而開始分崩離析。她坐在客廳好一陣子,等到段齊宣終於打理完菲許之後就出來看音枟這,段齊宣開口對音枟說:「你不看看文件嗎?」

音枟:「抱歉阿,今天晚上有些醉了,我晚點再看吧。」

段齊宣:「我一直以為妳的酒量很好,那種高度數的久至少也要一瓶才醉。」

音枟:「看氣來你調查我調查的蠻徹底的嘛。」

段齊宣:「誰叫你是我愛人的朋友呢?」

音枟:「可是你看到的都是表面資料,我喝酒是為了助眠,酒精跟安眠藥一樣,我喝到最後是睡著不是醉。」

段齊宣:「時間差不多了,人到了,我覺得你有必要建他一面。」

這時段齊宣走過去開了門,門外走出來的是一個音枟陌生的身影,但是他身上給音枟的感覺卻是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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