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独孤靖宇看着众人对他的不屑一顾,觉得甚是不自在,起身欲回房中,但因喝了太多酒的缘故,没有站稳,从台阶上摔了下来,众人见此,大笑起来。靖宇趴在大殿中央,结巴的说:“父,父王,孩儿,孩儿不胜酒力,先行告退,望父王应允。”
一旁的人嘲笑道:“哟,大皇子都这样了,还不忘行礼,难得难得啊。”
独孤战的脸都被他丢尽了,怒说道:“混账东西,还不快滚。”
婢女将大皇子扶起,送回房内,他一路上喊着:“多谢父王,多谢父王。”
“这个不成器的家伙,弄得本王大好的兴致都没了,天色也晚了,都散了吧。”独孤战宣告宴席结束,众人离去。他拍了拍落漪的手,“漪儿,你也先回吧。”
落漪行礼后告退。翼鹏跟着落漪回到房中,落漪问道:“怎的不回自己屋内,要来我这?”
“好久没下棋了,来一盘?”
“行啊,上次的棋局还没破,接着来。”
二人安静的在屋内下棋,翼鹏看着专心破解棋局的落漪,暗自在心中说道:傻丫头,其实我是想多陪陪你啊。
茱萸看到独孤靖宇满身酒气的回来,赶忙上前扶着,担心的问道:“殿下,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说着,她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独孤靖宇看着眼前的茱萸,心里竟有些许不舍,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不哭,茱萸不哭,我只是因为今晚的宴席,多喝了几杯,无妨。茱萸,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茱萸点头,哽咽的说:“会的,殿下,即使全天下都离你而去,茱萸也会一直陪着你,直至天荒地老。”
独孤靖宇含泪一笑,“那你做我的女人,我给你名分,你理所当然的陪着我,好不好?”
茱萸被吓得后退,低着头说:“茱萸确实是爱慕殿下,但茱萸小小一介婢女,实在不敢高攀。即使一生做殿下的婢女,茱萸也心满意足。”
独孤靖宇捏住她的双臂,用力的晃动着,“看着我,看着我。茱萸,我心悦于你,嫁给我,让我照顾你。”
茱萸看着他,曾经这句话是那么可望不可即,可如今它是这般简单与纯粹,她答应了,有了这个男人的真心,即使最后粉身碎骨,又有何妨。她踮起脚尖,炙热的唇吻在了他的唇上,她摸着他的脸颊,温柔的说:“殿下,谢谢你。”
独孤靖宇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他轻轻解开缠在茱萸腰间的腰带,脱去她身上一件件衣服,洁白无瑕的肌肤展露无遗,他躺了上去,用力吮吸着茱萸的嘴唇,他吻遍她的全身,好似要一口气把她全部吃掉。
房外的婢女们听着屋内传来的声音,害羞的低下了头。
落漪与翼鹏还在破解棋局,这时,一个婢女进来说:“公主,雅南求见。”
落漪气定神闲的继续下棋,“传。”
一个长相清秀的婢女走了进来,“参见公主,参见大祭司。”
“何事?”
雅南看了看大祭司,觉得有点难以启齿,附在落漪耳边将独孤靖宇与茱萸之事告诉了她。
落漪放下手中的棋,拿了一袋檀香给她,“你今晚找机会将这檀香放入他们屋中,切忌小心。”
婢女结果檀香,“是,奴婢告退。”
翼鹏问道:“何事?”
落漪一笑:“明天就有一出好戏上场了。”她看了眼棋局,对翼鹏说:“大祭司,你输了。”
翼鹏一看,笑着摇了摇头:“公主好棋法。”
落漪转头看着外面的月,笑了起来。
翼鹏回到房后,躺在床上,把玩着琉璃紫灯,痴笑起来,这是初见时,落漪送他的。他细细回想着近几日发生的事,发现落漪的笑容逐渐多了起来,心想到:我的漪儿该回来了,白凯风,你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