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猎转眼便过了,今日要举行秋祭姜尹身为异国王子,不宜参加有崇的秋祭,于是先众人一步回帝都,由鹿军主将护送。
可有人还是不舍姜尹先行离开,长信和姜尹在后面两日里,过着无人打搅情爱酵里。就在前一夜,两人醉酒,姜尹迷迷糊糊发誓说要迎娶长信,且在明明月光下亲吻发誓。
姜尹带着长信思念回帝都城,路上也没有任何险阻,倒是与主将聊的挺好,一人骑马在前,一人乘坐马车在后。
“将军常年在外,随军驻扎,任劳任怨,有崇国有您这样一位将军,国幸也。”姜尹道。
主将回,“职内之事,理应如此。”
姜尹笑着,“职内之事,能公私分明?”姜尹收住笑问,“将军,家在哪里?可有想念妻儿老小?”
“嗨!”主将叹了口气,低下头去又立马抬起来,面色凝重目视远方,“随军漂流,那个不想家?那个不念妻儿老小?”姜尹点了点头。
“如今身处有崇,未尝不是与将军和众将士一样思家。”姜尹情绪低落低着头,停顿了下,“可有一人却似乎忍受了十几年,也不知他是否念帝都的往昔!”姜尹怎么一说,主将自然第一个想到高阳昊。
“镇虏王殿下,是有不易之处。”主将想起那夜与高阳昊的交谈。
“将军认为,我可以胜任君主吗?”高阳昊披肩散发,与主将同坐在侧殿的石梯子上。
“身为王子,理应有争帝权,奈何君主不器三王子,五王子身弱,七王子且不论庶出如何,就自幼在异国他乡成长君主便忌讳,十一、十三王子一个年纪幼小,一个心不在朝堂,而殿下早年间又深陷如此困境。因而唯有八王子太子杏,最为合适太子,但。”主将收出不说话,似乎不想高阳昊知道,但又想高阳昊了解,而故意漏嘴。
“但什么?”高阳昊垂着头无力问道。
“也没有什么。”
“但说无妨!”高阳昊有气无力说道。
“太子娇生惯养,从不知军队之难,刻薄军响草粮,如诺日后登基成了主君。”主将停顿了一下,看向高阳昊,见其没有什么反应,继续道,“我等军队遇敌,必将溃不成军,不破自败!”
安静了许久后,“我一定拿下王位!”高阳昊抬头咬牙道。
主将听见立马单膝下跪,“臣誓死忠于殿下!”
“将军认为镇虏王如何?”姜尹突然问道。
主将看了眼马车内的姜尹,“他会是位好殿下,”主将拉了下缰绳,“殿下,前方灰尘大还请垂下帘子,在里面坐稳啦!”姜尹笑着照做,垂下帘子。
鹿军无声无息便归属了高阳昊,再加上原有的有崇国军和勾春觉,这鹤中城已经是高阳昊的势力,诺日后谋反,足以于太子杏抗衡一段时间。
姜尹刚回帝都,主将便匆匆赶去祭坛。
在城门口小黎已等候多时,神情十分着急,来回踱步。
姜尹见了让小黎上马车,“公子,国君突发怪病,卧床不起。”姜尹听见邹起眉头。
“情况如何?”姜尹着急问道。不知父王突发何病?母妃又可好?
“不知。”
“去王宫!”姜尹拉开帘子对马车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