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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比泰多

我脚步一顿,想起来了,这个路卡绝对是奸细!他应该是比泰多王子伊兹密的心腹,被派来埃及做探子的。

1

“爱西丝陛下,我们搜到一个可疑的男子,自称是商人,可是却在他身上发现了这个。”伊德霍姆布和乌纳斯进来禀告。

我接过乌纳斯捧着的东西,那是一柄做工不算精良的短剑,甚至有些粗糙,不过剑身却很锋利,用于防身或刺杀都可以。

“他是什么人,审过了吗?”

“已经在审讯了,他只承认是商人,说这剑是偶然在路上和人交易东西时换来的。”乌纳斯躬身回答。

“哦?”我身后,曼菲士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刺客是什么样子的?我倒想见见。”我回过头看,曼菲士正翻身坐起来,一手揉了揉额角,“我还真是命大啊,被毒蛇咬了都没有死。”

塔莎忙过来服侍他起身,替他将衣饰整理好,“是爱西丝陛下那条金色的神蛇救了法老的命呢,当时我们都吓坏了。”说完又回头喊医官过来。

“他的铁剑和我们的比怎么样?”我问伊德霍姆布。

“他的好像更锋利一些。”伊德霍姆布说,“我看了一下,他这把剑的剑柄也是铜的,而且故意做得很粗糙,但剑刃很锋利,看得出来锻造时很用心。我们倘若花大力气做,也能做出这样的剑来,但是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曼菲士伸了个懒腰,凑过来在我耳旁嗅了一下,在遭到我的质问之前站直了身,小声说:“姐姐的床躺起来比我的那张舒服多了。”

“曼菲士,你……”

“乌纳斯,跟我一起去看看那个刺客的骨头有多硬吧。”他把手捏得咔咔响,“他要是觉着能凭着牙硬嘴紧保住命,哼哼,那就让他好好儿试试,看是我们的刑罚硬还是他的嘴巴硬!”

“虽然铁剑的铸造工艺我们也会,但是比泰多的应该与我们的不同吧,而且,或许他们有更省力的锻造方法。我们的铁剑从第一把被锻造出来,一直都是严加保密的,其他国家的人应该都不知道。我们倘若对俘虏严加讯问,消息一旦透露出去,没落网的那些刺客很自然地就会认为我们根本不会造铁剑,这样或许也可以迷惑一下潜伏在我们埃及的其他国家的探子奸细们,所以审问还是要问的,而且还要认真地审。”我站起来,“曼菲士,你身体好了吗?这种事不必你自己去啊,让旁人去就好了。”

“哼!他们敢混进宫来放毒蛇行刺,我不亲自招待他们一番,那多对不住他们啊。”

我没办法,摇了摇头,“好吧,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你可不许逞强。”

不管何时何地,审讯都是一件残酷的事情,无论是被审讯人还是审讯者,都不会感觉到愉快。血腥味、皮肉被炮烙的焦臭味,还有不断的惨叫声,虽然不至于让我头皮发麻,但是也很不舒服。

“姐姐先出去等我好了。”曼菲士体贴地对我说,转过头去就换了脸色,“还不招认吗?那把他的脚趾头一个一个敲碎了,再不招的话就接着敲碎手指。”

“不行,怎么可以这样!太残忍了!”

我和曼菲士讶异地转过头去,凯罗尔怎么也跟来了?她越过侍卫挤到了我们跟前,重申了一次,“不可以这样!俘虏也是人啊,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呢?”

塔莎赶紧过来,抱歉地躬身,“啊,都是我的过失,没有注意到她什么时候也一起跟来了。”说完回过头去吩咐侍女,“快带她出去!”

金发小姑娘义正词严地喊:“不可以这样!太残忍了!就算他是俘虏也不能这样对待他!”一旁的侍女吓坏了,想要赶紧把她拉走,凯罗尔却挣扎着不肯走,“不能这样做!爱西丝,不能这样做!”

我无语地转过头,曼菲士挑挑眉,“她以为她在和谁说话啊?我本来觉得姐姐可能用得着她,才把她从采石场放回来的,可是看来她一点儿规矩也没学到啊。”

“算了,她不是在埃及长大的,又不太懂事,别理会她。”

“你们不就是想知道铁剑的铸造方法吗?我告诉你们,你们不用再拷打他了!”凯罗尔大声喊道。

曼菲士皱起眉头,看了我一眼。

“你懂得什么!”我冷下脸,看了一眼站在凯罗尔后面的侍卫。那侍卫会意,上前一掌劈在她后颈,将这个大放厥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击晕了过去。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曼菲士小声嘀咕。

我抿抿嘴,“算了,别理会她了。这个人还说自己是商人吗?”

“是的。”负责审讯的人回答,“他说自己换来这铁剑是意外收获,本来想留着防身或是出手卖掉的……”

我走上前去,那个被捆在石柱上的人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面目全非。

我绕着他转了一圈,仔细看了看他的手,“长期握剑的人才有这样的手,看这厚厚的茧子,商人?给我再接着审!你们轮班审,不许他睡觉,铁剑的事要问,法老被行刺的事情更加要问清楚。”

“是!”

“打得差不多了,再打估计也不行了。用刑就先停下来吧。”我说。

那个人听到我说停止用刑,倒是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情。他以为不挨打就会好过了吗?疲劳审讯也完全可以把人的意志摧垮的!

我走出来的时候,对负责审讯的人说:“如果耗一天他再不说的话,就去神殿找僧侣们拿那种叫离魂药的药水来试试,看能不能让他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吐露真言。”

“遵命,爱西丝陛下!”

我走了两步,看到曼菲士还站在原地,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曼菲士?”我喊他一声。

“我想起一件事,姐姐,难道凯罗尔真的懂得如何铸造铁剑吗?”

“我想她应该懂得吧。这丫头虽然笨,但是好像没撒过谎。”

“那我们可以让她说出方法来,那也不错!”曼菲士得意地说,但是转念一想又皱起了眉,“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她到底是什么来历,姐姐知道吗?”

我想了想,微笑着说:“你就当她是被神送来的吧,她虽然是个笨丫头,但是多少还有点儿用处。”

跟过来的侍卫禀告说:“西奴耶将军说,这个男子还有同伙漏网,所以请法老和女王陛下还是要警惕防备刺客。”

曼菲士随口应了一声:“知道了。”

我说:“你别光嘴上说说,得真的小心才行。刺客的手段多的是,你防不胜防的。你要有真本事的话,昨天就别挨蛇咬啊!”

他从背后抱住我,我一惊,站住了不再动。

他沉默着,隔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谢谢你,姐姐。”

“你这是什么话。”我拍拍他的手,“走吧,我们要办的事情还多着呢。”

比泰多?原来的书里,比泰多王没什么了不起,好大喜功,文韬武略都不成。他有一子一女……女儿就是那个草包公主,儿子被凯罗尔祸害得挺惨的。

比泰多王子,他现在也在埃及吗?我有点儿拿不准,只能叮嘱乌纳斯多留神,还要再仔细地搜查城里。

“法老!法老!”有侍卫急匆匆地跑来,扑地跪倒,朝曼菲士禀告,“法老!卫兵们抓到了企图盗挖前任法老墓的贼人!”

“什么?!”

曼菲士差点儿没跳起来。看来不管在中国还是在埃及,被人扒祖坟都是一件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

2

这么说起来,其实凯罗尔也算盗墓贼中的一员了。她要不是因为这个,还不会来到古埃及呢。不过,她干的活的名称要好听些,叫考古,而这些人,就只能叫盗墓。

盗墓贼一共三个人,都已经被揍得奄奄一息了。曼菲士的冷笑显得很狰狞,“拉过来,我亲手砍了他们的头!敢盗挖法老之墓……”

我懒得看他杀人,就问旁边的一名侍卫:“盗墓贼是谁发现的?”

“啊,是这个人来禀报的,也是他将盗墓贼拿下的。”

我转过头,那个侍卫让开身,台阶底下跪着一个瘦瘦的男子,他的头挨着地,穿着一件靛蓝纹布的短衫,头发是一种浅浅的褐色,仿佛人们在秋季晾晒的散麻线。

“你抬起头来。”我说。

他慢慢地仰头,视线仍然向下,不敢与我对视。他的相貌颇为俊秀,年纪大概不到二十岁,肤色也不深。

“你叫什么名字?”

他轻轻以头触地,答道:“我叫路卡。”

路卡?这名字……可是似曾相识啊……

我都快要忘了,那个短暂相聚又匆匆别离的少年……还有那个救我一命的老男人,他教会我许多东西,还留下了小金给我。

只是此路卡非彼路卡。

我回过神来,“你一个人捉住了三个贼人,你的身手应该很不错吧?”

“我的本领是我父亲教的。”他说。

我并没有刨根问底,“很好。你想要什么奖赏?”

“我希望可以为法老和女王陛下效力尽忠,请您答应我的请求。”

我心里微微一动,点头说:“好,你留下来吧。”我转头看向乌纳斯,“乌纳斯,你过来。这个人就留下来做你的手下吧。”

“是,爱西丝陛下。”

那边,曼菲士已经把那几个盗墓贼一刀一个全砍了。我摇摇头,杀人这种事,完全不必他亲手来做的,否则要刽子手做什么?但是我不会在众人面前扫曼菲士的面子,有什么话关起门来我们可以慢慢讨论,在众人面前他是法老,他需要绝对的权威与尊重。

“乌纳斯,你跟我来。”我对乌纳斯说。

他垂首跟在我的身旁,一手按着剑柄。这个孩子已经被曼菲士练出来了,给人一种坚忍而锋利的感觉。而且乌纳斯的性子比较闷,他到曼菲士身边这么久,我只听他说过几次话,很懂得惜言如金啊,即使那么几次说话也都是寥寥数语,一个多余的字都不说。

“那个路卡的来历,给我好好儿查一查。”我停下脚步,“我看他出现的时机太巧合、太蹊跷了,样子又不像土生土长的埃及人,说不定他和地牢里那些刺客是一伙的。我让他跟随你,真正的用意是让你好好儿盯着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陛下。”

“这两天事情太多,辛苦你了。”

“为法老和女王陛下,我万死不辞。”

我点点头。或许是站的时间有些长了,我转身想走的时候,忽然眼前一花,身体软软地朝一边倒去,乌纳斯抢上一步扶住我。

“陛下,您没事吧?”

“不要紧……”我按着额头,扶着他的手臂站住脚。

乌纳斯额前的头发一直留得比较长,他大部分时候在我面前又是垂着头的,所以这么久以来我对乌纳斯的长相并没有什么概念。别人提起他时,我脑海中的印象就是——那个头发很浓很黑的家伙。

现在我们离得很近,我可以看到他脸上关切的表情,他的肤色较深,是浓稠的蜂蜜色,像绸子一样紧实光滑。

他的眼珠反射着幽微的光亮,在黑色刘海间亮晶晶的。我觉得有些恍惚,好像什么事情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来不及想清楚就已经遗忘。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一双眼睛。

“你的眼睛很漂亮啊,为什么要遮起来呢?”

我随口问,他并没有回答。

反正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答案,乌纳斯这家伙又是个天生的闷葫芦,曼菲士有时候提起他来都没有办法。不过乌纳斯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曼菲士曾有两次遭遇刺客的时候,他都奋不顾身以命相护。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足为外人道。

我的秘密恐怕比任何人都多。

侍女迎了过来,乌纳斯慢慢放开手,我走出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说:“你要多当心,必要时先下手杀了他,可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明白吗?”

“是,陛下。”

这个路卡和我记忆中的路卡……

其实并没有什么相像之处。如果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头发的颜色有些相近。但是那个路卡的头发柔亮如丝,这一个却是乱蓬蓬的,一看就是缺少打理。我也许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我想起那段颠沛流离的时光,嘴角微微弯起来。虽然过得辛苦,可是那段时光我非常快乐。

路卡……

我脚步一顿,我想起来了!这个路卡绝对是奸细!他应该是比泰多王子伊兹密的心腹,被派来埃及做探子的。

刚才只顾着回想从前,还有那个也叫路卡的少年,竟然没有想起来这个!

我回头就想喊人,可是话到了嘴边又顿住了。

原书里,路卡是为了凯罗尔而来,可是现在凯罗尔还没有什么名声,那路卡是来做什么的呢?难道还是为了继续上次的行刺吗?

如果这时候我知道我的迟疑会让自己接下来遇到一连串倒霉事情的话,我绝对不会在此时迟疑姑息的。

3

一个人自信过了头,变成了自负,绝不是一件好事。

正因为我那时候的犹豫和过分自信,所以我才变成现在这样。

我像一件行李似的被打成包,头朝下脚朝上地捆在骆驼背上。这些绑架我的人夺命狂奔,我在骆驼背上已经吐了又吐,实在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但还是想吐,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紧紧地拧到了一起,整个人被使劲地抛、颠。现在的我别说方向感了,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不错了!起先我还震惊、愤怒、担忧……到后来我觉得脑子里的东西大概都被颠成了一团糨糊,什么也想不出来,什么也没法去想。

不知道曼菲士他们发觉我丢了没有……不知道……不知道这些家伙是不是打算把我颠死了拉倒,倒省了他们再一刀砍下的工夫。

被人从骆驼上放下来的时候,我感觉天旋地转,不用想自己的两只眼也一定变成了蚊香的圈圈状。我衣衫不整,口吐白沫,一头栽在了沙地上,从来没觉得沙地是这般可爱。

“爱西丝陛下,真是失礼了。”

我摇头晃脑地用手扶着地,慢慢拾起头来。我看不清楚说话的人,眼前好多条人影在乱晃,根本不知道说话的人是哪一个。

有双手扶在我的肋下,帮我站了起来。可是我刚刚站直,眼前一阵眩晕,又坐倒在地。

“喝点儿水。”

有只水囊递到我嘴边,我自己的手软得像棉花一样,所以只能就着那个绑匪的手喝了几口水。这水并不清凉,可能因为在皮囊中装的时间过长,有股不新鲜的味道,半温不凉。但是喝下几口水后,我觉得整个人精神多了。

站在我面前的人把头巾解下来,脸上的布巾也取下来了。

我看着这个曾经短暂相处的路卡,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

“上次匆匆而别,未来得及向你表明身份。”他的笑容让我充分体会到什么叫做笑里藏刀,“我的名字是伊兹密,我想你或许知道。”

我当然知道。在他说出口的瞬间,我也猜到了他的身份。我真是笨,早该明白的。

那个老男人真会收徒弟啊,我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傲气清秀的小路卡,会是现在的伊兹密王子。

“这里虽然不是什么适合相见的地点,但是也只好请女王将就了。”

他笑容可掬,样子与我们上次相见时已经全然不同。那时候他显得更坦率些,现在……他指挥着一帮手下停下来休息喝水、照料骆驼和马,绝对是王子派头,高贵而威严。相比之下,我简直狼狈得要死,身上被他们胡乱套了件粗布袍子,还皱巴巴地揉成一团,头发散乱,吐得一塌糊涂,不会比路边的奴隶或乞丐强多少。

“爱西丝陛下,你是聪明人,应该不会做傻事。”

我点了一下头,我当然是最合作的人质。但是我再合作也没有用,伊兹密绝不是省油的灯,我抓住机会吃了几口他给我的干粮并喝了些水后,手脚又被捆了起来。

伊兹密劫我的时机把握得可真好,我伤重初愈,而且小金因为劳累过度没有跟在我身边,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我弄昏了带出宫来。

那个路卡自然是他的探子,我只是还有件事不大明白——路卡刚混进宫不久,就能对情况了解得这么清楚吗?莫非宫里除了路卡,还有别的比泰多内应?

我想起来真是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我记得在书里,被绑架的是凯罗尔,可是现在却变成了我自己,这算什么?

比泰多和我们埃及不算是仇敌,就算他们有所图谋,绑架我这一招也实在让人想不明白用意为何。只稍稍休息了一会儿,我又被丢上骆驼背继续赶路。刚才好不容易硬吃下去的一点儿食物和水又都吐了出来,酸水和胆汁都被吐空了,嘴里的怪味让我难以忍受。骆驼跑起来很快,但是不平稳。我肩膀上的伤可能又被震裂开了,一阵阵的剧痛,像是有刀子在那里剜割……有热乎乎的液体渗出来打湿了衣服……

好疼!该死的曼菲士,该死的伊莫顿,要不是他们俩我能落到这一步吗?

当然最该死的是伊兹密王子,太不按套路出牌了!暗杀不成就来绑架,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从埃及得到什么?

该死的伊兹密,你给我记着!只要你没弄死我,我一定要报今日之仇,用比泰多人的血洗去这份屈辱……

我的肩膀越来越疼,头脑昏昏沉沉的,已经没办法再让自己保持清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身体好像被搬着换了个姿势,肩膀上灼热疼痛的伤口一阵清凉,我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伊兹密的脸在晃动,模糊而遥远,那么不真实……

“好了,我给你用的是比泰多的秘药,你的伤口应该很快就会好了,而且新生的皮肤也不会难看。”

我嘴角动了一下,半死不活地说:“你还想让我感谢你?要不是你绑架我,我的伤怎么会恶化?你少猫哭耗子了。”

他把药瓶收了起来,“你们埃及人喜欢养猫,我们比泰多人可没有这个习惯。别嘴硬了,再歇一会儿我们还得上路,天亮之前要赶到海边。”

我闭上眼,“你怎么不赶着去死啊?”

他轻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再上路时我受到的待遇多少人道了一点儿,他和我同乘一骑把我揽在身前,但是速度还是如火烧屁股一般,毕竟他们是在逃命。

该死的,到底有没有人来救我啊?再不来我可真要被他们带出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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