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不用再说了，我是不会嫁到夏侯家的，我这辈子要嫁只嫁飞龙一个人。”蒹葭回答，语气平静而坚决。
“蒹葭，你从小都很听话，为什么长大后，自从遇到这妖怪后，就变坏了，不听我和你爷爷的话呢？”蒹葭的父亲质问。
“父亲，爷爷，不是我变坏，是因为我长大了，我已自己能辨别善恶，飞龙救了我两次命，没有他我早就死了，可是为什么你们不感谢他救了我，救了你们的孙女和女儿，非要说他是妖怪呢？”蒹葭问。
被蒹葭如此一问，族长和蒹葭的父亲两人的表情都突然为之一怔，不过很快他们就恢复平静掩饰过去。
“蒹葭，你错了，不是我说飞龙是妖怪，而是我们龙族族谱里记载他是妖怪，所以我们必须为族人的安危负责，除去妖怪，才能保护族人免于灾难。”族长说。
“好吧，那我无话可说了，你们就把我和飞龙一起处死吧。”蒹葭说。
“唉，蒹葭，爷爷真的对你太失望了。”族长说。
“蒹葭，就当我没生过你这个女儿，父亲也对你太失望了。”蒹葭的父亲摇头叹气。
“蒹葭，你太年少无知，你爱这妖怪，难道胜过你自己的生命吗？爱一个人，难道就要为他生死吗？”族长无奈又愤怒。
“是的，我是年少，但我不一定无知，也许就是因为年少，我们还没被这个污浊世界污染，所以我们更懂得也更接近爱情的真谛。”蒹葭微笑说。
“是吗，你们的爱情就这么伟大吗，你确定你们是对的吗，你确定你不会后悔吗？”族长怒问。
“我不知道我们的爱情是否伟大，也不知道我们是对是错，但我能确定我不会后悔，因为就算是死，我也是快乐的。”蒹葭微笑说。
“简直不可理喻！”族长怒道。
“那你呢，你这妖怪也愿意为蒹葭，为你们的爱情而付出生死吗？”族长忽然问我。
“是的，我和蒹葭一样，愿意为我们的爱情付出生死，当然愿意为蒹葭而死。”我坚定回答。
“是吗，那你也愿意蒹葭跟你一起死，为你陪葬吗？”族长继续问我。
这个问题太突然，也太残酷太现实，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我——”
“你很喜欢，不对，你很爱蒹葭是吧？”族长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仿佛要穿过眼睛看透我的心。
“是的。”我点头。
“既然你那么爱她，会舍得她为你而死吗，难道你爱她的方式，就是让她为你陪葬吗？你的爱情就是这么自私吗？”族长是用质问的语气。
“我——不——我的爱绝不是自私的。”我摇头。
“撒谎，既然不自私，又怎么会让她陪你在这死牢受罪，还让他为你陪葬？！”族长厉声质问。
“不，我没撒谎，我不是自私——”我不知如何回答，我只能抱头后退，使劲摇头否认。
“不是自私是什么？！回答我！你说！”族长逼问。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忽然感觉头要炸了，抱头跪在地上，陷入矛盾和困惑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