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明言一听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是耳朵,亲生母亲?亲生母亲?对于这个亲生母亲,他是十分陌生的,甚至见都没有见过。他曾经听姬水说过,自己是一个孤儿,一个出生不到几天的孤儿,那个时候的自己差点死掉,姬水说过自己的母亲可能还健在。但是当他亲耳听到亲生母亲这个词的时候……却是无比的茫然。
明言一听连忙说道:“你们可能是……误会了吧!我叫姬诺,姬诺才是我的本命,明言不过只是我的化名,不过只是我的化名而已。”
“那你就没有感觉到你的血脉之力与我们很相似吗?”明情说道,他们体内都拥有着同一道血脉之力,那就是重明鸟帝血。明言不禁往后退了几步,他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一进屋子的时候,他体内的血脉就是在产生共鸣,只是他不愿意承认而已。
“不,不可能吧!我是一个……孤儿,而且我……”明言此刻已经是无话可说了,他是真的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告诉他他的亲生母亲是谁?为什么?迷茫,本就身在迷茫的他,变得更加迷茫了。明言不禁脑袋剧痛,抓住一旁的门槛,剧痛感传遍全身,他是真的有些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明情上前说道:“明言,我知道这件事情你一时无法接受,我们也一样!但是我可以证明我们真的是一家人,我们体内都有重明鸟血脉,这是传承我们母亲,也就是重月的,我们母亲重月他乃是重明鸟的嫡系传人,我们也一样。而且你从小应该就有着极致阴阳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现在没有,而且你体内还有着一道体质,那道体质叫做天轮圣……”
“轰隆隆~!”
一剑挥去,只见整个墙布都是被剑气破碎开来。明情瞪大了眼睛,一旁动重月和明炎天更是瞪大了眼睛,只见九幽玄天剑的剑端,离明情的脖子只有微微的几毫米之远,只需要向前一动就可以刺穿明情的脖子,而九幽玄天剑之上的雄厚剑气,已经割破了明情的脖子,虽然只是一道小伤口,但是如果剑气在刚才的一瞬间不收敛的话,那将是一剑致命。
明言的声音在此刻变得无比冰冷,同时带着一股滔天的怒意说道:“永远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名字!”天轮圣道体,这个名字他当然是再清楚不过了。在玄冥师父那边的时候,玄冥就是发现他拥有两道体住,一道极致阴阳体,一道天轮圣道体。那个时候玄冥给他讲解了两道体质的不同和修炼方式,两道体质都是后天才能拥有的,不过拥有的方式不同罢了。
而明言也是在那个时候,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个名字,他恨,他恨这个名字!他从古籍上从玄冥口中得知了这道体质的来历,他追查父母,就是一直想要问他们,一直想要在他们眼前说,说出这些年来心里的痛苦,同时问。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明言缓缓说道,在他的红布之下,已经有着金血缓缓流出。他恨,他恨自己,更恨这道体质,更是恨给他设下体质的人!
“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们!”
明言收起九幽玄天剑,直接是毫不犹豫,二话不说的走了。明情一见不禁流下了眼泪,她其实十分理解明言,因为它亲眼见证了明言刚刚出生,刚刚出生的第一秒,就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她在后来也是知道了那道天轮圣道体真正的作用,那是一道极其强悍的体质,一但修成,天下无人能敌,而修成的代价,却是体质拥有者无比惨重的代价。
明言这样,也就是证明了,体质的作用应验了!
明情看向重月说道:“母亲,你放心,我一定把弟弟追回来,就算追不回来我也把他打回来!”明情说完就是迅速追去。
重月此刻已经不禁流下眼泪,明炎天缓缓的坐在重月身旁,说道:“或许,二十一年前的那一步,我们错了!我们做得太过残忍了!这……应该就是老天对我们的惩罚吧!”
大雨倾盆,天空当中的大雨不断,狂风呼啸,雷鸣之声响彻天空,此刻天已经黑了,一切都是如此的冷静,除了下雨的声音以外,什么都听不见。明情的身影在大雨当中不断奔跑,她一路追来,此刻却是怎么也没有看到明言的身形。
神识之力扫动,明情一眼望去。只见在远处的有着一个亭子,明言似乎就在那里。明情迅速奔去,到了小亭的面前,她却是停住了。明言就在那,生了一堆篝火,似乎是正在烘衣服。明言上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放在火堆一边烘烤。即使隔着这么远,明情依然可以看到。明言身上的那一道道的伤痕,很多很多,而且身上缠着蹦带,似乎是受过很重的伤。
明情缓缓走去,明言看了明情一眼,并没有理会,就当是陌生人一般,没有见过一样。明情缓缓做到明言身旁,将外套脱下,将水挤出,放在大火旁烘干。明情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盯着明言。
明言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发现衣服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便是起身将衣服穿起。明情注意到了衣服上有着一行字。“今朝有尘入世行侠,明夜风霜相伴终生。”明言穿好衣服坐下,只是在原地佐这,似乎是在等雨停。
明情忍不住问道:“那行字,是你自己写的?”
明言没有说话。
明情再次问道:“你的小女友给你写的?”
明言回答:“与你无关!”
明情说道:“是与我无关,我知道你在记恨我们,可是你究竟在恨什么?我发现你的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更是不好,说出来吧!说出来至少会好受些,不会那般难过,而且……我也不指望你能认我们,我们斗希望你过得好就行了!”
明言说道:“多谢关心,我过得很好!”
明情说道:“真的吗?来的路上你睡过三次觉,三次觉都是从噩梦当中醒来,一次就罢了,二次最多就是巧合,三次的话恐怕就不是经常犯了。你不要把我当成明情,也不要把我当成谁,你可以把我当成一座雕像之内的,说说吧!至少你真的会好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