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新潮肉麻
一路唱一路狂,笑声夹着稻花香;一路看一路讲,都是玩伴心更顽;前面有农庄,到了好地方。远望奇石挂天空,洽似一个‘人女’合字。再往前,可见岩洞,此就是‘玉女岩’。但叫天人来此观,仙女下凡把灯掌,若当有爱君常去,莫笑岩前似女巢,自古就此斩来犯,道人纵有九条命,但看英雄护玉女,直叹唯爱善化缘。
柳云的爸妈,听了女儿的一番话,那是把责任全推得一干二净,人还有进小玉家的院子,就在大路外骂开了,骂给街坊邻居听,是一种故意的手段,真可谓泼妇骂街。声响吵得街上伸过来很多头,看这一出,谁才是赢家。
风玲的妈妈,可也不是没本事,论到‘骂’字,那是纠起一个字,就可以骂上大半天,可这不能跑近‘骂’,声响吵着过来了,就把大门紧闭上。这是不让‘狗’进来,骂道开来。真叫一个顺耳呀。一头一个‘见货’,一头一个‘八婆’,一边是‘杀人犯’,一边是‘黑心王八蛋’……
居委跑来调和,才算打‘和局’了。报警的‘好心人’惹来了警察,这是要抓人,结果,柳云爸妈,一溜烟地钻巷道跑了,只是因为没把柄,也没证据,要是抓了,两老人家,怕挨板子。可警察这一坐,直接在风玲家里等候着小玉了。
“慢点,慢点,你看你笨手笨脚的,我家门都被你给撞飞了,赔得起吗?”看到江锋推车进门时,直接撞门而进,笑骂他。
后面林君瑞与陈湘书转道就要回去,挥手来不及,这俩人不飞得不见人影了。我笑问江锋,“今天可让你乱花费了,他俩的账你可要记下,本来,我只要你送我一辆的。”这是安慰他花了不少钱。
“哎,说这些干吗?小玉,我才不会记呢?”江锋扯起他招牌的脸蛋。要是能第一个认识他,陈湘书可就靠边站啦!不过现在只能是客气一番。
“呵呵……”
高兴地回到正堂,天啊,真的是稀客,稀有的神客,这愣是呆了半晌。方才去放好‘宝马’,妈妈是客套地与警察大哥攀聊,把我叫了过去。
看此情景,猜到八成。心里却惊奇这怎么这么快,难道,是要抓柳云吗?心里得高兴一下啦,寥秋可有盼头了,柳云随时要去陪你啦!
“这就是你闺女啊,长得好水灵啊!闺名叫什么名啊!”
“您笑她啦!叫‘小玉’”妈妈替我圆场。
我不敢听这话,可听到这话,只好将头扭一旁,警罕大哥也涩眼。
“小玉啊,你跟我们回局里落个笔录,你的那些事,你妈都跟我说了!你就交待交待一下。”警察大哥站起身来叫我。
我这?这怎么变成我啦!我?
愣住了。
“去吧,小玉,没事的,把你知道的,全说给大哥们听,再怎么也不能让她柳云家的人骑到我们头上来拉#呀!”妈妈说话时,好生气,想来,吵架让她嗓子不舒服了,正摸着脖子。连个‘屎’字都拉不来。呵
“哦,那能立案吗?”看着警察大哥,看他们一个个都那么伟岸,要是靠上一会,真的好爽的吧。
“去警局说吧,看你说的,能不能立案。”看我三岁吗?警察大哥啊,你眼睛可不可以别盯着我的鼻子呀。此时,江锋钻了出来,要陪我去,看来,抓我,倒变成抓了一双了。想来,赚到了。美得警察大哥们,在推着江锋笑,“那等什么,上车啊!是不是怕我们吃了你女朋友呀!”爬上车的风扬还冲我笑得特开心。
听到那‘女朋友’三字,好在那位警察哥哥爬前面开车了。这种省油的车,特省钱,放心没有人收钱,虽然坐了两回了,可这回让我想起那座人去楼空的污秽窝,让我与寥秋两个世界相隔,寥秋,你等着,我一定要帮你讨回来。
挤着我的江锋,好像特小孩子气。还故意,挠我痒痒,恶狠在望着他,可还是忍不住要笑,想他是头次上警局,那旁边的人的眼光他看不到。
邻里街坊,好像特奇怪,看我坐免费车,心里不舒服吗?有摇头的,有打开门店做生意的,那些客人都是瞧一眼,就又躲开了眼睛。哎,不就是去逛逛警局,有什么大不了?扛着脑袋没有理会。
警局都是一个样,一个样,一个桌子,两条凳子,一前一后,为了方便审问,旁边有观席的,不过好像这里没女警,不过,如果特殊关照,我想报名当一次,好威风的。不一样的,江锋不能同我进去审问,原因简单,与他无关。
“你在外面等吧,很快的。”安排江锋给我当看门的,不过,好像这门是隔音门,是听不到我在里面的谈话。
‘砰’地一声,门关了,‘啪’的一声,这么亮的房间还加上一灯,这是大白天的,干吗这样呀,门窗好像也是隔音玻璃。这真的周到啊。抬眼看到八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心冰凉了一夏。我的妈妈呀,不是没事吗。咦。
“小玉,你的事,你的妈妈,稍微说了一下,你现在把一切都说清楚仔细一点,还望你配合。”警察哥哥示意我看清楚那八字。
如果没猜错,就这‘八字’虽没加上别的,也让我生敬意啊!
老实说完了,还怕他记的笔录有误,引着脑袋在看他写的东西。实话说,旁席上的那俩位,也是无聊地当听客吧,那是一点表情都没有。看我起身瞧笔录,却在笑,不好意思,只好放正我的姿态。毕竟这是警局啊。
“放心吧,你说的,我们的记录一个字都不会假。”记录的警员把档案薄一收,继而笑道,“你先等等吧,我们商议一下,看能不能立案,随即告诉你。”
健步离开,开门看向门外,没想到这已经到了晚上,真是枉了江锋等了不少时间。看到警察哥哥,立马问道:“现在好了吗?”就差伸出的手,要拉住走出去的警察哥哥。看着独剩我在这空荡的囚室的地方,江锋走进来,疑问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再等一会吧,还没有立案呢?”轻笑回道他。
“立案?立什么案,你真的犯事啦,会坐牢吗?”江锋好奇怪地说话。让我气着着,正烦得很,丑事被宣扬的不够吗?冲他骂道:“你是猪头啊!一个大猪头吗?来的时候你没听清楚吗?”
“哦,我没听到,上厕所去了。我还以为?……”江锋半天挠首弄姿的样子。
“以为什么?去去……”听到解释就不舒服。这人管他什么闲事,知道太多,对他没有好处,不想他追根究底。此时传讯过来了,移步说话。被带临警局开会的厅堂,哦,原来那位有点小肥的头就是局长啊,听人说起,局长大人是‘军阀袁’,不过见过后,自己还好没看到真正的‘军阀袁’,看来传闻太多是假的。
这森严的味道,都将的头顶的帽放在桌上,眼睛看人都不会瞄人,局长大人正式向我宣布,“你的案子,我们暂时放开,不过,我们会一直有人监督你家与柳家的一切情况,无论发生什么情况,请想信警局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你的语录暂时不能立案,缺少证据。你先请回吧。”随即又吩咐警察大哥,“云刚,你去送他们回去。”
听到这些,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警局那开会的厅堂的,只知道,没有立案,是,没有,理由,有,是因为没证据。被送回家时,记得叫云刚的警察大哥,还笑笑地劝过我什么话,不过全忘了。
没有立案,是为什么?游走在屋里,记得妈妈劝过我,不过,好像全成了空。
新的一天来临,小玉精神稍许好些,阳光让她有了春的气息。看着小玉如此的精神,用心的江锋,大清早,晨露中的玫瑰花送到小玉的房间,小玉捧着鲜花,一片一片慢慢瓣开来,她的心被暗黑带走。就在此时,柳云悄悄回到了家。
没有花枝招展的柳云,此度归家,多了一份忐忑不安,一袭灰青的装扮,只为了避开太多熟悉的面孔。
“妈妈,我回来了!”轻声呼唤着,柳云怕惊到她妈妈,此时,正在煮粥。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到自己的女儿,她轻步走过来,拉着柳云,躲进屋里,轻声说:“你,你,你怎么不打个电话呀,你就这样回家啦!门口那边,没撞见警察吗?”
“没有啊?”柳云惊疑,心里吊走起大水桶——七上八下。
“妈妈,我回来是拿钱的,准备好了吗?”有点急,是准备溜。
“都准备好了,在那里了。”柳云妈妈指着一只漂亮的行李箱。上面那只鹰,想来是飞的太高。
“妈,我不多呆了,这就走了!”柳云心急如焚。
“走,那就从后门吧!”
“柳云,对吧,这么凑巧啊,这是要赶着去哪里啊?请你跟我走一趟吧!”后门等候的警察大哥云刚,笑脸相迎。
“今天刚回家,赶着去哪里呀?”云刚问柳云。
“哦,在外不容易,回家急,都是因为公司的业务忙啊!你请我有什么事吗?”柳云稳定自己惊飞的魂,出口瞎说。
路上跑飞的鸭子下了河,天色阴沉沉,想必这天气又作怪。雷电交加,远处镇子很快到了,云刚的驾照是混来的,所以驾着车,差点撞电线杆,原来,他看到前面路上两大石头,天底下还有这事,存心挡道的来了。
“吃饱了没事干的,这像什么话呀?”云刚骂道,接而冲柳云笑:“你呆车上,……看看这敞篷车,也没摭拦的。”他一纵而下。
回首不忘看柳云,说实话,真的担心她会跑,不过,没有太多顾虑,不过就他云刚一个人,要是被一溜烟钻时路旁的人家,还真没辙。柳云有起身的欲势,云刚却不忘一步一回首。这俩人眼睛是老撞到一块。路过的人们,看这样子,认识云刚的人笑道:“云刚啊,你是带老婆上街啊!”也是奇怪,云刚这个人,大家就是没有见过他的老婆,所以,不少人,碰上都想给他介绍对象,他总是喜欢笑笑地点头;大家挺喜欢他,他做过很多有良心的事,让大家坚起大拇指。今天也是想搞点成绩,局里明显只是敷衍了事的案子,他却长了心眼。随口就答应局长的神秘探子的任务,没有让大家失望,带了一个‘老婆’在半路上停车搬石头啦!
也是这位老乡太热情了,这样一句话,一下子引来不少人的眼睛看过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柳云,是你的老婆呀!”认识柳云的人一声喊出。
“唉呀,……是我的老婆呀,你,……她……不是啦!”抱起那大石头往路旁放。气接不上,本来说不是我的老婆,说成是老婆,等反应过来,解释时,大家都哈哈大笑。
“原来是你老婆呀。”
“你看人家小老口,那是逛公园去。”
“哪个小屁孩放的石头啊,抓出来,打屁股。”
一群人,麻将丢了不打,跑到车前打量柳云的装扮,柳云只好故作害羞,没有吭声,倒是云刚,搬完两石头,要跟大家解释一下。
一个个都来恭喜云刚,一个小伙子,拍着云刚的肩膀,笑,“云刚老兄,你还留一手啊,加把劲。”
笑道完,都又乐着打麻将去。
云刚是一张嘴敌不过众口胡扯,只好,笑笑点头,马上又开上四轮往镇中心警局跑,赶着并美差,等着上级升官,心里不免高兴一阵。
“云刚哥哥,你的耳朵……?”柳云看着那只肥厚的耳朵惊奇。
云刚不自觉地摆动着脑袋,手摸了一下,柳云却趁此机,贴耳根轻说:“我喜欢你!”正是这么一个动作,才跑几步的车上,柳云的亲昵看在旁人眼里就是非礼勿视。
“我的妈呀!这养起的婆娘,就是不一样哟?超新潮啊,肉麻,肉麻呀!”
“看来,这俩家人的事,可能真是那小丫头杀人栽赃啊!”
“没想到啊,天底下,也有这样的事啊!这小玉丫头也真是的。
众人议论纷纷。都是因为柳云没有上手铐,而小玉可是被铐上车的,人们的眼睛都是看那贼亮的手铐啊。
飞在镇上的车,飘浮在空气中的云刚,可能是头次听到‘喜欢’两字吧,脸飞红,气都不顺啦,脚踩刹车变油门,镇上以为这是办什么差事,看到警车就让道。让他云刚飞车,可是给足了面子。如果不是因为前面的大面包,不认识这车,在前面让得云刚不得不钻啦,魂丢了一半,乱踩一气,算踩住了,人也吓得半死。柳云刚开始还以为有魅力迷住了云刚,没想到,原来,云刚开车是个新手,平常很少驾驶敞篷车,为了任务,硬了一回头皮,没想到,遇上‘心仪’的啦!万幸没有撞上。
‘砰’的一声,屁股给撞了,天大的胆子,敢撞警车呀!在大路中央,谁的车都是车,不过撞一回警车,又怎么样,而且,回头才看到,一阿姨骑着‘奔驰’野马摩托车,前轮撞上了保险扛,歪成了豆渣形的啦,是太快还是太慢,阿姨提着屁股骂道:“什么‘鸟车’啊……”看到警察头顶的那帽子,嘴巴包成了包子,是空心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