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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廖明耀不是在乎廖芷柔么,她现在就去廖芷柔的院子,非整死她不可!

“大姐还没有醒么?”廖千雪挑了门帘进屋,一进门便有浓郁的草药味扑面而来。

唐娟正是坐在床前,闻声,她那凌烈的眼神唰的射来,恨不得要将廖千雪给撕了。

“芷蕾,还不快去招待你千雪妹妹坐下。”唐娟撤回自己的目光,声线温软的对旁边的一个少女说道。

下一刻便有黄莺出谷的声音传来,廖芷蕾袅袅婷婷走到廖千雪面前,笑意张狂而又充满轻蔑。

“哎呀,四妹妹怎么一下子从丑小鸭变成白天鹅了?这一脸的黑麻子和斑点都哪去了?”

如此尖酸刻薄的声音,令廖千雪心底发笑,廖芷蕾,是王姨娘之女,与她那娘一样长了一双勾人的丹凤眼。

王姨娘是廖明耀在花楼里带回来的风月女子,所以女承母姿,骨子里都带着一股子妖骚之气,人不过才十四而已,就已出落的艳丽无比,女人味十足。

她自负美貌,但心机不足。

譬如眼下,唐娟拿她当作抢使,她还傻乎乎的乐此不疲。

廖芷蕾可是也没少欺负毒打过她,她这个时候还有胆子站出来,实在是好极了。

廖千雪黑白分明的眸子迎上她那讥笑的眼神,握了她的手,道:“二姐姐,你我身份一样,庶女又何必难为庶女呢?”

话一出,廖芷蕾姣好的面容闪过一抹痛恨之色。

她美貌出众,才学过人,庶女的身份一直都是她想要摆脱的桎梏,她被踩到痛脚,心下不悦一把甩开廖千雪的手,恶狠狠瞪她一眼。

“庶女与庶女还是不同的,姐姐可不像妹妹你一样,吃馊食,穿烂衣,日子过的连后院看家的狗都不如。”

她一边说,一边炫耀的摆弄着发髻上斜插的红宝石发钗。

廖千雪瞧着她那搔首弄姿欠扁的样子,她笑了笑。“二姐姐,你这是说什么胡话呢!母亲大人最是贤良温柔,善待庶女,你现在说我吃馊食,穿烂衣,活的不如畜生,岂不是变相的在指控母亲苛待我?这话要是传出去可是有损母亲贤名的,你对母亲如此大逆不道,还不快快跪下给母亲请罪!”

廖芷蕾拨弄发钗的手一顿,她面色一变,立刻是着急了,唐娟的手段如何她可都是知道的!

“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你什么?”廖千雪笑语盈盈,“没看见母亲脸色都黑了么,二姐还是快跪下吧,不然晚上少不了吃板子。”

“母亲!我并没有说您的不是……我……”

“够了!都给我住嘴!”廖芷蕾的话被唐娟一声喝斥打断。

唐娟的面色的确是不好,黑沉沉的吓人,想一想她能有好脸色么?

廖芷蕾性情骄纵,本想让她给廖千雪点颜色看,可一开口就被打的铩羽而归,她不气才怪!廖千雪如此能言善辩,令她想要撕烂她的嘴。

唐娟发怒,廖芷蕾大气不敢吭一声,廖千雪却是心情极好,廖芷蕾就这点心智,还想跟她斗?简直是笑话!

“千雪妹妹,大姐姐现在还昏迷不醒,你一来就与二姐吵闹,还惹母亲不快,我看你呀实在是顽皮,你也不小了性子也该收敛收敛了,不然长大了可怎么嫁人?”

屋中一直没有开口的廖芷琪这会儿轻笑出声,她对廖千雪招了招手,笑的温暖,“千雪妹妹快到我这里来,好久不见,让我好好看看你。”

廖千雪瞥眼去瞄,廖芷琪一身鹅黄纱裙,杏眸红唇,笑的一脸纯真美好。

只是她这招手的姿态却令她心中不爽,让她过去?呵,当她是狗么?凭什么她一召唤,自己就要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廖芷琪,是陈姨娘之女,与廖芷蕾同岁,虽以往的日子里并未多为难自己,然而生在这等高门府邸,又是庶女身份,她可不相信这深深宅院能将廖芷琪养成阳春白雪一般的人物。

刚才她一番话,听似是在玩笑,可哪一句不是在训斥她而讨好唐娟?

“三姐姐张口就说嫁人,好羞羞啊,莫不是姐姐等不及要出阁了么?”廖千雪完全漠视她那殷勤的招手动作,而是笑容晶晶亮的去瞧她。

廖芷琪闻声,白皙的面颊上晕染出一层红晕,好似害羞极了,她嗔道:“四妹妹又是顽皮了,也知道打趣姐姐了。”

廖千雪的眼睛眯了眯,心中冷笑,不过是一句话罢了,廖芷琪的脸红了不说,耳根与脖子也红了个透彻,呵,还真是一个会演戏的高手!

廖千雪没心情去与她斗嘴皮子,而是将眸光定格在床上的廖芷柔身上。

此刻的廖芷柔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像失去了精气魂的人偶娃娃,瞧着羸弱不已。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不过是这样故意用言辞激她一番罢了,她就承受不了有些疯癫了,可真是好笑。

唐娟感受到廖千雪盯着廖芷柔的眸光不善,她心中顿时警惕起来,她的手和屁股可还疼着呢?这廖千雪又要打什么鬼主意?

“你也看见了,你大姐还没有醒来,你可以回去了!”唐娟忙起身,声线冰冷。

昨天,她让廖芷柔去廖明耀那里告状想要借助廖明耀的手狠狠惩治这小贱人一番,可结果廖芷柔去一趟后廖千雪毫发无损,她却是把自己弄疯了,连带着她无缘无故吃了二十大板,在她的眼里,廖千雪现在邪乎的很,自然不能在让她靠近廖芷柔的身!

廖千雪却是十分友好的笑了笑,“母亲,大姐已经昏睡许久了在睡下去人怕都要睡傻了!大夫可是说大姐是怎么回事?”

唐娟凉凉的看了一眼廖千雪,并不打算多说。

“母亲不说话看来应该是大夫也查不出大姐为何突然发疯吧?”

廖千雪瞧了瞧廖芷柔,继续道:“既然药石无灵,母亲或许可以请法师来为大姐作法。昨天大姐发疯时我也是在的,她口口声声说是自己杀了欧阳千然,是爹爹害死了欧阳家家满门,还说……”

“住口!”唐娟忽厉声一喝,“这些话怎么可能是你大姐说的!欧阳家意图谋反证据凿凿,与我们丞相府何干!”

“问题就在这里!大姐怎么可能会杀人呢,爹爹又怎么可能害了欧阳家?所以说大姐可能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迷了心智,丧志了清明才胡言乱语,这才需要请法师来给大姐作法啊!”

廖千雪一句话接上,登时令唐娟不知如何反驳。“反正大姐现在药石无灵,母亲不如试一试,不然大姐要是被什么鬼魂掏空了身子,那可就坏了……大姐还跟我说,王爷还要迎娶她为妃的呢,母亲总不好要让大姐一直昏迷下去吧?到时候王府的花轿临门,大姐却香消玉损,那岂不是……”

“闭嘴!你嘴巴里还能说一句好话么?怎么总是盼着你大姐出事!”

廖千雪住了口,心中冷笑,她何止是盼着廖芷柔出事?她是要亲手将她折磨至死呢……

“千雪只是提个建议,至于要不要这样做母亲自己掂量好了,我就不打扰大姐休息了……”廖千雪转身,唇角勾出一抹诡异的笑,离开。

“千雪给祖母请安。”

主位上,老夫人正是在饮着香片,闻声,抬眸扫了她一眼,道:“今儿可是睡过了时辰?”

老夫人这是在责怪她请安来晚了。

“千雪还未起床便被父亲传唤过去,随后父亲又让我去探望大姐,一来二去这才耽搁了给祖母请安的时辰,请祖母原谅。”

言外之意就是说我可不是故意来晚,而是一早就被你儿子叫去了!

“你大姐可是醒了?”果真,老夫人不再追究。

“大姐还没有醒,母亲一直守在床边,二姐与三姐也在翘首期盼着大姐苏醒。”

廖千雪低眉顺眼的说着,“千雪起晚了,理该与母亲与两位姐姐一道早早来给祖母请安才对……”

老夫人闻声,浑浊的眸子闪过一道不悦的精光。

坐在老夫人下首的二房则是讥笑一声。“老夫人,您看看,这大小姐的身子可真是娇贵,这一昏,弄的大嫂与两位小姐都将您给忘了,都什么时辰了还不来请安!”

她说罢眼睛在廖千雪面上飘过,“也就是这千雪丫头懂事,将您老放在心头惦记着呢……”

孙静怡是老夫人二儿媳妇,人比花娇,处事圆滑,最是会侍奉老夫人开心,所以即便二老爷这些年一直在外省当差不回家,这她没吃过半分亏。反而是越发的得了老夫人喜爱,对大房唐娟指手画脚。

孙静怡是个精明人,精明人从来都不做亏本生意,孙静怡两次帮她,这会儿又夸起她这个庶女来,想要拉拢她的意思显而易见啊。

“婶娘谬赞了,若论对祖母的慈孝,千雪认为婶娘才是第一人。”孙静怡捧她,她自然也要捧回去!

“这话怎么说?”孙静怡显然被勾起了兴致,她挑眉笑望着廖千雪。

廖千雪俏皮的眨了眨眼,“婶娘每日天一亮就来侍奉祖母穿衣用膳,寒来暑往十几载从不间断,在千雪的心中婶娘就是美德的化身,是仁孝慈善的典范,更是千雪效仿的楷模,我认为这戚府谁也比不上婶娘对祖母孝顺!”

一连串的溜须拍马,无疑是令孙静怡听的笑逐颜开,十分开心,“你这小丫头古灵精怪,又是嘴甜,婶娘可是没看错你,日后经常到婶娘那里去坐坐!”

孙静怡当即是退下手上的一个羊脂白玉的镯子赏给了廖千雪。

廖千雪笑着谢过,孙静怡捧她,她与孙静怡结盟,那瓦解大房唐娟的势力,岂不是更快一步?

老夫人这时也放下了茶盏,命容嬷嬷赏了廖千雪一个装了不少金银首饰的红漆匣子。

“谢祖母赏赐。”廖千雪接了匣子,规规矩矩的跪下谢恩。

老夫人见她举止也算是乖巧,对她这祖母也算是尊敬,拉了一早上的大长脸终究是有了缓和。

廖千雪心中明白,老夫人是因没有人来给她请安问好她心中不爽才将她当作出气筒,甩脸色。她佯装不知故意抛出唐娟以及两位庶姐,用来衬托出自己对她老人家的尊敬。

廖芷蕾与廖芷琪因一个廖芷柔就忘了向老夫人请安,日后老夫人肯定不会给她们好脸色看。呵,这就是得罪她的代价。釜底抽薪,她要让她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捧着首饰匣子出了福寿堂,这一趟又是满载而归,可喜可贺呀!

长安街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公子,你吩咐采买的东西都买全了,接下来去哪里?”轻衣小心翼翼的拽了拽廖千雪的衣袖。

一袭青衫,墨发高束,腰坠琉璃,用炭笔描绘而出的剑眉英气十足,脊背挺直,行走间英姿飒爽,活脱脱一个绝色少年郎,此人正是女扮男装的廖千雪是也!

“回府也无事,随便逛逛吧。”不知走了多久,一抬头,发现自己已立在了翠云江边。

杨柳依依,碧水白堤,江筏于水面沉浮,嫩绿的柳枝拂过她的面颊,廖千雪忽然眼眶微湿。

又是一个阳春三月天,与四年前,如出一撤。

犹记三月初春,翠湖白堤,男子负手立于江筏之上,白衣飘渺,衣带当风,只一眼,便是万年。

身边廖芷柔娇笑着围过来,声音脆如银铃,“姐姐,你瞧那皇子白衣胜雪,惊艳恍若谪仙。”

她闻言,一眼望去,惊他为仙,自此七皇子南黎琛,入她心间。

廖千雪回忆起以往,悔恨不能自持,倘若没有四年前眸光一瞥,她便不会执拗嫁给南黎琛,不嫁给南黎琛如今的欧阳家便也不会被抄斩满门,她也不会只剩一念残魂寄宿在别人的躯体之内。

一滴眼泪落下,冰凉蚀骨。

她抬手擦了,这是一处伤心地,不宜久留。

谁知,转身的瞬间,在江心处她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身影负手而立,白衣与墨发齐飞,衣炔翩翩,风流倜傥,此人的身影与南黎琛完全重叠,就连腰间系着的一抹绿色丝绦迎风轻扬,也与四年前一模一样!

是他?是南黎琛!是那害她惨死的负心汉!

“轻衣,去找艘船来!”水渍溢满的双眸逐渐腾升起两团凶猛火焰,仇恨撕扯着她的理智。

廖千雪眉目中闪过一抹痛恨的杀意。

一艘画舫飞快朝江心划去,追逐着那小小江筏上的白影,画舫开的极快,在江面划开一道道翻滚的浪花。

“公子!再不叫师傅停船,我们要撞上那江筏上的人了!”轻衣着急的额头直冒冷汗,不明白为何小姐突然满身戾气,整个人就像是一柄锋利的剑,靠的近了都能被割出血来。

“就是要撞上去!最好将他撞成稀巴烂!”一字一眼,杀气凌然。

砰!画舫猛的撞上那小而单薄的江筏!

扑通!白影落水,溅起一串水花。望着在水中挣扎的人影,廖千雪勾唇笑了。

“南黎琛,这是我送你的见面礼……”她说罢转身,“掉头,靠岸!”

然而,谁知她话音未落便有一道邪魅的笑身传来:“母狐狸撞翻了本殿还想逃?”

廖千雪,回眸,见颜洛熙全身滴水,爬上了她的船。

一袭白衣紧贴着胸前肌肤,黑发粘在他妖艳的面庞,黑与白的碰撞令他整个人看上去魅惑无比。

“怎么是你?!”廖千雪强行按住心底的惊艳之色,错愕的瞪眼瞧他。

她疑惑,他的身影为何与她记忆中四年前的南黎琛完全相同?就连绑着腰间的绿色丝绦都一模一样!

“这话应该本殿问你才对吧?”颜洛熙撩了撩肩头的湿发,大步上前,两指捏上她的下颚,“撞烂了我的船,害本殿落水,你却一声不吭的就要跑?”

下颚被捏的生疼,廖千雪扭头闪开,忙退后两步,“我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是你,我才不会自找霉头撞上来!”

廖千雪冷哼出声,只怪他的身影与那南黎琛相同,被她错搞了乌龙罢了。

颜洛熙美眸一闪,却是抓住她话中关键,“那你想要撞谁?”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廖千雪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啪的一声拍在了他脸上。“这是赔偿给你的,殿下自去买套衣衫换上吧,倘若感染了风寒,这些钱也足够给你抓药看病的了。”

颜洛熙低头看了一眼那银票,他薄唇冷勾,“哈!你拿着本殿下的钱财来打发我?”

“你的?有本事你叫一声看它应不应?”廖千雪却是眉头一挑,笑的奸诈。

颜洛熙嘴角忍不住一抽,他这一刻真是恨不得将她脑壳给扒开看看里面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鬼道理。

这该死的小女人塞给他的钱,明明就是昨晚她从他身上打劫去的银票。这是他的钱好不好?他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底气理直气壮!甩他的钱比甩自己的还趾高气扬!

颜洛熙上下将她打量一番,见她一身少年装扮,腰间正是挂着一串五光十色的琉璃珠。他唇角弯弯,妖魅的笑容里忽有些诡异:“那珠子你也敢佩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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