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镇级地区都会有一个擂台,而一些大城会多一个演武台。
两者明显的区别在于,擂台是生死之战,上了台,除非一方死去,否则,不能结束,战胜一方可获得累积的金铢,其实和地下黑拳差不多,只不过这种方式受到人们的欢迎,甚至一度成为公开的赛事,但这在大城里登不上台面的。
演武台就是名副其实的切磋的地方,很多练武人士,为了在武学上更进一步,都会来到演武台,寻求可以一战的对手,借此提升实力。
…………
陆瑾也摸不着这比武的地方在哪儿,也就跟着人多的地方去凑热闹,比武啥的,对他来说,只是小孩子过家家,幼稚。
群众的哄闹声越来越大,倒像是在看杂耍。
陆瑾蛮横地推开民众,立马招来了愤怒的眼神,但他们看到陆瑾身上那把刀后,都乖乖地闭了嘴。
台面上站着一男一女,估计是打斗了许久,女人气喘吁吁的样子。
台下,一个靠得较近的地方。
“继续啊,小姑娘这就不行了?”,一个胖子色咪咪地盯着女人胸脯看,大声嚷嚷着。
一把黑刀突兀地挡在胖子面前,挡住了一丝春光。
“诶,前面这谁啊,不知道这是胖爷的地方吗?”,胖子急缺眼了,准备动手。
陆瑾回头看了胖子一眼,那种漠视生命的眼神直直地让胖子后退了几步。
没有再去理会胖子,陆瑾转而看向演武台。
台上的两人似乎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陆瑾看着两人一来一往地,倒像是在演戏似的。
“这不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吗?师傅说得对,比武最无聊了。”,陆瑾摇摇头,正准备离开。
“别介啊,刚来就走?精彩的地方还没到呢。”,书生正好赶上,看到陆瑾要走连忙拉住。
“我还有事情要做,松开。”,陆瑾撇了他一眼,继续看着台上两人的比试。
女人渐渐陷入下风,陆瑾看着看着,看不下去了,转头欲走。
书生连忙拉住,笑着说道,“走啥啊,你要是看不下去就指点两招呗。”
“指点?我说,她不会是你的老相好吧?”,陆瑾突然一笑。
书生眼睛睁得老大,赶紧捂住了陆瑾的嘴,“瞎讲什么,别再乱说了啊。”
陆瑾眼里冒火,正欲抽刀。
突然听见台上一声叫喊,女人被一刀震在地上,败势已现。
陆瑾看不下去了,“我说,台上那大妈,你没长眼吗?看他下面,诶呦,什么鬼……扫他下面。”
女人明显是听到了什么,一个鲤鱼打挺躲过这刀,而后将长枪下摆,一直扫着男人的脚间,瞅见一个破绽,直接一个霸气上挑……
女人获胜后,看着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
“小姐!这里,嘿!这里!!”,书生将陆瑾紧紧抱住,让女人赶紧过来。
陆瑾看着女人快速地跑过来,正纳闷着,看着书生的脸色,他终于明白过来,脸涨成了猪肝色。
“擦,你个穷书生,敢坑老子,给、给我松手!”,陆瑾准备拿刀,手刚摸到皮带,却发现……刀柄呢?
陆瑾短暂地挣扎间,女人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夏呆子,干得不错,有赏。”,女人看了看陆瑾,眉毛一挑,“刚才,就是你说的大妈?”
不等陆瑾说话辩解,女人吹了个口哨,立马来了四五个人将陆瑾绑了几圈,扔进一辆马车里。
夏火生将拿到的刀递给女人,“小姐,您看看,锋利得很呐!”
“嗯,的确不错,看来让你在酒楼蹲人是个好主意。”,女人轻笑,带着两个酒窝。
“行了,把这人……他叫什么?”,女人说着说着,问向了夏火生。
“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夏火生回答道,脸上尽量摆出无奈的样子。
“行了,你去吧,按规矩办事。”,女人说道。
“是!小的告辞!”,夏火生慢慢上了马车。
看着夏火生的慢动作,女人突然来了火,“让你快点,你干啥呢?”
“知道了,小的立马回府。”,夏火生急忙赶着车离开了这里。
…………
女人把玩着黑刀,一会儿抽出,一会儿又塞回去。
“没意思。”,女人玩了半天后,也是累了,叫了马夫,也是回到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