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昨晚胡思乱想地太多,林泽棉接近天亮才昏昏沉沉的睡着,直接导致第二天上班将要迟到,林泽棉匆匆忙忙穿好衣服,打开门,却是李赭安撑着门口,微微低头看着她。
“你干嘛?”林泽棉瞪大眼,说实话,她确实被吓到了。
“送早餐。”李赭安摆起招牌笑容。
“来不及了,我要迟到了。”林泽棉推了一把李赭安,要冲出门去。
“等会……”李赭安抓住林泽棉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一带,正正巧巧砸在李赭安的胸膛,李赭摁住林泽棉的脑袋,不许她乱动。
“李赭安!”昨夜失眠,今早暴躁,林泽棉感觉自己已经内分泌失调了。
“我帮你请过假了。”李赭安说的温柔,好像在对恋人说“早安”。
“你凭什么帮我请假?你算老几啊?”林泽棉从李赭安的胸膛探出脑袋,使劲踮起脚尖,想从气势上压倒对方。
“现在你很危险,不能随便出去,还有,墨城博物馆本来就是我投资的,昨天拍卖会只是去撑一下场子……”
林泽棉对着李赭安眨了眨眼,有点懵。
“现在可以吃饭了吗?”李赭安笑笑,没等林泽棉回答,直接拉着林泽棉进了房间。
“等会……我什么时候能走?”等着林泽棉咬下第一口生煎包之后,突然反应过来。
“等我摆平这件事。”李赭安没抬头,继续吃着早餐。
“摆平?怎么摆平?杀人灭口?看给你能的。”林泽棉冲着李赭安个白眼,一脸不屑。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李赭安敲了一下林泽棉的脑袋,佯装生气。
林泽棉砸了砸嘴,冲着低头吃饭的李赭安笑了笑,笑容很浅,她保证不会有人看见,林泽棉虽然一直披着坚强的铠甲,可毕竟是脆皮的,别人一点点好意,就全盘崩碎,更何况,那个人是李赭安。
“我是说,你是大股东,但我只是个小员工啊,哪能随意旷工。”林泽棉咬着油条,有些撒娇的意味,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对他这么依赖,明明不怎么了解对方。
“你当初学轮滑随便旷工这事你怎么算?”李赭安优雅的擦了擦嘴,歪着头,瞧着林泽棉。
“我……”林泽棉一时语塞“等会,你怎么知道我学轮滑旷工的事。”林泽棉有些激动,微微歪了头,冲着附近的化妆镜,看着自己的面容,保证自己面部没有任何激动的反应。
“拍卖会那天,我听你们员工议论的,大名鼎鼎的周灵子小姐后台够硬啊。”李赭安抱着双臂,痞痞地坏笑。
“嘁”林泽棉低下头,咬住油条“哎,你怎么知道我改名叫周灵子了。”林泽棉猛得抬头,刚刚沾过豆浆的油条成功把豆浆甩在林泽棉脸上。
“你哪那么多为什么?饭不好吃吗?食不言寝不语,你这丫头怎么学的。”李赭安一时有些语无伦次眼神因为心虚,一直飘忽不定。
李赭安一时有些尴尬,正巧传来敲门声,李赭安立即起身开门,逃离这令人尴尬的案发现场。
李赭安推开门,阿布正站在门口,时间好像顿住了,气氛在那一刻更加尴尬,甚至有些凝固。
“阿布,丫头的事,谢谢你咯。”李赭安打破沉默。
“该说谢谢的是我。”阿布回应,只是两句客气话,竟有些剑驽相向的意思,气氛直接降到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