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这天下的大势,自然就提到了这宦官赵忠和大理李甫,一个是唯利是图,占尽好处,一个是刚正不阿,正义泠然,二人对戏自然是少不了一些说辞。自然上回说到的是,汉桓帝时期,那宦官赵忠受宠于汉桓帝,但是这赵忠本是个宦官,惧怕当时的大将军梁冀,所以自然有些地方不能和李甫对着来。就因为一个小小的放人,使得赵忠和李甫公开对立,幸得还是那梁冀解围,使得二人稍微缓和了一些。但是这梁冀位高权重,虽然不是皇帝,但胜似皇帝,执掌朝政数十年,使得汉桓帝自然怨恨,所以最终在延熹二年,汉桓帝借宦官单超、徐璜、具瑗、左悺、唐衡、赵忠等人之力并力杀死梁冀,并将之灭族。
这自古以来宦官、外戚好似就是死对头,每逢朝廷衰微,一般就有这些人作怪。比如这秦朝赵高,祸乱超纲,使得秦二世元年便爆发了陈胜吴广起义;还有高后掌权时期,刘氏宗亲以及原汉老臣“诛诸吕”;再比如这西汉末年的王氏当权,东汉末年的何进、宦官分别掌权。当然这些也并不是绝对的,比如这入京勤王的董卓。这然这些后话,我们以后都会提及。
此刻却是说回李甫和赵忠的故事,话说上一次这赵忠不高兴,那灵帝也就自然愉悦了赵忠一番,但说那赵忠刚离开没有多久,李甫便来了。皇帝心气正不顺,也便没什么耐心,开口道:“大理急于求见,有何要事?”李甫道:“陛下,臣为天下大事而来。古语有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见贤思齐也。如今陛下身边妖臣当道,恐于社稷有害啊,望陛下早日除尽妖臣,勤于王道,扬我大汉威名啊。”李莆说得自是酣畅淋漓,可是却没注意到上面的皇帝面色微怒。皇帝碍于朝中一些“老顽固”,也强压了怒气,开口道:“李爱卿此言极是。但如今国泰民安,朝中各臣忠于职守,殚精竭虑,自是没什么妖人祸国之事。李爱卿还是莫要太过于担心。”虽然灵帝口上不说什么,但是这心里也恐怕是非常不爽了。自然对于李甫这番说辞不怎么在心。
但说那李甫见得灵帝有敷衍他的意思,于是便又一次道:“陛下。臣听说尧舜之所以能让天下太平,备受人民的爱戴,是因为他们拥有良好的贤德能力。所以陛下如果要让天下长治久安,那么只有一种方法,就是效法尧舜的贤德,让天下变得天平和乐。陛下,臣以为只有如此,大汉方可长此以往的下去啊。”那桓帝又听得这般说辞,只能按耐住自己内心的心情,道:“李爱卿,这番言语,自然是良善之语,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李爱卿能够更加的用心才是。”哪里晓得这李甫自然把桓帝的话语当成了真的话语了,还老实的打算在以后的日子里更加的提出劝诫。
自然李甫这般为人,在暗黑的官场中,自然是受得许多人的嫉恨,也自然受一些的崇敬。但说当时的社会自然是这番的:年少的灵帝方才十岁,被窦氏外戚辅佐登上了皇位,但说这窦太后之父便是窦武,字游平,这窦武也有些建树,当初便是他在夏门万寿亭率文武百官迎立的十岁小皇帝,这皇帝十岁也是十分好控制,但是这朝中除了大卿,还有宦官。而窦武作为一个新生势力,自然要培养自己在朝廷中的实力,那么第一个事情便是使自己有所建树。于是这窦武不得不依赖太傅陈蕃主持朝政,而陈蕃又属于这忠臣之列,自然也就大量启用在第一次党锢之祸时受处罚的士人,当即不久二人达成一致意见,那便是密谋铲除宦官。宦官自然是他们稳固汉朝的一个很大的绊脚石。
这窦武自从辅政后,便常有显出有意翦除宦官之意,陈蕃也素自然晓得这窦武的心思,于是这二人常常在朝堂会议时议论,那陈蕃悄悄对窦武道:“大汉数百年根基,如今陛下年少无知,而中常侍曹节、王甫这些人等,自是这个时代的污秽之物,以前先帝在位时,便就开始操弄国家权柄,把天下搞得乌烟瘴气,百姓纷扰,罪祸就是他们。如果如今不诛杀这些乱臣贼子,恐怕以后就更加难以收拾了。我的意思,想必窦将军自然明了,我是想借助窦将军的地位,来实施武力,将这等贼人自然杀了。”窦武自然也是非常同意他的想法,这使得陈蕃非常高兴,用手推开座席而起。光说不练假把式,那窦武自然应了陈蕃,当时有一番行为才是,若不得这番行为,那陈蕃大概也不会说这些推心置腹的话语了。
那窦武也自然明白,自己如何行事。于是就招引亲信尹勋为尚书令,刘瑜为侍中,冯述为屯骑校尉;又征召被废的名士李膺、刘猛、太仆杜密、朱寓等,齐集朝廷,邀请越巂太守荀翌为从事中郎,征召颍川陈寔为掾属,共同商定计策。且说当时那番作为自然将这宦官们吓怕了,但是大将军毕竟是大将军,皇帝又是年少,若是直接询问皇帝的意思,恐怕又得被那些宦官叨扰一二。所以虽然众人拿出一些商议的对策,自然也需要得到皇帝的允许方才可以实行。于是这窦武不得不去请示窦太后,从表面上征求皇后的允许。哪里晓得,这窦皇后自然一般的犹豫不决,不能断绝。真的是好些不明白事理的人。
这窦武五月请示的太后,那太后犹豫不决,于是这事情就被暂时搁置一边,但是这刘瑜自然明白迟则生变的道理,于是马上写信劝窦武、陈蕃立即动手。那信如生道:“某闻天下之事,迟则生变;千钧一发,刻不容缓。今宦官四起,当立即诛杀,不然必定为之牵累。”那窦武也是自然明白了,于是就动手准备,窦武罢免了黄门令魏彪,以自己亲信的小黄门山冰代之,又将那狡猾的长乐尚书郑飒关进北寺狱。自然也是这郑飒晓得些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告密之类的罢了,那陈蕃晓得这郑飒非一般的人物,自然也是建议窦武立即诛杀郑飒,只是那窦武认为本是诛杀宦官,与其他人并无甚大关系,也就不同意陈蕃的建议;而后窦武又命令山冰等人审问之,供辞连及曹节、王甫等宦官,窦武打算将其一并上奏收捕。
当时也是事情紧急,却说就在当夜,大故事爆发了。却说当夜,这窦武休息之时,也不晓得是哪个贼人告诉了朱瑀这些故事,又是偷看了窦武写的奏章,且不说那奏章上面的写的什么,之时让这朱瑀看到后非常气愤,道:“纵是宦官如此放荡不羁,那般作为自然该杀,我等既没有什么违法之事,又不曾做得什么勾当,为何要被一起族灭呢?此等天理,该往何处说去?”气急之下,想让临近之人都晓得这番故事,便大声呼喊道:“窦武、陈蕃奏请太后废帝,如此作为当然是大逆不道,我等如何能够坐视不理?”于是就在在晚上立即召集他的亲信强壮有力的长乐从官史共普、张亮等十七人。但说那宦官曹节听说这般故事后,惊慌失措,无奈之下,于是就挟持灵帝,关闭宫门,不让那些个什么臣子进来,更甚至胁迫尚书官写诏书,又任命王甫为黄门令,令其持节到北寺狱收捕窦武的手下尹勋、山冰等人。山冰怀疑诏书,自然认为是假诏书,于是便不接受,那王甫见得此番状况,于是就杀山冰及尹勋,并释放了被关押的郑飒。接着这厮又劫持窦太后,夺去玺书。并使郑飒等持节收捕窦武等人。窦武表示不奉诏,于是便驰入步兵营,射杀使者,并召集北军数千人屯于都亭下,对手下军士下令道:“如今黄门宦官造反,我等为国报效的时候,你等且尽力诛杀,杀的越多自然是封侯重赏。谁能拿下曹结的人头,赏百金,邑千户。”自然这般说道,那众人也是拼了命去拿那曹节的人头。
却说当时千钧一发,那持节王甫自然摔着御林、虎贲与窦武之军对峙起来,那王甫也是十分奸险,见得此番状况,便对着窦武之军喊道:“如今窦武反叛,尔等都是禁兵,当在此时应当保卫宫省,何故要投靠这个谋反之人?你等快些投降,谁要是先投降,自然就会受到更大的奖赏。”那营府军士素来也是畏服宦官,直到了中午,窦武之兵几乎散光了。这最后窦武被围,也就自然不得已自杀。那窦武在临死之前道:“苍天死,甲子立。”众人又哪里这是何意思。而那太后也就顺理成章的被囚禁在云台了,只是窦武的后代却是安全的活了下去。
有诗吟:“窦武尚气力,太后难迟疑。孰知帝十岁,无功倒自焚。”那当时这番情况,这李大理也是晓得,却不在灵帝面前提及,恐怕也是出于这窦武的先例吧。但是这李甫的性格,发生矛盾是迟早的,也是希望能够一个善良的结尾。但是事实往往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