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的尸体被家人认领,带了回去,伤心的男孩也离开了警局。秦音觉得那样的男孩之后的生活应该很长时间都笼罩在黑暗中吧。
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宫鹤满脑子黑线,他为什么要答应让他睡在他的小馆?
小馆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和一个书架,床旁边是一个落地窗,床尾放着一个移门的衣柜,靠近衣柜刚好有一个浴室,因为地处二楼,周围又没有什么建筑视野还算开阔,整个小馆有点简约又温馨。
终于忙活了一天该回家了,秦音一进家门,踢掉高跟鞋换上拖鞋,随意的把包包扔在沙发上进了浴室,她要好好的洗个澡放松一下。相比于宫鹤的小馆要宽敞很多。
One night
小馆二楼床上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月光印在那人的脸上,精致的五官越发清晰,长长地似扇形一样的睫毛,白日里深邃的眼睛此刻紧闭,鼻梁高挺,薄唇抿着,那摄魂的眼睛闭着,显得整个人都温柔了。
床下铺好了两张地铺,两个人也沉沉的睡去,宫鹤的腿不安稳大大咧咧的放在阳炎的身上,侧着身靠着阳炎,一床被子尽数被宫鹤卷到了身下。熟睡后的阳炎没有了白日里高冷的样子,温暖的好似邻家的大哥哥一样。闭着眼睛的宫鹤,依旧给人一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感觉。
早晨
渡首先清醒,窗外的阳光照在脸上,镀上了一层白光,这一觉睡得还算踏实,只不过没有自己的床榻,睡得舒服。转头看下床下的两个人,阳炎被挤得贴在床边,宫鹤把半个身子都挤在阳炎的身上,腿也放在他的身上。这样一看,似乎有一点委屈了阳炎。
渡翻身从窗户飞了出去,来到一栋小公寓前。他知道,这栋小公寓因为离警局近所以秦音在不久前买了下来,除了周末会回家吃饭,其余的时间几乎都是在这栋小公寓里。
和往常一样,准时穿上制服出门开车去警局。
阳炎慢慢转醒,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看了看床上,果然渡又不在,他总是在早晨找不到他的人影。
旁边的宫鹤慢慢醒来伸了伸懒腰,突然腰部一阵酸痛,“我的腰好痛啊!”宫鹤叫喊着,又转头看了看床上发现没有渡的影子就问阳炎“他人呢?”
“不知道,每天早晨都是这个时候离开。”阳炎看了看窗外。
宫鹤有些疑问又试探性问道“是这半年来都是这样?还是近期是这样?”
“近期。”阳炎回过头“怎么了吗?”
“没...事。”宫鹤忽然想起什么,脸色慢慢沉重起来,不过又摸了摸自己的腰,酸痛到不行,他绝对不能再次再睡地上了,否则他这老骨头定会散架了。艰难的爬上空床,舒服的躺了下来,阳炎起身把床铺收了起来。宫鹤在心里盘算着,如果渡不在,他就不用睡地上了,突然心下一横,他准备让玄姬收下渡,毕竟他生活不能自理,一个人住是绝对不可能的,以前在禁寺有禁寺提供一切。而在人间,又没人看得见他,就算看见他了,也不一定记得他,虽然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睡在地上腰疼,把他丢给玄姬再好不过了,虽然他不希望两人再有什么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