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殿外,天渐渐的变暗了起来,卷卷乌云遮住了太阳,大殿门口的侍卫抬起头看向乌云,滴答滴答的雨点落在他的头盔上。
小皇帝宋养谭紧紧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任御史,胸口开始起伏着,“任御史,朕问你,你和白侍郎有何仇,尽要下此毒手?”站在大殿左侧武馆之首的苏铭瞪红了双眼,他本身年岁以高,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在多年前战场上受伤太重,导致了不能生育,所以把这个女儿看的太重,现如今一切都没了。
“陛。。陛下,臣这是与那白侍郎发生了一些口角,随后在那天夜里喝了些酒,随后借着酒劲让下人去把白侍郎他们给杀了,臣有罪!”任御史磕磕绊绊的把这些话说完,说完之后还不忘用眼睛微微看了一下纪震,纪震在一旁昂首扶着胡子,表示很满意。
“放屁!你他娘的这是在放屁!”这时,一个大嗓门响彻了这大殿之中,站在小皇帝身旁的太监刚要出声呵斥,被他微微一抬手给止住了,小太监略有所思的垂下了头。
苏铭大步走向任御史,那脚步声tonton的甚是多人心魄。把那任侍郎吓得跪在地上腿都未站起就往后面窜,纪震还未出声呵斥那苏铭无礼,苏铭就速度飞快的走到任御史面前,一只手就像拎起小鸡一样把他拎起来,虎木紧紧的瞪着他,“你可知道,他以前可是军中出了名将领,像你这东西他一只手就能掐死你,就你那府里的下人,在老夫看来,屁都不是!”任御史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咿咿呀呀的话的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时,那纪震看这情况不对,赶紧说道,“苏尚书,你看那任御史都认罪了,你还说什么,再说了,白侍郎都转到文职那么些年了,可能武艺早都忘了,叫我说此案赶紧了解吧!”
苏铭手一松啪嗒一声吧任侍郎扔到了地上,又转过头走到了纪震面前,俯视着看向纪震,用两人能听见的话说道,“纪震,满朝文武都知道是谁干的,敢动老子的人?你可是真看我老了啊。”
纪震不甘示弱的盯着苏铭,缓缓说道,“苏尚书,你说的这些话我怎么听不懂啊,我跟你说你现在是在犯上!”这时,在小皇帝眼神的示意下,李洪天朝皇帝说道,“陛下,以臣来看,此事必有蹊跷,臣恳请皇上查清白侍郎一案到底何人所谓,另,具臣所知,白侍郎一家还没有全被杀害,白侍郎之子白晓飞的尸首尚未发现。”
“哦?这么说,白家还有后人在?好啊,如果这样的话,为了补偿白家,朕决定先封他为子阳县男,食邑三百户!”小皇帝看着众大臣说道。
等小皇帝说完,那纪震就向前劝阻道,“请皇上三思啊,我朝开国以来,尚有无功不受禄,那白家后人何德何能能授予爵位?请陛下收回成命。”接着,以纪震为首的文官派系一起出列,齐声说道,“请皇上收回成命。”
宋养谭点着头看着台下跪倒一片的臣子,面容阴晴不定,心里想着,“这就是先皇留给儿臣的好臣子吗?”小皇帝只好无助的看向他的老师李洪天,李洪天上前说道,“陛下,以老臣之间,当先之急应该先把白家的案子给审了,先将任御史拉入天牢,令大理寺全力清查此案,至于白家后人封爵一事,还是找到再说吧。”
宋养谭点了点头,说道,“就按左丞相说的办,众卿听旨,先将任御史拉入天牢,白侍郎一案全权交由大理寺查,任何人不得阻挠,必要时,可以便宜行事。”
说完,小皇帝一撩一抛,走了,身旁的太监紧着嗓子一喊,“退朝。”好家伙,这是一点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啊。
纪震眉头紧锁,不知道心里想什么,率先走出了大殿。那苏铭看朝散了,紧忙走到李洪天和赵涛二人面前,着急的说道,“老夫的孙子还未身亡?两位先生莫要欺骗老夫。”赵涛看着那急的不行的纪震,供气手做礼说道,“在下怎敢欺骗皇上与苏大人,大理寺确实没有在各尸首中找到令孙。”
“哈哈,好啊,我一定会动用全力找到我孙儿的,可是两位先生,为何我那孙儿还活着,却没有过来找老夫?”纪震先是一喜,然后又一脸疑惑的问着二人。
李洪天想了想,摸着胡子说道,“依我来看,令孙必是害怕那纪震杀人灭口,特意的找了地方躲了起来。”“纪震,某与你誓不两立!”
显然,纪震走了一步昏棋,自从他发现小皇帝不是像他父亲那样好控制,就开始着急乱了套了,从小皇帝登基以来,处处的针对纪震,本来到了纪震这个年龄与地位,什么都满足了,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尤其是享受那权利带给他的好处,让他就这么一放下权利还是有些不舍,众位大臣都以为他是爱权,舍不得离开这朝堂,其实不然,那纪震确有更大的阴谋。
纪府
纪震端坐在正位,四周的丫鬟仆人连个大气都不敢出,本来屋外就下着雨,再加上这阴沉的感觉,使人更加惧怕。
“父亲大人,我看这皇帝小儿已经不听话了,照我说,我们现在直接反了吧!”在纪震下首处做的一个人,也不知是谁给他的胆子,让他说出这种大逆不道之言。
“放屁!你现在反什么反,我问你,你现在有兵权吗?“纪震没好气的看着他那不成器的儿子,也不知怎么的,想他老子一世英名,结果生了这么个狗屁不如的东西,唉,这都三四十岁了,就算有他老子帮着在朝堂里面大好关系,结果呢,才混了个区区五品的小官。
纪震越看他那儿子他就越操心,最终还是心软了起来,对他说道,“纪德啊,为父交给你一件事情去办,你呢,去吧那个白家还活着的小子给我挖出来,再把他给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