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问题又来了。是谁在隔离观察她们？或者说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隔离观察她们？”石头问道。
“观察者！”几乎是同一时间，姜峰和老九说出了一个名字，随即两人四目相对，似乎都想从对方的眼睛里挖掘出更深次的东西。
“从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出，宁采臣是误闯入的，所以他是不知情者，后来才知道聂小倩的真实身份。”
“燕赤霞的身份就耐人寻味了。他是道士，以降妖除魔为己任。如果我们刚才说的妖魔特指我们刚说的那类人：平行宇宙、多维空间、外星人，那燕赤霞是知道对方身份的。”
“劈头盖脸那一顿打啊杀啊，够尿性的！”石头嘿嘿一笑。
“他会是观察者吗？”姜峰问道。
“你的想法和我一致，我也是这么猜测。至少说明了一件事，美国51区可能是真的，就像小说或影视作品里写的，总有那么些机构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我们蒙在鼓里。”老九搓搓手，眼里发着光。
“对了，你这个故事是从哪里道听途说的？”
“很早的事了，你也知道我自己搞个网站，就是专门搜集这些事情的。应该是三年前吧，具体的记不清了，我受邀去帝都参加一个以超自然为主题的研讨会。这种会也就是民间团体自发组织的，都是一些像我这样的爱好者。”
“我本来是不想去的，你也知道这类集会其实也是鱼龙混杂，很多都是去装神弄鬼的。毕竟超自然不是一门正经的学科，是不被主流的科学界接受的。那会刚好在网上认识一个帝都妹子，去见见网友也不错！”
“是勾搭上吧，还刚认识，约炮就约炮，别说的那么纯洁。你的风流韵事汇编汇编也是教科书级别的，放在网上保准是一炮而红！”石头翻翻白眼，吐槽道。
“敢情我还谢谢你啊，你去起点注册个号，我提供素材你来执笔，我们的后半辈子也不用愁了，搞个大IP，版权、影视改编权、游戏改编权，你做你的起点大神，我赚我的钱怎么样？”老九可是个厚脸皮。
“行了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接着讲。”
“去了后，也和我预想的一样，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都是些陈词滥调，还不如那个帝都妹子的功夫好，让我兴趣深厚。这个研讨会持续三天，最后一天有个结束晚宴，晚宴结束的比较早，很多人都不尽兴提议去酒吧接着high，我也跟着去了。”
“去了酒店附近的一个清吧，三天的接触，我们几人之间也比较熟络了。酒是一打打的喝，聊的也无外乎是男人之间的话题，并没有涉及这次来开研讨会的主题。大家都喝的比较多，都已有醉意，有的放开喉咙狂怒的咆哮，有的疲惫的喘着粗气。”
“酒店是本次会务组给我们订好的，我扶着姓李的哥们回酒店，他住我的隔壁。看他的样子已经是心思不定，神情恍惚，脚下不稳，忽东忽西的。晦气的是他哇的一口吐我一身。我心里是暗暗叫苦。”
“到了房间，我扔下他准备回房间，这么个大老爷们，老子还不伺候了。这小子死命拉着我的手不放开，说吐了我一身，给我讲个故事补偿我。”
“我心里那个火，这小子还TM的知道吐我一身，我哪有心情听他讲哪门子的故事，身上的味道恶心死了。”
“他告诉我他姓夏侯，不姓李。用的是化名。我并没有在意，参加这种聚会，很多人都用的是网络上的名字，这是比较正常的事。接着，他就和我讲了倩女幽魂这个故事，讲的时候他已经是迷迷糊糊了，有些细节是我添加的，大概的主线没有变动。”
“后来他讲着讲着就睡着了，我也就回自己的房间洗澡睡觉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回想起倩女幽魂这个故事，信息量好大啊。我的直觉这个故事应该是有料可挖的，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做我这个的，必须要去求证真实性，不能单凭某人只言片语，特别是一个醉汉的片面之词。”
“所以我一起床就去找夏侯想约他吃个早饭，顺便深挖下内幕。结果，这小子不辞而别了。后来回婺城后，我通过多方途径查找多种文献想证实这个事情，并没有确切的结果，但我的内心是相信这个故事的。所有我在贴吧里说了这个故事，以及宁小姐找上了我。”
老九一口气说完了此事的来龙去脉，姜峰和石头还在消化老九的内容。
“我记得朴松的《志异怪谈·聂小倩》的故事里，好像有个叫夏侯剑客的人吧？这个姓氏比较少，和你那个夏侯是巧合吗？”姜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