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不管祝祷说什么,顾漫漫都不再理他。
就算顾漫漫不理自己,祝祷说的非常起劲,现在他知道为什么刑承弼会娶她了,太有性格了。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店里再也没有迎接任何一位客人,顾漫漫的身份在这里,就算店员对顾漫漫的话有所意见,她们也不敢明着跟顾漫漫做对,有客人进来,都会被她们打发离开。
二十分钟后,刑承弼姗姗来迟,一走进店里,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着资料的顾漫漫,她的旁边,正坐着一个熟悉的人,正是刑氏集团股东之一的祝祷。
五年前,他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跟他见过,从父亲嘴里知道他就是祝祷的大公子,也是拥有刑氏集团百分之十股份之人,正是温慧欣名下百分之一股份的前主人。
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出现,并且,还一脸熟悉的跟漫漫说着话。
脸色非常不好的走了过去。
站在门口的店员,从来没有见过刑承弼,见他走进来,赶紧拦了下来。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本店今日不营业,有需要请明天再来。”
店员的话,得到了刑承弼冷冷的眼神,低气有些不足的看了他一眼,求救般的给店长眼神,却见店长脸色苍白,脚步快速的走了过来。
“刑总,不好意思,小王是新来的,并不认识你。”
天啊!他就是刑总,那秘密人物大BOSS,她刚刚做了什么,完了完了,饭碗真的保不住了。
此时的店员一脸死灰,心里不由的暗道自己今天踩了狗死运,既然运气这么背,先是得罪了总裁夫人,后是得罪了总裁,天啊!打个雷劈死自己吧!
刑承弼看了店长一眼,然后大步的往顾漫漫走去。
门口的动静,让顾漫漫停止了手头上的工作,站起身,看着正朝自己走来的刑承弼。
“学长,其实你不用过来的,叫程助理来就行了。”
“到底怎么一回事。”刑承弼没有接她的话,走到她的身边,上下打量着她,见她身上并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今天的事情不多,早早就忙完了,正巧程助理要下来考查,我就代他来了,这是我刚刚对比了一下商品的货号和款式,有很多地方对不上。”顾漫漫把刚刚调查的资料给了刑承弼。
刑承弼接过翻开了几页,随着顾漫漫来到了有疑点的商品前,一一点把不同点指了出来。
一番下来,刑承弼的脸色早就青了,这家店可是刑氏集团名下最挣钱的店面,如今出了这事,幸好发现的早,不然,后果……
“谁是这里的店长。”
黄店长看到刑承弼脸色很不好,心颤胆战的走了过去,低头着,害怕的道;“总裁,我是这里的店长。”
“从今天起,店面关门,等查清一切原因再重新开门营业。”
“是。”黄店长眼神有些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正常。
“我会派人下来调查,身为店长,这段时间一切配合调查。”
“是,我会配合。”
有了刑承弼的话,店长也不敢多说什么,吩咐店员关门营业,等着公司派人下来调查。
刑承弼打了一通电话给程怀宁,吩咐他立马派人过来调查货源,一切吩咐完后,来到顾漫漫的身边。
“我们回家吧!”
“你不用工作了。”顾漫漫看了一眼手机,现在还早,回去有点早吧!再说了,他不是还有工作要做吗?
“回去做,走吧!”
祝祷这么大大咧咧的人,在刑承弼的眼里完全不存在,这让他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大男人也太会吃醋了吧!他只是跟他的小娇妻好好聊聊,并没有做什么出轨的事,干嘛那么敌对自己。
“不用,回去做你也做不了,不如我陪你回公司加班,反正二宝有刘妈照顾。”顾漫漫摇了摇头,这几天他陪自己在家,完全没有全心投入工作里面,一直陪着她看电话或者聊天。
只有在公司,他才能静下心全心全意的投入在工作里面。
刑承弼想了一会,这段时间确实落下了很多工作,加上这店里的事也得回去重新调查,最后点了点头,同意顾漫漫的意见,回公司工作。
看着两人就这么离开,祝祷不爽的出声了。
“喂喂喂,你们还当不当我存在啊!再怎么说,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帅气过人,这么一个大帅哥在这里,就这么被你们给忽略了,真当我是死人啊!”
刑承弼揽住顾漫漫的腰停住了脚步,转身冷冷的看着他道;“在我的心里,你早就是死人了,好好想想,怎么处理手头上的事吧!等董事会那天,你要是还没有处理好,那么……哼哼,别怪我不顾当年的旧情,收回你们的股份,到时候,你们祝家可就得成为四家的仇人了。”
“喂喂喂,有必要吗?我会在董事会那天把股份收回来的,这你大可放心。”祝祷语气有些不足的哼哼道;
谁让他做错了事,现在还不知悔改,在他的面前,他还真挺不起腰来。
刑承弼没有回话,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揽着顾漫漫离开店里。
祝祷不由的白了刑承弼一眼,还是老样子,太不近人情了,也不知道他那位小娇妻是怎么忍受的了他那怪脾气的。
也不知道,温慧欣那傻女人是怎么喜欢上这个冷冰冰的男人,真不明白,他到底那点好,又不温柔,又没他帅,又没他可爱逗逼。
为什么女人就喜欢他呢!就因为他比自己有钱。
真不明白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顾漫漫坐在副驾驶坐位上,看了一眼抿着嘴不语的刑承弼,小心翼翼的道;“学长,生气了。”
“没有。”刑承弼语气很不好道;
“还说没有,明明一脸生气的样子,行了,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吗?”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可看他生气,顾漫漫有些不忍,只好道歉。
“错了,错在哪里了。”刑承弼偏头看着她。
“嗯,嗯,不知道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