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府二皇子锦王赵崆所在县城,禁军严守县城各处,县衙所在一千护卫外三圈里三圈围的严严实实。
“殿下,俞氏叛逆已经到达,估计就在这两日动手,我们“暗处”的人手已经安排好了,剩下的只等他们来攻了,”护卫首领孙时恭敬的在一旁禀报。
二皇子赵崆放下手中的古籍,说道:“你师兄,,准备好了嘛,这次要让俞氏叛逆好好留一次血,衡州府那边久攻不下,时间拖得越长,越对我大宋不利,这次请你师兄出手,无论多大的代价都必须成功!”
孙时阴沉道:“放心殿下,这次肯定让他们有来无回,我那师兄虽然比较贪婪,但是实力却很强劲,我就不信这保安府内还有气海五层的人,,,”
“嗯,孙时,你虽是我府的护卫首领,但是你更是大宋未来的护道人,大宋的未来的国师,这次就靠你了,我若继承皇位,未来我与你共享大宋天下,”赵崆紧紧握住孙时的双手,一脸真诚的说道。
此时的孙时更是激动的语无伦次,立刻跪下磕头以表心中感激,“殿下,,,我孙时,,就算死也要助殿下完成任务,殿下,,,”
孙时已经激动的眼泪都掉落到地板上,滴滴答答的湿了一片,赵崆也是情绪激动,激动之间一闪而过的微笑跪在地上的孙时毫无察觉。
在石中楼他们所在的小山村中,近百人的精英已经集结完毕,当中俞家的死士有八十多人,剩下的十几人是俞文章带来的无为派子弟,这一次以俞少志为主的偷袭任务,俞文章在另一处牵制宋室皇叔。
“这次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诛杀锦王赵崆,阻止他们和靳重的联盟,为了家族入主九五之位,任务必须成功!听清楚了嘛!”俞少志沉声说道,这一次或许是他的机会。
“是,为家族赴汤蹈火!”俞家死士低吼,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俞家去死。
“各位师弟,这一次仰仗各位了,此战过后,少志必有厚报!”俞少志虽为主力,但是他的师兄弟的战力必不可少,根据可靠情报,锦王赵崆身边有一名修炼者,实力不低,虽然和俞少志实力相当,为了稳妥还是以强势之力镇杀比较好。
锦王的侍卫交给了死士和石中楼,石中楼先天的实力可以说在那些普通侍卫间是无敌的存在。
夜色笼罩大地,下半夜的夜班安静的异常,似乎除了他们所有的生命都在沉睡。
小县城的城墙并不高大,但在黑夜中犹如指路明灯在石中楼他们眼里清晰异常,县城外石中楼他们一身暗夜黑衣,要与黑夜融为一体。
城墙上的守卫士兵一队队来回巡视,寒冷凌冽的兵刃在夜晚都似乎冒着寒气。
“这该死的天气,白天还是那么热,晚上这么凉,不行了我得去加一件衣服,老张你看一下,我去去就来,,,”
名叫老张的校尉笑骂道:“在凉州当了十几年兵了又不是不知道这天气,,,别忘了给我拿壶酒,,,”
“知道了”
一个小兵这时也说到:“张校尉,我们什么时候回凉州啊,在这总感觉不爽,那些王府亲卫太嚣张了,,”
“住嘴,那不是我们能议论的,想死就死远点,,,别连累我,,,”
嗖,,
老张话刚落,一只飞箭已经穿过了那个小兵的脖颈,一道血箭喷出。
“敌,,,”
老张只喊了一个字一道寒光闪过,一个大好头颅已经飞起。
数不清的冷箭射向城墙,守城的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射穿,然后又有黑衣人登上城墙开始了不停地收割生命。
“放火!”一个黑子人头领说道,其他的黑衣人拿起火把扔上民房和城墙顿时火光四起。
“按计划行事,中楼这边靠你了,”俞少志和他的师兄弟秘密前往锦王赵崆的所在,而石中楼则是和黑衣人负责吸引守军的注意力,按他的计划他们这么多的修士去截杀一个锦王会轻而易举。
俞家死士的武力非凡,都是一等一的杀场好手,就算是西凉军也难以抵挡这少数的精锐,西城墙已经被俞家死士攻破,现在正在到处纵火,护卫锦王的西凉军已经成功被吸引,向着城西靠拢,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另一股黑衣人正在向着县衙进发。
“鱼已经上钩了,就等收网了,王爷这一次或许抓住不少的大鱼,”孙时恭敬的说道,而他的身后也站着不少的锦衣人。
赵崆阴沉的说道:“狩猎才真正的开始了,密谍司出击,拦杀俞家死士,留出一点空隙,这样才能让偷吃的老鼠进来,,,”
数百的密谍司成员赶去拦杀黑衣人,不多时城西传来了激烈的拼杀声。
“殿下,您快入密室,这里交给我就行,保证他们有来无回!”孙时恶狠狠的说道。
“这么美的夜景怎么可以错过,你去做你的,只要把他们都杀了,都就是安全的,去吧,”赵崆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口说道。
“属下定能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孙时说罢离去,而这时赵崆的身后慢慢浮现出一道身影,像是从虚空之中出现一般。
“何不制作更多的血妖,让他们直接推翻整个东荒岛不是更好,一个一个的放出去又有什么意义,,”
“东荒岛里有了不得的东西,东极宗也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弱,他们的底蕴若出,恐怕我们也难以抵挡,徐徐图之比较好,引不起那些人的注意,”
“你的修炼速度太慢了,一年要进入天门,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成为子,否则我都无法让你活命,还有几个月,你抓紧修炼,务必到达天门!”
赵崆背后的黑影慢慢的消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而在这座小县城的县衙外,也在上演一场生死战斗,两道身影不停的游走在俞少志他们周围,不时传来一声惨叫,被一柄剑划破了肚子,有的削了半个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