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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责·弃

翌日一早,荀谦告别了常人志,带着三个女人上了路,路途上有了蓝彩鸾这迷迷糊糊的姑娘,倒也没有先前那般寂寞。日夜兼程之下,只用了八日就回了华山。

此时华山上下早就听闻了荀谦在嵩山上的作为,一直担心荀谦等人的安危,如今见荀谦等人安然无恙,岳不群等人自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岳不群不见了梁发、陆大有两人,与荀谦问道:“谦儿,梁发、大有呢?”

荀谦叫三个女人去休息,自己留在正气堂中,先对岳不群行了个礼,才说道:“梁师弟怕恒山一众弟子出事,便随着师兄到恒山去了;大有替我去做些事情,我叫他不用急着回来。”

岳不群点点头,呼了口气,看着已经颇具掌门之相的荀谦,心中颇有得意,可想起荀谦在嵩山所为,心中又有些不喜,问道:“谦儿,你可知你在嵩山所为,会对我华山派造成多大的灾祸?”

荀谦道:“自然知道,可当时进一步深渊万丈,退一步粉身碎骨,实在容不得弟子多做考虑。还请师父恕罪。”

岳不群叹道:“我怎么是怪罪于你,只是...只是希望你能对我华山派想想。如今,如今华山派名声已经,已经...”

说道此处,岳不群已将无法再说下去。一旁的宁中则见岳不群偏这头,死死握住拳头,知道岳不群心中实在是难过万分,只得对荀谦说道:“谦儿,莫怪师兄对你如此严苛,只是师兄一辈子为了华山声誉打拼,如今华山派落得如此名声...任谁也不想见到。”

荀谦自然知道华山派的名声对岳不群何其重要,只是但是迫不得已,才做出那些事情,落得如此名声,荀谦也颇为自责。叹道:“徒儿自然知道师父未曾怪我。也是当时师父师娘未曾看见左冷禅那咄咄逼人的模样,若是见了,师父师娘也会难以忍受。呵,若不是左冷禅咬伤小师妹,师兄也不会差了没了性命。”

宁中则面色一变,惊道:“谦儿,这是怎么回事?!”

荀谦将当日嵩山上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岳不群、宁中则两人听了,纵使行走江湖几十年,却也被左冷禅的动作、言语震得说不出话来。

良久,岳不群才说道:“你这说,你做的也不错。只是砍下冲虚道长的手臂,这却是万万不该。唉...不行,谦儿,你且休息两日,与我一同去武当山向冲虚道长赔礼道歉。”

荀谦闻言一愣,仔仔细细的看着岳不群,想从岳不群的眼里看出这只是说笑。可看了半响,只见岳不群态度甚坚,万难更变,荀谦心中又委屈又愤怒,没有来的想起了前几天遇见的常人志。一想到他那束手束脚、有心无力的模样,荀谦没由来的说了一句:“弟子没错,为何要想那破道赔礼?莫说我不去,师父你也别去。”

岳不群听了荀谦这话,先是错愕,再是震怒,想到这么多年荀谦从来不敢当面违逆自己的意思,现在竟敢如此对自己说话,顿时拍案而起,喝道:“逆徒!你失心疯了么!?”

荀谦却是梗着脖子,说道:“弟子没疯!只是弟子不知错在了何处,要去向那杀我之人道歉。弟子想不明白,还请师父指教。”

岳不群见荀谦全部认错,还开始指摘自己,气得连颊上的胡须也竖了起来,恨恨地指着荀谦,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宁中则见正气堂外站了不少弟子,见了他们面上那担心的表情,知道他们还是多向着荀谦一些。

宁中则不欲叫这些弟子看了华山两任掌门的笑话,挥走一众弟子,关上大门,对岳不群说道:“师兄,谦儿这也是自保,不得已才斩断了冲虚道长的手臂,谦儿也不是有意的...”

岳不群怒吼道:“什么不是故意的?要是当时四娘没受伤,那他还不得一剑刺死冲虚道长?”

荀谦小声道:“那可未必,若不是他拦在左冷禅身前,非要与我过不去,我又如何想与他为难?只怪他们那些老不死的不知算计着什么,非得留下左冷禅的性命。我看法,他们就是想借着我五岳并派之力,叫我们去与那日月教打生打死。好叫他们不用动手,就消弱了五岳派、日月教两股势力。哼!如今五岳并派不成,等日月教纠集了人马,以任我行的性子,估计第一个找的就是嵩山派。到时候,我就看看方证那老秃驴怎么跑了少林寺那座大庙,上次没被师兄烧了少林寺,这次也该被任我行给烧了。”

岳不群听了荀谦这话,气得捶胸顿足,连连咳嗽,等缓了过来,对宁中则说道:“你听听,你听听,师妹,你听这畜生说的是什么话?现在你连方证大师都不放在眼里了,你眼里还有为师!还有华山派么!”

荀谦听了岳不群如此喝骂,强忍下心中的悲愤之意,面色肃然,对岳不群躬身一礼,说道:“那自然是有的,若非如此,弟子为何要接下华山掌门?弟子为何要回华山?师父,对弟子说来,方证老秃驴也好,东方不败也好,任我行也好,当今圣上也好,他们纵使武功无敌,权倾天下,对我来说,也不过是浮生过客,而华山派...师父,师娘,这些师兄弟,才是弟子心中牵挂。师父曾经教过我的那些大道理,我不记得其他,唯有两句:推梨让枣,鹡鸰在原。对华山派,弟子自认问心无愧;对师父、师娘,弟子...自觉对不住两位教导;对一干师兄弟,弟子已经负起了兄长之责。若是其他事情,师父有言,弟子自无不从;只是师父要我对重伤我妻,意图伤我性命的仇人道歉,弟子却是万万不能接受。还请师父推己及人,再说弟子不迟。”

岳不群只觉得一腔怒火全然梗在喉头,可也就是如此,连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就算有话能说,可又有什么道理能比荀谦的“重伤我妻,伤我性命”这八个字在江湖人心中更有道理?

两人僵持良久,终究是岳不群气息一滞,缓缓垂下头来,用力的挥挥手,可见荀谦仍旧躬着身子,动也不动。岳不群冷冷一笑,无力的站起身子,可刚站起来,便觉得脚下一阵无力,正要摔倒,宁中则却是眼疾手快,扶住了岳不群。

岳不群见宁中则满面忧愁的模样,长长一叹,看了荀谦一眼,似是有心,像是无意,对宁中则说道:“师妹,看样子我们已经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想法了。想当年...似乎你我也觉得师伯师叔有些碍眼,可到了后来,才知老人说的话才是对的。如今我们也到了这个时候,师妹,你说我们该如何自处?”

宁中则苦涩一笑,想起当年失意而死的华山长辈,心中一阵酸楚,说道:“既然我们老了,便不用管这华山派的事儿啦,谦儿是个厚道人,必然不会将我们扫地出门...”

岳不群漠然一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倒是未必能说的死。”

荀谦听了岳不群这话,心中诧异,直起身子,愣愣看着岳不群,可见了岳不群眼中那怨毒万分的眼神,这才想起上一世在电视剧中看到的岳不群的模样。荀谦此刻只觉浑身发寒,这世间一切似乎都没了什么意义,唯有罗四娘一人还关心这自己,到此刻,荀谦方知令狐冲为何那么依恋任盈盈。

沉默良久,荀谦微微一叹,从怀中拿出掌门令牌,扔给宁中则,说道:“师父既然担心弟子做那欺师灭祖的事儿,那弟子也不用白白受这委屈。这华山掌门之位弟子本就不愿意接受,如今令牌重回师父的手里,正好物归原主。若是无事,弟子先行告退。”

说完话,荀谦深深的叹了口气,看了无怒无喜的岳不群一眼,真不知为何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心中仍旧想着岳不群能说一句软话,那自己也会跟着认错。可等了半天,岳不群似是睡着了一般,没有半点声响,荀谦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对岳不群、宁中则躬身一礼,推开正气堂的大门,快步离去。

岳不群见荀谦离去,让宁中则手下掌门令牌,两人回了书房。岳不群终于支撑不住,气息一泄,眼泪渐渐就下来了。宁中则见岳不群泪流不止,也小声哭了起来。

两人哭了片刻,宁中则擦去眼泪,说道:“师兄,你这么做也是为了谦儿好,不必难过。”

岳不群泣道:“师妹,你若是将珊儿赶出门,想必你会比我此时更加难过。谦儿什么都好,只是...只是...我怕他会被武林同道逼死在这华山上,就如两百年前的武当张五侠一般。只望谦儿莫要怪我无情无义。”

宁中则给岳不群擦了擦泪水,道:“谦儿懂事,想明白了,自然不会责怪师兄,只怕...只怕谦儿想清楚了,会...会找那些人的麻烦,如今日月魔教声势盛旺,若是谦儿再杀武林同道,我怕我等正道不存。”

岳不群闭上双眼,说道:“师妹,我已经不能再与谦儿多谈,叫他不杀人这事,我们是拦不住他的。”

宁中则忧道:“就算拦不住,我们也得尽心才是。只怕现在谦儿正准备下山,我怎么能拦得住他?”

岳不群说道:“那就去找东方不败,他既然在我华山寄居,不为我华山出些力怎么行?”

宁中则微微点头,说了几句话,便退出了书房。

荀谦回了自己的那间屋子,罗四娘正在里头与蓝彩鸾说着闲话,笑语连连,见了荀谦那似乎要弄死人模样,罗四娘不觉一怔,赶紧拍了拍蓝彩鸾的手,两人止了闲话,罗四娘对荀谦问道:“阿谦...怎么了?”

荀谦漠然道:“起来吧...收拾衣服,拿上你觉得有用的东西,我们下山...不出意外,也许我们这辈子也不回来了。”

罗四娘听荀谦说出这种话,顿时大惊失色。蓝彩鸾不明所以,说道:“姐夫,我们才刚到你这住处,难道就不能休息一天再走?其实我是无所谓啦,只是怕四彩姐姐的身子受不住。”

荀谦愧疚的看了罗四娘一眼,便自己开始收起东西,说道:“趁着天色还早,我们就到山下的客栈中住一段时间,等四娘好透了,我们再说其他。”

罗四娘见荀谦意不可逆,小心翼翼的问道:“阿谦,怎么了?”

荀谦冷冷的笑了笑,将方才的事情一一对罗四娘说了,半个字也没改。罗四娘听了,叹息不止,本有心劝说,可见荀谦那一副决绝的模样,知道他再也听不进什么话,只能说道:“你...算了,彩鸾,扶我起来,我们准备下山。”

有了罗四娘说话,蓝彩鸾“哦”了一声,扶起罗四娘,荀谦负起巨剑,三人才出了门,却见一男两女站在不远处,而周围房屋的的隐蔽处,还有些华山弟子担心的看着荀谦,生怕除了什么事儿。

荀谦见东方不败与宁中则有说有笑,示意罗四娘、蓝彩鸾先别动,自己上前几步,问道:“东方姑娘,你在此拦着,想做什么?”

东方不败向荀谦挥了挥手,说道:“这华山住的虽然舒心,可毕竟有些寂寞。我听宁姐姐说荀掌门回来了,正想与荀掌门讨教武学。怎么,荀掌门要又要下山?”

荀谦本想说自己已经不是掌门,可看了宁中则那微微摇头的伤心模样,心中一软,一霎间没了说话的念头。可是慢慢的,荀谦又想起了岳不群那决绝阴毒的眼神,怒气一涌,朗声道:“在下此时已经不是华山掌门,更兼杀人无数,臭声昭著,哪里还能在这正大伟岸的华山派呆的下去?还请东方姑娘让一让,莫阻拦了我下山的道路。”

杨莲亭听了荀谦这似是自暴自弃的言语,心中颇为鄙视,可毕竟是荀谦在任我行手下救了自己两人的性命,讥讽之言却不太好说,不阴不阳地说道:“荀掌门,这话你就不对了,天下之人,除了在禁宫中的皇帝,再除了边关的大将,还有谁能比我与霞儿杀人杀得更多?又有何人敢与霞儿置喙?荀掌门如今一身武功不逊于霞儿,若是有人找你麻烦,荀掌门只管一剑杀了,杀得多了,自然不敢有人来烦你。”

荀谦冷笑道:“真是如此么?当日我在嵩山要杀左冷禅,结果被方证、冲虚、解风、震山子四人团团围住,若不是凭着倚天剑利,我早已命丧当场,你也许说的不错,来一个杀一个便一了百了,可他们若是凭着阵法,一拥而上呢?呵呵,杨兄,虽然东方姑娘武功天下无敌,可你也莫小觑了武林中人的合击之力。他们可没把这么多年活到狗身上去。”

杨莲亭听荀谦讥讽自己全然无力,只靠着东方不败才能说话,心中微微有气,闷哼一声,不再说话。

宁中则见荀谦说话间渐得上风,暗暗扯了扯东方不败的衣袖,东方不败见宁中则那恳求的眼神,微微一叹,挥袖在荀谦脚尖出划出一道横线,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唉...荀掌门,看来你态度坚决,想必这次下山,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那我可会无聊死呢...既然如此,呵呵,不如...你陪我到那思过崖的后头去住一住,如何?”

荀谦只想尽快下了这让人发愁的地方,取下巨剑,喝道:“莫想!东方姑娘,你要是再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

东方不败抽出宁中则的长剑,随手挥了挥,对荀谦笑道:“荀掌门,今日我没有倚天剑,正要与你真正分个高下。”

荀谦一怔,将巨剑插在地下,从房中取出一把寻常的长剑,比出剑势,回到:“恭敬不如从命,既然东方教主由此意向,那么...看招!”

话未落音,两人“呼”的一声便不见了,眨眼间,剑鸣声便如雨打芭蕉一般响起。

远处的岳灵珊见两人动手,却全不见两人身影,方知东方不败武功之高。岳灵珊跑到四人身边,问道:“娘,怎么...怎么二师兄就与东方阿姨打起来了?啊...嫂子,你们这是要下山?”

宁中则与罗四娘对视一眼,各自看见了对方眼中那无奈而又无力的神情。罗四娘说道:“啊,阿谦说要下山,既然夫家说了话,我们女儿家哪里还有不从的地方?也只能随着阿谦下山了。”

岳灵珊听了这话,赶紧摇着宁中则的手臂,说道:“娘,二师兄对听您的话了,您劝劝二师兄啊。”

宁中则苦涩一笑,摸了摸岳灵珊的头,说道:“这...这...”

只是“这”了半天,宁中则还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蓝彩鸾见了,抱怨道:“哎呀,你们这是怎么了?姐夫好好的怎么就会想着下山?难道是和姐夫的师父吵架了?”

杨莲亭早已打量蓝彩鸾了一段时间,心中十分戒备,此时听了蓝彩鸾说话的语气,这才知道她不是蓝凤凰,可又想到罗四娘与任盈盈、蓝凤凰向来不和的情形,杨莲亭不由暗骂自己多心,这才在某些地方比不过任盈盈。

此时听了蓝彩鸾的问话,杨莲亭见宁中则、罗四娘都苦笑不语,轻轻一哼,说道:“自然是吵架了,不然以荀掌门那温吞性子,又如何会连家也不要了,带着老婆下山?想来是岳先生要荀掌门做些什么事儿,荀掌门不愿意当个傀儡,这才叫两人闹了矛盾。啊,看来坐了掌门这个位子,连父子之义也顾不得了。不过...嘿嘿,荀掌门居然要下山,看样子是岳先生重掌了华山派。呵呵,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嗯...”

宁中则听杨莲亭竟然派凭着心中臆想竟能将这事儿猜个八九不离十,心惊不已,正想说话,却听蓝彩鸾抱怨道:“这就是中原男人的习惯么?什么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真没意思,要我来说,有什么对啊错啊,干脆打一架得了,哪用的着绕这么多圈子?我还以为姐夫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唉...没想到他和其他中原男人一样没用。”

罗四娘听了蓝彩鸾这话,更加不好将自己心中的推论说给蓝彩鸾听,况且杨莲亭说的并不错,所以罗四娘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

五人沉默了一会儿,却听半空中一声爆响,半截断剑落在地上,正在打斗的两人也听了比斗,各自站在地上。众人视之,东方不败的红袍上已经多了几个豁口,手上的见也是最缺损颇多,几近折断;而荀谦,虽然身上那件青色的长袍没有半分损坏,可发髻已落,披头散发好不狼狈,手里的剑更是断为两截,显然是输了。

东方不败呼吸急促了数息,畅快道:“好荀谦!以你这个进度,一年之后看来我就不是你的对手啦,也许大内那个老太监,你们派里风清扬也不是你的对手。那时候,你就能称得上天下无敌了。”

荀谦闻言一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说道:“一个名头,哪有半点用处?这名头是给我吃了,还是给我喝了?”

东方不败闻言大笑,说道:“哎呀,倒是我看轻了荀掌门,既然如此,你也不用随我住在思过崖了,尽管下山去吧。”

荀谦扔掉半截长剑,抱拳一礼,道:“多谢东方姑娘。...四娘,我们走。”

宁中则见事不可为,颤声道:“谦儿,你...你就不能留下来了?”

荀谦忍住悲意,低着脑袋,不愿意叫宁中则看着自己眼中的泪水,说道:“我...师娘,弟子不孝,不能报答师娘的这些年来对弟子的恩情,还请师娘莫怪弟子。...今日不是弟子想走,而是...而是师父容不下弟子,弟子不得不走...还请师娘莫怪弟子不孝。”

说着,荀谦拉住罗四娘,低着头走过宁中则。岳灵珊见荀谦去意已决,心中悲戚,呼喊道:“二师哥,你别走啊。”

只见荀谦脚步一停,继而加快,不多时便走下山道。蓝彩鸾不知为何,心中感到一阵悲伤,抽搭了两下鼻子,说道:“你们这些中原人到底是怎么搞的,弄得我都想哭了,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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