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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兜兜转转皆有情(三)

不知是她的肺腑之言感动到鸷垢,还是他临时改变了主意,羌蕊跟在他后面,从宽边马路走到荒地蔓草。

不知走了多久,感觉脚都磨出了血泡,终于看到一处水泥平房,还亮着微光。

他上了石阶,敲响卷帘门。

未几,有警惕声在里问:“谁?”

“是我。”

哗啦几声响,灯光从拉上的卷帘门内透出来,与月光交叠。有个粉头秀脸的男人咧着嘴和鸷垢打招呼,余光看到了她,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

“是个小麻烦,”没等男人问,他倒自己开了口,“还构不成威胁。”

“那……”

“看好她。”

只有三个字,却包含了无数层的深意。

男人板正脸色,郑重其事点头。

鸷垢走过来,在她跟前顿住:“别乱跑,否则……”

言未尽,意却深远。就像是面前摆放着刀山和火海,只要将她悬挂在头顶的绳子一断,任何一种惩罚都会让她痛不欲生。

梧桐树的树丫落下大半阴影,罩住他的全身,从骨血里透出的阴郁让羌蕊有些不寒而栗。

可也仅仅是一秒。

下一秒,她握住他拿在手上的书,浅蓝色的封皮上写着《聊斋志异》四个大字,指尖捏住的地方,是作者的名字。

“我说过,我只相信你。”

用最轻的语气,说着最重的执念。

他一个回头的功夫,羌蕊顿觉整个身体失重,呼啸的风声从耳边刮过,狠摔在地上,头晕眼花。

本就走了许久的路,这下双腿直接软下去,站都站不起来。尖锐的石头硌着手掌和双膝,像在缝纫机上劳作了一天的妇女,全身胀痛。

一双白球鞋落在她的脚边,声音从头顶传来:“我平生,最恨受人威胁。”

羌蕊笑,眼前晃动着虚影,却还是踉跄着站起身,与他四目相对:“巧了,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见招拆招。”

鸷垢的目光沉下来,眉梢一蹙,瞳孔里倒映着羌蕊此刻的所作所为——尖锐的石子颠在手边,忽然以迅雷之势扬起又落下,在他错愕不已的视线中,有血从她的脸上淌下来。

“你……”

半晌才吐出一个字,却没了下文。

他的耳边静了,静得只有她的呼吸声:“不过表里皮相,用它换留在你身边,值。”

似有锯子在他的耳边不断轰鸣,无数的噼啪声在脑中炸开,接连不断。太阳穴突突的疼,排山倒海涌过来,灼心烧骨。

他又一次掐住她的脖子,眼底的狠戾髣髴不认识她:“女人,你不该得寸进尺。”

握在手中的凶器因脱力而掉在地上,脸上的疼比不上心底的苦,呼不出气,前尘往事一拥而来,固执的嘟囔着:“你……又凶我……”

像是恋人间的撒娇,带着温软的语气。而该拥抱的手,却死死掐住她的喉头。

忽然间天旋地转,一路颠动,似有人将她折叠扛起,又毫不留情抛落。

咳嗽着缓过气,她竟摸到了柔软的床单。定睛一看,自己被他锁在一个房间里,床罩上还有白日里被阳光晒过的气味。

房内没有开灯,她在一室昏暗中默然爬起身,像缕无神无识的魂魄,不知今夕是何年。

真是冲动。

可又无比怀念二人当初的时光。

相爱过的恋人,最怕提起的便是假如。

当过去的记忆像潮水般涌过来时,她居然在假设,假设她再强硬一点拒绝舍友的逛街之邀,或者心狠一点不予理会舍友的约饭。就不会碰到他,对他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也就……不会害了他……

门外,鸷垢半个身子弯下来,身体髣髴在烈狱中经受酷刑,胀得快要爆炸。

男人及时打过来一盆水,里头染着月光,轻车熟路泼在他的身上,浇灭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

不过片刻,发颤的身体逐渐平缓下来。湿漉漉的发尾滴着水,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去,办件事,你。”

声音好似从火山里捞出来,粗噶低哑。

尤光源得到汤容长的消息,立马敲响两人的房门,里头安静极了。

以为没听到,正琢磨要不要敲第二遍,门锁咔哒一声,开了。

帝居穿了件睡袍,神色慵懒,借着微弱的月光,手里端着一杯白开水,站姿松垮又极其散漫。门在身后阖上,显而易见的欲盖弥彰。尤光源做为过来人,自然心领神会。

戏谑看了他一眼,被他一句话噎回:“要是还没完,我让谣迷石给你再经历一次?”

可拉倒吧。

上一世的事,就让它随风掩埋吧。

随即清了清嗓子,将审讯室发生的一切一字不落告诉他,又问:“接下来怎么办?”

作为宿主,羌蕊可是半点事都不能出。

帝居沿着满地月光的落地窗走去,远处是将明未明的天色,近处的院子里空荡荡的,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明日买些花草盆景回来,也该让这个家增添些活气。”

尤光源不解,可见他没有要解释的态度,便不再多问。

正要走,又听到他说:“多围几圈篱笆,省得老是被外头人惦记家里的宝贝。”

这句话,尤光源听懂了,说到底就是吃醋了呗:“人家就是偷瞄,可没实际行动,你又能耐他何?”

“看一眼也不行。”

听听,这霸道的语气。之前的订婚只是长辈的意思,两人又没见过面,况且人姑娘已经是你的妻子了,怎么还那么斤斤计较?

想了想,他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既然这么放心不下,干脆找个机会掐灭他的念想得了。”

“主意不错。”

他居然赞同这个主意,还让自己去安排!

“顺便,”大掌握住门把,“让楚辞也去凑凑热闹。”

这什么人……

脑回路真是清奇。

等下,他在吐槽这个新主人,岂不是把自己也给数落进去了?

里屋内,床头开了盏小灯,磨砂玻璃拢着光,洒在床右侧的瓷白小脸上,没有光她睡不着。

空调开了28度,身上盖了被子,怕她冷。

至于被子下的小姑娘,呼吸均匀平缓,眼睑困顿,罪魁祸首自然是他。

昨夜洗漱完毕,她便只留了这盏小灯,背对着他,故作熟睡的模样更像是在发小脾气。可他无比受用,每次她的小脾气就像是爪儿挠心肝,让他乐此不疲。

走过去才知道,她还分了两床被子。一白一黑,切割双人床,好似要跟他划清界限。

她盖着白色空调被,墨黑的长发披在四周,鹅蛋脸越发显小。他把毛巾一扔,直接绕到她的身侧,连人带从后头抱住。

小姑娘等的就是这一刻。

一双凤眸眨巴着,挑眉看他的反应。

失策啊失策。

以前他怎么戏谑她,现在她就怎么挑战他。

几不可闻叹了口气,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到嘴边的美食,突然飞走了。

能怎么办,小姑娘这是仗着自己有护身法宝,毫不留情的报复他。可她不知道,一个男人如果真心爱你,绝不会在你身体难受的时候越雷池一步。

大掌护着她的腹部,温热的掌心好似一把盾牌,将她体内的不适逐渐驱赶。

多亏这盏半朦半胧的灯,让他将小姑娘的感动看了个干净,同床共枕的夫妻也有一个极大的好处,四目相对,能真实感受到对方为自己付出的情意。

或许以后,还可以多试试。

他捻起一绺馨香的秀发,在鼻翼下轻轻嗅着。手臂重新置于她的颈后,将人抱了回来。

谁知梦中的她忽然惊醒,目光游离,眼角分明还有泪珠。见是他,紧绷的神经好似经受了千锤万凿,已然分不清前世今生。

幽紫色的眸子如刀锋,剔他的骨、剜他的心,帝居感觉自己一下失去了知觉。

指腹轻拭去眼角的泪珠,用手背拍着她,安抚着:“是做了什么样的噩梦,吓成这样?”

楚辞没说话,眼前混沌一片,髣髴被强压在油锅中,皮骨都被泡成浮肿状。

筳簿……

好不容易挣脱所有的束缚,她拼了命喊他,可最后却止于喉头,掩于心海。

感受她逐渐沉下去的无力与颓丧,帝居一把捞起她,亲她的唇,不带任何情欲,唯有怜惜与疼爱。

慢慢地,一点一点将她从无望冰冷的深海里救出来,告诉她,那只是个梦魇,无关紧要,也做不得数。

怀中的娇躯逐渐放下紧绷,两人的后背皆出了一层湿汗,怕她感冒,抻长脚趾将她的衣服勾过来,穿戴妥帖。

目视着她再次沉睡过去,东边鱼儿不知何时翻了肚白。

唯独一侧还在负隅顽抗。

尚不及他大掌一半的小手紧揪着他的领口,关节泛着白,髣髴用尽了毕生所学的力气。

这一刻,帝居无比迫切想知道,关于他的前世,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

此前只从他们口中知道自己是仙界太子,仙帝的外孙,曾以一出空城计大杀四方,赢得了仙界战神的鼎冠名头。

后来……

找来纸巾,体贴替她擦掉鼻尖上几抹汗珠,又亲了亲。

纸巾在掌中揉得褶皱不堪。

最后,他在一场大战中,灰飞烟灭。

至于中间的片段,不论怎么东拼西凑,总还是少了些。少了的这些,但凡知道的在内,无一例外都守口如瓶。

就像是里头有关押万年恶魔的魔鬼,谁也不敢靠近烈狱一步。

原本该阳光普照的天气,忽然间电闪雷鸣。瓢泼大雨落下,乌云髣髴要将整个伯庸城压在不见天日中。

短短几个小时,水涨船高,以惊人的速度冲垮堤坝,受灾的地区随秒剧增。

孩子的啼哭,女人的惊恐,车子的鸣笛……最后都被咆哮的河水吞噬。成年男子走过去,水都淹过胸口,随处可见漂在水面上的浮尸。

伯庸第一人民医院地处高势,一楼大厅人满为患。有些是来避雨,有些则是来看病,摩肩接踵,混杂着各种社会百态的味道。

其中闻得最多的,自然是医院的消毒水。

有人领着帝居,从医院尚不宽敞的后门坐货梯进去,雨水把几人的西裤打得半湿。走出七楼的时候,在瓷砖地板踏出无数的印子。

“这次的水灾情况如何?”

副院长没想到两人见面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一时没准备,捡着不久前听来的话答:“来势凶猛,大家毫无准备。临海地多处积水,部分县区也是河流满溢……”

“前线没传来消息吗?伤亡情况不明?为什么不让一楼的群众进来避雨?”

一连三发,像枪林弹雨般朝副院长急哄哄砸过来,避无可避。

中途,有人递来干净的毛巾,帝居没接,拐角有扇推窗,为避水珠洒进来特意阖紧。光透进来,落在水珠密布的皮鞋上。

“千副院长,你听过天地君亲师吗?”

千珏没说话,额头不停有汗落下。这五者,皆是他的祖训。

“撇开天地君不说,生而为人,必有亲。假如今天门外都是你的亲人,你还会采取这么强硬的措施吗?”

千珏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如芒在背:“可是重症病房那位……”

院长临走前,拿捏着他的软肋,要是那个人出了什么事,莫说升职加薪,他连个香屁都摸不到。

“你们忙你们的,第三分局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说完,特意回头看了他一眼,像赏赐那般丢出千珏期待已久的话,“有什么后果,我一力承担。”

一行数人,最后只有帝居快步来到汤容长的病房,门口蹲守着两个人,醒着的那个踹了睡着的那个一脚。

睡得迷糊的人看见来人,立马惊醒。三人打着照面,两个笑得像傻子:“帝、帝先生来了……”

无怪乎他们笑得如此心虚,毕竟前一天像哄赶一般不许他们夫妻靠近刚抓到的羌蕊。

“汤队正在休息。”

生怕两人打起来,其中一个壮着胆子拦住帝居。另一个也唱和着:“医生说了,现在不方便探视。”

帝居也不勉强,先看左边那人,问:“你家在滨州?”

提及老家,高个子挺了挺胸脯:“想尝东边的鸭脯还是北边的海鲜大餐?”

滨州是伯庸城的对外贸易港口,相当于人流集散的枢纽,四通八达,各种店铺林立。同时,也是政府重点关注的对象。

每年台风登陆,便会引发一场翻天覆地的海啸,这次更甚。

高个子看着帝居伸到眼底的手机,上头的新闻几乎都在指向这场毫无征兆、肆意蔓延的飓风。

矮个子抢过手机,心随上头的字一牵一牵的,脸色逐渐苍白。

“我家只有奶奶一个人,她昨天还笑着跟我说家里的玉米地该收成了,玩笑着让我回去帮忙。”

高个子嘴里囔囔自语,连滚带爬奔下楼。

矮个子也忧心忡忡,喊他:“跑反了,这边,坐电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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