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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四)

又过了一天一夜,尤光源和魏巍没有任何消息。

楚辞不打算再等下去,对岁岁招了招手:“我想去找人,你能帮我照顾他吗?”

岁岁再次捶打胸口,仰天嚎了声,向她给予保证。

它在这里呆了不知多少年,如今来了人,愿意跟她说话聊天,还这么相信它,岁岁当然是欣喜万分的。

楚辞心头却如刀割,若非万不得已,她是断然不想离开他的。可是,她知道,他快要醒了,这期间,她不能拿他的躯壳冒险。

她不能!

所有关于他的一切,她都要亲力亲为。

他爱她,她自然也是。只要一想到当年,他为自己所做出的的努力,她的心头就会掀起千层巨浪。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她同样也如此

赶到魏巍提及的海域,到处都是镁光灯和嘈杂的声音,彼此之间分享交谈着昨夜发生的事情。

十个身强力壮的佼佼者,全军覆没。

看来这个寒冰宫,真的有什么不可触碰的逆鳞。但凡靠近的,都无一生还。

有逆鳞,必有秘密。

楚辞裹着面纱,像一个普通的猎奇者般穿梭在人群中,警戒线外沿,是一群井然有序的警员,他们沉眉肃目,不理会记者们的采访,但凡有人靠近警戒线,都会被厉声警告。

思忖片刻,她扯下面纱,神色焦灼的喊着:“小尤,你在哪里,你别吓妈妈......”

边找还边拽着几个人追问:“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小尤,中华田园犬,昨天晚上莫名其妙就失踪了,我找了它好久都没找到......”

刚开始还不以为意,后来问得人多了,大家也开始三三两两围过来,开始追问她:“昨晚大概什么时间不见的?”

“是不是挣脱铁链跑了?”

“又或者是被偷了?”

也有人站出来解释:“我了解这类犬种,它们是守家犬,看家护院,没有主人的吩咐,不会轻易离开。”

人越来越多,把几名武警也吸引过来。

她装作没有看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煞有其事说:“昨天……来了两个人,说着异乡话,眼睛时不时瞟向这里……”

言已尽,倒是意无穷。

其中一个眉骨高突的男人,身上的警服晃眼:“那两个人长什么样子,大概什么时候来的?说的什么话?”

连珠炮般的问题,楚辞不慌不忙应答。

见他没吭声,余光又滴溜瞧到海岸边的打捞上来的尸体,心一下揪紧,髣髴被扼住的命运的咽喉,气息凝滞。

悬着一口气跃过警戒线,不理会阻拦的警员,硬要揭开白布下的尸体。

推搡间,了解情况的警员见她脸色苍白如纸,只好如实相告:“这里没有狗狗的尸体,你放心吧,估计只是到哪里玩,很快就会回去的。”

楚辞不信,非要查看一遍。

十具尸体,全都是上头挑选的拔尖,如今出事,当着众人的面儿给她看,岂不是证明底下的真有怪东西?

这是高级机密,坚决不能显露。

就这样,楚辞他们被强行轰走。

不甘心,后转念一想,魏巍和尤光源一个搞怪一个精,纵使其中一个出事,另一个也会想办法通知她的。

如今什么消息都没有,说不定是好事。

这副身体,太弱,根本扛不住再被阵法反噬,查看面孔的想法就此作罢。

那么问题来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无法联系到她呢?

前方有个小树林,她怀着复杂的心情,躲过众人闪了进去。

人生中有太多的过客,见过形形色色的人,除了薜荔和灵均,尤光源和魏巍也算是陪她许久的朋友。

跟他们从陌生到熟悉,因为尤光源是帝居送给她的礼物,她格外珍惜,而魏巍,除了唱戏难听一些,跟尤光源斗嘴,倒是给他们带来很多笑料。

不论如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打定主意要找到他们,走了几步,一时不察,被脚下的石头绊倒,再起身时,绿油油的野草上挂着几滴风干的血珠,都在暗处,不仔细看压根查不出来。

沿着野草往上,还有一片碎布。上头的小半朵牡丹绣工精湛,出神入化的功夫,曾让她暗暗称赞。

这是魏巍的戏袍,他宝贝得要死,别人稍微碰一下都会被他骂个狗血淋头,更何况是被撕下一小块,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再看看这些血,楚辞心如乱麻。

脖子上有个东西在摩擦,低头一看,是在宅院重逢时,尤光源挂在脖子上的口哨。

它还说:只要吹响它,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能来到你身边。

楚辞咬着唇,黑檀木的哨子,上头还刻着‘楚辞专属’四个大字,心头翻涌着巨浪。

当年,神犬一族坐拥天涯海角,后历经动荡,仍不改桀骜不驯的性情。当你拥有足够的实力驯服它们时,得到的是终其一生的忠护。

含住哨口,里头精简的机括因柔风的响动而与空气接触,传来一阵刚柔并济的响声。

不悦耳,类似训练时的提点,又摻杂着女性的柔力,两者相结合,自然惊动了隔壁的军事大部队。

这是她第一次吹响哨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倒在野草堆中,眼眶止不住的泛红。

武警循声找到她时,蓦然止住。她就像是雨雾中的玫瑰,带着刺,可柔软的花瓣沾着凝珠,让人莫名的心疼。

“汪——”

吠声撞破空气中的凄楚余悲,划破身体的口子远远抵不上相聚的心情,尤光源,这条看家护院的忠犬,赶着风尘仆仆的车,护在她身前,不断对着武警狂吠。

楚辞听见熟悉的声音,强撑着起身,心里头早已千军万马踏遍,面上却只是拍了拍他的脑袋,笑着说:“回来就好。”

无人知道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早已是泪眼模糊。

回去的路上,问及魏巍时,尤光源把昨晚与魏巍的争执坦言相告,随后拍着胸脯保证,只要他回来,一定送他一套一模一样的戏袍。

楚辞揉了下他柔软的毛发,没多说什么。

佛家曾云:心有执念者,终难放下。

他对那件戏袍深爱至骨,突然有股冲动,很想见一见制作这件戏袍的主人。

魏巍当时斜靠在里屋的椅子上,手里握着茶杯,半倚半靠,眼底无尽的落寞与哀伤,说:“她走了,悄无声息。”

她无法忘怀那一幕,手持碧色茶杯的魏巍,目不转睛看着即将消散的夕阳,戏袍染上金光,髣髴一本泛黄的民国旧书,到处透着一股浓烈的怀旧气息。

那时候的他在想什么,无人知晓。

不再过多深究,楚辞回神,问尤光源:“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据尤光源回忆,在找魏巍的当口,一股浓雾突然袭来,模糊了他的方向。从傍晚到晨日破晓,始终无法找到离开的路。

后来听到哨声,眼前的迷雾豁然开朗,像是启动了某个机关般,浓雾悉数消散。

可当时明明是下午,并非晨日。

替它上完药,又接好骨折的前肢,岁岁像掐好时间般探了个头进来,脑袋险些卡在洞口,有些滑稽,可眼底的单纯却是真。

手掌做了个前后翻覆的动作,伤了一条胳膊的尤光源忍不住笑了。这是刚才回来,见岁岁百无聊赖在捡石子,它的手掌太大,石子太小,老是捡不起来。

尤光源一时兴起,就捡了几颗,还当着它的面儿托在掌心,往上一抛,手掌立即翻过来,石头一颗不少,全都落在手背上。

岁岁惊奇,嘴巴大张,拍着手呜啦啦叫着,真像个单纯又没长大的孩子。

楚辞见一狗一猩相处得如此愉快,便也由它们去。

把木盆里的脏水倒掉,换了盆新的,热气袅袅氤氲,往上飘浮。

小手浸湿手中的毛巾,开始替帝居擦拭。

天气越发阴寒,天空灰蒙蒙的,气温越来越低,倒还真有几分下雪的征兆。

“以前,我常对你说,崦嵫山的雪皑皑堆砌在一起,有股柔情女侠的美。你也总答应我会陪我赏雪,每一次都完美错过……”

不像是在抱怨,倒是女儿家的娇嗔。

擦完手臂,洗干净,热乎乎的毛巾贴到脸上,开始摩挲五官。

“其实我到现在都不清楚,为什么会看上你,难不成是因为这张俊朗无匹的外在皮相吗?”

指尖戳了戳他的鼻子,坏心一起,往上拱了拱,还真像小猪。

手指沿着面孔划拉,睡着的他,五官格外柔和,没有了往日的冷峻锋利,忆起两人在芙蓉潭的碰面,那时的他,真像个儒雅清逸的君子。

后来经历的事情越多,越发现他的不易与艰难。每一个决定落锤前,背上必会负载着几座神圣又不可侵犯的巍峨大山,稍有不慎,就会被它们压垮。

力排众议宣布娶她的那天,也下着雪。裹着雪霰子的彻骨寒冰,定格了恍若隔世的记忆。

手中的毛巾冷了,冰得她打了个寒颤:“对不起,我失控了……”

上午才答应他要笑着迎他回来,这才半天的功夫,食言了。

“专惹自己的女人哭,这个男人还真是混账。”

手腕多了一股粗砺的暖流,将她往前拽了一下,线条硬朗的下颚线往上,深邃似海的黑曜瞳孔砸在她的心湖上,激起千万层的浪花。

声音里透着疲惫,低笑的唇角却还在逗她:“不如你跟了我,让那个家伙躲在角落里哭?”

她揉着眼睛,喉头一阵哽咽:“你说的,不许反悔!”

“对天发誓,绝不反悔。”

开心极了,又怕是梦,趴在他的胸前咬他的虎口:“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老是骗我,都不敢信你了。”

指腹拎着一双细软的腕子,似怨似艾感慨:“看样子你还是舍不得让他难过。”

叹了口气,又说:“真想看看,那个能让我怀中美人惦记的男子,是如何模样。”

“你还说。”

娇嗔瞪他。

这男人,以前怎么没发现脸皮如此之厚,拐弯抹角夸自己。

“怎么,嫌我烦了?”

“……”

这话说得……她是个抛弃糟糠之父的妻子。

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又不想让他太得意,干脆别过头不理他。

胸口起伏抖着,他在笑,磁性的嗓音宛若勾人缠心的线条,又像是有人拿着鸡毛掸子在她耳边挠痒痒,笑声越来越大。

帝居瞧着背对自己的后脑勺,柔软的乌丝像漆黑的夜,在煤灯的闪烁中乌黑发亮。

那双水汪汪的紫眸,从震惊到嗔怪,被他逗得气恼,就该这样。舍不得让她哭,哪怕穷尽一生,也只想看到她如花般的笑靥。

看样子是气得狠了,老久没跟他说话。

“有些冷了。”

小手倒是乖乖给他盖被子。

装弱这一招似乎格外的好用:“刚醒,浑身没什么力气。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她嘟囔:“又不是没见过。”

人倒是老实挪上来,感受到一大掌轻柔捏了捏她的下巴,又摩挲吹弹可破的脸颊。

楚辞竟产生了一种错觉。此刻的他不是在看她,更像是在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用倾慕又眷恋的眼神,将她由表及里、融皮化骨的看得透彻,最后笑着说:“六界第一美人,唯我一人独享。”

心漏跳了一拍,在如豆的灯光里,深邃眼瞳里装的是她,全是她。

手背揉着眼睛,眼角全是泪,哑着嗓子怪他:“美人下凡了,老是被你欺负。”

他又笑,呼出的气息温热乎乎的,还有些痒:“是吗,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大掌轻柔,为她抚去遮挡额头的碎发,双瞳漆黑,始终将她泅在自己的臂弯里。小姑娘的柔美,像棉花糖似的,怎么看都看不腻

她抱着劫后余生的他,鼻尖酸涩,整个人像落在大海中的一根浮木,只能拽着他,紧得手指的骨节都泛着森白的颜色。

旁边有炭火,烧得红艳艳的,噼啪嘣响,还有星火。

后脑勺凉嗖嗖的,她颤了下,被他用被褥盖上被子、枕头都有他的味道,一股令人安心的味道。

她终于肯定,这不是梦,她的男人,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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