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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我是不是你最深爱的人?

上车,护着她的脑袋瓜子,对着车夫叮嘱:“跑慢些,我太太有些晕车。”

芰荷:“......”

车夫自信满满表示:“太太要是磕着碰着半分,我一分钱不收。”

风从她的鬓角扫过,微长的头发遮住了视线。暖烘烘的手掌伸过来,替她捋了捋,耳畔有他的呼吸:“找个时间去剪吧。”

“留着吧。”

她摸着柔软的贴耳短发,忆起自己曾经长发及腰的样子。

伏白单手撑在麻布篷顶上,让炙热的日头光线不落在她的身上:“好,留着。”

前方的梧桐树绿荫葱葱,明光被交缠的枝丫剪碎,斑驳细影投落在奔跑的黄包车上,蝉鸣点点,空气中还飘着热融融的暑热,带着夏日特有的气息。

长江大道的一家饭店,恰有一道西装笔挺的男子走出来,身旁还跟着几个好友,言笑晏晏。余光一扫,黄包车恰好下来一对郎才女貌的夫妻,男人身形挺拔,长臂微掀篷顶,体贴又温暖。

伏白感觉一道视线投射过来,偏头,迎上西装男人的目光,隔着几阶台阶,四目相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找到了契合的机括。

芰荷礼貌朝他打招呼:“槱森先生。”

一番促膝长谈后,槱森克制不住心头的激动,还打算留两人吃饭,这次拒绝的反倒是芰荷,委婉拒绝:“估计不行,我们买了晚上的票回京。”

“那还真是遗憾。”

槱森一下子诗兴大发:“假如我是一朵雪花,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飞扬、飞扬、飞扬,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在暮色渐斜的余晖中,迎着金黄色的淡色光泽,身后有目送的真情厚意,好似自己真变成了一片雪花,飘飘扬扬,随即落地。

吃完晚饭,两人手牵着手,漫步在树荫道下。

前方不远处有一处小公园,石阶全是鹅卵石铺就。大理石圈着一方小水池,喷洒出晶莹凝润的水珠,有大人陪着小孩在嫩绿的草坪上嬉戏玩闹。

“你们聊了什么?”

伏白走到一处小贩旁,里头冒出一小团细细润润的白雾,不答反问:“想吃吗?”

芰荷点头如捣蒜,咬了口冰棍,喉咙一阵透心凉:“不方便说吗?”

“追忆时光,缅怀岁月。”

“只有这些?”

“不然呢?”

两个半生不熟的男人坐在一起,能聊什么?

“可你们在书房坐了一下午。”

伏白上了鹅卵石的羊肠小道:“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骗他说我们今晚就走?”

说这话的时候,芰荷挣脱他的手跑到一个卖风筝的小贩跟前,挑挑拣拣,举起一个粉嫩的蝴蝶,眯眼笑着:“哥,我要放风筝。”

真像个孩子。

“风筝线把在手上,顺着风向慢慢松开。”

一收一紧,粉嫩的蝴蝶逐渐超过其余的风筝,从高处俯瞰,睥睨整个世界。

为什么说谎?

原因很简单呀。

她后悔了。

低估了两人的唠嗑能力。聊一两个小时就行,居然还聊了一个下午,再吃个晚饭,今晚别想走了,她可不想太多人占据他们夫妻俩的相处时间。

她一边跑一边笑,柔软的长发随着蹦跳的动作一抖一动。侧面突然跑过来一群孩子,成群结队的。伏白忙上前,把妻子拉近怀中,避开与他们的相撞。

长着尾巴的风筝因这一意外的动作,长线松了,粉色的蝴蝶悠悠飘飘,不知落向了何处。

芰荷也不遗憾,想一出是一出。小跑过去加入他们,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心头一个恻动,一股髣髴沉浸在深海数万年的秘密逐渐翻滚出了若影若现的迹象。

她是护崽子的母鸡,另一个母亲为老鹰。一护一攻,在孩子们欢乐的笑声中,送上了逐渐落下清辉的天空。

“你们很有勇气。”

槱森知道他们在一起后,给予了一个爽朗又支持的微笑。却在不经意垂下的眼睛里,带着一股落寞的遗憾。

芰荷说得没错,他是一位负有浪漫才情的诗人,也是一位很难得的欣赏者。两人能聊的东西的确不多,大部分是他在讲,自己在听。

他说自己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暂时寄居在这里。

他说日子虽过得艰苦,可心中的满腔情义等着执笔书写。

他还想继续说,后来不知哪个隔壁传来孩子天真活泼的笑声,他半开玩笑问:“打算什么时候迎接下一代,我斗胆来沾沾喜气。”

回饭店的途中,溽热的气息袭面而来,沿途的路灯将两人的脸庞照得半明半暗。

伏白看着她鼓起的半边脸颊,因为靠得近,隐隐还能听到饴糖被她绕在口中与贝齿时撞击的声音,细细碎碎的,好似一节动听的音符。

“今天玩得很开心?”

“嗯~”

尾音软软糯糯,好似糯米糍粑的柔软,耳根子都不自觉被抚软。

有汗珠从她的脸颊下滑落,她不甚在意一抹,突然跳到他的身旁,踩着他的影子,边踩边笑:“我是不是你最深爱的人?”

这傻丫头,胆子还不小。

走过去作势要掐她,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甬道旁,猛然往前冲,又立马往回跑,扑进他的怀中,揉着他的下颌追问:“快说,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傻不傻?”

将人抱起来,不理会四周一步三回头的行人。

她晃荡着双腿,噘起嘴,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表情:“是不是?”

他没说话,用实际行动表示。

大掌抵住她的后脑勺,将人往唇上印了下,清悦的嗓音如风,让她知道,自己坦然的心意。

她呵呵笑着往后缩,不肯配合:“哥,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想问问你。”

他眉头一抖,不动声色问她:“什么事?”

“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不生气。”

髣髴等了一个世纪,她才慢悠悠开口,神情极其沉肃:“你第一次给我送太妃糖的时候,是不是就对我有意思了?”

就是这个?

“下来。”

她从他手臂上下来,听他无奈一笑,“你那时才多大?我可没那么饥不择食。”

“......”

她当时也不小了好嘛。

“不管,就是你先喜欢我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险些崴到脚。

伏白忍着笑,揉了下她莹白圆润的耳垂:“什么时候学得这么飞扬跋扈了?”

“......”

你才飞扬跋扈!

甩开他的手臂,一个人气呼呼走在前头。

伏白落在身后几步,眼底的笑意淡了下来,心头似乎有头大狮子在盲目冲撞叫嚣着,极其迫切寻求答案:“很喜欢小孩?”

芰荷还生着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怔忪片刻,想起他在公园里与孩子们玩耍时的画面,温馨又暖情:“......还蛮喜欢的......”

她和他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的呢?

一定长得很漂亮吧。

还遗传他的过目不忘、敏而好学。

黑影突然罩过来她,紧紧拥抱住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嵌进自己的骨血深处,鼻尖抱着妻子,鼻翼满是清香,心头也是一阵心潮澎湃。

芰荷刚想说什么,一个怪异的念头突然在脑海中闪过,身体一僵,手臂顿在半空中,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无措着,只能脱口讷讷喊他:“哥......”

“对不起......”

他不知道,不知道她会......

从见你第一眼,便已认定终生,执着多年,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除了我,谁也配不上你。

她从开始便明了自己的心意,执念之深,深情似海。

是他辜负了她。

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又抱住她,紧紧地,不留余地的。遗憾、错过、懊悔、撕心裂肺......替她报仇了又这样?当年的那个她,再也听不到他对她的情义了。

静静看着他近乎自虐的一举一动,她没有阻止,手掌贴住他的脊背,瘦削有力,感受到他复杂汹涌的情绪:“哥,能走到今天,我已经很满足了。咱们不要再把过往的伤口牵扯出来了,好不好?”

喉头好似被水浸过一般,一口气下不去,也上不来:“你给了我一个完满的人生,我感激都来不及。”

长臂的力道加重,她感受到他的回答了。

月辉清寒,热气在夜风中逐渐消散。交叠在地上的黑色影子拖曳得极细,也极长。

这夜过后,似乎什么事情都留在昨日,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翻篇。

两人心照不宣,绝口不再提孩子的事情,也不再涉及上一世的遗憾与等待。

珍惜当下的拥有,足够了。

雪宿的门还没迈进去,就听到一道熟悉的自信声:“伏叔叔你等着,我今天一定能赢你!”

坐在木椅上的肥硕身影,腰上的肉堆叠在一起,好似一座座起伏不定的山峦。

周霸霹!

张苗过来帮他们拎行李,阴沉着脸不说话。

“你们回来了。”

伏深笑眯眯朝俩人招手,几个月的时间,伏深已然摆脱拐杖,走起路来健步如飞。

周霸霹丢下黑棋子,乐呵呵朝芰荷笑,又见伏白这一陌生面孔,熟稔得好似亲人一般:“妹夫,初次相见,容许我自我介绍一下。”

芰荷:“......”

伏白:“......”

周霸霹一箩筐的废话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芰荷听不下去:“你来做什么?”

“过来探望一下伏叔叔。”

芰荷眼神一扫,周霸霹立马收起狐狸尾巴,老老实实交代:“经过芰荷妹妹---”

妹夫的眼神有些凶,他怯生生缩了缩脖子:“......的谆谆教导,我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今天特意过来,除了道歉,还打算跟着伏叔叔学学生意经。”

放着好好的官不做,反而做起了生意?

伏深放下白棋子:“刚开始我也是蛮惊讶的,可我看霸霹这孩子,有经商的头脑,姑且让他留下试一试。”

“对的对的,我连拜师的装备都准备好了。”

吆喝一声,外面的人立马抬东西进来。

难怪张苗的脸,黑得不止一个度。

“等一下!”

芰荷将他带到门廊下,沉着气问他,“你知道错了,跟做生意有什么关系?”

周霸霹说得极其坦率自然:“不用每天过那种刀口舔血的日子,多好呀。”

“......”

行吧,知道你也没读几天书,会用这个词已经很不错了,可是:“商场也如战场啊。”

“生意更能磨砺我的耐心,脾气好了,自然就不会每天喊打喊杀了。”

你确定?

眼前忽然飘过一道影子,影子的主人丢过来一个淡漠又阴沉的眼神,握在手里的木棍已经断了。

芰荷:“.......”

“周扒皮啊---”

“不用这么见外,小周,喊我小周就好了。”

芰荷清了清嗓子:“小周啊......”

“诶!”

“......别打断我。”

“好的。”

“......”

芰荷提起一口气,手指在空中划出一条细长的弧线,“雪宿就这么点儿大,实在是......”

装不下你这尊大佛。

周霸霹做出一个‘你不用多说,我都明白的’的理解神色,芰荷一口气还没缓下来,就听到他说:“我已经让人在隔壁搭起了棚子,不会打扰你们的。”

“......”

看来她表达得太过委婉,那就再进一步吧,“你想要学做生意,杭州大把的人,为什么非要大老远跑到北京来?”

周霸霹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这些年欺负了不少人,大家都是看在我手上那一官半职,敢怒不敢言。可我这次解甲归田,主动上门请教,铁定会吃闭门羹的。与其这样,倒不如直接找往年还有些交情的人。就比如伏叔叔,为人最为仗义和蔼,我爹爹一封信,他当场就点了头。”

你也算有自知之明。

不过,解甲归田不是这么用的!

芰荷觉得,自己再在文字的泥潭里跟他纠缠,迟早会被他气死,干脆实话实说:“你说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问你,你错在哪里了?”

周霸霹早就打好了腹稿,又准备继续长篇大论一番,被芰荷瞬间掐灭:“如果有一天,曾经被你欺负的人回来找你算账,你会怎么做?”

周霸霹立马露出凶狠的模样,下巴上的肉晃得人眼花缭乱:“直接宰了他!”

芰荷:“......”

孺子不可教也。

“你走吧,我爹半辈子的好名声,可不想因为一个杀人犯而晚节不保。”

周霸霹追上来,又急又不解:“那我应该怎么做?”

“上善若水,这句话听说过吗?”

“没听过。”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呢?”

周霸霹大笑:“肯定知道啊。不过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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