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个棘手的问题传到了朝堂上,太子,奕啟,弈聖,奕谙分别站在两侧,皇上左看看右看看,问道:“这次望远城的问题有谁可以替朕解忧啊。”
太子为了避嫌,并不回答皇上,皇上看了众皇子一眼,说道:“奕啟。”
“儿臣在。”
“五皇子的事件你深的朕心,不知道望远城的事啟儿可否代替朕去解决啊。”
皇上这句话如果拒绝了那就是不给皇上面子,奕啟看向皇上说道:“儿臣愿前往望远城。儿臣有一请求不知道父皇可否答应?”
“说。”
“儿臣想带九弟一同前去。”
皇上看了弈聖一眼,说道:“好,依你。”
“多谢父皇。”
下了朝堂,弈聖与奕啟同走,问道:“为何七哥让我和你一起。”
“五哥的事情我出了风头,现在父皇对我越来越器重,我怕我不在太子一行人对你不利,把你放在身边我也好安心些。”奕啟笑着说。
“那七嫂怎么办?”
“你七嫂只有摆脱水生多多照顾了。”奕啟心里也放心不下顾湘缙,但是如果带上她恐怕也是万分凶险。这次须山明被人揭发和当地盗贼勾结,联合当地父母官压榨百姓,让百姓叫苦连天,使当地民不聊生。父皇派自己去调查此案也是困难重重。
“七哥,朝堂上事情我并不了解,但是须山明此人无法无天,整个望远城都在须家的统治之下,七哥这次恐怕也有性命之忧。”弈聖说道。
“放心,七哥不会让你有危险的。”奕啟拍了拍弈聖的肩膀。
七皇子府,顾水生正在喝茶等着奕啟,奕啟走进来:“水生。”
“七皇子。”顾水生行礼道。
“水生,我不在日子,湘缙就拜托你了,我怕七皇子府不安全,我与湘缙商量商量,你把她接去顾府吧。”
“长姐的事情七皇子不必忧愁,我来是有其他事情要说。”顾水生拉近奕啟,在纸上写道,“须怀可用。”
“七皇子大可相信此人,此人受恩于我,有是一个重情重义人,必要时可拜托于他。”
“多谢水生兄。”只身在外有一个人值得信任胜过许多东西。
顾湘缙在门外走来走去,奕啟看着顾湘缙着急的样子,奕啟不禁失笑,顾水生识趣的说:“七皇子,微臣先告辞了。”
“好。”
顾水生一走,顾湘缙就快步走进书房,一把抱住奕啟,不满道:“为什么要去呢么远的地方,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
“这次不会去很长时间的,在顾府乖乖等我。”奕啟摸了摸顾湘缙的头。
“为什么去顾府?”顾湘缙抬头问。
“我怕你无聊,所以让你去顾府和岳母作伴。”奕啟宠笑道。
顾湘缙乖乖的点点头,拿起奕啟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笑着说:“一定要回来,他还在等父亲。”
奕啟愣了一下,随后笑起来问道:“湘缙你有喜了?”
顾湘缙点点头说道:“半月有余了,今早你去朝堂时叫的郎中,所以一定要快去快回。”
奕啟紧紧握住顾湘缙的手,不知所措笑的合不拢嘴,说道:“好,我答应你。”
九皇子府,弈聖命人正在收拾自己的行礼,弈聖走出屋外对尤清聂说道:“我需要你随我一起去望远城,在这儿可有什么值得可信之人。”
尤清聂想了想说:“出了我自己亲自去做我都不放心。”
“我一起望远城,朝堂上的事情就疏于监管,很多事情就会出现差错。”望远城并不是大事情,但是暗箭难防,这次太子或许可以因为望远城的事情一箭双雕。
弈聖想了想说:“你留在这里,如果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可以通过其它方式告知顾水生,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做,至于望远城呢边,你找几个得力的人随我一起。”
“主子单独去了呢边,我也不放心。”
弈聖看了尤清聂一眼,皱着眉说:“婆婆妈妈的,让你去你就去。”
“主子。”
“你怎么回事,不听话了,翅膀硬了,了不得了,要飞?”
尤清聂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但表面还是笑着说道:“我马上就去做。”
“等等。”弈聖叫住尤清聂,说道,“有什么大事要先想办法与我沟通,你知道我的做法,去做就可以了。”
“是,主子。”
望远城内,须山明正在与须怀喝茶聊天,须山明看着须怀问道:“皇上这次派了七皇子和九皇子你说是什么意思。”
“七皇子虽然以前不闻政事,但是此人为人细腻,并不容易打发,至于九皇子,前几年他急功近利,反而出力不讨好,得了皇上责罚,依儿臣看这九皇子倒不足为惧。”
“我本以为皇上会派十一皇子前来,没想到倒派了两个都无心争位之人前来。”
“父亲,千万不可这样说。”须怀制止住须山明,说道,“七皇子这次带兵围剿五皇子,救皇上于水火之中,以前可以说是无争位之心,只是现在倒也不一定了。”
须山明喝了一口茶,细细品尝,眼神变得阴狠起来,笑着说:“你说,这人如果在半路上出了差池,这案子是不是就结了。”
须怀一听父亲这意思,赶紧说道:“父亲千万不可。”
“为什么?”须山明眯着眼看着须怀。
“父亲,这次父亲派七皇子与九皇子前来,势必是要给我们须家一个下马威,如果七皇子与九皇子途中遇险,皇上肯定会迁怒于我们,惹得皇上龙颜盛怒,到呢是我们须家会吃不了兜着走。”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须家也不能由着他们。”须山明生气道。
“当然不能。”须怀想了想说道,“如果查案中被盗贼所袭击,呢样的话不仅能够解决了七皇子一行人还能够解决后患。”
须山明点点头,大笑道说:“好,这事就交给怀儿了,可千万莫让为父失望啊。”
须怀回到府中,气的摔了杯子,这顾水生今日一大早给自己传书说保护七皇子,这一句话无异于和自己的父亲作对,罢了,就再帮顾水生这一次,帮了这一次就给他说从此互不相欠,父亲生性多疑,太子虎视眈眈,七皇子来此行是免不了皮肉之苦了。
奕啟和弈聖一大清早便随队伍出发,顾湘缙依依不舍,哭着鼻子送走了奕啟,便被顾水生接去了顾府,宋末早早的望着,自己也许就没有见七福晋了。
宋末欢喜的去迎接顾湘缙,一件顾湘缙立马行礼道;“七福晋。”
“宋末。”顾湘缙的声音有点委屈,但不是平常的风雅。
宋末快步走到顾湘缙旁边,顾湘缙拉住宋末的手,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往里面走,剩下在风中摇瑟的顾水生,为什么不理自己,自己这么大个人看不见嘛,顾水生问韫玉:“韫玉你看不见我嘛?”
“主子,看的见。”
顾水生摆了摆衣袖,大步向里走,顾湘缙在宋末的搀扶下去见了顾母,顾母自从顾峰庭走后一直郁郁寡欢,不像以前,每天只是抄写佛经,要不就去祠堂呆着,顾湘缙去的时候顾母正好在吃饭顾母见到多日未见得女儿,淡淡一笑说道:“湘缙来了,快坐下吃饭。卜卉再去添一双碗筷。”
见了母亲,顾湘缙红了眼眶,连声应道,坐在顾母身旁。
韫玉在后院收到了传书,脸色沉重的去找顾水生,顾水生看了传书,把信握在了手心中:“文柔在哪?”
“醉红楼。”
“去醉红楼。”顾水生说完立刻向外面走去。
醉红楼内,文柔正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人马,奕谙最近被婚事绊住了脚步,没想到他还是个痴情种子,居然想让自己当他的正室。真是可怜了呢个苏木馨,顾君生求而不得结果还要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楼下一个熟悉的马车停在了醉红楼门前,顾水生。文柔转头对白衣说道:“顾水生来了,你先藏起来。”
白衣点点头,转身离开,又觉得不妥,拿出一个小短刀放在桌上,没说话,便离开了。文柔拿起小短刀,放在了枕头下面。
“公子找乐子啊。”隆妈妈笑盈盈的去迎顾水生。
“柔儿姑娘在哪?”
隆妈妈略显尴尬,说道:“我们这儿好姑娘多得是,公子再看看别的。”
顾水生怒目看着隆妈妈:“听不见我说的吗?”
“这,这柔儿姑娘现在不方便啊。”隆妈妈显然被顾水生吓到了。
文柔走出房门,对隆妈妈说道:“让他们上来吧。”
顾水生一看见文柔就大步走上楼,文柔悠闲的坐下来等着顾水生,顾水生一进来就直中要害:“你为什么要害父亲。”
“是你父亲。”文柔不屑的说。
“可毕竟父亲也曾经对你不错,你联合太子误导奕帷,让奕帷一纸诉状直接要了父亲的命,你好狠。”顾水生红了眼。
“狠,说起来狠,你呢位父亲还有你,哦!还有你呢位心上人才狠呢。”文柔冷笑着说。
“我曾经有愧于你,才留你一条命,当初当真是我错了。”
“错,说起错我有什么错,被你父亲当成工具,使用时便好生待着,不用时说弃就弃。”文柔站起来直视着顾水生的眼睛。
“你什么意思?”顾水生眼里闪过疑惑。
“你还不知道啊,你父亲死都没有告诉你啊,看来他当真是重情重义啊。”文柔嘲讽道。
“文柔。”顾水生咬牙切齿的说。
文柔看了一眼韫玉说道:“你的侍卫不是很厉害,让他去查啊,去查你父亲到死不愿意给你说的秘密,到死都要带进土里的秘密。”文柔眼里闪过泪光,又转头瞪着顾水生,“哦,这个秘密你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告诉太子了,太子知道该怎么做。”
“文柔,你快说,是什么,父亲隐藏了什么?”顾水生抽出韫玉的佩剑放在了文柔的脖子上。
文柔也不害怕,手指轻轻地在剑上摩擦着,笑着说:“你去问问你的好姐姐或者你的好母亲。”
“主子。”韫玉看到顾水生极力忍耐的怒气,劝道,“这里是醉红楼,不可。”
顾水生放下剑,看着文柔警告道:“你若再起害心,我定饶不了你。”
顾水生走后,文柔瘫坐在床上,从顾府出来后自己不断问心里对顾水生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应该是不喜欢吧,但为何今日见了他,自己的心还是不安分的跳动了,文柔不断地眨着眼睛,深呼吸,要把流出来的眼泪努力憋回去,文柔绝不可以,这才刚刚开始。
白衣进来见文柔在床上,把手帕递了过去,文柔扭了扭头,站起来说道:“我不需要。”白衣把手中的手帕又放回怀里,文柔站在窗边,淡淡的说:“我要见太子。”
“好。”
他不让自己害人,我偏要害人,要伤害就要伤害他至亲至爱之人,次次诛心,让他知道什么是绝望和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