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校友姓赵?”粟总问。
“不,”汪洋笑说,“他姓温名周。”
“这人我知道,是我们业界翘楚。”李总监说。
汪洋笑笑对粟总说:“怎么,刘总夫人不姓温姓赵?这就是我该尴尬了。”
刘云难堪笑了笑说:“温周确实是我校友,和我也是好哥们,但我们现在不是您说的关系。”
“哦,温律师还好吗?”汪洋说。
“我和她离了两年了,不清楚?”刘云说。
“你们离了两年了?我来这儿不到一年,来前温周还说他姐和姐夫在这座城市呐,他竟然不知道你们早离了?”汪洋说。
“您见过温晓晴了?”刘云问。
“见过几面,温律师是我学姐,虽然以前我们不认识,但现在认识。”
“她让你来找我的?”刘云问。
汪洋听他这么说,不由看着他:“你这么认为?”
“她还想闹腾什么?离了不能各自好好过吗?”刘云有些气恼地说。
“原来你对她的了解是这样的!”汪洋摇摇头:“刘总,你的家事我本不会过问,温家姐弟现在都算是我好友,我来了就想和你聊聊,没有做说客或不敬的意思。你多想了。”
汪洋听他这么说晓晴就不想再呆下去了,站起身说:“先告辞了,谁开车送下我赴上前面车队。”
“我送你吧。”李总监站起身。
刘云和粟总送他和李总上车走,粟总看了一眼刘云说:“我要赶回工地,先走了。”
“抓紧工期,今年一定要完工。”刘云叮嘱他。
“知道。”粟总上车看刘云在门口徘徊,就摇遥头:“不可救药。”
李总监送汪洋赶高开不久的车队,路上他问:“汪顾问,您真的不知道他和温律师离婚了?”
“我不相信两年前就离了。”
“那是,去年温律师还来过项目办,那时刘云还说是他老婆。”
“这个刘云不像温周说的那么单纯,他的记忆还是学生时代,这多年人总是会变的,变得这么彻底,我想温周也始料不及吧。”汪洋说。
“其实刘云本来人很不错,我还是了解他的,只是这个项目开建后他和钟震中的公关经理搞一起人就变了,如果不是我不放心留了一手,这个工程就难说不出问题。”李总监说。
“守不着底线,胆大枉为,迟早会出事。”汪洋叹口气。
“他的朋友圈现在就是老钟他们那一伙,出什么幺蛾子难说。”李总监想及他和赵蓉成为夫妻后情形不由摇摇头。
“本来我是想和他聊聊,看看他现在处在什么状态,想帮帮温律师,她说自己从没为刘云做过他想要的事,就想做一件留做纪念。现在看来,我是帮不了她了。”汪洋说。
“温律师是个好人,我见过她一面,人虽然有点名气,但看起来朴实无华,刘云和她本是最好的夫妻,可惜了。”李总监说。
“刘云想要的多了,想的多还执拗,别人想帮也有心无力。”汪洋摇摇头。
“我看汪主任还是多从其他方面帮温律师的好,刘云有老钟他们一伙,早就不是一个圈的人了,别做无用之功。”李总监说。
“到了,谢谢李总监,有机会了我介绍你和温周认识,你在他那儿会有好发展。本来我想说服刘云辞职带宁宁和温律师去温周处,刘云如愿意,他会有个美好未来,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汪洋谢过李总监坐车队车继续前行。
李总监看车队扬尘而去,想着,这个项目结束了,自己还真想找机会认识温周,他不知道温律师是温周姐姐。现在他觉得刘云真是很不值,但听他和汪洋说的话,他是不愿意别人干涉他和赵蓉幸福生活,这条路是他选的也是他想要的,别人何必横加干涉,他想:“温周对这事一直置之度外,那是他不想用自己影响力来干涉别人感情生活。”心中不由对他又生了几分好感。
段飞因为接团陪团参观旅游,忙得不着家门,约好的食宿商家都很给力,一行人均很满意。
“段总的组织统筹能力我们领教了,以后常联系。”带队的夸奖说。
这天段飞穿一身休闲装,显得神清气爽。听来人如此说,赶忙说:“这都我应该做的,只要大家喜欢我就高兴。”
“这儿的商圈文化很好,政府政策也给力,像段总这样的人才会有一番大作为的。”穿着一身丝质复古装的中年男士说。
“竞争激烈,尽力而为罢了。”段飞谦逊说。
“一入商界多悲凉,云外山处芳草长。不经曾经万舸竞,哪得今朝笑谈爽。”一位年长者呤道。
段飞看他也着一身素丝质休闲褂,穿一双软底布鞋,眼中蕴着历经风霜的淡漠,不由心中起敬:“我夫人她们四姐妹也是喜欢呤诗作词,我就不行了,但我听出了豪气。”
“段总坦诚,我喜欢。”老人坐下说,“段总要的设备真就那么不好进吗?”
“那是,这个是高科技,核心技术受专利保护,我想要的机器是与厂家生产的稍有不同,算是定制。对这类小众定制,可能是成本高了,所以厂家至今没同意定作。”段飞说。
“这样么,这是个麻烦,”老人摇摇手中扇子说,“这单一旦接了,段总就只能接受订单,这个是专门订制的,没办法转卖。”
“这个自然,可以在合同中约定这条款的。”段飞听他这么说看到了希望,爽快地说。
“那我回去帮帮段总。你先筹集款项,货到付款,先不收定金,算我交你这个朋友了。”老人说。
“这事儿成了,您可就帮了我大忙了。我说这几天眼皮怎么总跳个不停,原来贵人就在身边,是我不自知。”段飞站起身向老人行个拱手礼。
“那我预祝段总生意兴隆,开业大吉。也代我向尊夫人问好,有机会和她交流学习心得。”老人看他侠士般行礼,心中又有了几分好感。
“这是我们的荣幸。”
......
送走一行人,段飞回家对郑蕊说:“累死我了,有什么奖励。”
郑蕊端出一盘水果,看他惬意坐在沙发上乐,便笑说:“我看你是累并快乐着。段总这几天人品爆表,帅呆了。”
段飞听她夸自己也不谦虚:“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在主导,就没有我段飞干不了的事。”
“你就吹吧。”郑蕊笑骂。
“打是亲,骂是爱,我段飞信这个。仪器的事儿搞定了,下一步是筹钱。”
郑蕊想了下说:“这仪器钱没问题,厂子要启动也得一大笔钱,这合资商家还没定,我就担心这个呐。”
“主这招商事的领导要调走,不然早定了。新来的是钟震中的堂叔,我托老钟递话了,应该没问题。这树栽好了,他一上任就能摘到果子,好事啊,难道他还不促成这好事么。”段飞说。
“但愿是我多虑。”郑蕊说。
“郑总放心,我早把这事捋了好几遍了,最重要的还是这仪器事,现在定了,我高兴,咱们今儿庆贺一下,一家四口去吃“老陈一口鲜羊肉”,这个老陈真行,这一行人把这个小店夸得那叫一个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