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再接案子了么,怎么还管?”汪洋问。
“主任说最近所里忙,让我过去接待下当事人,被打的鉴定轻微伤,构不成刑事犯罪,起诉民事赔偿,新来的律师办,我不办。”晓晴想及主任急急找自己去目的并不简单,一般人身伤害案子简单着,每个律师助理都能接待,亲自打电话找她去,就是看她怎么把握这事。
汪洋听她这么说就问:“你再没收集其他证据核实这个所述是否真实?”
“那个当事人坚持要把被打前因后果写进诉状,那是个执著的人,我看主任匆匆走了,恐怕他也有借款要追还吧。”晓晴说。
“这事你别管,记着别把自己卷入危险中。”汪洋叮嘱着。
“知道了。”晓晴看他一脸严肃的样便答应着。她看着汪洋匆匆离去的背影远去才回到家中,回到家中才想及两人本是约好要吃饭的,结果聊着竟然忘记吃饭了,她也不想做,就找出宁宁在时买的零食吃。
宁宁不在家,家中再没卖过零食,菜也是想做饭时买新鲜的,一般不用放冰箱。她觉得一个人过得懒散了,饭都不按时做了,也有用一包零食当主食的时候。不由轻轻笑了下,自语道:“日子还真不是一个人过的。”
......
段飞听郑蕊说要把借给荣昌的钱转手了,便说:“这个利息好着,借款期限没到,别动了。”
“这么好的利息,想要的人多着,你找个买家咱们转手出收回本金。厂子里货款该付了。”
“那也用不了那一大笔钱,存银行那几个利息有跟没有也没什么区别。”段飞质疑着。
“你这人怎么这么犟呐,还不能听我一次吗?”
段飞听她执意要转,就盯着她眼:“看着我说,真的就为了付货款?”
“不是为了付货款还能是干什么?难道我还要放在家中守着才放心么。”
“这个倒不会。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没有,你尽快去办,越快越好,少跟你那此兄弟们显摆。”
段飞听她这么说了,点点头:“这么说我闻到点味了。我说菜头给的清算怎么有点怪,还以为他给的消息错了,让他以后用点心思呐。”
“他给你什么消息了?”郑蕊看他锁着眉头不停搓手,便拉着他问。
“说是不知道为什么,钟震中手下的找人去修理一个小刺头,那可真是个刺头,软硬不吃,说是荣昌公司借他的钱不还,还要强借强顶。大家都等着跳楼那一天吧。”
“那你还犹豫什么。”郑蕊说。
“我办事你放心。我这就动起来。”段飞说办就办,菜头的信息本就让他心中生疑,现在郑蕊这么说他已下定决心立即转手。
到洗浴中心的时候,看到虎子也在,他正躺在静室接受美好按摸,那是个漂亮的妹子,年龄不超过二十,看上去还稚嫩着。
“这个成年了吗,不上学来工作?”段飞问。
女子听他这么闾只是笑笑并不回答。
“段哥问你话呐,真没眼力见。”虎子看了女子一眼说,“咱们不招未成年人。这个没上大学,早早出来工作了。
“现在这儿的都新来的?以前的那几个呐。”段飞从进门到现在就没看到熟悉的面孔。
“那些人经验丰富了,被升到其他场子做领班了。”虎子说。
“那个月季也是你的人?”
“月季是钟震中起的,土帽得很。那娘们我给起的名叫shely,多洋气,是吧段哥。”
“她最近传过来什么消息么?”
“有,赵蓉想让刘云离职到老钟公司,我看老钟是想把公司也转手了。”
“这公司不是老钟收益最好的么,怎么说转就转。”
“我听说是刘云和赵蓉先给干五年,五年后刘云和赵蓉会成为公司股东。五年后会是个什么样子,谁说得清呐。”虎子被按摸舒服了哼哼着说,“段哥也叫个妹子来扫描下,给我们服务点评一下。”
“不了,你嫂子管得严。”
虎子听他这么说笑了:“嫂子真能耐,还真把段哥管着了。”
“虎子你手头宽裕不,哥我急需要钱周转。”
虎子听他是来借款的,摇摇头:“我的都投入荣昌公司了,不到还本返息时候。你不是也投了么?”
“我的也不到时间,这不生意急需,你嫂子都快急病了,厂家催款紧,拖不到到期的那天了。”段飞叹息说。
“这个没有关系想给借人家还不收,这么着,哥实在急用,找个主转手不就行了。”
“这个转手有点肉疼,我问了几个哥门,手头都没现钱,只能转了,你帮我找个下家转了。”
虎子听他这么说点点头:“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尽快找到下家。”
“这荣昌公司和老钟有什么关系么?”
“荣昌的法人和老钟是铁哥们,老钟上次资金链差点断了,就是荣昌给的他过桥资金。这关系明眼人一看就铁着。”
“这荣昌做的面子上生意不怎么赚钱,还能给一个房产企业一大笔过桥资金,真是不简单。”
虎子听他这么说笑了:“哥多想了,他们就一个壳,给老钟来钱的壳,真有钱的是老钟,他名下的房产多了,就那荣昌,我都不愿意把钱放那儿生蛋,怕亏本。”
“你不怕给老钟用也亏本?”段飞问。
“我跟老钟签订了房屋购买合同,用那房子担保着呐。咱不怕。”虎子说。
“你小子鬼机灵,尽快帮我打听下,不然我要上厂家失信名单。”
“好呐,没问题。”
段飞出了洗浴中心,感觉有些累,他自视这座城市没有他不清楚的事儿,现在看来,他段飞不知道的事儿还不少。同理,他钟震中被蒙的事儿也不是没有。他想,有机会了得再会会这个钟震中。
......
刘云有好几天没去父母家看孩子,刘妈就盼着他来:“云儿什么时候才来,我真是熬不住了。”
“他有事儿没完吧,完了就会来。”刘爸抱不动孙子,只能把他放在小车或床上逗玩。
“但愿他早点能来。我这胳膊都疼得举不起来了,澄儿越来越大,我抱一会胳膊就疼。”
“实在不行就打电话让他过来。”刘爸看她抱着胳膊单薄的身子在抖。
“你打吧,我常给他打,都让他烦了。”
“孩子是他们的,我们没有必须要带的义务。”刘爸听她这么说生气了。“你也别生气,我就那么一说,一会我给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