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打听下刘云父母,老人家总是有点重男轻女老思想的,你如果生个男孩子,那老人就成了你的靠山;再听听律师意见,看刘云离婚能分到多少财产,我离了一次婚,知道些,就他现在情况,他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钱,上次你弟结婚一次给了十万,他家倒底有多少财产不知道,但也可以估算,不会太多。他老婆是律师,上次我见过她,那女人不怕人横,也不是好捏的瓜,咱们就先让她拿钱保家,让刘云给你一大笔钱和你了结,要签分手协议也没问题,你不找他刘云,让他找你不就成了。”
“真是老狐狸,你怎么知道刘云就会找我呐,不怕他狠心就不再和我来往了。”赵蓉说。
“你不是有张王牌吗?他敢那么做,咱让他先丢工作,然后你再给他机会,让他成了我们的人,还能跑得了?好人都让你当够,就他那个性,只会觉得欠你更多罢了,你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跑不了。”
“如果他老婆不花钱买断呢?”
“这个也给你想好了,不买断,算她有眼光。她得被外面的人唾液淹死,咱们就小加把火,让她背个贪财恶名,这样刘云也就死心了,孩子生下来,他的父母又抱到孙子,还不站你一边?”
“就你这算计,算计到的人还真不少,幸亏你不会算计我,只会帮我算计别人,不然我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你最好别让我算计你,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说不准我真就得算计你。”钟震中捏捏她胸:“现在的你比十八岁时更好吃,可惜以后吃不成了。”
“你这是要和我撇清关系了?”
“你要从良了,就少浪点,再找刘云那样的人很难,到时别说我不帮你。”
“知道了,只要这事儿成了,我就跟着他安稳过日子,有时他很听话,都让我不想玩他,可谁让他是你选中的菜,我又偏好这口。”赵蓉站起身说。
“你天生就是白骨精,以后只需要调教小妖精们就行了,不用亲自上阵。”钟震中叫司机进来送她回家,赵蓉出门后,他就安排人去了解刘云父母情况,并让公司律师想法调查刘云夫妻共同财产情况。他知道只有安稳了赵蓉,她以后就会退出他的关系圈,那些不安心的人也就安心了。
刘云到父母家后,刘妈妈就问:“什么时候回来的,如果不是我天天打电话,你是不是也不回这个家,不来看我和你爸了,就天天粘着那女人,也不怕惹一身臊。”老人生气,说话的口气就不好。
“妈,你怎么这么说话,和赵蓉一起怎么到您老口中就这么不堪。”刘云听母亲这么说他就有些不高兴了。
“我说她你还不高兴了?难怪晓晴都懒得管你。”刘妈看他一脸不快更生气了。
“妈,你能不能不再在我面前提晓晴了,我不想听。”刘云一听他妈说晓晴就急了。
“她是我媳妇,我还不能提她了?你还是我儿子,她老公吗?”
“您老别自欺欺人了,她早不把我当丈夫了,我还自作多情不成。”
“就算这样也是你自找的,谁家的媳妇乐意老公找情人了?如果是你爸找了,我也会把他撵出这个家的。”
刘爸在屋里听刘妈这么说就叫:“老婆子,有事说事,扯那么多干什么。”
“这不都是他气我的,你平时多教育教育他也不至于这样。
“他都成家了,在家有老婆管着,在单位有领导管着,我这老头子想管也没法管。”
“晓晴那孩子人虽然好,但对自己的老公管得不严不好。男人,你不管他,他就觉得做什么你都得听他的,支持他的。”刘妈妈又开始说晓晴。
“妈,您就别再说这些了,我爸最近到底怎么样了。”
“就得人照顾,我老了,胳膊也没劲,有时扶不动他,你回来了,就在家多照顾你爸,宁宁好久没来了,她和晓晴出云玩了一趟,回来也没来看我们,晓晴以前还时常来看我和你爸,陪我们聊聊天,现在也不来了,生分了。”刘妈妈絮叨着说。
“咱们不说她们行不,我已经够烦了。”刘云站起身,他觉得很难受,到那儿都被责备着,就没有人真正想听听他的心声,他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日子过得很快,快到春节了,晓晴想着她就和宁宁去看父母和他们一起过,成家这多年刚结婚时和刘云一起去过的年,那时温周还没结婚,年三十的时候,大家都没睡觉,就打牌玩儿,输了吃肉、喝酒、给压岁钱都好,那年她得到的红包最多,只要她输,就收到的是红包,她知道,父母是因为她嫁人了,是别人家的媳妇,以后就很少来陪他们,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给她红包;温周是因为没能去参加婚礼,她嫁的又是他好哥门,怕他们刚结婚经济不宽裕又不说,就多派红包;刘云那时宠着她,总想给她最好的,他给她应该是喜欢着并想看到她开心的笑。时光不会回溯,记忆还在,如果说婚姻幸福收获的是圆满,那么不幸也该记着曾经的美好,毕竟那时是真的相爱着。
“妈妈,奶奶说爸爸在家,我们过去看他们吗?”宁宁因为天冷不大出门,这天看晓晴下班回来就问。
“宁宁如果想爷爷奶奶和爸爸就去看,妈妈要上班就不去了。”
“妈妈,都快过年了,你说法院都不立案,他们也在年终考核着,你们不是考核完了吗,我们一起过去。”
“宁宁乖,你去看他们,他们一定很高兴。”
“妈妈,宁宁十五岁了,你还真当我是孩子吗?爸爸今年回来就没回家,我知道你们有问题,可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的,非要来个分居。”宁宁生气地说。
“宁宁不喜欢分居是吧,那你今儿和我睡?”晓晴看她嘟个小嘴很是可爱的样就逗她乐。
“我是说你和爸爸分居,怎么又扯上我了。”宁宁气得跺脚:“坏妈妈。”
“嗯,那宁宁,你说有一个你喜欢的玩具坏了,如果你舍不得丢,把它修理好了,它还是和以前一样吗?”晓晴看她真生气了,就温和地问。
“当然不一样,可我还是一样会喜欢的。”
“那如果是一个碗碎了,你还会修吗?”
“当然不会,修还不如买新的,再说修好了还能用来吃饭吗?”
“这不就是说修与不修,用与不用视情况而定么。宁宁现在还喜欢玩玩具,但妈妈早不会玩玩具了,这说明宁宁和妈妈喜欢的人事并不一定是一样的,妈妈不强求宁宁做不喜欢的事儿,宁宁也不能让妈妈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吧。”晓晴耐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