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晴离开他办公室后就回了家,爸妈带给亲家的礼物还得送过去,就给宁宁奶奶打电话说要过去,问他们在家的吗。刘妈接到晓晴电话本来不想让她过来,听说是送亲家带的礼物,就说:“你来吧,我们在家。”
“哦。”晓晴听她口气冷淡,就知道什么原因了,也不多说什么就过去了。刘妈见到她就问:“晓晴你怎么能这样呐,刘云是个好孩子,再怎么不好,他也还是你丈夫,你怎么就一门心思要把他送进监狱。”
“您老这是听谁说的,我刚回来就听到处都是这流言,看来我是自带倒霉体了。”
“连云儿都说是你找的单位领导告状,如果组织不处理他,你就告他重婚。”
“您看您说的,他是宁宁的爸爸,我怎么会这么做。你想想,他做的事儿如果严重到要被追究刑事责任公安也会立案,这个可不是完全自诉案;如果公安不介入我就不会去告,如果公安介入,我也无能为力,我就一小律师而亦;刘云作风问题你和爸不是早知道了吗?我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学员干部作风问题他们单位要自纠自查,大家都知道的事儿了,我找与不找有什么不同吗?我不找没人举报就不会被查是么?刘云和那女人一起生活着,现在都有了孩子,还用得着我去他们单位找?他做这事的时候就早预料到有这后果,他也是做了准备的吧,您老还认为他是个孩子不懂事吗?”晓晴安慰老人家说。刘妈听她这么说还是说:“你不能欺负云儿,他心里是对你和宁宁好的。”
“您不是也常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存在就是事实,刘云做的事不论是谁把这消息公开的,大家都不会质疑,因为这是事实。现在大家关心的是我,因为我现在还是他老婆,我公开了大家都觉得应该这样,所以没有人怀疑不是我公开的,您老不也不怀疑吗?”晓晴耐心地说,“您再想想,这事如果是别人告了,是正当举报,为什么我告了就不是正当的了,因为我是刘云合法妻子,我这样做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要祸害自己的男人,就成了恶妇了是吧。这事儿最受伤害的人是我对吧,本应该我真这么做了也是情有可原,但你们却认为我最不可恕,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您老认为我该包容刘云,不能让他受伤害,那么他伤害到了我,你们就不生气吗?”
“谁说不生气了,我和他爸常说他,现在他都和我们生分了,一天到晚和那女人混在一起,我们管不了了。”刘妈生气地说。
“您也知道,现在就是父母说他不对他都和你们生分,我只是他妻子而亦。现在他是什么心态,就是谁说我好他就和谁疏远,说我不好他才能听得进去,这满城风雨刮得不就是相互之间没有信任的风吗?他想这是真的就是真的吧,您老别来责怪我就成了。”
“是晓晴吗?亲家一家好着吧。”刘爸在里面说。
“好着呐,我爸妈让我带他们来看您们,愿您早日康复,家庭平安顺达呐。”晓晴进去说。
“谢谢亲家了,亲家有心。”刘爸指着床边凳子让她坐下:“你知道云儿又有一个孩子事了?”
“回来听说了。”
“你什么打算?”
“现在我就一恶人而亦,就如传言所愿,我是个惜财恶毒的女人就行了。”
“那你们真过不到一起了。”刘爸叹气地说。
“您老看他做的事是想一起过的吗?”
“如果那女人生了孩子,云儿就再也脱不开了。”
“如果刘云就不想脱呐,您还担心什么。”晓晴看老人一脸忧郁就说。
“他是你的丈夫,你总要帮衬他度过难关。”
“您老这是一厢情愿了,在他心中、眼中我就是工于算计的恶妇,我只会落井下石,还会帮衬他?你信,他信吗?”晓晴觉得老人真是多虑了。
“都鬼迷心窍了,最终你们都会后悔地。”刘爸听晓晴这么说无奈地说了句就不再说什么,晓晴也不再说什么,与刘妈聊了几句就告辞回家。刘妈送她走了就问刘爸:“老头子,我琢磨着,这事好似也真不是晓晴做的。”
“晓晴这孩子没坏心眼,如果有坏心眼也教不出宁宁那么好的孩子来。”刘爸说。
“那云儿怎么这么说,他可是听他们领导亲口说的。”
“他们领导就不能信口雌黄了?又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就是晓晴说的,再说晓晴不是也没告刘云吗,如果告早告了。”
“以前没孩子不是收集不到证据吗?”
“这你也信,他们在工地上都是一家子一样过的,那儿的人都叫那女人嫂子,是刘云的媳妇儿,这还不是证据。”
“那不是大家都不会给做证的吗?”
“人多嘴杂的,又不是一个单位,临时聘的多,真要调查吓唬下不就什么都说了。”刘爸叹口气。
“我们也管不了这些事儿了,养得了儿子身管不了他的心,就是可怜了宁宁。”刘妈又开始抹泪。
“宁宁有晓晴,她会教育好。我们担心也没用。”
晓晴不知道刘爸刘妈在她离开后还谈论着她,现在她释然了,该做该说的她都说了做了,信与不信由他们。她只要无愧于心就行,其他的她也管不了,管不了的事就不去想,这是她多年工作中养成的减压方式。
郑蕊听李静说晓晴不知道这事,以晓晴的个性,她要做了也不会隐瞒。在这件事中她是无过错方,做为妻子在丈夫和她人同居并有了孩子时有过激行为也再所难免,通常还是能够得到大家谅解的,虽然现在传言对晓晴是不利,但声讨刘云和那女人的呼声更高。吃饭的时候段飞也在,她就说:“晓晴说这事儿她不知道,不是她做的。”
“这可是她老公单位领导亲口对他说的,还能有假。”段飞边吃边说。
“可晓晴说不是就一定不是,她这个人对我们三个就不撒谎。”郑蕊摇头说:“这事儿有点怪。”
“她老公的丈夫一把手是钟震中的堂叔,赵蕊和他们叔侄两都有一脚,难保不是给做的套。”段飞想了想说。
“那晓晴就太可怜了,老公出轨了,她一个受害的还被泼了一身脏水。”郑蕊恨恨地说。
“你看你激动个啥,温晓晴虽说不是个爱惹事的,但也不会就这么无动于衷。真不是她做的,总会有个行动。”段飞看她一脸没激愤神色就安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