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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唐老汉的秘密

初晨地太阳,刚刚穿过深厚地云层,给天空带来一丝绚丽,圆润的雨滴顺着房檐缓缓滑下,空中夹杂着雨后的湿润与清新的气息,远处的高塔笼罩在氤氲的雾气中,到处微凉。

李俊慵懒的躺在饭店门口的摇椅上,磕着瓜子,哼着小曲儿不时的看向在晨雨中穿行的人们,心情无比舒畅。之前的旱灾在一连几天的阴雨中早已缓解大名府外的难民也四散而去。来到大名府已经两个多月了从开始的落魄到现在的食为天的二掌柜李俊颇为自得,自从李俊“加盟了”这个饭店之后生意火热顾客络绎不绝,说一声日进斗金也不为过。唐老汉看到李俊竟是个经营生意的一把好手也颇为自得,长拿自己比作伯乐到处与人炫耀。他本身也不是经营生意的材料,交给李俊打理也乐得清闲自在日子别提多逍遥了。

现在的饭店早已焕然一新,原来泛黄的墙壁也重新粉刷,龟裂的地面铺上了木地板,二楼也隔了几个雅间窗房顶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墙上饰品地面桌椅板凳焕然一新,为此唐老汉和李俊还大吵了一架。但是终于还是随了李俊的心思,毕竟李俊从后世而来知道饭店不仅是吃饭的地方,也是享受的地方,服务业卖的还是服务不是君不见那些贵人花费万金吃一顿饭不过是家常便饭,果然自从装修好了之后生意大火,唐老汉因此有些内疚便要和李俊对半分红李俊推辞不过便受了四分利钱,两个月下来也分了几十贯钱。从此李俊来到大宋之后有了第一个梦想就是“腰缠万贯”虽然他知道真要腰缠万贯一定会被压死。

李俊回到店里看见几个新招来的两个伙计早已麻利的把饭店打扫的一尘不染闻着木地板混合着桐油与油漆的味道不由的打了个喷嚏,伙计是他行乞时认识的两个少年,有次外出遇到便收下了他俩,却也勤快。

自从饭店的生意步入正轨李俊就当起了甩手掌柜,毕竟现在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如今已是政和三年公元1113年童贯早已进太尉,领枢密院事,西北战事如火似茶童太尉意气风发,蔡京、高俅、梁师成、王黼、李彦之辈高居庙堂为祸四方。为后事计,也该早做图谋。大宋重文教,轻武事象北宋初年的杨业,被逼得以死明志;曹彬虽被誉为宋初名将第一,也不过是能遵命耳;其子曹玮,在丁谓的排挤下,只能默默无闻地死去;狄青虽功勋卓著,位至枢密,但由于出身武将,最终也只能是外调;有次韩琦要杀狄青的旧部焦用,他立在阶下为焦用求情说:“焦用有军功,好儿。”韩琦说:“东华门外以状元唱出者乃好儿,此岂得为好儿耶。

“郎君唐老爹找你,像是有急事的样子。”伙计阿三跑过来向李俊说道。

李俊走到后院看到唐老爹在院中石桌旁边来回度步,神色慌张,唐老爹平常性格疲懒几乎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可是今天却天刚亮就起来本就觉得异常,看见老爹这样正准备向他问什么事的时候唐老爹便和他说道你先坐下听我和你说。

“孩子老汉我无妻无子孤身一人你也是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你可愿认我为义父。”

李俊听他这么一说便有些发愣不过想到来这里的一段时间多亏老汉的照顾和信任,其实他人挺不错,长的人高马大,满身横肉却让人望而生畏,其实他心地善良及讲信义。想到自己在流浪时的艰辛磨难,哪能不热泪盈眶,其实他多么想有一个家。

“父亲在上,受孩儿一拜。”李俊跪在地上低声的抽泣。

“好孩子老汉我过了大半辈子了没有一儿半女不过是混吃等死自从你来到这里让老汉着实欢喜,经过这一段时间也知你是个情谊深厚之人,老汉真是欢喜快起来走上楼上先吃饭,边吃边说。”说着两人就上了二楼雅间。

“孩子既然你认了我当义父那我变与你说说我的事,为父却不是无名之辈名叫唐古是西军将领,你可听过泾原经略安抚使折可适,那是响当当的英雄,大宋名将我便是折帅账中将军。纵横西北威震西夏。”说着唐老汉想起了往事唏嘘不已。

李俊听到这些却是惊讶不已,他早就看出唐老汉虽然平常一副懒散汉子的样子,但有时却与常人不同但没想到竟是西军将领,来不及细想便听唐老汉道来。

原来唐古是折可适军中将领武艺高强深得折帅器重,元佑六年至此据神宗北宋最大的军事行动五路伐夏已已有十年,两国互有胜负都是损失惨重,当时夏人屯兵于尾丁,折可适率6000人潜入其境,侦查夏守烽兵姓名,于是假装成夏首领出巡,呼出尽杀之,烽火为之不传,急进袭击,大破尾丁。斩获万计。回师过柽杨河,设伏击败追兵。夏军于是调集大军前来追击,折可适带所部8000人,与敌数万人周旋。在洪德川,第二次设伏,大败追兵。敌前后军互相蹂践。死伤无数。夏国母梁氏带少数随从窬山而逃。夏军辎重尽弃。这一次仗打得漂亮、利落,先奇袭,攻敌不意。后设伏,挫敌锋芒。据说,夏军损失,没有比这次更为严重的。

唐古勇冠三军竟横穿敌阵,回眼望去竟无一个宋兵,虽有心在破敌阵但是早已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便被败兵裹携至西夏西凉府,在此遇到青唐阿里古之子瞎征与其妹去西夏拜访西夏王,瞎征相与宋朝交好便将他救下带到西宁,三人一路上一路朝夕相处,经拉吉卓玛悉心照料唐古伤势痊愈,在此期间拉吉卓玛竟与唐古相爱。

唐古英雄气短竟为了这位女子留在了青唐,瞎征也是欣赏唐古的英雄气概便把妹妹嫁给了他那段时间是唐古一生之中最为快乐的时光,但都在大宋攻打瞎征的时候结束了,因唐古是宋人瞎征便想杀了他。拉吉卓雅为了爱郎夜行千里将唐古送回大宋但是最后途中被番兵误杀,唐古遭受严重打击意志消沉,也不回军中。隐于大名府之中

听完唐古说完之后李俊心中久久不能平复,因他的传奇经历而热血沸腾,因他的英雄气短而唏嘘不已,听他诉说与卓雅矢志不渝凄美的爱情李俊心中也是替老爹伤感爱情似深夜流星,划过长空耀眼动人,可短暂如昙花一现。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义父逝者已矣,生者当如斯。”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孩子我明日便要去青唐有消息说我有一个遗腹女说当时卓雅并没有死,哪怕有一丝希望我也要去争取。”说着眼睛便泪光闪闪。

“义父我要和你去。”李俊知道一定劝不住他。

“不行青唐深入敌境危机重重,就是我也不敢说能回来。”

“那孩儿更要去。”李俊斩钉截铁的答道。

“好孩子义父没有看错你,不过义父以前也是军中悍将,你去了也是累赘,我还得照顾你,不是坏我大事。不用再说了既然你认我为父就听我安排。”

“这段时间我知道你有从军之心,你有此志向为父定成全你。为父家传枪法唐家枪法,唐家枪弊端在于过于刚猛,虽大开大合,一力降十会但刚过易折,却不能持久也是我力战重伤根本所在。”

“在大名府我与卢俊义不打不相识他却是我最佩服的人之一,与我也是忘年之交,我与他说一声我走了你就去卢府学艺吧。”

李俊想起了刚和义父相识的时候现在想起来义父提起自己的时候岂不是力大无穷抓自己的时候快如闪电,还有那匹马明显就是一匹军马。

想到一开始收留自己让自己衣食无忧,如今对自己视若己出。真是恩同再造。

“父亲……”李俊又跪在唐古身前久久无语。

“痴儿快起来吧,老汉以后还要靠你养老,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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