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歌看着丞相明显不好的脸色,反手一挥将他甩在了地上,丞相被摔的生疼,“悬镜司不肯对你用刑,我可不心疼你,”鲤歌说着,手腕一翻出现了一把尖锐的小匕首,下一秒小匕首就戳向了丞相的左眼,丞相疼的一声惨叫。
“说不说?”鲤歌上前,抬脚踏在丞相的小腹上,足下用力,俯身拔出匕首,尖端在丞相的右眼上危险的晃动着,丞相咬了牙,依然没出声,鲤歌见他如此,也不手软,将小匕首又戳进了丞相的右眼,这下丞相直接疼晕了过去,鲤歌冷哼一声,接着手腕一翻,数把小匕首分别钉在了丞相身上,这样的痛楚生生让丞相清醒了过来。
“说!”鲤歌说着,反手又是一匕首,丞相剧痛难忍,他没有想到,人人嘴里说的性情温和的鲤歌居然是这样的心狠手辣的人,鲤歌也为了留着他的命,因此也不往要害的地方扎,而丞相认准了这一点,所以仍然不开口,鲤歌的耐心被磨没了,“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杀你,你若再不说,我就挖了你的心!”说着他手上一用力,五指已经插进了丞相的胸膛。
鲤歌突然的动作让丞相疼的眼前发黑,他真的受不了了,鲤歌已经发狂了“司音的琴,她的,琴!!”丞相嘶哑着声音,鲤歌闻言一下子抽出了手,丞相因为失血过多而昏了过去,鲤歌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鲤歌带着琴再一次出现在囚室,大祭祀见鲤歌来了,笑了笑,“证据找到了?”“先把司音放下来,我这就把证据给你!”鲤歌将琴递出来,大祭祀笑着打了个响指,铁镣哗啦啦松开,鲤歌接下乐伎,为她渡了一口气,乐伎慢慢睁开了眼。
“丞相说,证据在司音的琴上,我就把琴带回来了,祭祀大人看看,琴上可有?”鲤歌回头对大祭祀道。
大祭祀手上浮光暗动,琴弦之上竟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细小刻文,乐伎惊讶的看着这一切,她的琴…怎么变成这样?“鲤歌,算你走运。这次居然救下了她。”大祭祀满意的看着琴弦,手上一用力那把桐木琴琴弦就根根蹦断了。
乐伎心里一疼,浑身一抖,鲤歌慌忙抱紧了她,“司音对不起……等出去了,我给你拿最好的弦。”
乐伎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大祭祀拿着那几根琴弦,仔细端详着。
鲤歌护着乐伎,却不经意发现一直约束自己的契约就在大祭祀的袖袋里,露着一角,鲤歌咬咬牙,突然起身,朝着袖袋里的帛书就抓了过去,哪知还没摸到大祭祀的袍角就被一股力量狠狠推了出去,撞在了囚室的墙上,鲤歌掉下来,胸口一疼,咳了口血,他把唇角的血迹擦掉。
“鲤歌你好大的胆子啊,你这是要做什么?!”大祭祀握着琴弦,鲤歌不答,只是冷冷的看着大祭祀,“倦了?想跑了?做梦!”大祭祀邪邪一笑,顺手掏出帛书,另一只手上的琴弦就刺穿了帛书,鲤歌疼的蜷起了身子,不住的压下已经涌上喉头的淤血,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大祭祀眯着眼睛,将破了洞的帛书胡乱塞进袖袋里,然后空出来的手虚空一抓,地上原来是一条死物的锁链再次活动了起来,向乐伎戳了过去,鲤歌眼瞳一紧,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瞬间就到了乐伎身边。
锁链就这样戳进了鲤歌的身体里。
乐伎反应了过来,鲤歌已经用内力震断锁链,“什么也别说,”鲤歌将手指竖在乐伎唇上。
大祭祀早就消失在了囚室里,“我没事,咱们回,千鲤殿……”鲤歌笑道,乐伎拉下鲤歌的手,“大人你疯了!为了奴婢,不值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