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5574000000028

第28章

无极天都·无极斋

长夜寂寥,乍暖还寒的时节里,伊人的怀抱便是这场孤独的解药。

银翮侧卧着,手里还捏着夙川的衣角,虽然她已经平静下来多时了,但看着总还有些无助。夙川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神与微微扬起的嘴角尽是关切。

在夙川身边时,再繁杂的思绪都能宁静不少。然而南枭的话并非轻易便能挥去的,一番调查下来,整件事情的分量已经连银翮都掂量不出了。且不说南枭如何,光是罗刹还活着这一件,就足够撼动整个三界了。

“所以……你遇到什么事了吗?”夙川忽然问道,“为何忽然……”

银翮也想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夙川,可是此事牵连南枭,显而易见地,无论出于怎样的缘由,他现在已经是站在罗刹那边的人了,等于是与整个三界为敌。

夙川乃天界月神,若知此事,怎会坐视不理?届时若这两边动起手来,孰胜孰败,都不是银翮想看到的局面。

想到这里,银翮意识到现在哪是自己颓靡的时候?

银翮振作了起来,对着夙川摇摇头,又陷入沉思之中。

回忆起卯刹海底的那个巨型符文阵,似乎与从前凰元君用的那个符烛锁灵阵颇为相似,这么看来,罗刹多半是被困在了卯刹海底,那么南枭对于罗刹的价值也就不难猜了。

——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

虽是如此想,但是银翮连南枭究竟要干什么都不知道,谈何阻止?

夙川见她一脸愁容,忍不住地又有些心慌,他能理解银翮万事都不想让自己担心的心情,可是他也真的很忍受这种一无所知的滋味。他拉住银翮的手,严肃地问道:“丫头,究竟出了何事?”从前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夙川,这会儿竟有些低声下气,“我明白,就算我知道了也不见得能帮上忙……可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会胡乱猜想……”

银翮望着他这模样,实在于心不忍:“你先去把凰元君叫回来,这事儿还得和他一起商量才行。”

夙川连忙应下,转身便回了九霄,把整懒洋洋地横在殿内的凰元君喊回了无极斋。见银翮又恢复了精神,凰元君在心中暗暗唏嘘了一句——果真没什么事是心上人解决不了的……

三人围坐在无极斋内的茶桌边,银翮开了口:“罗刹还活着。”

这五个字一出,夙川与凰元君大惊失色,凰元君更是惊恐万状:“怎怎怎怎么可能?当年他可是被天罚降疾雷劈了三天三夜……这怎么可能还活着?”

这事虽然离谱,但凰元君如此夸张的反应还是让银翮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那日我发现整片卯刹海实则是覆在一片巨大的结界之上,结界内有个巨型符文阵……”银翮冲凰元君扬了扬下巴,“与你上次困我那个蜡烛阵有些相似,不过力道起码得翻个好几倍。阵中之人浑身缠满了符文枷锁,能被如此囚在卯刹海底的除了罗刹还能有谁?”

“你见到他了?”凰元君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银翮点点头:“他应该也看见我了。”

“……”这一会儿功夫,凰元君的额前竟已渗出汗来。夙川与凰元君认识这么久以来,还没见他如此惊慌过,于是也有些发懵。

银翮看了一眼夙川,犹豫之下还是继续说道:“先前南枭身上的鬼灵之气多半就是来自罗刹,我猜想他接下来很有可能是要放罗刹出来……”

“绝不可以!”凰元君激动地打断道,“一定得阻止他!”

银翮无奈地皱起眉:“可我不知他们具体的打算啊,我去找过南枭一次……或许是魔界的种种变故折磨他太甚……他如今亦视我为敌……我劝不住他,但我也不想伤害他。”

“不想伤害他?”凰元君厉声反问,“难道你准备等他掌握了放出罗刹的方法之后,由他们再将整个三界搅个天昏地暗吗?”

“凰元君言下之意是要我杀了他吗?”银翮的语气有些不满。

“凰元君……”夙川连忙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你可知有何力可破天罚?”

凰元君一脸焦虑:“天罚乃苍穹之怒,老夫怎知如何破之?”

银翮叹了口气,重新冷静了下来:“既然罗刹能渡气给南枭,就说明一定能有什么地方接触到他,我思来想去,魔渊甚为可疑,所以我打算再去那儿看看。”

夙川想阻止,可动了动嘴唇又讲话咽了回去,他满目忧心:“那你千万要小心……”

银翮点点头,又看向了凰元君。这张苍老的面孔上此时表情万千——急躁、慌乱、恐惧、不安……

天色渐明,银翮站起身来:“那我先去了。”

她路过夙川身边的时候,夙川心乱如麻,那一刻他无比想要伸出手抓住她,可能做的却是愣在原地,等他转过头望去,银翮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无极斋中。

夙川叹息一声,看着凰元君关切道:“凰元君为何如此焦虑?”

凰元君仍未缓过神来:“罗刹还活着!你可知他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杀戮之灵、冷酷至极!居然连天罚都制裁不了他!”

夙川揪心地安慰道:“凰元君且稍安勿躁,一定有办法能阻止他的。”

“……”凰元君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倒了杯茶一饮而尽,陷入了沉默之中。

年汀大陆·魔渊

南枭在沉冥宫对着幽冥术纠结了几日,依然没有开始修炼。这天到了九日之限,天还没亮,他就来到魔渊中等着罗刹来替自己解毒。

卯时刚过,罗刹如期而至。两人也未对话,罗刹之气便将南枭裹了起来,一如当初渡气时的情形,只不过这会儿的南枭已经不再痛苦挣扎,而任凭罗刹之气肆意席卷。

就在这时,银翮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魔渊之中。她刚落地,便施法在身前点出一道亮光,下一瞬,就看见南枭被一团古怪的黑雾缠绕着,当下汇出一道术法对着黑雾打了过去。

黑雾被击散开来,重新聚成人形,在半空中漂浮着。

罗刹之毒尚未解完,南枭跪倒在地上,体内的气息一片混乱。他诧异地看着银翮,可银翮的样子却实实在在地落入了罗刹眼中,这团黑雾翻涌着,情不自禁地对着银翮迎了上去。

南枭见状大惊,怒吼道:“你别碰她!”

罗刹的气息停了停。

银翮冲到南枭跟前,如此情形,她几乎能断定这团黑雾与罗刹之气有关了。她扶着满头大汗的南枭:“你怎么样?”

罗刹的气息又飘了过来,银翮成防备之势挡在了南枭身前。黑雾停在不远处,淡淡道:“你再不让开,他可就要死了。”

这话说得银翮不明所以,她转头看了一眼南枭,只见他面目狰狞,看起来痛苦万分。南枭吃力地伸出手将银翮往边上推了推,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别管。”

银翮让出了位置之后,罗刹之气又瞬间包裹住了南枭,随着这股黑雾的不断渗入,南枭逐渐平静了下来。银翮惊讶地看着,疑惑又不知所措。直到片刻之后,黑雾松开南枭,又晃晃悠悠地朝着银翮飘去。

南枭定了定神,冲过去拦在了银翮身前:“我让你别碰她。”

而银翮瞪着那团黑雾,怒道:“你到底对南枭做了什么!”

罗刹的气息停了下来,冷冷地笑了两下:“难道如今这世道比十七万年前更恶心?”他抬起“手”指向了银翮,“为何你见到同类也是这副嘴脸?”

银翮本就对自己这鬼灵之力嗤之以鼻,听罗刹此言,她更是忿满:“谁与你这暴戾之物是同类!”

罗刹的气息转了个身:“难道你不是吗?”它瞬间在原地消散,后一秒又出现在银翮的身后,银翮只觉得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后抓了一把,整个人便跌了过去。

南枭也是大惊失色,回过头时只看见银翮被黑雾如茧一般密不透风地缠绕住,他伸手过去,却被弹开,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接近不了这团黑雾。

而银翮再次睁开眼,却是身处在另一个空间。此处似崖边,放眼望去,虽如魔渊一般无边无际、空无一物,但白茫茫的一片,比黑漆漆的魔渊要亮堂不少。脚踩的地面更像是一片湖水,脚底有一圈圈波纹,微微浮动。银翮定了定神,见不远处有一男子侧坐在崖边,即便是坐着,依然可见他身形魁梧挺拔,一头长发垂至腰间,独独这侧脸看起来清秀得与这身板实难匹配。

——罗刹!

银翮谨慎地往后退了退,而挪动脚步却使得地面发出了清脆响亮的水流之声。罗刹回过头看着她,银翮面露尴尬,干脆朝罗刹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首先映入银翮眼帘的便是罗刹赤裸着的上半身上,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伤疤,这些伤疤像一条条可怖的长虫,歪歪扭扭地爬满了罗刹的上身。惹得银翮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立马转移了目光。

结果正迎上罗刹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银翮厉声问道:“这是哪儿?”

罗刹轻轻一笑:“我的幻境。”

“幻境?”银翮狐疑地歪过脑袋。

罗刹舒了口气,又望向空无一物的远处:“是啊,漂亮吗?”

银翮又四下看了看,小声嘀咕了一句:“空空荡荡哪来什么漂不漂亮?”

罗刹又微微一笑:“既是幻境,你想有什么便能有什么。”

——怎么还和他闲聊起来了?

银翮收了收神,冷冷地看着罗刹:“你想干什么?”

罗刹对着银翮邪魅地扬了扬嘴角:“不是你在找我吗?先是在海底,现在又找到了魔渊,所以该我问你吧——你找我干什么?”

银翮愣了愣,也直截了当起来:“你对南枭做了什么?”

“他想要力量,我给了他。”罗刹淡淡答道。

“那刚才你说他要死了是什么意思?”银翮皱起眉。

罗刹不以为然地说:“他虽然能炼化我的力量,但我的气息对他的体制来说是剧毒,若不及时解毒,当然死路一条。”

“所以——你以此威胁他帮你解开封印?”银翮恼了起来。

罗刹微微一愣,随即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他越笑越疯,笑得五官都有些扭曲。银翮瞪着他:“你笑什么!”

罗刹好不容易缓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却还留有笑意:“你这问题我答不上来,或者说答了也是对牛弹琴。”他歪过脸,漫不经心地说,“但我大抵能懂你的意思,在你看来,我就是应该不择手段地冲出封印,然后再大杀三界,是吧?”

“不然呢?”银翮反问了一句,可却莫名地没什么底气。从和罗刹对话开始,银翮就总觉得别扭。罗刹之名是场令三界闻风丧胆的噩梦,他暴戾恣睢、冷血不仁。可银翮面对这样一个丑恶之灵,别说是厌恶了,甚至连一点抵触之感都没有。

罗刹看起来既非凶神恶煞,面目也不可憎,除了有些疯癫以外,处处都无法和那个大杀四方的恶灵联系在一起。而且,他说起话来携着一股磊落之气,倒是让银翮相形见拙,硬是凛然不起来。

罗刹扬起头,直视着银翮:“我被天罚囚了十七万年,早就没什么脾气了。真要说起来,还是屠戈死的那日——”他忽然站了起来,凑到了银翮跟前,惹得银翮连连后退,“我发现我居然有同类。”他终于停在原地,有些满足似的笑了笑,“而那个魔物来找我时,他心中的愤怒几乎是要溢出来了。我实在是有点好奇,所以就想出来看看,如今这三界究竟是什么模样。不过——从你的态度来看,还是一塌糊涂。”

罗刹之言怎么听都是话里有话,银翮琢磨不出所以然,也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只是此时此刻,她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罗刹并非是传说中那样所念所想只有杀戮的怪物。

罗刹稍稍顿了顿,忽然望着远处叹了口气:“另外……我还想找一个人。”

银翮疑问:“找人?”

罗刹的眼神深邃起来,并未再回答银翮。

趁着罗刹正在出神,她悄悄试了试遁法,然而法术在刚刚聚拢的瞬间就立马消散开了。罗刹也不看她:“这儿是幻境,你我不过两缕意识罢了,用不了法术的。”

银翮有些窘迫:“你快放我出去!”

罗刹像是思考了一会儿,问道:“你是想阻止那魔物放我出去,对吧?”

银翮并无回应,算是默认了下来。

“如过我并不会如你所想的那样血洗三界呢?”罗刹凝视着她。

“我凭什么信你这话?”银翮反问。

“这倒确实不好证明……”罗刹偏过头思量了一会儿,“不过——外面那魔物的性命于你好像挺要紧的吧?我若出不去,遭殃的可是他。”

有先前夙川中罗刹之毒的先例,银翮这会儿还是有点底气的:“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罗刹盯着她看了两秒,猜到了她的想法后说道:“鬼灵之血确实可解我气息内的毒性,可那魔物已然将我的气息炼化入了自己的气血之中,这可就是两码事了。你若渡他血气,只会激得他体内的鬼灵之力更为凶猛而已,不信的话你只管试试好了。”他轻笑一声,“我倒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你真不考虑?”

原本银翮对于南枭身中罗刹之毒一事并未有太大顾虑,这会儿听罗刹这么一说,她有些慌了。她眉头紧锁地瞪着罗刹,一边在脑中琢磨还能有什么可行之法。而针对罗刹最后的那一句,她是半点都没有松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再出来祸害三界的。”

罗刹嘲讽地哼了一声:“三界无需我来祸害,这遍地寡恩薄义、有己无人的蝼蚁才是真正让三界如此不堪一击的元凶。同为鬼灵,你难道不觉得吗?”说到此处,罗刹显得有些激动,“他们恃强凌弱、生而奴性,惧怕未知、不容异己。除了擅长搬弄是非和自圆其说以外,他们一无是处!我能猜到三界后来是如何评说我的,可是你想想——十七万年过去,真正知当年事的有几个还活着?而真正知当年事的又有几个是真正知我者?”他再望向银翮时的眼神里满是哀伤,竟惹得银翮不禁动容,他稍稍顿了顿,又把脸偏向了一边,“一群人云亦云的乌合之众罢了,我实在懒得祸害他们。”

罗刹说完,银翮还愣在原地缓不过神来。

正如罗刹所言,有关他的所有描述皆来自古籍与传说,可谁真正知道当年发生过什么?只是自古便是这样流传的,所以好像没有什么理由不信而已。可银翮自己就是这场流言最大的反例——鬼灵之邪之恶,三界闻之变色。自银翮觉醒鬼灵之后,冲动嗜血之象也是有的,然何至于到传说中那种六亲不认的地步?

如凰元君所说的,银翮是仗着原有的善恶之识、是非之辨而压制住了鬼灵之性。可再看看眼前这罗刹,又如何是只知杀戮而无人性的疯魔?

或许——当年之事并非一如传说。

虽然已经想到了这里,但银翮还是感到质疑地问道:“那你当年可曾大杀三界?”

罗刹坦然地点了点头:“是杀了。”

银翮一脸无语,刚准备驳斥回去,罗刹却先开了口,他定定地望着一处,有些怅然:“说来话长,反正等回过神来,已经头顶天罚了。”

罗刹也不等银翮反应,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娘亲为诞我而死,我的族支便将我视为异类丢弃在外。我有一个同伴,他不畏惧我也不嫌弃我,与我一起修炼心法千余载。那时世间畏我者万千,我唯一信的就只有他,可是后来……他背弃了我,或者说从一开始就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罗刹低垂眼眸,沉沉地叹息了一声。

他最后一句话尽可能地说得轻巧,可还是掩不住话里之哀痛。

银翮听得竟有些感同身受——鬼灵果真是个悲惨的诅咒。

她再开口时语气缓和了不少:“这就是你刚才说的想找的人?难道他还活着?”

“不知道。”罗刹长舒了一口气,“但他在我处得了护体之法,加上本就修为高深,若没什么意外的话,或许还活着。”罗刹看了银翮一眼,“若真能活到现在的话,怎么说也是三界中的一号人物了吧?”转而他又摇了摇头,“不过也难说,活个十七万年早就活得了无生趣了,或许隐姓埋名地避世而活也未可知。”

可罗刹这几句话瞬间在银翮脑中引爆了开来,她不禁惊愕地睁大了眼睛,纵观三界上下,她所知的如此之人只有一个——凰元君!

同类推荐
  • 孽徒!我是你师尊

    孽徒!我是你师尊

    佛系青年萧清云打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观念,在马路救了一个人,然后他就一命呜呼啦!最后一秒钟还想着:没事儿,18年后还是一条好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到了一个他万万没想到的地方......
  • 刹帝妖女

    刹帝妖女

    以前的她一直觉得是自己配不上他。当她追赶上他,让她觉得自己配得上他时,他却又说,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他所喜欢的她了。以前的他总是害怕她的离去,可当他不在害怕她离去时,她却又真正的离他而去。她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女之身,他是世人所崇拜的剎帝之王。他们之间的爱,似乎与势均力敌永远背道而驰。.......修炼升级种田空间我都有,魔宠法器样样来,爽文在上,男主在下,好磕不头疼。
  • 我和圣君传绯闻

    我和圣君传绯闻

    史书记载:混沌初开,妖魔横行,万物生灵全被黑暗笼罩。圣君承天地灵气而生,收复四方荒兽,一统八荒四海……都说一见圣君误终生,但又有几个人见过圣君的真容呢?年幼的白柒柒认为既然她们都没见过,就没资格被误终生!而自己是真真的见过圣君的尊容的,所以只有自己可以被误终生!“我娘告诉我,想要的东西就要大胆去争取!我要娶圣君!”年幼的白柒柒小脸上写满了坚定。……“你这小猫,生的倒是可爱,可要随本君回去?”“喵呜!!!我白柒柒终于抱得美人归!”……“呜……呜…呜唔…”看着眼前的白影逐渐模糊,白柒柒只感觉眼皮似有千斤,意识渐渐消散“我…这次真……真的…放下了…”★★★划重点!是宠文是宠文!至于上面的文字……小虐怡情嘛!
  • 第一牧师

    第一牧师

    作者介绍无能,此文就是女主身为牧师,一步步走向巅峰,同时找到弟弟,收获爱情的励志热血言情文。欢迎各位来提建议,但不接受恶意攻击。
  • 邪皇霸爱,反派男主要逆天

    邪皇霸爱,反派男主要逆天

    屌丝女变身白富美,虽然是个胸大花痴女,但好歹吃穿不愁,有人侍候,但谁告诉她,那什么男女主你们是谁?为什么我兄妹两成了那么的踏脚石,她不仅要毁容还要沦为乞丐,全家炮灰死光光。啊,为什么我脑子里会有这种奇怪的记忆,不行我要自救,咱就不信了,俺们安分守己,躲得远远的你们还阴魂不散了。
热门推荐
  • 剑舞瓦罗兰

    剑舞瓦罗兰

    大学差生尹墨在一次争夺英雄联盟国服第一的排位赛中莫名穿越到了瓦罗兰大陆。原本以为这是梦,但其实梦并非梦。师兄送的玉佩,校长瑞兹,室友伊泽瑞尔,追了很久的女神······经过了无数的曲折,尹墨终于知道,这片大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平静······
  • 极道尘中游

    极道尘中游

    无敌?无敌的背后又是什么?人们向往着英雄,侠客,向往着那无往不利的刀剑。可是那握住刀剑之人,真的那么风光吗?白骨堆上,我看见了一位还未死去的孤魂,小心翼翼地捧起一堆黄土。那黄土之上,盛开着一朵美丽的鲜花。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云游修仙界

    云游修仙界

    故事开始会有些老套,但是老瓶装新酒。这是个故事为主修炼为辅的修仙文。云滢带着血海深仇来到修仙界,本以为会是腥风血雨,披荆斩棘才能杀出条生路的。但事实上并没有那么沉重。因为同伴是逗比的,她能沉重多久呢,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带偏。
  • 神偷“国舅”不安乐

    神偷“国舅”不安乐

    今有我爸是李刚,古有我爹是庞籍!看鼎鼎大名的怪盗“一枝花”阴差阳错的成为历史上臭名昭著的二世祖——庞昱!她忙时:鱼肉百姓,强抢民男;闲时:自偷自乐,屡破奇案!力争做到:国舅出游行人避,一声安乐止儿啼。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 穿越重生之倾尽天下

    穿越重生之倾尽天下

    她,受上天眷顾,一朝穿越,自认女主,肆意妄为,却招嫡姐陷害,未婚夫领取他人,自己也失去所爱,再次重生,她只想平平淡淡是过一生,远离前世的纷纷扰扰,却总是不得所愿。“国师大人救命之恩悦兮特来致谢,日后国师若有需要,凤府必倾力相帮。”“小姑娘,救命之恩不应以身相许么?”
  • 浮世棠缘

    浮世棠缘

    浮世万千,或许冥冥之中自有一番缘。浮生散尽,而缘未散。
  • 无敌从戒掉烟酒开始

    无敌从戒掉烟酒开始

    不抽烟不喝酒就能得到巨额奖励,王小东本来不信,直到他看到了到账的巨款,才明白自己真的发了,不就是不能抽烟喝酒吗,小意思,哥有钱,有的是办法去分散注意力,开公司,撩美女,一直不抽一直爽,一直不喝一直牛逼……
  • 重生之桃色千金

    重生之桃色千金

    重生为情敌妹妹的她,又会怎么样面对她的姐夫,她的死到底是跟谁有关?看似平静的生活中隐藏着巨大的阴谋和秘密,一袭间又将她的命运颠覆,在风浪中她又该何去何从?
  • 锁宫恨:寂寞当年萧鼓

    锁宫恨:寂寞当年萧鼓

    有的时候,人的一生就是在一瞬间决定的。我决定在那一瞬间救下被追杀的冷厉男人,我决定在那一霎那爱上竹林下弹琴的少年,这些或许,都是定数。白衣清夜,玄墨恒隐,千悦天水碧,柳丝儿化尘烟。谁偷我心,谁掠我身,谁不语,挡一身风云。萧瑟处,谁相扶,叹一场,寂寞当年萧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