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5574000000005

第5章

年汀大陆·沉冥宫

公主大婚之日终于被盼了来,一早,沉冥宫中便熙熙攘攘地忙碌开了,一波又一波人将各方贺礼搬入偏殿,平日里一向严肃的螭夷今天也是笑脸迎人,带着南枭在正殿之中迎宾接客,忙得不亦乐乎。如此大喜之日,后宫之中却有一人面色铁青。

银翮僵硬地站着,任凭侍女们将那沉重的碧蓝嫁衣从里到外地一件件裹在自己身上。雾姬心中不忍,却还是苦口婆心地劝慰着:“银儿,今日大喜,若一直苦着个脸可不吉利。”

总算穿完了嫁衣,银翮又被摁下,开始整理发髻。看着一枚枚珠钗缀在发间,银翮越想越觉得委屈:“平日里只道父君严肃深沉,却不想他狠心至此。他如今说我不学无术、没规没矩,怎么不说说他自己,从小到大,几时管过孩儿?”

这话说得雾姬长叹了一口气:“你父君心中还是在意你的……”

“在意个屁!”银翮啐了一声,“他在意八方城主,在意魔界颜面,唯独不在意这个女儿!”

几个侍女互相看了一眼,这尴尬气氛使得她们手上的动作都更加小心翼翼起来。

正殿之中人来人往,见两位高大儿郎风尘仆仆地踏了进来,螭夷大步一迈,迎了上去。焰白和夙川走到他跟前,一齐行了个礼,贺道:“见过魔君,恭贺魔君今日大喜。”

螭夷笑着点了点头:“战神殿下、月神殿下远道而来,令我这沉冥宫蓬荜生辉,只是今日诸事繁杂,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两位殿下见谅。”

焰白回道:“魔君客气。”

螭夷让出半个身子:“两位殿下,请上座。”

在周遭的注视与窃窃议论声之中,焰白和夙川旁若无人地入了席。进进出出地,一直到外面天色渐暗,各方宾客才算是入席完毕。螭夷坐到了正殿之上:“今日乃是小女大喜之日,迎得各路贵宾前来观礼,本君不甚荣幸。”说罢,他举起面前的酒杯,对着左右敬了一杯,左右宾客亦举杯还礼。

放下酒杯,只听站在殿门外的侍从高呼一声:“礼启!”

刹那间,正殿之中琴瑟和鸣,数十只喜鸟从四面八方飞了进来,盘旋在正殿之上。殿门外的喜钟敲了三响,照理来说,这喜钟一响,新人就该入殿了,可眼下这喜钟敲了三响又三响,却迟迟不见新人的踪影。螭夷的眼神沉了下来,殿中宾客们也都忍不住议论纷纷。

夙川撑着下巴,津津有味地看着殿中的状况,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果然。”

“你说什么?”焰白凑了过去。

“没什么。”夙川轻咳一声,“我去外面透透气。”

“哎!”焰白正想叫住他,夙川却已经隐了身形,所幸殿中众人的注意力都在门口,无人留意到此处的变动。

月神前脚刚刚消失在了正殿之中,雾姬就从门外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她一路跑到螭夷身边,小声地说了什么,螭夷脸上便平添一阵怒意:“快去找!”于是,一旁的南枭也起身,又随着雾姬一起跑了出去。

隐住身形的夙川从正殿出来,看见距离喜钟不远处有个男子正怅然若失地站在那里,看他一身喜服装扮,想必正是今日的主角之一,弼黎。

夙川从容一笑,不再逗留。那日,他抱着那丫头的时候,有意在她身上留下了自己的一缕气息,本是想着日后若还有机缘来到魔界,定要找她一起一醉方休,没想到这么快这缕气息就派上了用场。当下他闭上眼睛,随着感受到的气息所在,施了个瞬移之法。

再现身的时候,他已经到了一条宁静的长廊之中,刚定住身,背后就被撞了一记。

“哎哟!”身后响起一声叫唤。

回过头一看,只见那丫头身着碧蓝嫁衣,一头珠钗已经跑得歪歪斜斜了,此刻她正捂着脑门惊讶地瞪着自己:“怎么又是你这石头墩子?”她又往身后张望了一番,神色慌张。

不等夙川作何回应,银翮一边把头上的珠钗一把抓下扔在了长廊外的一处水潭之中:“这一脑袋五颜六色的玩意儿,压得我头都要掉在地上了。”发髻松动,青丝垂落,她一边推开夙川,“这长廊本就狭窄,你这么大个石头墩子还不赶紧让让!”

微风过处,扬起银翮散落的头发,轻飘飘地拂过夙川的面庞,那日枕上残留的淡淡香气,此时汹涌地钻进了夙川的心里。他呆立片刻,追着银翮跑了过去。

这条长廊通向一处荒芜的院落,夙川刚入宫的时候便察觉到整个沉冥宫都被下了结界,这处院落也不例外,只是比起别的地方,这里的结界稍微薄弱了些许。银翮站在院子中央,仰着头找来找去,竟真有一处豁口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她转过头看着夙川:“你跟着我干什么?父君派你来的?”

夙川一愣,摇了摇头。

“你若敢拦我!我可对你不客气!”银翮冲着夙川挥了挥拳头,威胁完过后,飞身一跃,从那豁口处钻了出去。一出结界,便到了一条黑漆漆的小巷尽头,可见巷口连通繁华街市,此时人来人往,热闹得很。

银翮开始脱去身上的嫁衣,刚把外袍扔在地上,夙川也从结界那头钻了出来,又将银翮吓了一跳:“你老跟着我干什么啊?!”

见银翮衣衫不整,夙川一时不知该将目光落在哪里,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转过身对着结界豁口比划了一下,眨眼工夫已经将那道豁口补上了。银翮见状,大吃一惊,要知道,这可是她凿了整整三天才凿出来的一道口子,竟被这石头墩子挥一挥手就补上了,可见这石头墩子的法力果真高强。

不知这石头墩子打得什么主意,银翮掂量不出个所以然来,先套起了近乎:“石头兄,那日我可救过你那位兄弟,怎么说也算是有点交情,你总不能恩将仇报吧?”

夙川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对着她歪歪斜斜的衣衫又递过去一道法术,可是却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银翮叹了叹气,解释道:“没有用的,这身嫁衣被我父君施了法术,变幻不得,若想更衣,只有将它先……先……”说到这里,银翮扭捏起来。

夙川立马领会了那没说完的后半句,当下转过身,背对着她:“我不看。”说这话的时候,他一边脱下了自己的外袍,反手递给了银翮,“你先换上。”

银翮倒也不客气,麻利地褪去了那身嫁衣,又披上了夙川的外袍,随即催动法术摇身一变,将那件外袍变成了一席黑色纱裙。她拍拍夙川的背,夸张地作了个揖:“石头兄果然重情重义,今日之恩,来日定当涌泉相报!”说罢,她便扬长而去。

夙川微微笑着,也不做回应,却还是紧紧跟着她,一路走出了三条街。银翮终于按捺不住,有些恼怒地停下了脚步:“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夙川还是那样笑着看着她。说来也怪,平日里的俏皮话信手拈来,不知怎的,对着这个丫头,却总是词穷。

银翮见状,越发烦躁:“实不相瞒,其实……”她有些纠结地皱了皱眉头,最终一咬牙还是豁了出去,“其实,我就是魔界公主。”

夙川点点头:“我知道。”

“……”他居然这么淡定?连一点惊讶之情都没有?!银翮纳了闷了,“那你这会儿在这看到我,不觉得奇怪吗?”

夙川点点头:“我知道啊,逃婚嘛。”

银翮更加费解:“那你还跟着我干什么?要是被抓回去,我不见得有事,你肯定要被我父君处死!”

夙川不屑地笑了一笑:“我的生死,可不是你父君能说了算的。”

“口气倒是不小。”银翮白了一眼。

夙川正欲接嘴,却见不远处有一队魔兵正往这边跑来,他左右看了一眼,发现自己住宿的客栈就在不远处,于是连忙拉过银翮:“跟我来。”

两人刚进房间,外面就响起了魔军搜人的动静,很快就轮到了这间屋子。夙川示意银翮躲到屏风后面,自己慢条斯理地打开了门。领队见到夙川,略吃一惊,后面的喽啰急不可耐地要往房间里冲,被领队的伸手拦下,他对夙川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不知月神殿下大驾在此,小的多有冒犯。”

夙川露出困倦的神情:“本殿方才顿感不适,提前退席回来歇息,这是出了什么事吗?瞧你们一个个,莽莽撞撞的。”

领队的是个拎得清的,他瞥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客客气气地说道:“月神殿下好好休息,小的这就告退,还望月神殿下恕罪。”说完,他也不等夙川回应,对着身后的小兵们厉声喊道,“去下一间。”

夙川自然不愿与他们纠缠,待人走后便紧紧将门关了起来。银翮这才从屏风后面探出一个脑袋,瞠目结舌地看着夙川:“你你你……你是月神?”

夙川见身份暴露倒也从容,昂首挺胸地迎上了银翮的目光:“正是。”

银翮从屏风后面钻了出来,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着夙川,待她再度开口,险些没把夙川气得当场吐血。

“我原以为这月神天天画星星描月亮的,是个娘们儿唧唧的小白脸呢!”银翮跑到夙川跟前,捏了捏他结实的臂膀,“没想到竟是你这么个石头墩子!”

夙川没好气地冷笑一声:“堂堂公主,行为不检,言语粗鄙,难怪你父君着急把你嫁出去。”话一出口夙川就后悔了,自己这嘴上不饶人的毛病发作得真不是时候,这话到底还是说重了些。

可银翮却出人意料地并没有生气,只是义正严辞地反驳道:“粗鄙之言句句实在,反倒谄媚之词才虚伪造作。我自小在军中长大,以黑螯之骨盛酒,以灞熊之皮为席,不懂那些个扭捏矜持,但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见她不怒反傲,夙川这才松了口气,拉开椅子在桌边坐下,转移了话题:“我方才出来时看见你那新郎官了,看起来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听说还是你们魔军统领之子,你为何不愿与他成亲?”

银翮跟着夙川坐了下来:“石头兄你有所不知……”

夙川听她一口一个石头兄,别扭地皱了皱眉,不过见她打开了话匣,又将纠正之意忍了下来。

“我与弼黎从小就认识,一起练功、一起喝酒,虽说青梅竹马,可实打实的都是兄弟情谊,我一想到要喊他一声夫君我这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能立起来……”说到此处,银翮神色纠结起来,“此番逃婚,最对不起的就是这小子了,伤了他统领一门的颜面……不过,明知与他并无男女之情,总不能硬着头皮嫁给他,再伤他一世吧,石头兄你说是不是?”

“嗯。”夙川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又问道,“你这心思难道你父君不知道吗?”

银翮长叹了一口气:“他哪会管我什么心思?”

见银翮面露苦色,夙川便没有再追问下去,他思量片刻,说道:“你的相貌太过惹眼,若逗留此处,恐怕不过几天就会被人发现,不如……”

他的话没说完,银翮便摆摆手打断道:“过几天我就回去了。”

夙川不解:“回去?”

银翮点点头:“是啊,若我真逃之夭夭了,还不知要连累多少无辜之人替我受过,那就太不仗义啦。”

夙川有些着急地反问:“难道你回去你父君就不要你嫁人了吗?”

银翮却胸有成竹地说:“如今这婚事已经黄了,父君肯定气得满脑子都在琢磨怎么罚我呢,不会再张罗了,若他再张罗,我就再逃呗。”

“知道要挨罚还挺高兴似的。”夙川无语地看着她,正想再打听打听那魔君平日里都有些什么罚人的手段,焰白却在这时推门而入。他张张嘴,刚想告诉夙川今晚发生的种种,见到银翮也坐在屋内,当即怔了怔。

夙川赶紧把焰白拉进了门来,又匆匆把门关好。见他这般紧张,焰白凑到夙川耳边,小声调侃道:“原来你离席是来见这丫头,要不要我再出去溜达几圈,免得坏了你的雅兴?”

夙川白他一眼:“来魔界两日,只见你轻浮不少。”

银翮见到焰白回来,立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俩交头接耳之时,银翮尴尬地站在一边,心想着夙川既是月神,那与他一道的想必就是战神殿下了。战神威名响彻三界,不知若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会作何反应。

她打量着焰白,倒把焰白盯得有些不自在,当下对着银翮行了个半礼:“上次姑娘的解酒丹丸效果甚佳,在下在此谢过姑娘。”

还好上回送他一颗解酒丹,虽不贵重但好歹是份小惠,果然种善因得善果。银翮有些沾沾自喜,一边连忙回了个礼:“好说,好说。”

三人围着桌子坐下,夙川替焰白倒了一杯茶,打听道:“宴上怕是乱成一锅粥了吧?”

焰白有些吃惊地看了他一眼:“你倒是消息灵通,现在恐怕整个沉冥宫都一团乱了。也不知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竟然在这样的日子里掳走了公主。”

夙川看了银翮一眼:“掳走?”又示意焰白说下去。

原来,南枭带着几路魔兵,宫内宫外搜了好几圈都无果。那会儿,宴席上的宾客们早就炸了窝,交头接耳地猜测着这公主殿下究竟怎么回事。又过了一个时辰,南枭独自回到了宴席上,对着螭夷耳语了几句,听得螭夷勃然大怒。

南枭退下之后,螭夷才告诉宾客们——公主银翮遭贼人掳去,今日这婚宴不得不作罢。他向着两旁宾客各赔一礼,领着一众城主退出了正殿。

听到这里,夙川与银翮互看一眼,银翮反应过来,又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不行不行,我得赶紧走了,要不然这黑锅你甩都甩不掉了。”

焰白吓了一跳,他一脸不解地看向夙川,而夙川此时一把拉住了着急要走的银翮:“你先别慌,想好办法再走,这样贸然回去就真的前功尽弃了。”

银翮听不进去:“那也不能让你背黑锅啊!”

夙川微笑道:“我怎么说也是天界圣子,堂堂月神,就算真把帐都算到我头上,魔君也不会不给天界面子。”

焰白看着两人,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似的,他也顾不得两人正在说什么了,一把抓过夙川问道:“她是……公主殿下?掳走她的是你?”

银翮见状,以为焰白要教训夙川,连忙扑过去掰开了焰白的手,挡在夙川身前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战神殿下息怒,石头……月神殿下没有掳走我!哎呀——根本就没有人掳走我,是我自己逃出来的!”

焰白更加一头雾水,他看看夙川,又看看银翮:“自己逃出来的……该不会,你俩要私奔吧!”

“……”

怎么越描越黑了?银翮急得直跳脚,还想再开口解释,夙川把她拦了下来,无奈地看了焰白一眼:“哥,你这逻辑反应真该去写折子戏。”

夙川将事情大致的经过说与了焰白,焰白总算是明白了过来,他将夙川拉到一边,小声说道:“我看那魔君为此事震怒,你别引火烧身,万一魔君真的发难,你可一点都不占理。”

夙川却不以为然地笑道:“如今这浑水也已经趟了,不如先帮这丫头想想法子……”他转过身,神色一紧,“人呢?”

两人说悄悄话的时候,银翮面色凝重地站在一旁斟酌了片刻,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下是冲动了,殃及了无辜,说不定父君气急了,连母上和哥哥都要受罚。于是她也等不及和夙川兄弟二人打招呼了,使了瞬移之法便回到了沉冥宫中。

夙川反应过来,正欲去追,焰白拦住他:“你别冲动,这到底是魔界自家的事,你这样追过去未免过于唐突,弄不好反而添乱。”

焰白言之有理,夙川只好暂且忍了下来。

同类推荐
  • 萧月寒枫

    萧月寒枫

    神魔之战,月云之战,这两场是同时发生,规模最大的战争,她,便是正方的主力之一。徒弟背叛,神族几乎被灭,她也是其中最大的受害者。一个转生咒,使她的灵魂依附在了一个小少爷身上,还被测出是一个不能修炼的废柴。真的是废柴吗?时经六年,再一次的背叛又压到了她的头上,“奸细”“叛国者”两词时常回荡在她的耳边,这不是误会,是不信,也是最彻底的背叛!四年后,她从神殿回来,朋友相见,是原谅,还是新一轮的背叛
  • 伤我者十倍奉还

    伤我者十倍奉还

    忆明兮,忆府嫡女,待遇却连一个奴隶都不如。收到自己的家人百般刁难,一次设计,却让她因祸得福,得到了一个濒死的妖巫的全部妖力,以及妖巫血脉。从此看她如何玩转那些看不起她的人。
  • 锦鲤小姐,轻轻撩!

    锦鲤小姐,轻轻撩!

    锦筱,鱼界的首席幸运王,不仅貌美声甜,而且运气爆棚!某日,锦筱游到岸上,神秘少年的抓捕………“阿锦,今天我们吃鱼好不好?”“……鱼鱼那么可爱,你怎么可以吃鱼!”“阿锦,离那个男生远点,否则我吃了你…嗯?”锦筱:我不怂,我不怂,我只是从心而已……(小声bb)花光所有的运气,只为遇见你,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人的幸运。
  • 田箩姑娘历险记

    田箩姑娘历险记

    不信奉田螺姑娘的“阴险”田箩,有一天栽到了凡人将军手里。做暗人、当丫环,她只求早点报完恩早点自由。可是,为什么有些陌生情绪开始在她心里繁衍疯长?求而不得她又该何去何从?
  • 从天而降的魔医灵妃

    从天而降的魔医灵妃

    她,魔幻者的少主。他,原蛮大陆的王爷。她,琢磨不定。他,冷心冷情。然而,让他遇上她。冷心?冷情?不存在的!某皇子:“这位小姐,我这里有几枚灵兽蛋,你如果要的话,我都可以给你。不知可否到我府上一叙?”某人:“就你?前两天你不是还找相府小姐与你一叙吗?怎么,又敢来招惹我的人了?”而当事人:“哦,我要灵兽蛋做甚?”笑话,神兽蛋想要认自己做主人,还要看自个心情呢。要灵兽蛋做甚!?他国太子:“我知道你喜欢炼丹,这仙草就当作我送你的礼物吧!”某人:“去去去,我的人喜欢炼丹,我不会给她找草药吗?!需要你送!?”世家少爷:“凤姑娘,这下第一次见到你,便以心悦与你,不知……”九重天水神:“你不觉得我们两个站在一起异常般配嘛,要不要满足一下这天作之合!”花神眼睛亮亮的:“小羽儿,肿么办?我感觉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某人看向这一个个的情敌,好想哭!!!自家娘子男女通吃,这可怎么办啊?!!某人看向她:“娘子啊!真想把你藏起来,这样就不会有这些烂桃花了!”九重天的各位上仙:“嗯嗯嗯,将帝后藏起来吧。”往事不堪回首啊!凤卿羽眨眨眼:“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嘴角勾起了狐狸般的笑容。
热门推荐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逍遥小电工

    逍遥小电工

    一名普通的小电工,意外拥有了电能。治病救人,无所不能,各色美女被吸引,但他秉承赤子之心,且看小电工如何一步步登上人生巅峰。
  • 凡兮归来天下独尊

    凡兮归来天下独尊

    她,家族抛弃的废材丑女,人人欺辱谩骂瞧不起她,满城的八卦都能够跟她扯上关系。他腹黑狡猾且身份尊贵,人人对他都是顶礼膜拜。一朝异魂穿越,他在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她,亲眼见证着她的名出千里,机智聪明,就连他都忍不住赞叹她的天赋和天颜。“来者何人?”他清冷的嗓音传了过来,似乎带着一丝疑惑。“你的人!”甜美的嗓音让他沉迷在她那仅有的温柔里面,久久回不过神来。且看他们之间的爱恨纠缠,情雨绵绵,与众不同的变强之路吧!
  • 你终于还是选择了死亡

    你终于还是选择了死亡

    花零落,叶凋零,美若雪,夜色落,定尘安。
  • 谁说江湖好

    谁说江湖好

    一个漆黑的夜晚,沈沫落穿越到了千年之前的大国,附身到不幸“落水身亡”的福晋江浠月身上。这是悲是喜?丈夫不爱,惹人厌烦,却又如何从“福晋”的身份晋级到“皇后”?万事皆有因,因果循环,可何为因?何为果?
  • 幻叶:重生纪

    幻叶:重生纪

    无本书因各种问题,特此重发十分抱歉,我会再接再厉
  • 力量全集

    力量全集

    本书讲述的是一套开发人体潜能的方法。这套方法可以开发人体内蕴含的一种神奇力量,历史上的许多伟人如达芬奇、爱迪生、爱默生、牛顿、苏格拉底、歌德、雨果等都曾凭借这种力量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在过去的千百年间,这种获取力量的方法一直鲜为人知。而本书中告诉你的,恰恰就是获取这种神秘力量的方法。它可以激发你的潜能,帮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一一财富、健康、幸福以及成功。通过学习这本集量子物理学、心理学、宇宙学、精神学、玄秘学的惊世之作,你将获得主宰人生的强大力量。
  • 戏秦之兵痞传奇

    戏秦之兵痞传奇

    作为一名死囚,赢小四一点也没有生命倒计时的觉悟,不但在监狱中称王称霸,而且还和狱警打得火热,只不过该来的到底还是躲不掉,在选择穿越时空试验品的时候,有着兵痞资历的赢小四以极其优秀的身体素质成功入围,额,如果理解成被迫也随你,反正就是那么回事......这他妈的是哪?说好的秦朝呢!赢小四望着头上的胸罩月亮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