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像看白痴的样子看了一眼杏儿说:“太子是未来的皇上,如果小姐嫁给了太子,看太子如果喜欢我们家小姐,那不就意味着小姐会是未来的皇后。”杏儿厥起嘴说:“我觉得落亲王也不错呀,人才的英俊不说,还文武兼备,对我们下人也是彬彬有礼。更重要的是,他至今都等着咱们家小姐。试问天下,就那个王爷能如此痴心一片对一个人。”
莲儿也有一些为难地说:“太子和落亲王都好,但小姐只有一个呀。”
“是呀,小姐只有一个呀,只能嫁给一个人。”杏儿叹了一口气也赞同地说。
过了一会,杏儿有些神秘地看了看四周,才低声地对旁边的莲儿说:“你觉得皇上对咱们家小姐会不会有那个心思。”
莲儿有一些气地打了一个杏儿的脑袋说:“你胡说什么呀,皇上怎么会娶我们小姐呢,不要乱说。”
杏儿有一些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头说:“你也不是没有见过皇上对咱们家小姐那个紧张样,我觉得我们家小姐想要天上的月亮,皇上也会去为小姐弄过来。就拿这次小姐中毒来说,你看皇上那个震怒的样子,恨不得把给小姐下毒的人生煎活剥了一样。”
“如果你是小姐,你怎么办?”莲儿问道。
杏儿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哎!”
杏儿莲儿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看见稍远处的亭子。
亭子里
上官羽剑把桌上的茶拿起递给夏雨虹说:“对不起,雨儿。”
夏雨虹接过上官羽剑递过来的茶,抬起头困惑地看着上官羽剑。
上官羽剑叹了一口气,拿起夏雨虹未拿茶杯的手说:“我没有保护好雨儿,让雨儿进宫受了不少委屈。”
夏雨虹被上官羽剑弄得有一些云里雾里,把茶杯放到桌子上,有一些困惑地问道:“羽剑哥哥,你说什么呢,怎么我一点也不明白。”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说:“我中毒的事情查清楚了。”
上官羽剑点了点头:“查清楚了。”
夏雨虹忙拉着上官羽剑的手,有些急迫地问道:“是谁,为什么要下毒害我。”
上官羽剑叹了一口气,紧紧地握住夏雨虹没有说话。
夏雨虹看到上官羽剑的表情,忙把那紧紧被握的手抽了回来,心痛地问道:“难道是雨剑哥哥你。”
上官羽剑有一些不停地摇着头说:“我永远也没会下毒害雨儿,就是我自己丢掉性命,也不会让雨儿你受到一丝伤害。”
夏雨虹追着问道:“那是谁。”
上官羽剑手在自己腿上重重地一拍,有一些伤心地说:“是我府上的一个太监。”
“太监。”夏雨虹惊讶地问道。
上官羽剑悲伤地点了点头说:“是我府上的太监所为。”
“那他为什么要害我?我得罪了他吗?”夏雨虹追问道。因为在她的脑海中,自己见过很多太监,但从来没有跟他们有过任何来往呀,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下毒害自己呢。虽然夏雨虹知道自己经历很少,从小就活在夏文翼的保护下,但并不代表她很笨呀。潜意识地知道是有人对自己自己不利,而这个人就是自己身上太子哥哥府上的人。
上官羽剑看着亭子外面盛开的桂花说:“雨儿,记得一个叫小圈子的太监吗?”
夏雨虹低着头想了一会说:“是上次送给我香的那位。”
上官羽剑点了点头说:“就是那个香有毒。”
“那香不是羽剑哥哥的侧妃送给我的吗?难道是雷若怜?”
“她说她没有送香给你,是那个太监偷了她的香送给你的。”上官羽剑底气有一些不足地说,这句话连他自己也无法说服自己。
“那个太监有没有说为什么送有毒的香给我。”
上官羽剑想告诉夏雨虹这个太监当天晚上就上吊自杀,但说出的话却是:“太监在你中毒的当晚偷偷地跑了。”
夏雨虹点了点说:“他可能也知道自己错了。”
“可能也知道错了吧。”上官羽剑附和地回答。
“那皇上没有对太子侧妃发脾气吧。”夏雨虹有一些担心地问。
“没有,皇上只是让她好好的管教自己身边的人。”上官羽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说。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担心皇上又罚她呢。”夏雨虹松了一口气说。
上官羽剑看着这个单纯如那盛开的白荷般纯洁污垢的夏雨虹,突然有一些担心,担心她在这充满奸诈,充满算计的皇宫如何生存。
让这么纯洁的人儿生活在这里,一幕幕的算计与陷阱在她面前展开,是多么一件罪恶的事情。
上官羽剑突然间有一些害怕,怕这个如白荷般纯洁的人儿在自己面前消失,怕自己无能力保护她。
上官羽剑突然紧紧地抱着夏雨虹说:“雨儿,答应我一件事,以后在皇宫里要处处小心,不要轻易地相信别人好吗?”
夏雨虹被上官羽剑突然抱着自己吓了一跳,正想挣扎,却听到对自己的说的话,点了点头说:“雨儿明白。”
上官羽剑松开夏雨虹,扶着她的肩说:“而且不要轻易用别人送的东西,如果不是我亲自送给你,你也不要用好吗?”
夏雨虹点了点头。
看到上官羽剑点头,这才有一点放心地说:“雨儿,我要离宫一段时间。”
“离宫,羽剑哥哥要去哪里?”
“我要去边境。”
“去边境?”夏雨虹有一些担心地追问道。
“嗯。”上官羽剑点头说。
“雨剑哥哥去哪里做什么?”
“从三国聚会后,黑石国和乾龙国都派了大量的士兵驻扎在与我国接壤的边境线上。还传出他们两国在私下已经达成了一些协议。”
上官羽剑的话让夏雨虹吓一跳,连手中的茶被溅落到自己手上都不知道,忙问道:“会打起来吗,他们会不会跟我们蓝淳国开战?”
上官羽剑沉重地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那我们蓝淳国能应付吗?”
“如果是一个只是两国中的一国跟我们国家开战,我们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如果是两个国家攻打我们蓝淳国,那胜算只有20。父皇说:如果再给我们几年时间,胜算可以达到50。”
“那他们为什么要攻打我们蓝淳国?”
“正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国会联手,所以目前我们也无法找到对策,只能小心的应付了。”上官羽剑有一些沮丧地说。
“那你去会不会危险。”夏雨虹担心地看着上官羽剑说。
上官羽剑看到夏雨虹脸上挂着担心,不知为何刚刚还有些去过境的紧张突然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浓浓的豪情说:“男儿应当保家为国,何况我还是一国太子,未来蓝淳国的皇上呢。雨儿,你放心,为了你,我也活着回来。”
夏雨虹把涌上心头的担心压了下去,笑着说:“到时候,我就去城门外迎接羽剑哥哥的凯旋归来。”
上官羽剑看着夏雨虹脸上那倾城一笑,感觉自己的嗓子突然有一些发干,身体涌起那熟悉的异样,忙拿起桌子的茶喝了下去。
夏雨虹看到上官羽剑刚才有一些狼狈的样子,和脸上泛些的一丝红晕,不知为何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第三天后,上官羽剑就带着蓝淳国的重兵出了城门,向边关而去。
随着三国的备战的气氛越来越浓,人们更感觉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
边境三国不时爆发一些小规模的摩擦,上官林落也随着这气氛越来越忙,经常会参与一些军政大臣与上官龙翊的会议。
有一些立场不坚定的大臣都开始猜测皇上可能会传位与上官林落。虽然目前太子位依然是上官羽剑,但皇上的心思谁也猜不准。所以有一些大臣已经开始或明着支持,或暗里拜访落亲王府。
上官林落的亲身母亲—贤妃也跟着忙碌起来,因为总有一些大臣的妻子不时地来拜访于她,都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落亲王,不安的气氛也在后宫中悄悄蔓延。
凤鸣宫
皇后站在一株正在盛开的梅花前一动不动地站了很久,那飞扬的雪花散落在她身上也浑然不知。想着贤妃与各们大臣的动作,还有那猜不透心思的上官龙翊,这些都让她的心不刻也不能放下来。
“皇后,落雪了,外面凉,还是回屋吧。”皇后的贴身宫女翠儿在旁边轻声地说。
皇后有一些疲惫地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正准备向屋里走去。突然间胸口那熟悉的疼痛涌来,让她险些站不住脚。
翠儿忙上走去扶着她,关心地问道:“皇后,要不要传御医。”
皇后要了摇头,有一些虚弱地说:“一会就好。”
相比外面,房间里温暖的如春天。
翠儿除去皇后外面白色雪狐的披风,然后盛了一杯暖茶放到皇后那日渐苍白而无力的手上说:“皇后,还要传御医看看。”
皇后还是有了摇头,看着手中的茶杯中那淡青色的茶水问道:“贤妃那里可什么动静。”
翠儿想了想说:“跟往常一样,都是那些大臣的夫人带着自己家的女儿去贤妃那里玩。”
“那贤妃可以为有中意的?”皇宫有一些累的靠在椅背上问道。
“贤妃都表示喜欢,但却都没有给出答复。”
皇后皱了皱眉头没有再问,只是静静地看着手中的茶杯。
翠儿看皇后没有什么反应,有一些不平的说:“这些命妇们说是来想皇后请安,但是只来了一会就急着离开,跑到贤妃那里一坐就是半天,这不是不把皇后你放在眼里在吗?”
皇后听完只是不屑地笑了笑,喝完杯中的茶说:“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翠儿扶着皇后躺到床上,边把床上的纱帐放了下来时边说:“听贤妃皇宫里的宫女说,贤妃昨天跟皇上提起夏丞相的女儿——夏雨虹。”
本来准备小睡一会的皇后猛地站了起来,突然的动作让她的头有一些犯晕。
刚放下纱帐的翠儿被皇后的动作下了一跳忙扶着坐起来的皇后叫道:“皇后。”
皇后用手轻柔了有一些犯晕的额头问道:“可知道说了些什么?”
“好像是说自己特喜欢夏雨虹,具体说什么也不是很清楚。”
“那皇上反映呢?”皇后有一些着急地拉着翠儿的手问道。
“皇上……”翠儿想一会说:“皇上说:自己也很喜欢那孩子。”
“没有提到其他的。”皇后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没有了。”翠儿肯定地摇了摇头说。
皇后在暗地里松了一口气,重新躺到床上。刚刚还有一些的困意此时也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