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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阮青竹(二)

辰王也不拐弯抹角,“坐也坐了,现在能说了吧”

方永宁还是拧着不肯说,其他人也皆是一脸难以启齿的模样,辰王又点了她边上那个年龄小的,“你来说”

那小姑娘就是先前拉郡主衣裳的,一点到她,便先吓出了一眼眶泪,看着可怜极了,可偏偏辰王除了赵云萝别人的泪或笑一概是入不了他的眼。

那小姑娘四下看了实在无人敢帮衬,只得慢吞吞道出原委,原来她们一大早便聚在辰王殿下的院门前,既不是来看辰王也不是来看辰王妃,而是来看住这院里另一边的小世子,传言那阮青竹貌若潘安胜宋玉,这些贵小姐们自然都想看一看,可他偏偏身体不好长年缠绵病榻,鲜少出门所以平常也无缘得见,今日听说他也来了行宫就住在南院里,几个胆大的便想来亲眼见见,可是又想到南院是由辰王府护卫单独把守不容易进,便又拉来了郡主殿下打头阵。

辰王越听脸越黑,最后气得拍桌怒视方永宁,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难怪让你议亲你推三阻四,那世子小你三岁,你……”

“不是的,不是的”郡主急了,一撑便站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直摆手,“不是的凛哥哥,我才不喜欢那个病秧子呢,我……我只是好奇,来看看而已”

辰王何等毒辣的眼光,不过是这些小姐们明知单凭自己是进不了门的,所以拉她过来当枪使罢了,骂了她几句便罢了。

其实这事说到头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是几个姑娘家闲来无事的消遣罢了,只是一大早在院门前吵闹免不得有些难看,最后都挨了辰王一顿训,各自放回去了,穆笙本想留着吃午饭结果没人敢留,片刻便跑得没影了。

直到午饭时候辰王还皱着眉,穆笙想着他应该是忧心永宁郡主,毕竟看起来应当是极亲近的,出声安慰道,“郡主眼界高,不是只看重外表的,王爷不必担心,多半就是被旁人撺掇着来凑热闹罢了”

辰王回过神叹了口气,点头道,“我也知道,我只是忧心她这性子,半点脑子也没有日后要吃亏的”

穆笙道,“郡主性子单纯,行止随心,没那些七七八八的顾及,活得比常人洒脱,挺好的自己这辈子都学不来。

辰王无奈道,“她是有你一分沉稳识礼便够了,对了”他扭头看了穆笙一眼,安慰道,“她的话你别往心里去,”说完又夹了片青笋到她碗里。近来一起吃饭的时候多了起来,他竟然多少记住了些穆笙的口味,时不时便会夹菜给她,虽然不过是些细枝末节的小事,穆笙却颇为受用,心中欢喜自然懒得去计较一两句恶言。

但她却不明说,只是狡黠一笑半开玩笑道,“原本是往心里去了,承了王爷的面子便给拿出来了”

辰王被她一逗终于一扫愁容爽朗的笑出了声,以至于一整顿饭下来都是难得的轻松气氛,甚至不自觉的说了许多话,甚至还答应穆笙,以后只要无事都会回院里吃饭,总算给行宫里的独处开了个好头,此时穆笙才觉得他们有了几分新婚夫妇样子,可以轻松的闲话家常,也是此时她才觉得眼前人当真只是自己的夫君。

只至于晚间出席宫宴时轻松氛围仍在,夫妇二人携手出席,看上去真是恩爱极了。

穆笙婚后除了拜过陛下和家中长辈,算起来还从没在正式场合露过面,所以自他二人一进厅内便吸引了大半的目光,或是好奇或是探究……,但更多人只是想看看这一朝做凤凰的辰王妃是个什么人物。想当初遍京城的姑娘有几个不想攀上这红透半边天的辰王府,偏偏辰王殿下一个都看不上,最后却默不作声定了个名不见经传的穆笙,而且是直接求了圣旨毫无转圜之地。

只是她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穆笙入选的原因再简单不过,只是因为这些豪门贵女所拥有的一切她都没有,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通天的权力,更没有世袭的功勋,一切不利于掌控的因素她都没有,所以辰王可以随心随意,给她权力给她脸面,但这一切都只是她作为辰王妃才会拥有的,得失皆不由自己全在他一念之间。

今日辰王格外温柔,携着她的手一一拜见前辈亲朋,偶尔还会温声向她解释说明,比如永宁侯府的老侯爷是他的恩师,年幼时曾跟他习武,可遗憾年纪大了出行不便并没有同来,但是他又轻声承诺日后有空一定带穆笙入去拜会。

再比如二王爷姜衡与王妃皆是性子温和的人,让她可多走动。小王爷姜堰年纪尚小纨绔任性不必多搭理他,诸如此类,以至于穆笙整个晚宴下来她都认人去了。

敬了一圈下来,好容易坐回了席位,此时才发现,她右手下方坐的竟是个熟人,是昨天在出城路上遇到的那个骑马的少年,只是没想到他也是皇室中人,更没想到他也是来行宫避暑的,穆笙有些不解他既然是来行宫的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还骑着马在外溜达。

不等她想出头绪那少年已经转过头来了,见了穆笙也不见慌乱,依旧是从容的一笑,冲穆笙一拱手道,“在下阮青竹见过王妃,”他声音也像他人一样轻透而空灵。

穆笙这才了然,原来这就是声名远扬的阮青竹,忙回礼道,“问世子殿下安”

阮青竹又道,“多谢王妃昨天的汤药,很有用”

穆笙笑道,“不必客气,山中风凉露重,世子千万顾惜身体”

这边的动静惊动的一旁的辰王,引得他探头过来看,二人照了面皆是客气的拱手见礼,随后又遥敬了杯酒,也没再多话,正好此时歌舞开演便都扭头赏舞去了,等穆笙再回头看时,旁边已然空了,也不知何时走的,一直到晚宴结束也不见人。

虽然迁至行宫说是避暑休养,可陛下辛勤惯了此时也放不下政务,将正殿里的书房变成了临时的宣政殿,王爷大臣们还像平日一样按时过去议事。

娘娘夫人们都得了闲,便时常聚在一起闲话喝茶,赏花游庭,穆笙纵然门户小些,可平日里辰王待她何等亲热宠爱旁人也都看在眼里,自然没人敢慢待她,何况她性子本就恬静温和又颇有主意,也不是个惹人嫌的,几日下来与好几位夫人走得挺近,已经到了闲来无事可以串门聊天的程度。

这天四五位夫人约着在南院里喝茶,妇人们在一块无非就是家长里短,此时也正聊着,

“听说永宁郡主死活不愿意议亲,是因为这隔壁院里的那位?”说话的是袁尚书的夫人。

穆笙有些诧异,想到前几天的事,可这事已经过了这许多天不该此时才传出谣言来,没想到在座的几位夫人都附和,说是外头都传开了,穆笙忙问道,“此事可有什么依据吗?”

衡王妃道与穆笙并排坐着温声道,“听说进山头一天郡主便找上门来了,点名要见人呢,你事你该是知道的”

果真是为这事,穆笙摇头道,“我看此事不可信,我当时也在,不过是一帮姑娘不懂事闹着玩罢了,人都没见着哪来的真心”

衡王妃点头,“不论真假都不好乱传的,有损姑娘家的清誉”

尚书夫人道,“可这事传的有理有据的,不像作假呀!”

另一个也接话,“对呀,要不然永宁郡主为何如此反感议亲,来求亲的人她一概是见都不见,动辄还恶语相向,这难道不是有了情郎?”她说着捂嘴轻笑起来,惹得其他几位也忍不住笑了。

穆笙劝道,“我们私下关起门来调笑几句到没什么大不了,只怕被有心人听了去”郡主身份贵重可总归是个女子,要毁掉一个女子最好的办法便是让她失了清白声誉,这事要只是大家调笑两句也罢了,就怕是有人恶意散播。

听她这话有人笑得更欢,转头便揶揄起她来,“也是,这京城里谁跟谁又没传过几段呀”说着她眼神直往穆笙身上瞟,动作夸张将其他几人的注意力都引到穆笙的身上,众人转念一想也都接连笑出来,连一向稳重的衡王妃都笑得直捂嘴,只有穆笙一头雾水。

最后衡王妃压下笑意,好心给她解惑,“你不知道罢,当初四弟同郡主也传得轰轰烈烈,他们自幼就相熟又算得上半个师兄妹,任谁都说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呢,直到四弟娶了你进门这些传言才歇下,可知谣言总归是不可信的,大家只当谈笑便好”

穆笙只知道辰王与侯府走得近,他待郡主更是满腔关切,只是穆笙从没想过这些关切里到底有没有包括些其他的,可是有为好无也好,他总归是为了别的原因或别的人,选了自己。一时间穆笙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悲切。

她心里到底有些翻涌可面上八风不动,依然笑着与她们打趣。

她们笑完闹完不多时便又重提起阮青竹来,先前晚宴他走得早许多人都没见着,不免更多了几分好奇,这人实在是深入简出极少出门,别说旁人就连穆笙同他住在一个院子里,也不过才见他一回。

一人问“当真像传的那么好看?”

穆笙回想了一下,据实回答,“容貌的确是一等一的好,性子也温和有礼,只是太过清瘦孱弱了,日日汤药不离”

衡王妃道,“他也是个可怜人,自小背景离乡,皇城上下举目无亲,小小年纪便落下一身伤病”

其他人也附和着,颇有几分惋惜,“他入京得有十年了吧”

“从未回去过吗?”

一人摇头叹道,“潘王之子一旦入了京,要回去哪有那么容易”

是啊,摆明了的道理,封地潘王若安,他便是入京养病的尊贵世子,若有动荡他便是现成的人质。

只是那封地天高皇帝远,那有个安定的时候,这些年来没少生事端,不过是还没彻底撕破脸皮罢了,如此想来这夹在中间的世子日子并没有那么好过。

她们天南地北的闲聊半天,傍晚才各自散了,送完人穆笙揉着坐得有些酸痛的腰,丹易扶着回了屋,为她倒了茶,熟练的替她揉着腰,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隔壁院里的世子爷,好像是病得厉害”

穆笙原本趴在桌上听她这话艰难的扭头看她,“怎么回事?”

丹易又摇摇头不确定道,“白日里我看见一连领了两三个太医过去,我多嘴问了声,他那侍卫不肯说,我实在不放心就问了厨娘,谁知隔壁今日饭都没送全熬的药,王妃在厅里待客我也没敢声张”

听她一说穆笙大约明白了,前些日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想必他也有耳闻,如今一病若又闹得人尽皆知,免不得他又得上风口浪尖了,他身份尴尬,想必不想太惹人注目吧!

“做得好”穆笙从桌上起来又道,“去,把我披风拿来,我们去隔壁瞧瞧”

丹易得了夸奖欢欢喜喜便去了。

穆笙并没有惊动别人,只带着丹易悄悄去了隔壁,整个院子的关键位置都由辰王府的人把守,所以一路畅通无阻。这院子不小,正堂前还有一个小花园,设有小亭子以供纳凉。

穆笙原以为既然病得厉害应当在卧房,可不料在堂前的小院里便遇上了,她二人并没有多大动静再加上院里的人正在舞剑,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她们。

舞剑的并不是世子,而是一个劲装的青年男子,极高,手里拿着一把重剑看起来颇有几分重量,但他却舞得轻盈流畅,穆笙不用去看脸只看背影体态便知道这是谁,正是那日马上的男人。

原本应当重病卧床的世子此时正安安静静的半躺半坐的在凉亭的藤椅上看眼前的人舞剑,藤椅上铺着厚厚的褥子,他身上还裹着一件黑色的大披风,将他裹得只剩下一张毫无血色的清瘦脸蛋。

穆笙有些不解,看他的样子应当的确是病了,可既然病了为何不好好休息,偏要在这冷风里看舞剑,这是什么兴致?

穆笙没有多做停留,故意加重了脚步声,引起二人的注意,走近后微微施礼,柔声道,“听说世子病了,怎么还在外头吹风”走近一看更是惊心,他的脸色差得厉害,一点鲜活的颜色都没有,仿佛一阵风便吹散了。

他见穆笙走近似乎想撑起来,奈何没有力气只动了一下又跌回了原处,穆笙本想吩咐丹易去扶一把,还未动作却已经有人先她一步,那舞剑男子早收了剑弃在一旁三步并两步奔到他面前半蹲半跪,熟练的一手环过他的肩轻轻的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胸口,他舞剑时力若千钧,抱着眼前的人却好似半分力未用。

虽然动作轻柔但还是免不了引的阮青竹一阵咳嗽,他平息片刻才勉强牵出一丝微笑回道。

“有劳王妃挂心了,都是惯常的毛病了,三五日总要犯一回的”他依旧客气的紧,但声音没了以往的清透嗓子哑了大半,短短一句话途中都多次换气。

穆笙主仆近在他面前的台阶上站定,料想此事他不想为人所知,宽慰道,“此事并未惊动他人,只我主仆二人来瞧瞧殿下”

阮青竹抬头微微有些诧异,有人看穿他这尴尬的处境,还细心为他遮掩,他受了穆笙这份细心颇为真诚的笑了笑,道了声谢。

穆笙道,“既然同在一个院里,看顾着也是应该的,太医来看过怎么说?”

“是我底子太差……咳咳……”他精神实在太差,说几句话便咳得厉害,环抱着他的男子手法熟练的帮他顺气,接过他的话低声道,“回禀王妃,太医说山里风凉只是得了风寒,按例开了几服药,可是公子吃什么吐什么,别说药就连参汤都没喝下一口”

俗话说久病成良医,穆笙虽然不通药理也不曾久病,但也是自小伺候姨娘病塌边的,自然知道是药三分毒,空腹用药更毒三分,无论如何也得先吃得下饭才行。

“虚不受补,他胃里难受汤药下去必然要吐的,我先前吩咐厨房煮了青菜白粥,看能不能吃得进”想着这会该好了,便指挥丹易去粥端,

又对男子道,“先扶世子进屋吧,眼看天黑就要冷起来了,”

说话间阮青竹的精神越来越差,整个人都软成一团,那男子将他身上的披风裹紧连带衣服和人一起抱起来,往屋里去,他走得不慢但却极稳怀里人半点颠簸也没受,碍于穆笙在他并没有直接抱进卧房,而是轻柔的放在了正殿的卧榻上,见他们进来,手快的丫鬟又在卧榻上加了一层软被一个枕头,又引穆笙落座并上了茶。

安置后阮青竹还强打这精神同穆笙说了几句话,寥寥几句已经用尽了他的精力,等丹易提着食盒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快睡着了,那男子将他放下后就一直单膝跪在床边,或顺气或低声与他说话,眼神尽在他身上没移开过半分,看他身手和称呼穆笙猜测应当是护卫,可他通身气派和打扮又与普通护卫不同,而且似乎太过亲近了些,穆笙一时竟难下决断,也不好多问。

穆笙吩咐丫鬟端了温水进来,递到他面前,“先给世子喂些温水吧,可以缓解食道难受,一会也更好进食”

男子低声道了谢,接过来一点点喂给他,见他喝下去并没有吐顿时脸上多了几分欣喜,将半碗水都喂他喝了。

粥送来后又喂了一小碗下去,穆笙在一旁等了半刻钟,也没有再吐,放下心来也不便再久留,便告了辞轻声退了出去。

那男子跟着送出门外,穆笙临走又嘱咐道,“劳烦阁下转告你们公子,让他只管安心养病,切莫忧思过重,”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让他宽心,外头的纷乱闹不到这院里来的”

面前那人看了穆笙一眼,而后拱手恭恭敬敬的躬身行了礼,诚心诚意道,“乔然替公子谢过王妃”

穆笙挥手让丹易扶他起来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日后有事便找这丫头,她自会来报我的”

此时天已黑透,穆笙想着辰王应当快回来了,不想多生事端便匆匆回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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