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是白天不就好了。”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她是这么美,仿佛之前好像没有如此近距离观察过一般。
听了我这略显戏谑的语言,张栩还是显得一本正经。只见她严肃地对我说:“不,这是原则问题。刘可,你怎么了,忽然这个样子?”她带着几丝疑惑地看着我。
说实话,我今天确实有些荷尔蒙上扬,按理说之前和她也单独出来过几次,但这次显然感觉有些强烈。“因为我是男人啊,嘿嘿。”我嬉皮笑脸地看着她,俨然一副流氓扮相,两只手也伸上前,捏住了她的脸蛋。张栩使劲挣脱开我的手,用手指按住我的脑门:“是不是对很多女孩都这样?”
张栩可真逗,不失时机地来审问我。“当然没有,我可以发誓,我是个处——”我的话被张栩打断了,她笑了一下:“知道你也没有这个本事。好了,不开玩笑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着张栩不由分说地就要往外推我,和以往不同,这一次我没有让着她。我使劲地攥住她的手,靠在门上眯着眼笑着:“这样吧,咱们玩个游戏。”说着我从书包里拿出今天买的扑克牌。“什么意思?”张栩疑惑地望着我。“咱们玩扑克牌,五局三胜。我赢了呢,就在你房间住下,如果输了,我就乖乖回去。”
说着话,我一脸得意地看着她,好像我已经赢了的样子。“花样还不少啊——那玩什么呢?”她并没有拒绝。
我顿时心花怒放。不过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显得很绅士地对她讲:“听你的,你想玩什么我都奉陪。”只见张栩的眼珠一转,想了一下对我说:“斗地主吧。”我听了一乐,“闹了半天你就会这个啊。”张栩很自信地看着我:“告诉你,我水平很高呢!”“好吧,斗地主就斗地主。”说着我坐在床上,把扑克牌拿出来开始洗牌。
“这么迫不及待啊,我先喝口水。”说着张栩给我和她各倒了一杯白水。
由于只分两个人的牌显得有些多,于是我便分了三份牌,这样好拿一些。我和张栩各拿了一份。由于还有一副未知牌,因此我们也不好猜出对方的手中有什么牌。不过还别说,张栩玩斗地主的水平还确实不低,很快,她就连赢两把。
她有些兴奋地看着我,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小家伙,再玩一把就回去睡觉吧。”我瞟了她一眼,不服气地讲:“还没玩完呢,不能说谁输谁赢。”张栩把牌展开笑着对我说:“这局你也输定了。”
这一局她的手气确实可以,两张王,三张二。张栩显然有些轻敌,把大牌打光了,最后还剩一张A和一张K。她不知道我是不是会有一张二,所以略显保守地出了那张K。我手头最大的牌就是一张A,见她出了K,我赶忙管住。虽然我没有大牌,但是幸运地是,除了这张A我就没有了单牌。这结果嘛,自然可想而知,我基本上当成明牌和她打了。
张栩有些懊恼,拍着脑门说:“我应该先出A的,后悔死了。”我用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子:“没有后悔药哦。”她瞪了我一眼,微皱眉头:“少动手动脚,别得意地太早。”
接下来的这一局,我的手气不错,早早就结束了战斗,这样我们就来到了决胜局。“今晚是不是和她住一屋就看这一把了。”我心里默默祈祷。
最后这把我的手气一般,最大的才是一张A,而且还有三张小的散牌,不过好在我有三个六和三个八。我依然以退为进,顶住张栩的三板斧之后,我找到机会,我利用这两堆飞机,带走了几张小牌。很幸运,我趁机站住了脚,最后获得了胜利。
我兴奋地手舞足蹈起来。张栩则一脸失望地看着我。忽然不服气地说:“不算,要七局四胜的。”我抬起头,皱着眉头对她说:”这就没意思了。“接着,我歪着脑袋,把嘴一撇:“不能言而无信哦。”说着,我得意地玩着手中的牌。
显然,张栩也觉得有些理亏了。显得有些羞涩:“我害怕和你一个房间里睡觉。”我则不以为然地看着她:“又不是没睡过。”“你胡说!”她皱着眉头说。“你忘了,那会儿你失忆,我陪床的那天。”张栩忽然也想了起来,有点脸红地说:“那,那天情况不一样嘛,而且你拉了帘子的。”我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搂着她说:“那不一样吗,今天也可以拉着帘子啊。”“又没有挂钩。”她抬头望着天花板,接着又低下头害羞地看着地面。
“那就是说同意啦。”我笑着望着她。“不能言而无信啊。”我像个复读机,又重复了一遍。忽然,张栩的声音小得让我差点没有听到:“那就在这儿睡吧。”
我们两人相望无语,忽然,我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你干什么?”她显得有些害怕。“你睡那张床,我睡这张床,分床睡。”我摸着她有些发热的脸说:“由不得你了。”张栩没有反抗,只是轻声地问:“你会对我好吗?”
我点了点头,顺手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睡着,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张栩在另一张床上呆呆地坐着。“你怎么去那张床睡了?”我坐起来对她说。“我没有睡。”她看着我,带着几丝微笑,又有几丝哀怨。“你真讨厌,我还没想好呢,就让你——”她叹了一口气。“我问你,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我显得有些委屈地摊开手:“我绝对是第一次,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什么?你不会是怀疑我吧,你心里没数吗?”张栩腾地站了起来,瞪着我。
“又恢复本性了。“我心里想着,笑呵呵地站起身来,搂着她的肩膀。“你放心,宝贝。我对你现在是这样,将来也是如此。”说着我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