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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清虚时光

姬水往身下一看,原来小白不知何时又变成了个小猫咪,窝在了自己身旁。她带着晨起的特有的懒懒的笑,顺了顺小白的毛。奇怪呢,为何她睡在这地上竟也不觉得冷?想着,姬水几乎是直觉性地朝某处瞅去,呵,一大清早的,却发现风华已不在那鬼床上了。

她揉了揉眼,又伸手揉了揉小白,一副很是无奈的表情,道:小白呀,你看看,你主人又抛弃了你,不如你跟着我吧。你有没有觉得我比你们家主人更有意思,更有情味一些?也不知你对着这张万年冰封的脸多久了,瞧给你折磨得这脑子都有些不正常了,唉,可怜见的。瞧,这跟了我多好,整个都灵光活泼了。小白呀,就这样说了哦,你就跟着我。唉,说小白,嘿,小白,小白你去哪儿……

她原趴着与小白絮叨着,却见小白突然跑了,她一边唤着,一边顺着它的方向望去,却见一双素白云靴近在眼前,一尘不染得很是舒爽。脑中嗡地滞了一下,呵,不妙……果然,一个清明之音从头顶响起:“你这是想趁我不在,要拐了我的座驾不成?”

姬水立马奉上一个笑:“不敢,不敢,我只不过同他玩笑一番,玩笑,玩笑,哈哈。”说完便拿眼瞪小白。小白啊小白,心想我对你不薄啊,你这样明显得弃我而去也不怕我伤心?

是以小白深深感受到姬水的怨念,此时很是讨乖地走到姬水旁边,拿爪子轻挠着她的肩,姬水越是推它,它越是向前。姬水道:“嘿,你现在倒是很有几分我的血性嘛,越来越厚脸皮了!”最终姬水还是未能抵抗住小白的讨好,任它玩着自己的肩部,还不停的要舔姬水的脸。且不论它逗得姬水如何开心,是以姬水这样脏的脸也能舔下去,真也是不一般的情谊,就因这,姬水着实也得要原谅了它。

姬水看着这样的小白,不由笑了,揉了揉她白绒绒的毛,道:“好你的小白,你果真学会了撒娇是吧。”一只手佯装带劲的捏捏它脖子,只听小白却是痒痒地喵了一声,姬水哈哈笑着,不小心抬头间,却发现原来风华却在看着他们,方才他走开了几步,原以为他走了呢,原来他方才一直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们。

只是下一刻,风华便立刻转身走了,姬水抱起小白,嘴边带着笑意立马跟了上去。

这一跟原本想着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或者好吃的玩意儿,她便屁颠屁颠抱着小白一路跟着,待走出那洞口,风华是想也未想,翻飞着广袖,脚尖轻轻一踮便往她初见他时的那高崖上飞去。只见他越过百丈梨花,带起白色花雨萦绕身际,白衣玉人,花飞花舞,是以此情此景很是绚烂,很是震撼,很是叫人遐想几分,她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景,眼前的人,须臾,他已立在了那对象的高崖之上,一如初见时那般!

美则美矣,仙则仙矣,可是,他就这样丢下她了?又丢下他了?

她隔着这百丈梨花,冲着对面的风华喊道:“风华,风华,你不管我们啦?”声音一出,不过几米便吹散在风里,对方哪能听得到,哎,要是有个什么千里传音的东西就好了,姬水叹道。是以姬水坚忍不拔的气质岂是如此容易便能放弃的,想着听不见,总还是看得见的,于是手舞足蹈,动作夸张地指了指风华,又指了指自己,单手摆了摆,意思很明了:你在那,我在这,我无法过去啊?”然后将手从他处狠狠往回勾,又指了指自己:“你过来呀,过来呀,带我过去….”如此反复几次,累得她不由喘了几口粗气,可再看对方,哪有什么反应?她甚至远远看见他悠悠地从腰间拿出了那根碧色长笛,然后只听一声悠扬声起……

额,好吧……

一开始这笛声如何好听,她全然不在心上,她只是坐在这洞前,看着眼前那人如何高姿风雅,如何清淡出尘,如何如美如幻,满满一股无名火在烧。不过也奇怪,坐了不多久,她却渐渐在这笛声中生出几分清明来,一会儿似灵台清明,一会儿似洞破万物,一会儿似清净无为,生平走马观花在脑海里一一而过,然后自己却渐渐澄明了起来……真真是怪极。姬水一坐便是2个多时辰,从自己的各种情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风华早已停了笛声不知多久了。

时光过得很快……

跟风华相处的日子真真是枯燥而无味的,是以后来跟风华相处了一月有余,她也渐渐了然了他的踪迹,大部分的时间不是在那高崖上或静立不语,或和风鸣笛,要不就是回洞中打坐,一般是辰时冰床起,酉时高崖归。于是姬水也渐渐养成了个习惯,就是快到酉时之时,便坐在这洞前的小石凳上抱着小白等着风华翩翩而来归。当然,这石凳也是姬水从风华处磨来的!

梨花源处,纷飞花舞,静好时光中,一人,一童,一宠,甚是美好!

只是谁也不知道,姬水的夜晚却也是精彩而缤纷的,因为染非衣是真的,在他造的梦里真的有一个叫华昋(gui)国的地方。

染非衣果真没有骗她,只要睡前念句暗号——水无裳,她便真能进到那华昋(gui)国里。当她印证这句暗号、这个人是真的时,当她第二次看见染非衣的时候,她竟如碰到老友一般开心,只是她第二次她不再是落到他的怀里,而是在那颗熟悉的老树下,远远地,染非衣那张仅有风华才能媲美的容颜在阳光下愈加璀璨,他拿着那个酒葫芦,她似乎还能看到他的嘴角沾染的一点湿润,然后他带着那熟悉的笑,看到她只缓缓对她道:“还要再来一口吗?”

远远地,她不自觉也朝着他笑了,竟恍若是认识多年的朋友!

于是,每每到晚上,隔三岔五,姬水总会去“华昋(gui)国”逛一逛,有时同染非衣闲步调侃,有时甚至对酒成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梦境的缘故,她发现她的酒量竟如此之好,竟能同染非衣边聊边饮酒至一整个梦境完都不醉。于是,梦里染非衣拿着一个大葫芦,她拿着一个小葫芦的景象时常可见。只是越到后来,不知道是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却渐渐显出最真实的样子,最孤寂的表情。

有一次她坐在那树上,当又一口酒灌下,只觉得脑子愈发清明,彼时落叶纷纷飘零,好不孤独沉静,她突然感慨起来: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很有几分洒脱地坐在对面白玉桌前的染非衣拿着那大葫芦,斜着眼看了看她,道:“怎么,想心上人了?”

似乎是被染非衣的话逗笑了,姬水嘴边起了个笑意,懒懒道:“想什么?梦一醒不就看见了。”

却未再听到染非衣说什么,姬水朝着那处看去,只见染非衣轻轻抿了口酒,慢慢道:“风华之姿却是无人难挡,别说女人,就是男人看了无不倾慕几分。只是这样,你确定你对他的就是喜欢?”

姬水仿佛又想起了那日她第一次看到他,漫天梨花飞舞,他寡淡而出尘的绝代风姿,道:“非衣,不知道你信不信命?”看到染非衣顿了一下,她轻轻笑了笑,继续道:“不管你信不信,但当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我便信了。也许一切都已注定,注定我童年身世坎坷,注定我要在十五岁这年被献祭,注定我要在那场献祭中遇见他!也许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不”突然染非衣的声音响起,那原本一贯带着不羁神情的眼睛却波动了一下,一如此时这一声略带激动的“不”字。姬水讶异地转过头去看向他,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以往洒脱的神情,道:“哪有什么注定的?事在人为而已。”

这时姬水看着染非衣突然笑了,道:“其实你也很好看啊,为什么我没有喜欢上你?”

染非衣顿了顿,嘴边却溢出一丝哭笑,道:“呵呵,好伤心!”只是那表情里竟看不出这苦笑是真的,还是装的。

姬水笑了,却正正地坐起来,端详着染非衣道:“不过……我却觉得你异常亲切,是从未有过的亲切。染非衣,我是不是见过你呀?”

染非衣先是愣了一愣,表情在瞬间一滞,不过片刻后又哈哈笑道:“我算是总结出来了,凡是长得好看的,你都说见过。”

姬水将喝空的葫芦一下子砸过去,愤愤道:“不信算了!”

如果说夜里,他与染非衣的日子是对酒当歌,洒脱不羁,那她与风华的日子便就是另一种简单的幸福了。

白天大部分时候,姬水便自己找乐子,譬如去河边抓个鱼,梨花树间玩个花,洞外采个果啊甚的,且还有小白陪着,日子过得也好生惬意,当然也有令她更加兴奋的,譬如风华偶时也会四处走走,她便跟着,叽叽喳喳同他话个不停,虽然一般都是她在说,但偶时他也会回个几句,这教姬水很是欢喜。是以日子过得虽不惊心动魄,却也很是滋润,很有归属,许是这么些年来漂泊惯了,此时竟也一点都未曾想着出去,是以她总结原来自己很有身为妇家人的潜质。每每想到此,她就在想,要为谁做个妇家人呢?然后脑子里就出现那一袭白色身影,欣长身姿里那出尘气质,还有那绝代风华的一张脸,好吧,是风华!然后他织布来,她耕田。

咳咳,风华织布?好像挺违和的,那他耕田吧?可实在又想不出那绝尘风姿的风华拿起锄头是个什么模样,额,好像也挺违和的,算了,那还是她委屈一下吧!

每每想到此,她就惊异自己小小年纪竟想得如此之多,而且对方竟是那样一个仙姿卓然的风华君,然后她就脸红了,她姬水原本从不晓得脸红是个什么玩意儿,而遇见他以后,她发现脸红这件事于她已经越来越不稀罕了。

记得有一日晨起,风华睁开眼便发现她正望着他发呆,倒没有像寻常人一样吓了一跳,只是稍微顿了顿,一双平静不波的眼睛望着她,问她:“想出去?”她不知道他的思维是如何想到这一层面的?是以想也未想,答非所问地回了一句:“出去也能跟着你吗?那我愿意!”

之后风华便没了声音……

她不知道他这没了声音是几个意思,但姬水决定了,以后不管风华去哪儿,她是跟定他了!对,她跟定他了!

是以这日申时,风华还在高崖上,姬水在洞外河水边耍玩捉鱼,此日小白甚是倦怠,她也就懒得带上他,只一个人在河边走走玩玩,捉捉小鱼。是以逛着逛着突然在离岸边不远处的河水里看见一对碧螺,一大一小,通身碧绿,纹理清晰,静静地粘在一块生着青苔的石头侧底边,不仔细看倒是看不太出来,当下姬水一惊,如此美丽通透的螺她还未曾看过,此时简直挪不开眼睛,伸手就要将这对碧螺拿起来。

突然,只听南方天空一阵惊天响动,这地似乎也震了一震,她直觉性地往那处望去,只是干干一声雷响之后却未有所异象,她方才又转过头往那水中看去,脑子里想的还是那对碧螺。额,可是碧螺呢?低头寻了又寻,怪了,怎么不见了?姬水垂眼吐气,仰天长叹:可惜可……一个惜字没吐出来,竟看到一男一女俩碧绿衣裳的人儿飘在半空,脸上眉眼之中也描着碧绿重彩直飞云鬓,女人的唇倒是红的,却红得炫目,男人的唇则是紫的,也紫得骇人,身上那碧色衣裳上又坠着一圈一圈黑色螺纹,倒很像方才看的那碧螺,额,碧螺?姬水脑子转到此,突然就傻了,之后她开始撒腿就跑……

可是还未跑出多远,便觉得双脚一滞。

当下,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此时,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响起——

“救命啊,妖怪啊……”

而彼时,风华应该还在那高崖上和风鸣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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