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宾馆,若菊洗去了一身的疲惫,换上干净睡袍,打开电脑,好几天没更新,赶紧去看看。
一上QQ,小枝就发来消息:“我的若菊妹妹,玩的不亦乐乎啊,玩到断更,姐姐我佩服佩服。”
若菊回复:“怎么现在喊我妹妹了?前几天还叫我大姐来着。这几天的事说来话长,又可以写长篇小说啦。”
小枝回复:“说来听听,你电话打不通,QQ不回,微信不回,玩失踪啊,担心死我了。”
若菊回复:“电话丢了。你在南半球不也玩的不亦乐乎吗。”
小枝回复:“回国啦,等你回来,先说说你的故事。”
若菊回复:“好。”若菊发了视频,两人聊了起来,小枝听的咯咯直笑。女人之间再累再困总有说不完的话。而且危险过后又是开心的事,一高兴一兴奋若菊就睡不着,和小枝一聊更加聊的兴奋不已。没想到就这样成了宁丰的女朋友,没想到宁丰也喜欢自己,真是早就倾心终如愿。
第二天若菊在一阵敲门声中醒来,听到夏星在喊她:“若菊姐姐,若菊姐姐。”
若菊睡眼朦胧的下了床跑去开门:“嗯,来了。”
夏星站在门口抱歉的说:“姐姐,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这还有事要去办,时间快到了,我得先把这个给你。”说着拿出一个手机递给了若菊,又接着说:“丰哥的电话号码已经储存在里面了。”说完又递给若菊一张纸条,纸条上写了一个车牌号,说:“等下你坐这辆车去医院,车就在楼下,已经和司机说好了,他就在车上等你,你不用着急,慢慢下去,我有事要先走。”说完又把一辆餐车推进了屋,说:“吃的在这里,你先吃点。”
若菊还未醒透,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纸条含含糊糊的答了句:“嗯,谢谢你。”
夏星和若菊再见后就快速的走了,若菊关上房间门,又回到床上翻着手机看,看着看着从床上跳了起来,惊叫道:“1:21pm,手机坏了吗?”赶紧又跑去看看电脑,依旧是这个时间,若菊懊恼的想着:“真能睡,这地方不分白天黑夜的可真好睡,怪不得夏星着急成那样,我这也太耽误时间了。”说着心中担心起宁丰来,突然电话响起,若菊接通了电话,传来了宁丰温柔的声音:“起床啦!”
若菊为了争取时间去医院看宁丰,就边选着衣服边说:“嗯,才起,你怎么知道的?哦,夏星告诉你的吧!”
宁丰回答:“嗯。”
若菊着急的说:“你好些了吗?我马上就过去。”
宁丰说:“别急,慢慢过来。”
若菊梳着头发说:“好,不和你说了,我赶紧收拾了就过去。”
宁丰交代道:“吃点东西再来。”
若菊答应着:“嗯”就把电话挂了。哪能不着急啊,若菊火速的洗漱穿戴好,随便吃了点东西,直奔楼下去。
天上飘着小雪,冷风呼呼带着雪花到处乱窜。若菊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了起来,找到纸条上车牌号的那辆车,坐了进去,司机戴了一副墨镜和一顶遮阳帽,若菊觉得奇怪,又没太阳,天又不亮,还戴墨镜,还戴遮阳帽?但也没多想,车启动了。
车开了好半天,还没开到医院,若菊焦急的问了句(英语):“请问医院到了吗?”
司机没回答,若菊想:“这人是听不懂英语吗?当地话我也不会说啊,怎么办?”正想着,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上来了一个人,坐到了若菊身边,若菊不解的转头看了一眼坐在她身边的这人,这一看吓的一大跳,不解的心里顿时恐慌起来,若菊心里恐惧的嘀咕道:“妈呀,这不是那绑匪吗?怎么出现在这里,冤家路窄吗。”坐上车的就是之前绑架他们的邪恶男,开车的那人摘了帽子和墨镜,转过头对邪恶男说着话,若菊一看开车这人就是绑匪狰狞男。若菊惊恐起来心里想:“怎么回事,怎么办。”
邪恶男夺过若菊手里握着的手机,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宁丰温柔的声音:“到了?”
邪恶男用本地语说了一堆,只听宁丰在电话那头愤怒的用本地语大声说着,邪恶男又说了一堆话之后把电话递给若菊,示意若菊说话,若菊接过电话惊慌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战战兢兢的说:“宁丰。”
电话那头传来了宁丰焦急担忧的声音:“若菊,你现在怎么样?”听到宁丰的声音,若菊心底流过一阵暖意,紧张胆怯的回答道:“我,还好。”宁丰语气坚定自信的说:“别怕,等我。”
若菊握着电话点着头答应着:“好。”才说完,邪恶男抽过电话叽里呱啦的又说着,电话里依旧出来宁丰语气坚硬愤怒的声音,电话挂断后,狰狞男接着开着车,载着若菊和邪恶男,经过了好长时间,若菊看到她又回到了之前被绑架的地方。
邪恶男奸笑着对若菊说(英语):“又回来了,开心吗?”
若菊不语,此时的无奈和害怕无法让人说话,进入院落后,若菊看到满院落的狼藉,院落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只有那根当时绑宁丰的粗木桩还在原地。若菊无望的看着这熟悉又憎恶的地方,她不知道宁丰说的等他,怎么等?之前还是她救的宁丰,宁丰那样子也不像能把她从这两个穷凶恶极的人手里就能救走,而且宁丰现在又受着伤。碰到这样万分之一的事,若菊有些绝望,不是人人都能对付这些恶人的。若菊害怕紧张的四处看着。
邪恶男邪恶的笑了笑说(英语):“这个地方现在最安全。”说完,哈哈哈的大笑,像疯了一样,走到若菊面前随手啪的一巴掌打在了若菊的脸上,一巴掌后笑声戛然而止,恶狠狠的说(英语):“你们坏了我的好事,你们要付出代价。”若菊本来就一脸懵,现在被打一巴掌更加一脸懵,只觉得脸上火辣火辣的。
邪恶男不解气的接着吼道(英语):“宁丰处处和我们作对,三番五次的破坏我们的好事,没想到他会在人质中,真可惜当时没认出他来,没直接把他杀了,今天我一定要看着他死。”
听着邪恶男蹩脚的英语,若菊凑合着听了个大概意思。
邪恶男和狰狞男嘀咕了下,狰狞男拿出了一件布满定时炸弹的衣服,让若菊穿到羽绒服里面,又把若菊绑到了粗木桩上,接着狰狞男又拿来一箱一颗连一颗的黑色圆形物件,小心翼翼的绕着若菊整整放了一整圈。做好这一切,两个坏人躲进了那一排排的房间中的一间。
若菊一个人孤零零的被绑在院落中的粗木桩上。天空依旧飘着小雪,风似乎停止了,雪花轻飘飘慢悠悠的落在院落的每一个角落,四周寂静无比。若菊没哭,她在想:人在最最恐惧最最害怕的时候应该不会真的想哭,因为害怕和恐惧已经把哭的位置给占据了。若菊绑在木桩上,看似静静的站在那儿,其实已经恐惧害怕的不行,只觉得全身在发抖,连手指脚趾都感觉在不停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