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宋淮身上。
突然陷入了僵局。
梁洛姑且决定退让一步:“我和蔓蔓只是姐妹聚餐逛街,你如果不愿意,大可以跟过来。”
“既然如此”景蔓微微颔首,“那么宋先生应该不会介意当个司机吧。”
“乐意至极”宋淮勾唇。
“那我先去换身衣服”她对着宋淮盈盈一笑。
他早说过景蔓皮囊是诱惑的。
因为她的魅力是带目的的,可又纯洁无瑕。
美而自知,又恰到好处。
她方才刚睡醒,还是一脸茫然。她穿着最简单的睡裙,软糯开口说“困”。
这才是最迷人之处。
性感与可爱相比,不值一提。
景蔓站在巨大全身镜前面,她散落着长发,穿着天鹅绒质地的黑裙,上面秀着繁复的花纹。
天鹅绒是一种高贵的面料。
中世纪的欧洲,美丽的法式贵族小姐,一定是穿着天鹅绒的裙子,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心上人。
关于天鹅绒的故事。她自小从母亲那儿听来的,现在想来这恐怕都是编纂的。可那又如何呢,童话故事是虚假的,可不照样让人心生向往吗?
有些事情,美好就足够了。
当她走出房间,他平静的眼眸中终于起了变化。
梁洛上前一步,牵过了她的手,称赞道:“真漂亮。”
她笑着应下了。
“那去吃饭吧,我定了餐厅,麻烦宋先生当司机了哦。”梁洛开口。
……
宋淮拿出车钥匙,目光触及景蔓时,身形停顿了:“你坐前面。”
景蔓虽然不乐意坐副驾驶,但是想着车里多了一个人,他也胡来不了。
这回她老老实实系好了安全带,没让他占到半分便宜。
“你看着我干什么?”他突然开口,他的脸近在咫尺。
他们靠的太近,呼吸交织在一起,景蔓脸颊微微发烫:“你,离我远点,靠我太近了。”
宋淮勾唇。
之后倒是很正常,宋淮驾驶的时候还是很专注,也没有再说什么调侃的话了。
午餐订在了城南的一家大饭店,她午餐后去洗手间补了妆,然后宋淮送她到了a大。
她下车时没刻意避讳,没想到就撞到了熟人。
也算不上很熟,不过是一个班的。
蒋双鹊:“哟,豪车接送?”
“你心底该不会想的是,我被老男人包|养了吧?”景蔓瞥了她一眼。
蒋双鹊思考了一会,想想景蔓平日里的作态,试探性询问:“难道是你爸爸?”
景蔓:……
他们两个的关系还真的很难说。还好宋淮没给她钱花,还真的得喊一句金主爸爸。
宋淮当初嫌她拙劣的演技太浮夸,问她要玩感情?还笑她和他打纯情牌,玩精神恋爱。结果现在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明目张胆的撩拨她。
景蔓被他色相勾住了,并没有确切的词来形容他们的关系。
都是你情我愿。
就像陆叔说的,宋淮心机太深又喜欢沾花惹草。
她不知道宋淮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哪怕是她骗到手,其实她也不亏。
这种事,要么选帅的,要么选爱的,除了这两者,其他都会后悔。
她觉得没什么好后悔的了,在经历过沈容深之后,她的全部热情已经被掏空了,再爱一次,大不了是同样的深渊。
这是最后的尝试了。
如果出错了,她真的不会再喜欢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