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雷电停了但空间内烟云四布,完全没有散去的痕迹,黑衣人的阳神似乎极为享受这番云雨,到了后面忍不住大口的呼吸起来。随着黑衣人的呼吸,空间中的云雾也被他吸进了肚中,一呼一吸间云雾慢慢变得稀薄起来。
慕圣在阵外见了,又从袖中掏出一盒东西,用火点燃往刹那神器壁上一贴,那东西正是鸦片膏,神器内的烟云也就是鸦片冒的烟了。
南宫玉环此刻已经出离盘坐,见慕圣又在用烟熏,忍不住噗嗤笑道:“你这人可真坏,什么阴招都往外使。”
慕圣淡淡一笑道:“那要看对谁了,对待自己人我是如沐春风,对敌人嘛,那就毫不手软。”
“还如沐春风呢?”南宫玉环撇了撇嘴道:“我怎么就没有感觉到呀?”
“啊,这么久你都没有感觉到?”慕圣做出一副吃惊的表情问道。
“是啊,我觉得某人对我吧也就一般。”南宫玉环说起谎来面不改色。
“这样啊。”慕圣忽然伸手过去将南宫玉环拦腰搂住,其快如电,迅疾如风。吓了南宫玉环一跳。
“你干嘛?”南宫玉环浑身一紧问道。
慕圣一本正经的说道:“还能干嘛,让你感受下什么叫如沐春风啊!”说着低头就要吻下去。
“讨厌,又来占我便宜。”南宫玉环将头一歪躲了过去,脸已绯红。
“怎么又不想感受啦?”慕圣手上一用力将南宫玉环的身子搂的更紧,贴在南宫玉环的耳朵边上缓缓说道:“我保证如春天一般温暖。”话语间带着一丝诱惑。
南宫玉环只觉得慕圣说话间热气哈在自己耳朵上,麻痒麻痒的,说不出的酥麻感觉,身子不免软了半边,慕圣见南宫玉环没有吭声,嘴便亲了过去,咬住南宫玉环的耳朵尖儿,往下亲吻起来。
南宫玉环被慕圣这么一挑不由情动,嘴里发出娇喘之声,慕圣听了越发大胆起来,手在南宫玉环身上游走。
却被南宫玉环用手往外一把推开道:“好啦,正事要紧,仔细你的神器。” 说完再也不看慕圣,低着头红着脸往一旁整理衣妆去了。
慕圣没想到,南宫玉环在情难自禁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最后一份清醒,心里不由又对她多了几分敬佩,暗赞果然是个玉洁冰清的女子,心中越发的喜爱了。慕圣也整理了下自己的衣冠,在看那一盒鸦片烟业已燃烧的差不多了,神器内黑衣人阳神还在陶醉的呼吸着,不由让慕圣想起一句话来“软刀子剌人不觉痛”。
过了一会鸦片燃尽,慕圣便重又掏出一盒来点着,贴着刹那熏蒸。南宫玉环此时已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仪容,发髻仍旧恢复成了一丝不苟的状态,只是脸上的潮红没有褪去。
“怎么样,可有进展?”南宫玉环脸上表情早已平静,不徐不疾的问道。
“哪有这么快,慢慢的熬着吧,温水煮青蛙,总归有煮死的那一天。”慕圣如实答道。
两人正说话间就见一传音纸鹤,扇动着两只翅膀,优雅的向着两人飞来,南宫玉环见了喜道:“准是莹儿姐姐他们的来信。”
果不其然,这传音纸鹤所传达的,正是吴法和蓝莹儿两人搜集到的消息,导上有名有姓的化神期修士并不多,也就三、四十位而已,大多数都能探听的到消息,最近几天没有露面也没有消息传出来的只有不到五人。但是这五人中的哪一位,目前还没有办法判断,两人将继续寻找。
得了讯息后,慕圣也将他与南宫玉环的情况简单说了,并叮嘱两人不要为自己的事情冒险,能探听多少消息就探听多少,不可冒进,南宫玉环也说了想念之意这才将纸鹤放飞。
蓝振很是郁闷,自己跑来跟蓝莹儿住,本就是权宜之计,想着很快就能搞到慕圣的信物,哪想到自己一来,慕圣两人就走,根本就无从下手。姐姐的规矩又多,一点不如跟着慕容临风他们自在,要不是想着寻找机会骗取慕圣信物的话,蓝振真想一走了之。
跟着两人在员峤山上逛了一天,知道姐姐和吴法两人在探查化神期修士的事情,似乎跟刺杀慕圣有关,蓝振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七上八下的生怕自己暴露。好不容易看见双方飞鹤传书,想要将慕圣那边飞过来的纸鹤截住,被吴法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没有办法下手。
第二日蓝振又与自己的姐姐和吴法两人在员峤山上四处寻问,蓝振找了个空隙,避开两人也偷偷放出枚传音纸鹤给慕容临风他们。
慕圣一直燃着鸦片不敢松懈,神器刹那内也是一片烟雾弥漫,黑衣人的元婴犹自陶醉贪婪的吸食着,丝毫没有意识到大难临头。神器刹那内没有日月星光,始终是一种即不明亮也不黑暗,灰蒙蒙让人不辨时空的感觉。元婴也不知道自己被困在这里多久了,是一天还是两天亦或是一周?只觉得似乎这里也没有之前感到的那么难以忍受,那么难待,避过劫难后这空间里居然还有点让人兴奋舒服的感觉,恨不得哪都不去,就痛痛快快的在这里修炼下去。
一念及此,元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要不是阳神没有眼泪的话,此刻眼泪都该随着哈欠流出来,这个哈欠打下去,只觉得浑身懒洋洋的舒服无比。甚至都不想在打坐,只想躺倒了就此睡去。
到了此时元婴也隐隐约约觉得似乎哪里没对,待要细想却又提不起精神来,仔细考虑,终于在哈欠连连声中睡了过去。元婴一旦睡下,那浓雾便如被子一般将他层层包裹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就如躺在了云朵里。
“怎么样了?”南宫玉环问道。
“似乎收到了些成效。”慕圣不太肯定的说。
“可要捉紧点,要不然怕是宝库牌上的权限被人取消,那你就进不去了。”南宫玉环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