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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打脸

现在看来,当真是好戏上演,比台上的戏子还要有戏,各府小姐本就看不上她李佩儿,更何况今日安宁公主也在,她竟敢如此无理的驳了公主的面子,谁都不傻,知道向着哪头。

阿娘刚刚去如厕去了,一回来就听说自家女儿出了名,心道不好,三步两步的赶来,差点还把脚给扭了一下,“代秋快点!若是怡儿真的犯了错去,我怕赶得晚了救不了怡儿!”。

高府的路真是不好走,尤其是那些个鹅卵石,硌脚的很。

等阿娘到前院的时候,李佩儿正握着笔临摹呢,阿娘走道君怡旁边,把君怡拉了过来“怡儿你可是闯了什么祸事?”。

君怡被问的有些发蒙“阿娘?怡儿没惹什么祸事啊?”。

阿娘听了丹红讲了一遍,方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真是吓死阿娘了,还以为怡儿惹得公主不悦了,如此便没什么不可的地方”。

再看看那边临摹的李佩儿,阿娘拿手帕擦擦汗“一个连七岁孩童都不肯让的人,能有什么能耐了去,怡儿,以后离她远些,咱们裴家蹚不起浑水,还躲得起”。

君怡点了点头“娘亲放心!怡儿自是知道这个理的!”。

胜男拽了拽君怡的衣袖“怡儿你快看!她手都抖了!”。

胜男一直盯着李佩儿,心想你不是心高气傲吗?瞧不起我怡儿的画!我倒看看你能画出什么天仙来,现如今在座的各位都是一个鼻子孔出气,全都在等着看李佩儿的笑话。

前府的男人们听说这边热闹过头,便也来看戏,澄泓听说自家妹妹被欺负,二话不说拔腿就往这边赶,边走边说“郡主女儿目中无人,欺人太甚!真是不像话了去!”。

“少爷!小点声!这毕竟不是我们府!别被旁人听了去!有损我府颜面!”。

跟班阿亮小声说道。

澄泓立刻停下,两眼一瞪,看着阿亮道“怕什么!我妹妹都当众被人欺负了!哦!这不有损我裴府颜面!再说我说的哪句话不在理!”。

澄泓说完更加理直气壮,继续向前气冲冲的走去。

亏得半道被公叔小王爷,湛然拉住“裴兄!裴兄!等等我啊!你可莫要如此气势汹汹!有失文雅!有失文雅!当心让别人看见,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要去后府,找那李佩儿兴师问罪去呢!”。

“我!”文雅个屁!澄泓本来想大声骂一句,但一想公叔所说有理,便降低了声调,理智的说“我!也实在是气的不行!我妹妹才七岁啊!就算画的!啊!不好了去!她也不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损我妹妹吧!这事儿论谁说谁辩!谁不向着我妹妹!”。

澄泓气的是直跺脚啊!脑袋上就差冒白烟了。

“说的便是这个道理了去!但是澄泓兄!你我只知事情皮毛!怎可胡乱闯去后府呢?难不成你要抓着永乐姑姑的大女儿,一顿训斥?你敢吗?再说你若真的这么一闹!不只是你的前程!你爹的前程!你妹妹以后都没法做人了!你信不信!难道你要逼的你妹妹,以后嫁不出去,到时候悬梁自尽啊!”。

湛然快跑着才赶上裴澄泓,心里松了口气,亏得自己眼睛盯着这小子,要不然今日裴府的名声就当真传到“圣人”耳朵里了。

澄泓恍然大悟,点了点头不禁后怕道。

“是我疏忽了去!亏得有公叔提醒!要不真就酿成祸事!那现在……一起前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澄泓拍了拍湛然的肩膀,感叹道。

“等等!等等!”。

湛然拉住了澄泓的胳臂。

澄泓叹气道“唉!你!又怎么了?”。

湛然坐了下来,抬起脚“为了追你,我这都废了一双鞋子!你等我换完鞋袜,再与你一同前去!你妹妹那你也放心!毕竟裴夫人在那呢!你且放宽了心吧!”。

哟!澄泓一看,可不是嘛!只见湛然的鞋底子已经漏了一半去,袜子也是,那脚指头都可以伸出来望风了……亏得没有磨破了脚,不然发了炎症去,可是更有的受。

湛然的随从,良玉拿着鞋跑了过来。

“公子快换了鞋袜!正是开春!可别入了寒去!”。

良玉跪在地上,给湛然更换鞋袜。

澄泓则站在一旁放哨“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走的,怎么还能把鞋给踩漏了去!”。

澄泓心里着急啊!只能站着直跺脚,看着湛然换好了鞋,二话不说一把拉起,直奔后府跑去。

“裴澄泓!你给我慢些!”。

湛然表示吃不消啊!

到了后府,简直可以用炸开锅来形容,只见李佩儿正与邹胜男撕扯在一起,她二人正互拽着头发,欧呦!那场面就像,两只母老虎在打架呦!凶的狠呢!

邹家二小姐怎么也是将军府出身,手上自然是有些功夫的,她李佩儿自是打不过她,要论为何撕扯在一起,还得说一说刚才。

这李佩儿画完落笔,虽说画的也是不差,但与裴君怡的一比,那是相差甚远,李佩儿看着众人,皆向着裴君怡那个小贱人,便气的不打一处来,抬手就要耍起赖来,欲要毁了君怡的画。

亏得邹二小姐手疾眼快,一把抓住李佩儿的手,硬拉到远处“怎么!一府嫡女,如今不但不承认,别人的画,画的比自己好!反而还要除之而后快?今儿我邹胜男真是长眼了!”。

邹胜男一手一拉,那李佩儿的小身板子就像风筝一样,任其摆布。

“你!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侮辱我!我杀了你!”。

李佩儿被抓住把柄,也是气急了眼,伸手就去薅胜男的头发,两人可谓是互不相让,胜男力气大,一把就把李佩儿摁到地上,李佩儿心也一横!抱着胜男的腿使劲一拽,得!二人在地上打的是你死我活的架势。

君怡等人均上去拦,场面一度混乱。

“哎!我去!你给我送开!松开!”。

胜男被拽着头发,趴在地上道。

“呸!我让你说我!让你说!我不松!”。

李佩儿丢了一手好人啊!

安宁公主赶紧让下人去拦“天啊!这成和体统!真是丢人现眼啊!我朝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女子来!还不快去给我把她拦下来!”。

此话一落,几个嬷嬷婆子,纷纷上前拽着二人,寓要将其二人分开。

“呦!嬷嬷慢点!慢点!我的头发呀!”。

胜男一手握着李佩儿的头发,一手拽着自己的头发。

旁边看戏的各家小姐,则站在旁边议论纷纷。

“没想到她李佩儿也有今天,真是丢死永乐郡主的脸了”。

“也是难为邹二小姐了,李佩儿真是不要脸面!不知羞耻!走走走回府!这地方一刻都不想多待”。

“高府这是造了什么孽,竟惹来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再看看另一边,高夫人直接被气的晕了过去,高大人听闻立马跑过来“还不传大夫!传大夫!夫人你可别吓我!夫人!”。

澄泓和湛然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场面了,阿娘见儿子过来走过去“泓儿你怎么到这后府来了?”。

湛然见到裴大夫人,低头行了个礼“裴夫人安”。

君怡也向湛然行了一礼“公叔万安”。

“我在前院听下人说,竟有人欺负我妹妹,那我怎可愿意,儿子这便立即赶了过来!救我妹妹于水火啊!”。

澄泓把自己听到的讲了一通,动作表情皆都很到位。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永乐郡主到!”。

顷刻间喧嚷的声音,渐渐淡了下去,李佩儿听见自家娘亲来了,立马收了手跑了过去“阿娘!阿娘”李佩儿上前抱住永乐郡主,嚎啕大哭啊!。

谁知永乐郡主推开了李佩儿,反手就是一巴掌上去,众人皆是吃惊万分,只听郡主冷言冷语道“不知羞耻的东西!还不给裴府小姐认错!给你姨母安宁公主认错!还有邹府小姐!你瞅瞅你给人家弄成什么模样了!真是丢光我王府的脸面!”。

李佩儿被那一巴掌打的实数是懵了些去,她娘亲从小到大就没打过她,就别说打了,从小都是打板供起来养的,要不然怎么能像现在这样,无法无天目中无人呢!

“娘亲!你怎……你怎么可以打我呢?”。

李佩儿伸手捂着脸,那脸被打的还有些滚烫,衣服本是华丽的,但现如今已是沾满了泥土,就像这人心一但被染上了黑渍,就很难洗去了。

“不打你如何清醒!孟嬷嬷给她给我带下去!莫要在这丢人现眼”。

永乐郡主,伸手一挥气的不行,像是脸上的皱纹都又多了几分。

几个嬷嬷上前把李佩儿托了下去。

永乐郡主转过身来,走到裴夫人面前,裴夫人向郡主行了一礼,郡主伸手握住裴夫人的手“想必这位就是您的大女儿君怡了吧!我家佩儿今日实数是无礼了去,望裴小姐海涵!望裴夫人谅解”。

说着欲要跪下行礼道歉。

裴夫人立马扶住郡主“郡主这可使不得啊!这不是折煞夫人我吗!我怎能受得起您这一跪啊!”。

“还请裴夫人!宽宏大量!原谅我那!不知礼数的女儿吧!呜呜呜~”。

永乐郡主抱着裴夫人就开始痛哭流涕。

嘶~裴君怡都想吐出来了,本以为李佩儿就已经够不要脸的了,没想到她娘更是如此,你说你现在哭给谁看啊!她这一哭不显得阿娘不饶人了吗!真是当真的好心记啊!

君怡想到这,君怡也哭了起来,心想你会哭我也哭,我看你有没有脸同小孩子一起哭!

“哇!”。

只听哇的一声裴君怡也哭了出来。

澄泓和循琂皆是一愣。

胜男本来正缕头发,听见君怡的哭声立马赶了过来,别家小姐也赶过来安慰。

如此一来,她堂堂郡主还有和脸面哭了去?

“怡儿莫要哭了!”。

“是啊!怡儿妹妹!你画的很好!真的!别哭了!”。

“是啊!怡儿你看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别家小姐一个个都上来哄她,毕竟在这里裴君怡是最小的那个,你就说说这永乐郡主,还有什么脸在这呢!

谁给她裴君怡弄哭的!论到底,不就是永乐郡主和李佩儿吗!

阿娘松开永乐郡主的手,上前安慰自家女儿,转身道“怡儿我们走!我家怡儿从小到大乖巧的很!还从未受过这等子气呢!有些人!真的是不知羞耻!连七岁的小孩子都欺负!什么金枝玉叶!我呸!”。

永乐郡主擦了下鼻涕“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这时安宁公主走了过来嘲讽到“行了姐姐!快省省吧!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们都看在眼里呢!如今两幅画都在我手上!我一会就去皇后娘娘那评评理,看看是谁丢脸丢到别人家!”。

“你!你!……”。

得一句话!永乐郡主也被气晕了去,这娘俩今天是在洛阳城,闹得好是热闹啊!如今倒好了谁人都知,郡主府的嫡长女李佩儿,目中无人欺负裴府嫡女,善妒,刻薄的名声已经传开了去,昔日的才女如今到好!变成了万人嫌!

恒亲王府。

“啪嚓!哐啷”几声,一上好的雨花尊被打碎在地。

李佩儿吓得过在地上不敢出声。

只见恒亲王坐在高堂之上,气的脸色铁青啊!地上被摔碎的杯子、尊器不下五六件去,永乐郡主也在一旁跪着,脸色苍白无力,手挽着帕子,不时擦擦眼泪。

恒亲王怒视李佩儿道“好啊!好啊!你如今也是目中无人了!我这老脸!都被你们母女!像泼水一样的,丢到别人家府门里面去了!还是当着当朝安宁公主的面!你们母女二人还知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忍耐克己?”。

恒亲王是习武之人,声音本就粗矿了去,在这么一喊,整个王府都像打了个雷一样,震得下人们的耳朵嗡嗡直响。

“王爷你也不能只向着别人啊!佩儿!佩儿可是你的亲女儿啊!”。

永乐郡主爬到恒亲王腿边,哭着喊着闹个不停。

“佩儿本来是个好孩子!可如今!你瞧瞧!她都被你娇惯成什么德行了?你自己好好瞧瞧!人家裴府家的孩子,如今才七岁!七岁啊!整整小了你女儿四岁去!就算画的不好,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她的不是!更何况人家画的还有模有样呢?你知不知道这事儿都传到太后娘娘那去了?可笑至极啊!愚蠢!丢人!”。

恒亲王一边说一边打着老脸,可谓是真的气的不行。

永乐郡主转脸打了李佩儿一巴掌“还不快给你爹磕头认错!若不是你嚣张跋扈!又怎会闹到今天的地步!”。

“不必了!太后娘娘已下了懿旨,赐裴府嫡女黄金百两以作赔罪,罚佩儿闭门思过,抄佛经三千,若是再丢皇家的颜面,便移除族谱,再不可入王门”。

恒亲王把手中的懿旨往地上一扔,只见原本对折的懿旨,摔在地上,玉质的卷轴,向着李佩儿滚落而来,恒亲王站起身来,甩袖而去“好好思量思量吧!”。

永乐郡主赶紧拿起好好翻阅,半晌放下懿旨“还好还好!我们佩儿不过是被罚抄佛书,抄抄佛书!”。

在永乐郡主的心里,只要女儿得了封号,再嫁个如意郎君,这便是她后半生心心念念的事情。

“还好?哪里好了?娘!女儿的脸面已经丢尽了……哪里好了?她裴君怡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出身的贱人!怎可随意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李佩儿哭的撕心裂肺,那张娇弱的脸上,现在浮应的都是令人厌恶的表情。

“你给我住嘴!”。

永乐郡主伸手掐了李佩儿两三下。

“混账东西!你明白什么!你是王府里的嫡女,外面的人敢说破天去吗?以后得了封号,最次也是个县主,那些小门小户的谁不眼红!所以佩儿!娘不求你多么有才,娘只希望你得了封号,嫁到好人家去!”。

永乐郡主把李佩儿抱在怀里,苦苦哀求道。

“娘!呜呜呜呜”。

李佩儿从小,就被永乐郡主,灌输着这种思想,以后最次也是县主,谁敢不把自己当回事,无法无天。

李佩儿虽然在娘亲的怀里,哭的一声不吭,可她那眼睛,却露着两束恶狠狠的光来“裴君怡!你等着!我早晚有一天会让你身败名裂!”。

又看高府。

高夫人床边,几个郎中都来瞧过了,说是气急攻心,开两副方子喝下去就好了。

高大人听完这才放下心来,看高夫人没事了,各家夫人才领着孩子回府,人渐渐越来越少,高府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夫君!人都走了吗?”。

听着脚步声走远了,高夫人才睁开眼睛,往外瞧。

高大人看自家夫人醒了,赶紧上前应道“走了!都走了!夫人可还头晕?可是把为夫吓得半死!怎就突然气成这样了?”。

高大人一边说,一边扶高夫人坐起来,透透气儿。

“我这是装病!你没看见今儿那场面吗!这个我吓得!魂儿都要没了去!哪个是善茬子!本以为开个宴席,许久未见的姐妹在一起,额!好好聚一聚说说话,赏赏花、下下棋、听听曲!谁知道!那恒亲王家的闺女,怎么就那么没得修养!连我那七岁的干女儿她都妒忌!但我也没法子去劝啊!车到山前两边都没了路!这边是安宁公主!那边有永乐郡主和恒亲王撑腰,老天爷给我十个胆子,我都不敢多说一句,索性直接晕了过去!一了百了算了!”。

高夫人可谓是,真的是憋了一下午的气!一张嘴说了这么一大串的话来,亏得高大人早已经习惯了自家夫人,不仅没有厌烦,还体贴的拿来一早准备好的茶水“夫人慢慢说!可别累坏了嗓子!为夫一直在这陪你!慢慢说给为夫听”。

月亮上了空,鸟儿们纷纷把头埋在颈间,待着翌日的太阳,望向裴府,灯笼早已掌上了灯,侍女门端着菜品给各房送着。

君怡屋里。

阿娘正给怡儿拆着发饰,旁边的胜男则坐在一旁看着,今儿胜男住在裴府,因君怡怕今日在高府的事,惹邹将军不悦,再由大夫人挑唆,那便都成了胜男的错,若胜男姐姐回去,且不是正入了那鬼门关去!索性由阿娘请了由头,让姐姐在裴府多住些时日,待邹将军气消得差不多了,再让胜男姐姐回府。

代秋撩了帘子,走进了里屋来,行了个便礼后,方才说道“夫人,奴婢给邹将军府上传了话了,邹将军说了,二小姐愿意住几日就住几日”。

阿娘点了点头“行,如此便也算是走了礼数,男姐儿过来!到你了!”。

阿娘把君怡的头发梳好,便伸手招呼胜男过来。

“裴夫人,我就不必了!我这头发泥沙均有,再脏了妹妹的梳子!”。

胜男抠着手指头,低头小声道。

阿娘一听,把手上的鬓子往旁边一放“代秋,去打桶热乎水来,今儿我要把这两个小泥球,好好涮洗干净了!还有男姐儿应也顺着怡儿,叫我一声阿娘才对!老是裴夫人裴夫人的叫,显得生分了去!”。

胜男自从母亲去了以后,就再也没被如此对待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胜男起身钻入阿娘的怀里“阿娘!呜呜呜!我终于也有阿娘了!”哭的不行不行的,那泪珠就像雨打枇杷似的,落个不停。

阿娘搂着胜男,笑着道“瞅瞅咱们男姐儿哭的,眼儿肿的都快像金鱼儿了!可莫要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君怡也拍了拍胜男的背“姐姐别哭了,人家都说眼泪贵如珍珠,这仅一会儿,姐姐都要哭一袋子的珍珠了!”。

此话一出逗得胜男哈哈大笑“好妹妹!我不哭了!你可莫要羞我!”。

娘仨简直就是其乐融融,热水烧好了,贵池就端了进来,待胜男用鲜花汁子洗了发,整个人都扑香扑香的,简单擦了发,回来一瞧,丹红已经把菜摆好了。

君怡闻了闻香味“呀!小厨房偏心!胜男姐姐来才做这么好的菜!我今儿定要好好吃上两碗饭来!”。

丹红端上白饭道“主想吃几碗都有呢!头一次见主儿这么有食欲!还得多亏了胜男主子!要不我们主儿平时吃的就像猫儿似的”。

君怡打了下丹红的腰“你怎么能揭我的底儿呢!坏丹红!打你打你!”。

胜男的头发还未全干,零零散散的水珠,还在顺着发丝而落,阿娘命扶芝拿些干帕子给男儿擦拭,胜男还是头一次有人伺候她呢。

在皱府里,能用的丫鬟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大夫人,老实点的都被大夫人调到,大姐姐房里和五妹妹那里去了,就给自己留了几个心腹,和几个小厮,别的不说!未出阁的丫头,怎可以让小厮来伺候,于是胜男将她们全部打发了出去,亏得以前伺候母亲的嬷嬷,时常过来照顾自己,不然这些年,邹胜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虽说大夫人对里,克扣二小姐不是一星半点,但对外却是做的不一般,学堂也供胜男上着,衣服什么的也不差于姊妹几个,衣食无忧,若是她邹二小姐找父亲理论,定是无望的,遭过什么罪也就自己一人知道罢了,而她也清楚,父亲忙于公务,大概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将军府的假安宁,能维持下去,真是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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