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记事起都在喝的,未见有奇效,心痛病怕是治不好了,师兄不提也罢。”
“将军定要节哀才是,师傅即便是仙逝,但逝者已逝,师傅也定不想你这么伤心至伤了身体,不然尽是让爱你的人徒留难过罢了。”说完抬头注视着关关,包含关心,关爱,温柔...
可惜了呆呆抱着骨灰罐的关关看不到,良久,只听关关哀默道:“道理说了好大一筐,为何到了自己身上就不灵便呢。”
又过了许久“师兄你已两天两夜没有休息了,你且去休息,明天我们需告慰三军亡灵!”
“我今晚就守在这,守着师傅”心里补充道“也守着你!”
“满身的血气太重,爹爹不喜欢,”说完还摇摇头,像是真的血气很重一样“你且去吧,今晚我守着爹爹,顺便给爹爹说说话儿。”
“那我去去就来”,说完大步离开。
过了一会关关吩咐账外的守卫道:“黄忠,我要休息了,稍后南宫将军如若过来,你且告知他,让他回去休息”
黄忠应道:“是!”
关关轻轻的抱着骨灰罐走至床榻合衣躺下。
“爹爹,为何替我挡下那万剑穿心,便是让我自己承受了多好,也不用受这心痛之苦。”说完已脸色苍白,额头有虚汗冒出,唇色发紫,正是心痛之证发作的征兆。“爹爹,你说过的,关关心痛的时候找爹爹喝药就不疼了,可关关怕苦,爹爹每次都有蜜糖给关关吃,您这一走,关关心痛了谁来给关关熬药,谁来给关关时时备着蜜糖吃呀。”
“爹爹,关关心好痛,想喝药了,关关以后在也不说药苦了,关关....以后都..........听您的话...可好?”心痛的难以承受,却也咬牙坚持,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是不是传来延迟磨合的声音,灰暗的帐篷内,借着外边的火把可看出床上的小人在颤抖着,心像被一个打手抓着无法动弹的痛,又像是要支离破碎的痛,可即便如此,床上的小人仍然紧紧抱着骨灰罐,不出一丝声音。
此时南宫陌已去而复返,手里端着一碗汤药和蜜糖,正待要进入主张,黄忠拦着道:“南宫将军,关关将军已经歇息了,请回吧”。
“将军该喝药了,喝了药我就走。”南宫陌知道此时关关一个人谁也不想见,可是就是不放心他一个人独处,他怕关关倔强的傻妞会做出傻事来。
“将军已经歇息了,将领不可违,南宫将军还是请回吧”,黄忠再次道“将军有令,次日杀俘虏祭奠我三军亡灵,还请南宫将军主持大局!”
良久后账外一直再无动静传出,床上不停颤抖的小人知道,账外的人一直从未离去,渐渐的床上的小人颤抖幅度逐渐减小,原来已经痛晕了过去。
关关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枕头和被子已湿了过半,不知道是泪水又或者是汗水,把骨灰罐轻轻的放至柜子上道:“爹爹,今天我来为您报仇,您和娘亲再天上看着。”说完迅速的换了身衣服,正要出帐。
南宫陌报:“将军,末将又要事求见!”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