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打我’’男子不满道,‘‘你为什么又惹我’’林悦悦反驳道,‘‘我肚子饿了嘛’’男子满脸期待可怜巴巴的望着林悦悦,冷峻的气势也弱了三分,林悦悦看着男子可怜巴巴的面庞,知道他在将军手下也是不易,便将自己好不容易做出来的那碗像样点的炒蛋端出来与那男子吃了,男子吃罢后满意的砸了咂嘴巴,眉间邪魅一笑说道‘‘跟我来’’然后拉住林悦悦的手腾空一起,顿时两人便穿梭在这高耸的城墙之间,林悦悦第一次见识了说中的轻功,只感觉自己如一股风一般跟着男子穿梭,不一会儿似乎是出了城门来到了一片宽阔的薰衣草丛中,此时早已是夜深万籁俱寂,薰衣草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着,只见男子将手中的刀一挥,顿时如一股气流般将大片的薰衣草从逼得向后倒去,底下的萤火虫受了惊动纷纷飞了出来,照亮了整片花海,在星空的衬托下更是别有一番情趣。林悦悦痴迷的望着这一切,此时的日本正处于尚未完全开化的阶段,大部分地区都保留着最原始的样貌,林悦悦贪婪感受着大自然最原始的美,不由在薰衣草丛中肆意奔跑,无意中头上的发簪掉落,满头的秀发顿时随风飘舞,林悦悦只感到满心的幸福快乐,突然间才发现自己忘却了身旁还有一个男子,一扭头,只见男子呆呆的站在原地,如一颗青松般坚挺,身材曲线分明,一袭黑衣紧紧的贴着衣裳,隐约之下似乎看得见里面的腹肌,一双黑眸中眼神微动,林悦悦第一次红了脸,一时间双方都默默地站着,似乎只有眼神的交流,须臾,男子终于是反应过来,只是喃喃地说道‘‘今晚谢谢你的炒蛋,你是第一个和我拌嘴、打我的人。’’天啊!这人也太可悲了吧,不过想想,作为将军的侍从自幼便用武士道效忠的精神培养,整日站在将军身后提心吊胆,整日与兵器打交道,也是可怜。
林悦悦拍了拍男子的肩膀说道‘‘人生苦短,为何要将自己的一生束缚在这小小的城池之内,人应该为自己而活,做自己喜欢的事,当自己想当的那个自己,不是为了别人活,更不是为了成为某些人的影子,旁的自是问心无愧就好,否则怎对得起自己来这世上走上一遭。’’男子只静静看着她,自己真的可以成为自己想当的那个自己吗?他努力了这么多年,期间一次次的彷徨、一次次的痛苦、一次次的折磨,但又是一次次的改变、一次次的坚强,每一次他的心都比以前更硬,手段也比以前更毒,也正因如此,他一次次的迈向权力的巅峰,但他身边的人也与他渐渐的疏远,不为别的,只为他那高贵的权势,每个人都对他和颜悦色,每个人都对他毕恭毕敬,但更多的是他们眼中的恐惧,从来没有人会真正把他当做他自己,在他们眼中,他也只不过是权利的工具,就连她的那些女人,尽管每次都对他笑脸相迎,甚至撒娇耍性,但也掩饰不了眼眸中的畏惧以及贪婪的欲望,在她们眼中,自己恐怕也只是个她们追求权势的脚踏板罢了,就连母亲····。想到这。眼眶中的黑暗更是生了几分,他伪装了这么多年,人人都以为他天真无邪,风流倜傥。又有谁知道他内心的想法,甚至是内心的阴暗,就连面前的女子,如若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说不定也会远离疏远他吧!甚至将自己当作实现欲望的工具也说不定。想到这里内心郁闷不已。面色也越来越沉,拉着林悦悦的手边腾空而起,将她丢到御膳所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了一脸懵逼后又转而生气跺脚的林悦悦,当她是个玩物吗?高兴时别随意拿起,生气时便随意放下,下回可不能任由他怎么随意摆布。若哪天惹他生气将自己带到个鸟不拉屎的穷山恶水之处,自己岂不是就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