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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什么东西吗?
这个说法慈槐念真的第一次听说。
比起橘子酒,慈槐念其实更喜欢苹果酒,酸酸甜甜回味在口腔久久不去真的特别过瘾,而且还是冰镇的,上头。
自从江长辉叫人上了些苹果酒后慈槐念就忍不住喝了点。
时间不早,夜皇威和她在里面坐那聊了一会儿便出来了,慈槐念也不敢多问,怕夜皇威怀疑。
其实在江长辉提到爱丽丝案件时,她就已经过激了。
出了门慈槐念就打算往楼上走,夜皇威第一个拉住她。
“又要去哪?”
“啊…我去天台透透气。”慈槐念说着就要拂去他的手,夜皇威却握得更紧。
“我陪你。”男人说着就牵着她往上走。
“不用不用。”慈槐念一反手拉住他。
“为什么。”
“现在几点了?你小老婆肯定得等。”慈槐念将手提包夹在腋下,开始掏手机,看看,已经九点多了。
她处理完江战兮的事情还要回去陪宝宝们睡觉呢。
“九点多了啊,你不用陪我去,我只是上去和江战兮那烦人的跳支舞,我很快就走。”慈槐念冲着楼上指了指。
“跳舞?”夜皇威眉一皱更没有松开的意思。
“很久没跳了,舞厅现在恐怕也都是人在跳,挤不进去。”慈槐念笑了笑就想从他的掌中脱出来,结果失败。
夜皇威挑眉一下,拉起慈槐念的手朝反方向走:“我陪你跳。”
为什么要和江战兮?
“No,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我都拒绝。”同样的话,一遍塞给江战兮,一遍塞给夜皇威。
“为什么,我不够资格当你的舞伴?”
“当然不是,这么大的舞会,每次舞伴都认真挑选那就没什么意思了。”慈槐念不小心打了个嗝。
“但你是快要有家室的人,不论你爱不爱她想不想娶她,关系已经定好了,为你未婚妻的名声,你不觉得你应该先自觉少造点不好的传言吗?”
“……”这句话倒是说得夜皇威哑口无言。
趁他微微松开手,慈槐念挣开他:“早点回去吧,我也很快就回去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呢。”
话落慈槐念提着裙子向楼上快步,她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不断被回放。
她有些醉了,走路颤颤巍巍,好似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顶楼花园的风有些大,吹得她头痛。
花园尽头,一个男人站在那,他蔚蓝的眼睛注视着栏杆尽头种着的黄色小花。
风扫过他的头发,根根发丝在风中轻轻起伏,白色的月光染上了些夜空的颜色,照在他脸上显得憔悴又忧郁。
他抬起腿跨过栏杆,江战兮将整个人置身毫无防护之处,他双手插兜,抬起头。
风从他脸颊边抚过,是舒适和安心的感觉。
一双手毫无预料地出现在他的腰间,死死地抱住他:“想开点!别跳啊!”
慈槐念的手有些颤抖,她恐高,站在边边上有些怕的。
“你在干什么!放手!”江战兮抓着她的手就要扒开,却没料到慈槐念这傻女人猛起劲儿就要把他往后拖。
无奈只好双手一撑坐上栏杆,慈槐念只感觉他一松,整个人向后就要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