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瑶认真的给他讲着题，沈焕霖听着，偶尔跟着点点头。
沈焕霖觉得，这十八年听过的课加起来都没有许思瑶给他讲的这二十几分钟认真。
许思瑶讲完后，突然开口：“沈焕霖，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
“就是，你在你们年纪排第几？”她给他讲题的过程中发现沈焕霖其实很聪明，她前一秒给他讲了这个知识点，他下一秒就能举一反三。
沈焕霖沉默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
告诉她自己的年纪排名，也太丢脸了吧……
他舌尖抵着自己的下颚，还是开了口：“219。”
219……
好像有点靠后哎。
“所以你们年纪是有多少个人？”
“220。”
“……”
一共有220个人，他是第219名，所以是，全年级倒数第二！？
许思瑶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只是满头的疑惑：“不应该呀，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考到倒数第二的吗？以你刚刚的水平，上个全年级前五十是轻轻松松的呀。”
“我交的白卷，倒数第一那个给我垫底的那个人没来考试。”沈焕霖直接自暴自弃的说出了原因。
mad。
连考了全年级倒数第二都说出来了，不就是这个白卷吗？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其实在认识许思瑶之前，沈焕霖看到那些因为考得不好哭了的人嗅之以鼻，心里想着成绩差就成绩差呗，有什么丢脸不好意思的？有什么好哭的？
现在沈焕霖也好想哭啊，感兴趣的姑娘知道自己不学无术了T_T。
真tm太丢人了。
许思瑶：“……”牛批。
“所以你其实是会做的但就是不想做对吗？”她又问。
被发现了……
沈焕霖只好点头，认了。
许思瑶再次不解：“竟然会做为什么要交白卷呢？”
沈焕霖嗤笑一声偏过头：“我又不在乎名次，交不交白卷对我来说无所谓，像那些天天为了学习熬夜苦读的人，不就是想让自己的名次靠前吗，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他们让一个位置好了，我跟你讲，我要是在乎那所谓的名次所谓的第一名的话，那第一名就是我的。”
他的语气很自大狂妄。
可是许思瑶却相信，如他所说的一般，如果他真的想得第一的话，是有实力的。
因为他有学习的天赋，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不爱看书，所以知识点记不住，但是一旦记住了，他就能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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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焕霖和许思瑶分开后，回到了家里。
他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着呆。
手机“叮咚”响了一声，不知道是谁的消息发了过来。
他伸出一只手，往茶几上摸了摸，摸到手机后，他解锁，打开了微信。
李浩：【老大，怎么样，你喜欢那姑娘有没有给你讲题？】
沈焕霖：【讲了。】
李浩：【那你们的感情有没有进步一点点？】
沈焕霖：【没有。】
他想了想，他说出那番话后，许思瑶就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人沉默了一会，最后许思瑶说了句话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