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浅刚刚出王府的门,就转头向隔壁走去,在一个不起眼的墙角,毫不犹豫地双脚一蹬,双手一撑,完美落地。整套动作下来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明明是女装,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帅气。
等到了自家地盘,冰月浅也随意起来了,因为那阵法不是白白设置的,不过她这个人也随意不到哪去。
冰月浅清秀的眉头轻轻皱起,向院子里的一棵芒果树的阴影处咳了一声。
一个一身黑袍的男子从黑暗中走出来,宽大的帽头遮盖住他大部分的脸,只留下薄薄的嘴唇和呈现病态般苍白的下巴。
冰月浅挑挑眉:“如何?”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菲薄的嘴唇传出:“主子,他是御王的人。”他自然是那个残疾的害臊男人喽!
冰月浅嘴角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却是显得那么没有温度,笑容有些诡异,甚至可以说是渗人……
看到主子这熟悉的笑容,自己感觉头皮发麻,额头冷汗淋淋,这次又是谁?
果然……
冰月浅吐出一句话:“玩玩吧!”
……
三天后
御王府
御王的指尖一下有一下没的敲击这红木桌面,面沉如水,气场全开,本宽大的厅堂瞬间变得压迫紧逼。
跪在厅堂中间的那名属下额头的冷汗直冒,豆粒那么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答滴答,与御王敲桌子的声音相互交织,让厅堂更显得紧迫。
御王是个三十多岁的美男,即使到了中年,也是韵味十足,很有沉稳大叔的风范。
御王冷笑一声:“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明明这一句话普通的不能在普通,语速平凡的不能在平凡,语气平静的不能再平静,却硬生生的造出了一种冰冷寒深的气氛,平静的语气也掩盖不住滔天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