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她将刀抻进他胯裆
那九天腾空而起的身子早如飞燕一般,越过铁丝网,顺势一个“燕子抄水”,一刀扎在一个指手画脚的队官背上。他这时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冲进来支援他的年轻军官就是王姣!他心中一震,眼里一热。但他没有稍微耽误时间,在王姣的掩护下他手里早已抓起天王军用作炮子的铁蛋,运用《天神诀》铁蛋神功,如农民撒种一样,一晃就有大片天王军倒下。由于他已经杀进敌阵,这时天王军再好的炮火、箭雨也不能使用,毫无用处。而他的绝活又有用处了,他将铁蛋一把把地撒向天王军,顿时周围百十天王军倒下。有人就命令“快开炮——”
有人道:“可有自己人啊!”
“不管那么多了,给我……”那人还没说出那个“放”字,咽喉处早有一镖封锁了他的声音,也封锁了他的一切!这一镖是王姣射的,想不到她年纪轻轻,却是出众的神镖手。一时间天王军大为震惊。相距并不近,如此镖法,可见内力深厚,真是超凡!
九天和王姣互相呼应,直向前方杀去,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势!谁都害怕不要命的人,因此所见之敌无不纷纷溃退。
经过血与火的拼搏,二人终于杀出敌阵,进入南边原路。这时天王军的炮还在北边那一头,有人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快把炮搬到南面来——”
王姣打一声口哨,前面树林里就跑出两匹马——这两匹马来到王姣面前。这其中一匹是王姣自己的,另一匹是她去九天寄马的那店子里牵来的。九天好感动,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王姣道:“快上马!”说着两人飞身上马奔驰而去。
原来九天不愿带走王姣,王姣就隐身于后,悄悄跟随着他。此时见九天真要被天王军置于死地,很是危险,心想不能让他死了,断了线,完不成父亲交给她的任务,同时她也很不愿意看他死去,就在这关键时刻冲了上来……
这时大炮响了!只听铁蛋尖厉的呼啸着穿过夜空。突然,九天和马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一颗炮蛋击中了九天的马,将九天也摔到了地上。王姣脸上花容变色,赶急下马扶起他:“伤着没有?”九天道:“那铁蛋长着眼睛呢,不会伤我的。”原来他一直用宝刀在身后飞旋,以保护他俩的身子。
炮蛋呼啸着,从他俩头上滑过,如一群流星雨射向远方。王姣急切地道:“快上马!”
九天跃上马在王姣身后坐下,那马箭一般向前飞驰而去。九天有意和王姣的身子留下一线空隙。王姣亲热地向后挪了下,与九天身子贴紧,可九天又忙向后挪了下,挪出一线空隙。王姣道:“你怕我挨你?”
九天:“我,怕你热……”
王姣:“我冷,你挨紧吧……”
九天:“冷?我热……”
王姣:“你不知道,秋夜凉如水?”
九天:“我可是满身汗水,连手心儿里都流汗了……”
王姣伸过双手去抓住他的双手,向前拉着:“我真的冷,抱紧我嘛……”她感到他手心儿里真地汗水涔涔了。
这时那片玉球飘在天上,像是谁扔过来的一片钢镖,闪着寒光,令人寒颤。
王姣道:“我们到远处去做生意吧,你这样混着我真担心。”她并不首先说出要说的主题——去找他爷爷。她也深知他决不会去做什么生意的。
九天:“这是不可能的。英雄行险道,富贵似花枝。”
王姣:“君未听说,“留得五湖明月在,不愁无处下金钩’?”
九天:“我这一生,什么也不做,只杀贪官恶人。我要做天国从没有过的神侠!最后就去杀死那玉帝老儿,但我不做玉帝,让老百姓选一个人来当玉帝。我只在旁边看着,谁昏庸,谁贪,谁恶,就杀谁。”
王姣:“你真有意思,想得真美。”
九天:“不管美不美,最多死我一个人,反正不会让百姓白白去送死。”
王姣道:“那你打死了那么天王军士兵?他们可是征来的老百姓。”
九天道:“你没注意,凡是那些普通士兵,我都只点了穴位,半天后他们会醒过来的,与生命没有影响。”
王姣一惊:“你真是个好人啊。”
九天道:“不管人们说我是什么人,反正我就这么干下去。”
王姣:“这么说,我们一起去找你爷爷吧,他们人多势众,你这样单人独马闯荡,我真为你担心……”
九天:“现在不去。”
王姣:“为什么不去嘛,去——”她撒娇地摇晃着他的手,“你一人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杀尽世上恶人的。恶人太多。”
九天:“我相信我能杀尽,我还有几十年呢。”
王姣:“那我就跟你一块儿杀,我武功不比你差。”
九天:“不行,我马上就要去杀你父亲。”
王姣:“我能理解。也能原谅。”
九天:“那为什么那晚上明明他露出了空白,你却不剌剑?”
王姣:“当时我……我不明白外面那黑影是什么来头,怕他伤你……”
九天严厉地道:“不管怎么说,你回去吧,等杀了你父亲我俩再说!”说着向前走去。
这时就见一位急急奔走的老头,九天一惊!
见到这位急急奔走的老头,九天一惊,就认出了这是那位药老——凤仙的爹!
老人在寻找凤仙,估计凤仙已找到九天,又听说九天被围在了这长槽里,就找来了。
九天听老人说凤仙去寻找他好久未归,心下大惊,心道:“天呢,凤仙她在哪里?这个怪女娃!”
这时的凤仙已经睡在床上,正面临危险!那天县正在刁开她的房门,准备对她采取性行动。
天县给凤仙说了多次,凤仙总不答应,这晚天县就给她吃的夜宵里放了睡药。见凤仙去了房间,天县就笑了一下,没想到她本是药家出身,却中了他的药计。
天县很快就撬开了凤仙那间小屋的门叶,热血沸腾地来到凤仙的床边,认真看了看凤仙脸蛋,三两下脱了衣服,就爬上了床。他兴奋地伸手去揭开凤仙身上的被子,这时只听“啪”地一声闷响,天县就倒在了床下!
这一掌是凤仙打的。原来她吃下夜宵后,觉得不对劲,心想天县一定给夜宵里放了睡药,就连忙去吃了解药。她想整治一下这位吃皇粮穿朝衣的禽兽,就假装睡得很沉,引他上来吃她一掌。天县没有武功,被凤仙一掌打倒在地,半天没有爬起,差点窒息。原来凤仙是练了掌功的,由于调皮,不能持之以恒,还没有达到一定程度,只能对付这个不文不武、用钱买来的草包天县。
凤仙一步跳下床,指着天县的心口狠声道:“你想一想,你是一天县之长,是父母官,怎么能如此侮辱民女呢?凭这,我也要告倒你!你老实点放我走就算了。”
天县道:“那好,你让我把衣服穿上,明天你做了早饭后,我放你回家。”
凤仙就将衣服递他穿上,然后让他出去了。第二天早上,凤仙照常给这天县大人做好饭菜送去了。但这天县没有吃,他将饭菜端去对捕快道:“我发现那女子神色不对,你给我检验一下,这饭菜里是否有毒药。因为她是几辈人的药家出身,可能随时带有毒药……”
一检验确有问题,就把凤仙抓去打入牢里,天县指令衙役不仅给她带上手枷,还给她戴上了脚镣!
凤仙大喊:“老天睁眼看看啊,我冤枉啊……”
捕快打她一个耳光:“证据确凿,你还狡辩!”
凤仙:“我确实没有下毒药啊,我怎么会这样呢。冤枉啊……”
原来是这天县自己给饭里放了毒药。他昨晚当时容忍了她,想不到今天早上来了个后发制人,干出这么一个绝招,真绝,将她报复整治得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晚上,那个衙役阎脚猪用酒将另一个守夜的衙役灌醉以后,就开门来到了凤仙的身边。他对凤仙笑一下:“怎么样?我们又见面了。早就给你说,只要和我睡那么一下,我就想法让你出去,你不答应我。这下可好了,你给天皇命官天县大人下毒药,你就准备把这牢底儿坐穿吧!哼哼。怎么样?又到我手里来了?现在与那天可不一样,你手脚都铐住了,不能动了,我要怎样弄你就怎样弄你。哈哈!哈哈!”
凤仙站起身子注视着这个淫棍,带枷的手随时准备迎击他这恶棍。
阎脚猪道:“怎么样,你还准备对抗我?哼,你真想得出来,你没看见我手里拿的东西吗?那晚上给你鸡蛋面条你不吃,今晚上我就只好带这个硬梆梆的东西对付你了——”原来他手里拿着一根粗壮的木棍。他晃一晃木棍,“怎么样,这个硬硬的东西很好吧,喜欢吗?嗯?听说女人就是喜欢吃硬东西呢。”
凤仙一脸厌恶怒视着阎脚猪。
阎脚猪道:“现在你给我老老实实睡下就算你好运,免得我几棍子把你脑袋打昏,你也吃苦,我这棍子也吃亏。”
这时已是夜深人静。阎脚猪道:“话还是从好处说,你乖乖地躺下让我睡一下,我还是想法让你出去。这办法我有,我经常想法让人出去,哪怕是犯有人命案的要犯。我跟你说,干我们这一行,你进来了要钱没钱,要东西没东西,要好处没好处,那就把牢底儿坐穿,再不就是坐死!”
凤仙问:“你有什么办法让我出去?”
阎脚猪听她开口说话了,一喜:“好!你也终于说话了,是要这样嘛,好汉不吃眼前亏,好女也得跟人睡。睡一睡,醉一醉,味道足,够回味!朋友多路好走,有了关系啥都有……那我就告诉你,我要你出去很好办,做个假现场——外面有高人来救出去了……这样现场我们做得多,会做,你放心。怎么样,现在你也想通了,那就躺下吧!
很快,一个个官员就被九天点穴捆缚押去大堂,一排站在案桌前。然后找了纸笔墨砚,要他们每个人将所有犯罪行为全部笔供于纸上。每人写两份。并大声警告:“若有隐瞒,揭发出来,一件事、一两金银割一块肉下来!”
瞬息都吓得面色如土,瘫软于地,老老实实开始写起来。
待他们的笔供写好,天已放亮,九天吩咐阎脚猪,紧急通知街上百姓派代表前来衙门大堂,让凤仙爹随去监视和注意四周动静。同时让凤仙守住大门,只准进不准出,以防有人出去向天王军报信。凤仙腿子受伤不轻,但未伤着筋骨,服了自制的跌打好药,用药水擦了,现在已经见效。
办妥后,九天对一识字的算命先生道:“我给这帮人算了个“八字’,由你给大伙念念吧。”
人们以为真是什么“八字”,原来是这伙吃皇粮穿朝衣人员的供词!首先念的是天县大人的。他在此从政十二年,大小共敲诈、受贿一千二百三十余次,金银三十五万六千五百三十两,偏断案子一千一百多期,制造冤案一百二十一期,****妇女一百五十余人,特别还大量贪污了上面拨的有关赈灾粮款、建设款、其它拨款,其中最大的一笔赈灾粮就是二十石,与酒坊老板合伙煮了酒卖了;钱款最大的一笔就是二十五万吊……由于牟利制造冤案,冤斩无罪之人十五人、致使二十一人自尽,共造成三十六条人命……
念完后,九天问大家:“这天县不仅贪污受贿了大量财物,而且害死了三十六条人命,你们说他罪大不大?”
下面一片寂静。
这使九天非常吃惊,竟然没有人回答他的问话!不知是人们惊呆了,还是不相信这位民间执法人员,还是太害怕了,还是都麻木了,还是怎么的。
他又大声道:“你们肯定是害怕了。怕什么呢,事情是我干的。与任何人无关。”
他随即叫那阎脚猪:“你来帮个忙。将功赎罪。”
阎脚猪忙点头应诺:“是是。小人愿意将功赎罪。”
“你帮我把这天县的脑袋宰下来,你怕不怕?”
阎脚猪忙道:“我敢宰。这家伙这么坏,要是早知道,我早就宰了他呢。”
九天很严厉地道:“开斩!”
阎脚猪大声回答:“是!”
阎脚猪说着执刀走上去就是一刀,砍进了天县脖子的一半,头没有落下地。九天吼道:“你有屁用!”
阎脚猪:“禀大爷,小人该死,不知怎么的,我一看他那相,手就有点软……”
“再软我就斩了你!”
阎脚猪:“是是。”
九天又问阎脚猪:“姚参事怎么样?”
阎脚猪上去看了看状子道:“禀大爷,除了天县爷罪大,再就是姚参事。他除了贪污、敲诈、受贿、偏断案子、制造冤案外,还参与贩卖鸦片,还强行奸污民女八十余人,致使十二人自尽,制造冤案致死人命十人。而且他和玉州的恶人姚驴子是兄弟,都与“黑狐狸’等劫匪是相通的……”
“那应该怎么办?”
阎脚猪:“应该杀头。这家伙可坏了,一贯欺上整下……”
九天:“那麻烦你一下,帮忙把他的脑袋宰下来。再可不要又来两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