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后?!”
将军听着军师的话是越来越糊涂。这赵太后不就是大王的母亲么?帮大王办事和太后又有何其他干系。
“将军难道忘了大王与太后不和么?”
“不和?!再不和也是血浓于水的母子,有何不妥?”
“将军大意,血再如何浓于水,也抵不过这万里山河,大王从赵国邯郸归来,和太后两人一直势如水火,无疑就是大王想要江山,太后也想要江山,可是奈何有着母子的情分,太后不好多说,若是将军能不知不觉中将太后的心头病给除了,那好处还能少么?”
“胡说!我若多管闲事,哪里有什么升官的路,这不就是自寻死路!那是他们母子的事,干我屁事。”
听着将军愤愤的语气,军师也是心中狠劲十足,这一会儿脑子怎么这么有见解。
“那将军不这么做,就能有活路么?”
军师一句话噎的将军心头直发慌,对呀,还有什么办法,瘟疫的病还治不了,明天可就是期限了。
“我想不用我提醒,将军应该也时时刻刻掐着时间,真不知道将军这脑袋还能在脖子上待多久。”
“将军若是还不决定,怕就是来不及了!”
军师看着略微动摇的将军又是扇了一把火,只见将军的拳头越捏越紧,良久才坚定的说出一句话。
“干!来回都是一死,不如放手一搏!”
“还是将军深谋远虑,不过将军也不必一副视死如归,我自有良计,绝不会让将军冒险。”
“当真?!”
“当真。”,说着,军师拿出一个布包小心的拿在手中。
“这是什么?”
将军欲上手拿,军师连忙连退两步。
“将军小心!这可是恶物。”
“什么东西?”
“这是里面人用过的杯子,不干净的。”
“这…这这……”,将军听到眼睛瞪的老大,嘴巴都结巴了,怒吼道:“你不要命了!”
而军师的嘴角笑的愈发猖狂,“如今没有办法医治,若是大王不小心染病,当如何?”
“那…那自当是病死荒野。”,说道这,将军惊讶的面容立马展颜,他明白了。“那么大王死了也不会关我的事,也没有人能取我脑袋了!”
“正是如此,将军这回可安心了?”
“安心,安心,还是军师想的周到!那…那…接下来怎么做!”
“赶快给大王用,最好在明日之前就染上病!”
“好!好!好!太好了!可以保住脑袋了!快给我!”
说着,将军一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口鼻,一手伸出纤纤两指提起布包,而后便小心的朝军营小跑而去,他等不及了!
军师看着屁颠屁颠小跑而去的所谓将军,心里不知道有多么开心,将军虽傻,但是傻的很得心意呀。
嬴政帐房外,将军战战兢兢的端着一碗水在外面呆立着,一时不知作何动作。
良久,李公公掀开帐门,看到呆滞的将军,疑问的走上前去。
“将军?!”,看着将军脸上篝火映出来的豆大汗珠,心中更加疑问。
突如其来的叫唤让将军吓得一激灵,碗里的水都溅出来几滴,将军连忙屏住呼吸,一气呵成迅速递给李公公。
李公公怔怔的接过,眉头一皱,“将军这是?”
“大王今夜还没漱口吧,夜深了,下官这边赶着送来了,这几日大王见我时时发怒,所以还得劳烦公公送进去了。”
“原来将军是为了这事呀!”,李公公其实心里很乐意,毕竟嬴政一发火他也不好受。“不是老身说将军,这大王舟车劳顿的过来,将军可是要好生伺候的才好。”
“是是是,公公教训的是。”,边说,将军边偷瞄那碗水,恨不得马上跑开。
“将军严重了,哪里什么教训,不过是给将军些升官发财的路上提个醒。”
“是是是,公公若没有其他事,那下官就先走了,还得去忙大王交代的事。”
看着将军无心和自个站排说道,公公也不想自讨没趣,白了一眼,一句话也没留下,就自己慢跎慢顿进了帐篷。
将军见状连忙跑开,大口呼着气,揉揉憋红的脸,擦着额头的大汗,还不忘喃喃自夸。
“我真是太聪明了!”